二律背反(192)

　　伊万笑着，扶着阴茎，从背后一点点插入王耀的湿透的肉穴。

　　“呜……呜！慢点儿！呜……太大了，好疼……呜……”

　　耀几乎哭了，承受着男人粗鲁的撞击。他夹紧臀部，努力适应插入自己体内的阴茎，夹得伊万轻声喘息。

　　“宝贝，别害怕……放松点，你的阴道太紧了，小处女。”

　　“别说了！呜……呜……慢点儿，伊万求你了……慢慢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好痛……呜……”

　　“哈？小猫，操你那么多次，你的穴还是不习惯我？”

　　伊万说得很温柔，但是下身毫不留情，一下下地用力顶胯送腰，操得美人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啊……啊！”

　　“我喜欢听你叫床，小宝贝，现在我们不是在酒店开房，你可以叫得更大声一些。”

　　“伊万……求你了……慢一点呜呜，顶到肚子里了，好深的地方呜呜……”

　　“让我摸摸你的肚皮，哦，宝贝，我在这里，顶到这里了。”

　　伊万压住耀，更用力地操弄身下哭泣的美人，掰开他的屁股，欣赏自己的鸡巴在耀两腿之间进进出出的情景。

　　或许是因为两人基本都穿着衣服，所以这次的性爱让耀倍感羞耻。

　　伊万仍然西装革履，压着他肏穴。耀也穿着蓝色警服，只露出圆润饱满的臀部，满足男人的性欲，像街边撩起裙子就可以接客的妓女。

　　“你是我的小姑娘吗？”

　　伊万笑着，俯下身掐弄着耀的乳头，鸡巴顶弄耀的肉穴。

　　耀被操得实在说不出话，脑子里只有伊万的笑声，他哼哼，轻声哭泣，企图往前爬走躲避这场强奸般的交媾。

　　但是男人不给他任何机会，粗暴地抓住耀的细腰，把他的屁股一次次按向那根硬得像是凶器的阴茎。

　　伊万做爱就是这样，暴风骤雨，蛮不讲理，凶狠地像野兽一样在他身上发泄性欲。

　　耀被操得哭了，朦朦胧胧之间，他想到前两次做爱时伊万不是这样的……温柔，小心地爱抚他，缓慢而有节奏地进入他，像是真正的新婚之夜。

　　但是现在，伊万又变得像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凶狠。

　　伊万大概还是在生气……耀心想，或许伊万不想这样的。

　　“伊万，伊万……”

　　“我在这儿，宝贝，想想是谁在干你。”

　　“啊……呜呜……”

　　“小处女，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对不对？”

　　伊万兴奋地骑跨着美人，用力掐住耀的腰往里插入，疼得耀呻吟。

　　耀想骂这个该死又下流的俄国男人，但是又想到伊万这几天心情不好，他想让伊万开心……于是耀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只是顺从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小声说一些取悦伊万的话：

　　“呜……老公鸡巴好大……插在我里面……射我，伊万……啊……让我怀孕。”

　　耀虽然出于自尊心，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不体面的话……但是他也知道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语言上的性爱游戏。

　　“荡妇……！处女。”

　　伊万亢奋得像是发怒了，按着耀就开始更猛烈的顶撞插弄。沙发晃得厉害，伊万就抱起耀走向卧室，把他按倒在床上，掰开耀的双腿……伊万再次顶腰，把鸡巴插入湿热谄媚的肉穴，想象那是通往子宫的阴道。

　　“伊万……伊万！”

　　王耀哭泣着，颤抖着高潮，在男人的猛烈侵犯中受精。

　　伊万喘息着，阴茎往王耀的肠道深处又捅了几下，这才把鸡巴抽出来。他满意地看着那个可怜兮兮的肉洞，无力地流出自己留下的精液。

　　“宝贝，这就是做爱，懂吗？现你是我的婊子了，甜心……”

　　伊万抱起高潮后虚弱毫无力的耀，吻了又吻。

　　王耀忍无可忍，生气得在伊万肩膀上咬了一口：

　　“伊万·布列津斯基，你这个神经病！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处女、婊子和老婆这三种分类？？？气死我了，什么玩意儿……我真不该忍你，操……差点儿被你玩儿死！贱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处女，婊子，老婆，都是你。我的，王耀，你是我的。”

　　“我受不了了！您能不能改改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发言？实在叫人生气。”

　　“大男子主义有什么不好？王耀，既然我们都是男的，就应该采用这种男人之间交流方式。你又不是女孩子，我不需要用女性主义的方式对待你吧？来，我们比赛，相互大男子主义。”

　　伊万心情好极了，又开始恬不知耻地说怪话来惹王耀生气。

　　“操你二大爷！伊万·布列津斯基，听听你说的什么鬼话！！”

　　“哈哈哈哈哈，确实，如果把我刚才那番蠢话举报到学校，我恐怕会失业。”

　　“我好生气，今天难得好好穿一次警服，竟然是为了哄你这个狗男人开心？我看你并没有不高兴嘛，心情还好得很呢。”

　　“耀，你肚子饿不饿？”

　　伊万忽然说。

　　“饿了……”

　　“你再去洗个澡吧，小猫猫，我先去给你做饭。等你洗完我再借用一下浴室。”

　　“好吧……那你先把衣服换下来……我的衣柜里有干净的衣服，你找一套喜欢的换上。”

　　耀累得不行，都没力气套上睡衣，下了床就直接往浴室里走。伊万拦住他，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免得他着凉。

　　“小猫，别让对面的邻居看见你这样不穿衣服在家里走来走去。”

　　“他们不会害我，只有你会。”耀白了伊万一眼，又抓住伊万的胳膊咬了一口。

　　“咬人小猫。”

　　“对了伊万，今天……你给我发了一张小梅和娜塔莎的照片，那是什么意思？两个女孩子好像是很好的朋友。”

　　“我今天在小梅的inss上看到的。”

　　“这个淘气的小百灵鸟！又飞出来玩！马上就要升学考了，这么重要的考试！”

　　“耀，我给你发照片……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伊万若无其事地试探。

　　“我没有在工作嘛……”

　　“……”

　　伊万没有说话，仍然忍耐着脾气，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浴室里传来水声，耀在洗澡。窗外已经天黑了，街道上偶尔有警笛飞驰而过。伊万切菜时努力保持平静，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激怒他的事。

　　今天王耀和马修视频见面，伊万早就知道马修是没法应对警方问询的，那孩子太老实，不会撒谎。他倒是不怪马修，反正王耀迟早会知道一切，如果不是他亲自告诉王耀，那就是警用小猫咪自己发现真相。

　　马修果然还是像以前那样，一提到妈妈的事就受不了，更别说提到他妈妈最爱的那个美国孩子，阿尔弗雷德·F·琼斯。

　　伊万想想就发笑，人类还总是在纪录片里说动物多么残忍，母兽有时候会吃掉小兽……人类自己不也一样？父母们随意交配，偶然生下孩子，又不想要他。如果人类社会有一个可以随意抛弃孩子的“小孩回收站”，大概很多父母都会觉得解决了大麻烦。当时小马修就是这样被送到精神疗养院的，母亲生下了新的孩子，取名字叫阿尔弗雷德。父亲每天在生意场上纸醉金迷，和情妇们厮混在一起。

　　小伊万在精神病院认识了小马修，就像男孩捡到了被抛弃在纸箱里的可怜小狗。

　　伊万想了一下游戏的进展，恐怕耀很快就会想办法猜出他当年的假身份：伊利亚·列宾。他也得加快进度，尽早完成最后两个艺术品。只有这样，他们的婚礼才会完美无缺……他血腥的新娘才会以最美味的方式成为他的东西，火焰，玫瑰，血染的星辰，金色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