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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广告商(134)

作者:四月葫芦 时间:2022-12-20 11:14:02 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励志人生 商战

  每月中旬,宗室亲族都会进宫请安。

  而就在中旬后没几天,官家下旨,决定将巡视东京、整顿市容的权力交到殿前司手中,成立一个叫做街道司的新部门,长官叫做管勾街道司公事,由三班使臣充任。

  文官集团全都听傻了眼。谁能想到当今朝堂还有这样的事,文官们挤破了头,却叫武官白拣了个漏。

  此旨一下,相当于殿前司在京中的权柄进一步加大,以治理市容为由头,白增了一份督察之权,能插手的事情有太多,堪称骑脸挤压皇城司的生存空间。

  殿前都虞侯李敬符——就是那位曾经在登闻鼓前救下周鸳鸳的官人——最近属实是春风得意。

  他其实早就与赵宗楠相熟,否则当日也不会那么凑巧改了巡逻路线,撞上鼓院人欺压妇孺。

  这次经由赵宗楠提点,他又主动向官家请愿管理市容,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活儿要了过来。

  按官家平常对皇城司的偏心眼儿,这差事必定不会落到他手里,可最近皇城司惹得龙颜大怒,自顾不暇,屁都没敢放一个,只能眼睁睁看着殿前司把差事抢走。

  李敬符大悦,对赵宗楠心悦诚服,连同跟罗月止都亲近热络。他计划待到放旬假的时候,要好好请赵宗楠喝顿大酒,还专门叫他捎带罗月止一起。

  赵宗楠提醒罗月止,李敬符也喜欢玩彩选格,去他那儿参加宴会,多少都会玩上几局,而且是要赌彩头的。

  罗月止本以为只有文官们闲来无事才喜欢“棋盘上谈兵”,却没想到当朝武官也爱玩这精致复杂的游戏。

  赵宗楠笑答:“本朝自天圣年间开设武举,既要考武艺又要考程文,这位都虞侯乃武状元出身,不仅武力超群,提笔还能做文章,私下里也是能将晏相公的词倒背如流的。”

  罗月止之前曾在宣德门附近远远见过李敬符一眼,只记得马背上的武人虎背熊腰,声如洪钟,骂起人来声音能穿透整条街。

  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官人,能将晏相公温润绮丽,如珠如玉的词倒背如流,这场面简直是难以想象。

  “这样的人,我还真是没有见过。”罗月止笑道,“近几天正巧琢磨出一套更新奇的彩选格,已经雕印完毕了。若喜欢游戏,我正好带着去,叫官人同都虞侯玩个新鲜。”

 

第105章 车舆醉酒

  罗月止带去宴席的这副彩选格,同升官图一样,也是画做一格一格。

  但格子并非代表各级官职,而是一片一片的地皮。其余道具还有筹码、骰子、五色棋子,雕着图画的木牌……零零碎碎装了一整盒。

  游戏的玩法也不是走棋升官,而是手里拿着比作金银的纸筹码,买地造铺子。每位玩家开局时手中有一万钱的筹码,模拟购土开荒的富商,比谁能将生意经营得好,赚取的筹码最多。

  若玩家购买土地格子,在上面造铺子开张,则此后路过此格的玩家,都要按照规则给地主交租,铺子造的等级越高,交租就要交更多。

  有些格子并非空地,而是匪徒集聚的山庄寨子,若不慎摇入了匪寨格,就得破财免灾,将手中的筹码交出去一部分,交出多少,要投骰子来决定,全看天命。

  倘若玩家不想继续受匪寨的勒索,可以给朝廷投钱剿匪,虽花费的筹数多些,但剿灭匪徒后地皮顶着官府的名头,收租子能多收上三成。

  除此之外还有瓦子格、寺庙格、苑囿格,各有各的特殊规则。花样频出,步步有玄机。

  哪位玩家先攒够两万筹数,谁就是赢家。

  每局面对的情形都不一样,上一局经常踩的格子,兴许下一局便无人问津,左一局被匪徒勒索到底裤都赔掉了,右一局清剿匪徒便能扬眉吐气,飞龙在天。

  罗月止说,这叫做“大富翁图”。

  李敬符本就爱玩彩选格,本以为甚么升官图、升仙图已经足够奇思妙想,没想到在罗月止这儿还见着了如此新鲜的东西,故事性更强,出乎意料的情形层出不穷,不走到最后一步便胜负难料。

  他自弄懂了规则便玩入了迷,拉着赵宗楠和罗月止,三人席地而坐摇了半宿的骰子。

  更是与罗月止一见如故,不一会儿就与他称兄道弟起来。

  直到外头已经梆梆梆梆打四更,李敬符才意犹未尽,松口要放他们离席。

  李敬符随性箕坐,连连赞叹:“月止兄弟真乃奇才也,这‘大富翁图’可比升官图还有意思!薄薄一张纸,几步之间,好像真的经营了一生!”

  罗月止顺水推舟:“都虞侯若喜欢,这一副棋就送给您了。”

  李敬符扬起眉毛,喜意都挂在脸上,说话却是敛着性子:“这怎么使得。”

  赵宗楠同他相识多年,并不跟他客气,仰头饮下一杯温酒:“叫你收就收下,装什么像。嘴角都要咧到耳后去了。”

  赵宗楠这话说得好生直接,或许是有些醉了,措辞还有些肖似武人的粗鲁。罗月止第一次见他这样子,不由觉得好奇,静静观察他好久。

  赵宗楠看起来是真醉了,他往常对罗月止的目光敏感的很,这次却若无所觉,只顾着与李敬符互相揭短,零零散散说些几年前的旧事。

  直到两人共上马车,独处车舆,赵宗楠突然一把攥住罗月止的手臂。

  如今天还没亮,车舆里头黑黢黢的,两人身上都有淡淡的酒气。

  赵宗楠也不知是醉意更多,还是清醒更多:“你今天晚上一直在偷看我。我未曾揭穿你,你便一直看……胆子怎么这样大呢?”

  罗月止也有些醉酒,又很困,靠在车壁上一时忘记要挣扎,喃喃说道:“你同那武官人可真亲近,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好奇看看都不成么?”

  赵宗楠好像在马车的颠簸中凑他更近。罗月止虽看不清,但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酒香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药草清香。

  赵宗楠也靠在了车壁上,两人额头都快挨在一起:“曾教习我骑射的李教头,便是敬符的亲叔叔,我们曾一起在射场上跑马,张弓搭箭,我比他……比他准头还要好。”

  罗月止笑着反驳他:“听你瞎说。人家是武状元,现在又是堂堂殿前都虞侯呢……”

  赵宗楠似是生气了,执拗地辩驳:“真的,我说真的……月止为何不信?”

  “信。我信。”罗月止半眯着眼睛,昏昏沉沉敷衍他,“官人自是厉害的。若叫你也去武举,你也能拿个状元回来。”

  谁知赵宗楠却好半天没说话,很久后才出声:“宗室既封爵,便只能做恩荫官,头上顶个百无一用的虚职,亦不能去参加科举的……我还以为月止知道。”

  罗月止含含糊糊回答:“我自是知道。仲辅……仲辅给我补过课的。”

  赵宗楠攥着他手臂的力气陡然一重。

  罗月止疼得闷哼一声,猝不及防被他推到了车壁上按住。

  赵宗楠语气有些冷:“你知道……还这样说……”

  罗月止后脑勺“咚”地磕在木头壁上,把酒都磕醒了,赶紧伸手去挡他:“官人这是做什么,若觉得我说错话了,你就好好同我解……”

  赵宗楠却仍不甚清醒,不乐意听他开口说话,便用自己的嘴唇去堵。

  罗月止头回见着撒酒疯便搂着人亲的,而且这人醉了就不知道收着力气,箍着他手臂不说,整个人都挤过来,差点把他给按进墙里去。

  半醉半醒之间,纠缠得乱七八糟。

  罗月止被他弄的头晕脸热,推也推不开,酒气蒸得人意志松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任由他闹腾。

  “于朝堂上不能直抒胸臆,私下里筹谋盘算,尔虞我诈,此般种种皆非我乐意,你不喜欢、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若我能像敬符似的,就算是要做个武官,堂堂正正去做事……”

  赵宗楠将头埋在罗月止颈窝里,说话间的热气全打在他皮肤上。

  不知外头经过什么地界,马车晃荡得厉害,罗月止环抱着他肩膀,不敢叫这尊贵的醉鬼磕了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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