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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30)

作者:凤子君 时间:2018-03-04 11:43:58 标签:重生 爽文 宫廷侯爵 宅斗

  这样的事不用定远侯说福成长公主心里也是明白的,奈何她明白没有用,圣人一日不松口,她也只能瞪着眼瞧着,生生的把这口咽下去,心里不是不怨,可又能如何呢!她如今这一身尊荣都仰赖皇兄,焉敢开罪了他,便是亲兄妹在皇家又能有几分情意。
  “要说我就该拘着四郎好声读书,皇兄最喜欢上进的人,若不然阿卿怎就这般得他喜欢,我当年说什么来着,子不教父之过,你不管四郎就算了,我但凡管四郎一二,母亲便要心疼,你也偏帮了去,如今可好了,你是如了意的,只瞧着四郎将来仰人鼻息过活,你真真是做得出来,都是你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亏得你狠得下心肠。”福成长公主连声抱怨道,越说越恼,眉目之间便带出了几许厉色。
  定远侯被她说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当即沉下了脸来,说道:“不是这块料打骂便有用?你直说母亲溺爱四郎,难不成你就不是慈母心肠了?我何尝没有管过他,我早些年就说过叫他去军营,也算是继承家业,偏你舍不得,如今后面又有何用。”
  “四郎自来身子骨就弱,哪里能和大郎他们比,再者他就不是舞刀弄枪的性子。”福成长公主冷声说道,心里满腹怨意,常人说的好,什么种子结什么果,阿卿在姚家长大尚且能金蟾折桂,可见这话是有些道理的。
  “罢了,我且不与你吵,争这些又有何用。”定远侯摆了下手,换来福成长公主冷冷一哼。
  两人坐在一处再无话可说,定远侯正想起身离开,便见邱妈妈走了进来,见礼后道:“殿下,安成侯夫人身边的婆子来请安,眼下正等在门房,不知您可要一见?”
  定远侯与福成长公主闻言不由对视一眼,随后福成长公主道:“且不忙,让她先等着,就说我去庙里了,下午才能归家来。”
  邱妈妈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屋。
  定远侯嘴角一扯,说道:“我说什么来着,你不过是和安成侯府走的近了有些,有事人家便寻上来了,这桩事你可不能插手,免得叫五郎心里生了怨,与你更加生分了。”
  定远侯也有自己的打算,眼瞧着他在圣人面前越发的不中用了,老子尚且如此,儿子自不用说了,日后的前程也是有限的,反倒是姚颜卿如今备受圣人亲睐,若是能拉拢他,于府里倒是有益的。
  “你又知是因为那一桩事了?说不得是二表姐有旁的事寻我呢!”福成长公主嘴硬的说道,心里却也明白安成侯府来人十之八九就是为了那桩事。
  老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杨溥颐能不能保得住儿子性命且要看姚颜卿会不会死咬着他不放,他若是肯松一松口,大理寺的人也不会真叫杨溥颐的儿子偿命,只是杨溥颐没脸求到姚颜卿府上,安成侯府的人又不曾与姚颜卿打过交道,是以才求到福成长公主这,希望她能帮着递句话给姚颜卿,将这高高抬起的事轻轻的放下。


第58章
  孰近孰远福成长公主还是分得清楚的,安成侯府所求的事她自不会应下,甚至第二天一早去了一趟承恩公府,为的便是与承恩公说道说道这件事。
  祁太后一共生有三子一女,前两个儿子早殇,活下来的只有晋文帝和福成长公主,可惜晋文帝后来与她离心离德,母子情分却也剩不下多少,更不用说如何关照祁家那些老老少少了,唯有福成长公主这个女儿素来贴心,与祁家走动颇多,让祁太后心里很是熨帖。
  承恩公夫人见了福成长公主过来,心下高兴,忙打发了小丫鬟去偏远喊了承恩公回来,一扭头又与福成长公主抱怨道:“你舅舅这般大的年纪了也不知道节制,整日里与那些小妖精厮混,我略多劝上几句便是红眉毛绿眼睛的,反倒像是我要害他一般,听不得一点的劝。”
  福成长公主听的心里直笑,她那舅舅都多大的年纪了,便是厮混在脂粉堆中又能逞什么能,亏得大舅母还拈酸吃醋,以她现今的年龄,难不成大舅舅还要歇在她这里不成。
  承恩公听说外甥女过来,忙推开身边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娇娘,略整了整衣衫,才提步去了正房。
  承恩公见了福成长公主便一脸笑意,问道:“怎么今儿有空过来,近些日子可有进宫去瞧你母后?太后娘娘身子骨可还硬朗?”
  福成长公主虚应了一句,便说明了来意,嗔道:“杨家的事您跟着搀和什么呢!便是二表姐求到您这来您也不该应的,哪里亲舅公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外甥孙的道理。”
  承恩公一怔,他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不过是小女儿回来一说,他想着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便应了下来。
  “这可真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承恩公说着笑了起来,道:“这也是你的不是,既五郎进了京,你也不说带了他来认认亲。”
  福成长公主抿嘴一笑:“早前是他进京赶考,我哪里敢用这些事烦他,后来高中后他又得了皇兄青睐,忙的是脚不沾地,这不,才从南边回来没有几日呢!因差事办的漂亮便打了一些人的眼,瞧着阿卿眼红的很。”
  承恩公素来不大理会朝中事,只做一闲散富贵翁,如今听福成长公主这样说,心里倒觉得姚颜卿是个出息的,很是该走动走动,便笑道:“可真是出息不过了,不枉你心心念念他一场,等他得空你也带了他过来认认门,表兄弟间也好常来常往。”
  这话正是对了福成长公主的心思,姚家出仕的只有姚颜卿一个,熟话说得好独木难成林,他本就缺个兄弟相互照应,若能与祁家表兄弟走的近乎也能相互扶持。
  “等他沐休我便带他来认认亲,旁的表亲认不全也就算了,祁家的长辈和表兄弟总是要识得的。”福成长公主笑眯眯的说道。
  承恩公待福成长公主这个外甥女素来很有些情意,便问到了杨士英请封的事,说道:“四郎如今也不小了,他的事总该有个章程,按说你是圣人的一母同胞,他待你本该更亲热才是,怎得还叫安平公主压了你一头,倒叫她家的二小子封了爵。”
  “舅舅还是别提这事了,一母同胞又能如何,四郎入不得圣人的眼,我还能到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成?只怪四郎没有福气,我也不敢奢求了,倒是蕙娘眼瞧着就要说亲了,圣人连个县主都不肯封,日后到了婆家指不定要受什么闲言碎语呢!”福成长公主眼眶一红,很有几分抱怨的说道。
  承恩公叹了一声,倒觉得这事透着古怪,要说圣人对福成长公主有意见,那姚颜卿如何又入得他的眼了,都是福成长公主的儿子,四郎还是圣人看着长大的,按亲疏远近来说也该是四郎更受他的宠爱才是。
  承恩公皱着眉头琢磨着这事,沉思了许久后,道:“莫不是圣人想叫四郎袭定远侯的爵位?要不然怎会到如今都压着定远侯请封的折子。”
  他倒是与福成长公主想到一处去了,福成长公主呷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声音略压低了几分,说道:“不瞒舅舅,我也有这样想过,现如今我也不敢指望皇兄更对四郎提携一二了,只想着日后叫他不必瞧着他长兄的脸色过日子,都是他杨锡的儿子,虽说大郎为嫡长子,可四郎难不成就是庶子?按身份来说,四郎总要比大郎尊贵一些,定远侯府的爵位怎得就得是大郎的。”说道这福成长公主轻哼一声:“远的不说,就拿近的说,临川皇姑不也是再嫁之身,武安侯的爵位不也是表兄袭了,他和原配所生的嫡长子还不是叫皇姑打发到地方去了,现如今还缩在并州不敢回京,就怕碍了临川皇姑的眼,”
  定远侯原还道福成长公主想法天真,还指望着晋文帝能赏幼子一份体面,他怎知福成长公主早已打起了定远侯的爵位,想着叫杨士英越过他与前妻所生的长子袭了爵去。
  承恩公附和着福成长公主的话,说道:“圣意难测,要我说你还是进宫和太后娘娘商量一番才是正理,若不然真叫你无头苍蝇一般乱撞,反倒是容易坏事。”
  福成长公主点了下头,便是舅舅不说,她也想着过几日进宫为蕙娘求一个体面。
  “说起来五郎也快到及冠之年了吧!”承恩公含笑问道。
  “还有两年呢!”福成长公主提起姚颜卿很有些眉开眼笑,她那些姐妹的儿子哪里也不及她的五郎有出息。
  承恩公心思一动,问道:“可曾说了亲事?”
  福成长公主叹了一声:“原是想和二表姐做亲呢!可出了这档子事,安成侯府到底和杨家是姻亲,我也不好在提这一茬了,如今正想着给阿卿重新相看呢!可不正犯了难,舅舅是不曾见过那孩子,学问自不必说了,若不然也不能叫皇兄钦点为状元,模样更是出落的极好,比他父亲还要强上三分,如今他又这样出息,一般二般的女娘我还怕委屈了他呢!”
  承恩公眸光一闪,说道:“是不大合适了,不过你又何必舍近求远呢!难不成你这几个外甥女就入不得你的眼了?”承恩公虽疼幼女,可外孙女一个外字便已道出了远近,如今姚颜卿这样出息,他倒是有心把孙女许配给他了。
  “咱家五郎可是嫡出呢!”福成长公主嗔笑说道,若祁家有合适的女娘她岂能想到安成侯府去,与祁家做亲岂不是更叫母后欢喜。
  承恩公笑了起来:“你如今怎得也糊涂了,你大表兄家的玉娘年龄可不正与五郎相当。”
  福成长公主却是有些不愿的,玉娘虽是嫡出,可早先是说过亲事的,那家小子无福没等玉娘过门便病逝了,反倒是把玉娘耽误了下来,说是与姚颜卿年龄相当,可实际上还要大了三个月,哪里又适合做亲呢!
  “玉娘你也是熟悉的,模样性子哪样能挑出一个不来,就是福薄了些,摊上周家那桩亲事,这才耽搁到了现在。”承恩公叹了一声。
  福成长公主红菱唇轻轻一抿,说道:“不是我嫌弃玉娘,那孩子我也是喜欢的,可年龄上到底不是那么适合,比阿卿还要大了三个来月呢!”
  “大一些可不正是会照顾人。”承恩公夫人听了半响,接口说道。
  福成长公主沉下心来琢磨了一番,到底觉得不大合适,她虽想和祁家做亲和也不愿委屈了儿子,便道:“阿卿那孩子性子最是倔强不过了,他若不点头我也是拿他没个办法,等适合的机会叫他来与表兄弟表姐妹们见上一面,到时我在探探他的口风吧!”
  承恩公也知这事是急不得的,笑道:“那且等你的好消息了。”
  福成长公主从承恩公府回定远侯府时已是下午,她如今满心筹算着姚颜卿的亲事,安成侯府已是不合适的了,少不得要重新相看一番,至于承恩公提的玉娘她却是不曾放在心里的,毕竟有晋文帝和祁太后的离心离德在前,她如何不怕步这后尘。
  “华娘可是从广陵回来了?”福成长公主身子歪在贵妃榻上,突然开口问道。
  薛妈妈不曾想福成长公主会有此一问,顿了一下才回道:“三娘子比五郎君晚些日子归京的,听说姚家二太太舍不得,多留她住了些日子,原还想着不叫她回京了,准备在广陵给她找户人家。”
  福成长公主嗤笑一声:“他们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后来又怎么叫华娘回京了?”
  “是五郎君说姐弟两个都在京里有个照应,这一次送三娘子回来的是姚四郎君,也没有随船一道回广陵,如今在京城支应着姚家的生意。”薛妈妈小心翼翼的说道,这还是姚家送中秋节礼时她和管家婆子打听出来的,很是费了一些心思。
  福成长公主嘴角扯了下,很有几分不屑的意味:“不过是瞧着阿卿出息了,他们的心便大了,把二房的人安排在京里还不是要阿卿照应着,要我说,姚家也是没个眼力见,如今阿卿进了京合该与他亲兄弟走动,相互扶持,没得叫他们拖了后腿。”
  薛妈妈应了一声,附和着福成长公主的话,可叫她说,姚家兄弟和五郎君是堂兄弟,又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自是不同,哪里是四郎君能比得上的。
  “叫人煲一盅剥了皮的枸杞红枣乌鸡汤送到临江胡同去,就说是我的,叫他仔细身子,别因朝堂上的事伤了神,他小小年纪真伤了身子骨可不是玩笑的,另外叫他得空带了华娘过来一趟。”福成长公主轻声吩咐道,在榻上转了个身,手轻轻一挥,薛妈妈便退了下去,只留下两个小丫鬟在一旁打着扇。


第59章
  那又香又浓的乌鸡汤姚颜卿还真没有口福喝上一口,只因宣德门前的登闻鼓被敲响,击鼓之人却是无人敢拦,因这击鼓之人乃是先帝时的废太子恪顺王的嫡女丹阳郡主燕秾辉。
  丹阳郡主是京中有名的老女,她出生那年正巧是先帝废太子,封他为恪顺王那年,人人都说她生而不祥,偏偏恪顺王对这个独女极为喜爱,后来丹阳郡主渐大,作为恪顺王的女儿,丹阳郡主虽身份尊贵,可婚事却被耽误下来,只因高不成低不就,恪顺王瞧上眼的人家不敢和他做亲,怕招来晋文帝忌讳,和他做亲的人家,偏偏恪顺王又瞧不上眼,这一耽误便把丹阳郡主拖到了二十有一还尚未出嫁,成为了不少人口中的笑话。
  丹阳郡主身量比较寻常女子略要显高挑,一袭杏黄曳地长裙,绣以栩栩如生的青蛟由背后蜿蜒而下,一双藕臂微露出一截,双手执鼓锤,有力的击打在鼓面,她左右跪下一地的侍卫,连连叩首,丹阳郡主却不曾理会,直到晋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梁佶一路跑来,她才把鼓锤一扔,用一双寒沁沁眸子的看向了梁佶。
  梁佶一抹满脑门的汗,上前恭恭敬敬的与丹阳郡主见了礼,口中道:“圣人请郡主进宫,您有什么委屈只管与圣人说,他老人家必会为您做主。”
  丹阳郡主腰身的直直的,冷飕飕的目光终于从梁佶的身上移开,提步上了梁佶使人抬来的帷轿,进了宫。
  丹阳郡主敢敲响登闻鼓自是有冤有诉,这女子却是非比寻常,见到晋文帝直直的跪了下来,极冷静的说道:“今日一早侄女发现父王被人刺杀于房中,父王虽为废太子却也是先帝嫡长子,亦是圣人兄长,行凶之人敢如此猖狂行事必有依仗,侄女不敢悄然进宫,担心那凶手会二度行事,对侄女不利,唯有敲响登闻鼓把事闹大才可保全性命,还请圣人还我父王一个公道,寻出凶手,以慰我父在天之灵。”
  晋文帝简直不敢相信在这皇城之下有人敢如此行事,面上闪过一丝震怒,叫人扶起丹阳郡主,口中劝道:“丹阳只管放心,朕必还王兄一个公道,你且暂住在宫里,朕倒要看看哪个贼人敢在宫中行凶。”
  丹阳郡主谢过晋文帝好意,却是执意出宫,她父王尸首未殓,她总要回府为父王操办后事,晋文帝长叹一声,依了她的意思,命侍卫护送她回恪顺王府,另留下百名侍卫护以护她的安危。
  晋文帝震怒不是作假,当年夺嫡之后,他那三兄五弟也只剩下四个,前些年又病死一兄一弟,只有恪顺王和敬顺王尚在人世,他虽有忌讳可也不愿意叫这仅剩的一兄一弟去了,以免显得他过于刻薄,叫人以为他容不得兄弟,如今恪顺王被人刺杀于府中,外人会如何看晋文帝不用想也知,大抵都会觉得是他下的黑手,这如何不让他震怒。
  姚颜卿被急召进宫,等他到了紫宸殿时,四位皇子已在殿中,刑部尚书刘思远,大理寺卿徐学程,御史台大夫李国维,金吾卫统领冯百川等人皆在,姚颜卿不由一怔,忙上前见礼,趁机虚窥了一下晋文帝的神色,见他面色阴沉,心下不禁一沉,明白是有大事发生。
  三皇子把姚颜卿拉到一旁,趁机三言两语把恪顺王被人刺杀一事说与他知晓,姚颜卿闻言眼底浮上惊色,这事上辈子可是不曾发生的,恪顺王可是熬死了圣人,甚至燕灏登基他上朝恭贺之时身子骨都很是健朗。
  “堂堂一国亲王叫人在府中刺杀身亡,冯百川你是怎么负责京城治安的?今儿有人敢刺杀恪顺王兄,明儿是不是就有人敢刺杀于朕了。”晋文帝厉声喝道,案几被他拍的“啪啪”作响。
  冯百川立即跪下请罪,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两边淌下,身上的官服亦被冷汗打湿,他连连叩头,没一会额上便见了红,汉白玉铺成的地面都被染上一层血迹。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橹,殿中之人皆跪了下来,却无人敢让晋文帝息怒,皆俯身在地,头抵在地面上,姚颜卿听着耳边传来“砰砰”的叩首声,额上也渐渐冒出冷汗来。
  “这事是谁做的?你们告诉朕,谁有胆子敢做这样的事,恪顺王府是街头的菜市场吗?能叫凶手畅通无阻?”晋文帝冷声喝道,冰冷的目光从大皇子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四皇子的身上。
  被晋文帝目光扫的人皆打了一个寒颤,四皇子燕溥更是忍不住咳出声来,用帕子捂住了口,而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敢上前关怀一番。
  “查,给朕查,朕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作出这样的事来,不管是谁,朕都要诛他九族。”晋文帝显然是气的狠了,说话间便猛咳了几声。
  晋文帝的话没有人敢应,怎么查,谁又敢查,不得不说晋文帝的料想没错,是人都有些疑心恪顺王的死与他有干系,这样的烫手山芋谁又敢接手。
  姚颜卿亦倒不觉得是晋文帝所为,现如今也只有恪顺王和敬顺王尚在人世,且还是活的颤颤惊惊的,留着这两王正是能彰显圣人仁慈之心,便是晋文帝动了杀意,也不会拿恪顺王开刀,毕竟恪顺王是先皇嫡长子,又曾为太子,他的存在可比敬顺王的存在要重要多了,不过这事姚颜卿亦不敢接手,就像晋文帝说的,恪顺王府又不是街头的菜市场,怎可能叫人畅通无阻,若王府的侍卫如此废物,三皇子早叫人刺杀四皇子了,还用如此大费脑筋,是以能作出此事的必是恪顺王熟悉的人,才能叫他无所防备。
  姚颜卿觉得天塌了也有高个顶着,他一个五品小官,兼的又是监察御史一职,这件事总不会轮到他的头上就是了,眼下姚颜卿倒是有几分庆幸,幸亏他没有到刑部任职,这烫手的山芋轮不到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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