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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20)

作者:凤子君 时间:2018-03-04 11:43:58 标签:重生 爽文 宫廷侯爵 宅斗

  “不瞒杨兄,我已叫了人去请他过府,只是三皇子的脾气你我知晓,一时半刻怕是不会有结果,我眼下别的不担心,就怕老二在牢里吃了亏,这才求到你这来,想着让姚大人通融一二,叫我们进去看上一眼,也可安些心。”宣平侯苦笑说道。
  定远侯叹了一声:“这怕是难了,许兄也知我与姚颜卿虽有父子之名,却无父子之实,更无父子之情,不怕许兄笑话,便是他进京来府里看望他母亲的时候,我都是避了开的,这种情况下,他怎可能卖我一个面子。”
  两人说话间,徐准被请了进来,拱手与岳丈和定远侯见了礼后,才落了座,来时他已从贾管家口中得知了事情原委,倒也不用宣平侯在详说了。
  “岳父,二郎也太糊涂了,怎么敢搅进粮款这样的事里,按说府里也不缺这点银子,莫不是他叫人哄了去?”徐准皱眉说道,倒没觉得许尚德无辜,他那表弟最是一个明白人了,断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上家里来拿人。
  宣平侯苦笑道:“眼下我便是想问那孽畜一句都没有门路,这才请了你和定远侯过来相商,摘不摘得出暂且不说,先叫咱们看上一眼也能让你岳母安心,当初你岳母糊涂,因为婆媳关系的问题开罪了姚颜卿,虽说他已叫他姐姐与四郎和离了,可难保不会记恨咱们家,说我小人之心也罢,我只怕叫你二弟在他手里吃了大亏。”
  徐准轻叹一声,沉思了一会,说道:“总先得去和二郎通个信,不过如今咱们不知这案子到底审到了哪一层,贸贸然然的去和三皇子求情必然要无功而返。”
  宣平侯听了这话便有些急了,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行事?”
  徐准手上的洒金扇在掌心轻轻一敲,看了定远侯一眼,轻声道:“这事还得双管齐下,劳烦杨伯父府上的四郎君走一遭,三皇子待四郎君向来亲厚,由他从旁打探一二,我这边再去寻姚颜卿说一声,想来也能先叫我们到牢狱中瞧上一眼。”
  “这话莫不是说反了吧?”宣平侯一怔,按他的意思,是叫定远侯去寻姚颜卿,他这大姑爷去寻三皇子,如今怎得还反着来了。
  定远侯闻言却是附声赞同,与宣平侯道:“贤侄说的没错,我那孽子与三皇子是表兄弟,他年纪也算尚幼,说话也方便,便是哪处说的不对,也不过是孩子气,三皇子断然不会与他计较,叫贤侄去找姚颜卿,一来二人有一层表兄弟的关系,二来,以他公主之子的身份不管是白脸还是红脸他都方便办得。”
  宣平侯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叫定远侯去姚颜卿面前施压不免叫他在福成长公主面前难做,反倒是他这大姑爷更适合对姚颜卿施压,一来他为长,姚颜卿不管怎么说都要称上一声表兄,二来身份也高于他,软硬皆施之下谅他也不敢行公报私仇之事。
  “如此,就劳烦杨兄让令公子走一遭了。”宣平侯拱手说道,不管如何都把礼单塞给了定远侯,另一份则交给了徐准,叫他带去给姚颜卿。
  徐准也怕事情再有变化,当即便和定远侯同行,只是两人一南一北,出了宣平侯府便分作了两路。


第38章
  徐准算是一个通透人,他一直不解,他那岳母既应下了和姚家的亲事,娶了人过门为何不好好待着,不管怎么说那三娘子也是福成姨妈的女儿,况且,姚家富可敌国,当年十里红妆送嫁是何等风光,便连他们都很是有些眼红许四郎娶了一个散财娘子进门,虽说姚家是商户,可真细究起来,那三娘子生父在世时也是今上的宠臣,更不用说生母还是长公主,这样的身份,配上大笔陪嫁,说起来真没有委屈了他那小舅子,换做京中任何一个驷马高门人家的幼子,怕是都愿意娶这么一个媳妇回来,不说供着,可也没得做出克扣嫁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徐准如今也是算是硬着头皮来大理寺见姚颜卿,若不是为了他那不成的小舅子,他还真没脸登门,虽说名分上他与姚颜卿是表兄弟,可自打他进了京也不曾有过走动,如今求人了,倒是想起这个表弟来了,或作是他,怕也不会有什么好脸子。
  姚颜卿刚从刑室出来透口气,就被衙役告知有人来找,说是安平长公主府上的二郎君,姚颜卿眼珠子一转,便知他的来意,他既敢与宣平侯府翻脸,自是把他的关系网都调查了个清楚,如今这徐准登门,不用想也知是为了许尚德的事。
  徐准倒没有拿大,哪怕先礼后兵前面还有一个礼字呢!见了姚颜卿露面便起身相迎,笑眯眯的道:“可是打扰五郎了?”
  徐准是有爵有职之人,又年长于姚颜卿,姚颜卿自是要拱手见礼,口中客气的称呼道:“下官见过徐大人。”
  话音刚落,徐准便已一个健步把姚颜卿扶起,笑道:“五郎无需多礼,你我本是表兄弟,这样多礼岂反倒是显得生疏了。”
  姚颜卿嘴角轻勾一下,请了徐准落座,又叫衙役送了一壶清茶来,亲自把盏给徐准斟了一杯茶。
  徐准轻呷一口,笑道:“说起来,我早就想来见见五郎了,可早先怕耽误了你的功课,再误了你的前程,这才迟迟没有给你下帖子,如今你常在京中住着你我兄弟走动倒是便宜许多了。”说完,他窥了一眼姚颜卿的脸色,见面带笑意,才继续道:“五郎也该常出来走动才是,细说起来,咱们这辈子表兄弟不知几多,你如今在京中为官合该结些善缘。”
  “徐大人说的是,不过我这人有些书生意气,只怕言语不慎反倒是得罪了人。”姚颜卿轻笑一声道。
  徐准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我看五郎通透的紧,为人处事可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亲戚要强上许多。”徐准见姚颜卿放下盖碗,便把盏为他续了杯,口中发出一声轻叹:“想来我的来意也是瞒不住五郎的,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如今落在五郎手里,岳父不免担心,便使了我来问上一问,免得这心终日悬着,他老人家年纪也大了,经不住这样的吓,我这做晚辈的也只得厚颜来求一求五郎了。”
  姚颜卿轻笑道:“徐大人的意思是?”
  “还请五郎给个方便,也结一份善缘,不敢奢求其它,只让我与尚德见上一面,知他安好我也可回去与岳父交代了。”徐准轻声说道,客气的揖了一礼。
  姚颜卿侧身避过,随后说道:“不是我不给徐大人这个方便,只是许尚德已当庭画押签字,认下了肃州贪墨案中有他的手笔,更指证是受吴茂臣指使,这样重要的人证让大人见了,若出了什么事我可是担待不起。”
  徐准一怔,没有想到姚颜卿竟这样快的撬开了许尚德的嘴,他那小舅子有几斤几两重他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虽不是一个硬骨头,可叫他指证吴茂臣却不是一件易事,徐准忍不住看向姚颜卿,心下暗忖姚颜卿是否是拿话来诳他。
  “不知五郎可方便告知一声,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如今可好?”徐准轻声问道,他端详了姚颜卿的神色许久,却还是叫不准他话中的真伪。
  姚颜卿端着盖碗,轻轻吹着上面的茶沫,闻言反问道:“徐大人口中的好所指为何?”
  徐准别的不担心,就怕姚颜卿对许尚德上了刑,迟疑了一下,他终是咬牙说道:“我那小舅子自幼养尊处优,不瞒五郎说,别的我倒是不怕,就怕牢狱中有不开眼的人对他动了刑,他那样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这份罪,还望五郎给句实话,他若真受了刑,且通融一下,叫我请了太医来给他瞧瞧。”说罢,从袖中掏出礼单:“还请五郎行个方便。”
  姚颜卿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礼单,反手推了回去,口中溢出一声轻笑,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按说徐大人开了口,这个情面我自当是给的,只是这大理寺却不是我一人说的算的,实在是让我有心也无力。”
  姚颜卿再三反驳他的话,徐准脸色不觉一沉,深深的望了姚颜卿一眼,说道:“五郎,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我不说你应该也是明白的,何苦连这点情面都不肯给?开罪了宣平侯府便是有福成姑妈在,在朝堂你也是举步艰难。”
  这话险些让姚颜卿嗤笑出声,若说先皇在位时,他尚且敬宣平侯府三分,如今,四王八公十二侯,死的死,闲赋的闲赋,真正有实权的一只手都数得出来,圣人之心已不言而喻,他又有何惧。
  “徐大人有句话却是错了,我姚颜卿凭的是自己本事在朝堂之上立足。”姚颜卿脸色一冷,沉声说道,目光如出了鞘的宝剑,亮出森然的寒光。
  徐准眯了下眼睛,唇边浮现一丝冷笑:“五郎好本事,让人敬佩,只是我且劝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宣平侯府也不是好惹的,真惹急了他们,你头上这顶乌纱帽怕是要戴不稳了。”
  姚颜卿轻轻一拂袖摆,眼底露出了轻蔑之色:“这就不劳烦徐大人费心了。”说完,他展颜一笑:“我却是忘记说了,许尚德的诉状书已呈到圣人面前,若徐大人脚快些说不定还来得及拦下。”
  徐准当即一怒,冷声道:“我今日算是受教了,姚大人果然手段不俗,令人拜服,我待宣平侯府受了这一教训,只是山有山路,水有水路,姚大人脚下这青云之路只怕是得绕山水而行了。”
  姚颜卿淡淡一笑:“山水多脉,我走哪一条路就不劳徐大人操心了。”说罢,姚颜卿端茶送客。
  徐准一甩衣袖,当即起身离开,这姚颜卿当真是油盐不进,如今只能指望三皇子那条路行得通了。
  徐准的期望却是落空了,三皇子瞧见杨士英来不免有些惊讶,笑着把他迎了进来,口中笑道:“四郎可是稀客,正好晚上咱们一道去斋月楼吃酒,正巧五郎也在,你上次不还说想宴请五郎吗?正好眼下就是一个机会。”
  杨士英心里微惊,不想这才几日那姚颜卿竟如此有本事,哄得他表哥一口一个五郎唤的如此熟稔,可见手段却是不俗。
  “这可是求之不得,就是怕四哥公务繁忙未必会有空赴宴。”杨士英面上未露声色,只笑眯眯的说道。
  三皇子闻言笑道:“在忙也得吃饭不是,这两日还真是叫五郎受累了,便是你没来,我亦想着要好好请他吃一顿。”
  杨士英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眼睛弯的像月牙,笑赞道:“四哥当真是个有本事的,听表哥这意思,四哥可是帮了表哥大忙?”
  三皇子大笑一声,赞道;“何止是大忙,五郎的本事便是我都要甘拜下风,见他行事若不是知他初入官场,只当他是在朝堂上历练过的,端得老练无比。”
  杨士英眼珠子一转,手里捏了一个果脯送进口中,似有几分好奇的开口道:“四哥到底帮了表哥什么忙,竟叫表哥如此赞誉?”
  三皇子眼下倒不好与他说肃州案的进展,怕他不甚露了口风,反倒是坏了事,便笑道:“等案子结了你便知晓了。”
  “表哥当我是小孩不成?竟拿话来搪塞我。”杨士英嘟了下嘴,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三皇子失笑摇头,瞧着他的样子可不是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到底是被姑母宠坏了,可见长于妇人之手实在是不妥,三皇子不免想起了姚颜卿,他与杨士英相差不过一岁,可观两人行事,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莫孩子气了,我听说你这几日倒是常与高俨几个一处吃酒,实在有些不像样子,你虽会试落第,可正因如此才该好生在家中温书,为下科提早做好准备,日后也如五郎一般光耀门楣。”三皇子温声说道,随手斟了一盏茶轻呷一口。
  杨士英脸色微微一变,轻咬着下唇,低声道:“我知我比不上四哥,如今表哥有了四哥这样的好弟弟,怕是瞧不上我了。”说罢,也顾不得父亲的嘱咐,一甩袖提步便走。
  若换做往日,三皇子必要伏低做小去哄他开心,可这一次,三皇子却溢出一声轻叹,抬起的脚缩了回来,都是同母兄弟,看五郎行事已有章法,如今都能为父皇分忧,可四郎却亦如往日,始终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当真是再惯不得了。


第39章
  根据张畅的交代,从京城分三次运出的粮款总和不足账本上所记载的六成,可想而之五年下来户部侍郎吴茂臣从中贪墨了近四十万两的雪花银,便是拿出一半分赃,也尚余二十万两,一个京官,如吴茂臣这样正四品的官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是五百两纹银,二十万两对他来说,那得几辈子不吃不喝才能攒下来这份家底,这样一笔巨款,也难怪吴茂臣会有所动心。
  吴茂臣贪墨肃州粮款的事已是铁板钉钉,往深里追究,他为户部侍郎这几年经手的银子不知几何,说不得让他贪墨去了多少,只是这事不能深究,保不准又牵连出一大批的官员来,姚颜卿深知这个道理,只准备尽早从吴茂臣身上着手,顺藤摸瓜,查处牵扯此案的地方官员,以免事情闹大。
  肃州粮款贪墨案可以说近年来的大案,震惊朝野,晋文帝不知是何心里,看过张畅和许尚德的诉状书后,命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从旁同理此案。
  三皇子面上未显,转身出了紫宸殿却是沉下了脸,一回大理寺便叫人请了姚颜卿来,把三堂会审吴茂臣这事与他说了。
  姚颜卿轻挑了下长眉,不明白三皇子是什么意思,这事与他可说不着,他芝麻大的小官如今捞了两个功劳已是尽够,他喝了肉汤,也得给别人留块骨头啃啃才是。
  三皇子见姚颜卿并未露出气愤之色,对于他如此沉得住气不免高看一眼,可这口气他却是咽不下,倒不是担心到手的功劳飞了,他是皇子,谁敢从他嘴里夺食,只是这案子叫刑部、御史台、大理寺搀和进来,保不准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晋文帝下了旨,次日便在大理寺开审此案,大理寺卿徐学程、御史台大夫李国维,刑部尚书刘思远三人齐聚大理寺,高堂之上三皇子坐在首位,三位大人分坐下首两侧,姚颜卿这芝麻大的小官因从旁协理三皇子,也有幸和三位三品大员平起平坐,坐在了大理寺卿徐大人身边。
  徐大人趁着这功夫倒是和姚颜卿闲聊了几句,彼此都有释放善意的意思,一番交谈下来倒是相谈甚欢。
  李大人和刘大人相视一眼,对比交换了一个眼神,刑部尚书刘思远倒是挺欣赏姚颜卿,觉得这小子年纪不大,却是一个干事实的,倒有心和今上要人,把他调来刑部。
  吴茂臣被提来的时候,身上的白绸衫子已不复那日整洁,脸上隐有憔悴之色,眼珠子里布满了红血丝,李大人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说起来两人为同乡,又是同科,当年也是意气相投,谁知今日一个高堂审案,一个沦为阶下囚,李大人不免在心下惋惜一叹。
  吴茂臣知自己这一次已无从狡辩,想着被圈在府里的一家老小的性命,任三皇子如何说,他都一语不发。
  姚颜卿倒是明白吴茂臣的心思,怕是有人应承了他,只要他咬死不开口,必会妥当安排他那一家老小,换做是他,被人掐住了命脉也是断然不肯开口的。
  徐大人皱了下眉头,清咳一声,沉声开口道:“你也是经年的老臣了,人证物证俱在,莫不是以为不开口便万事无忧了?”
  见吴茂臣并未有所反应,李大人轻叹一声:“你我同朝为官多年,想当年你也是两袖清风,满心的忠君爱国,如今落得这样下场还不值得你反思吗?三万百姓皆因你的贪念而亡,你可对得起圣人,对得起天下的黎民百姓。”
  吴茂臣脸色骤变,也不知是不是徐大人说道了他的痛楚,他冷笑一声,说道:“李大人说的头头是道,可敢扪心自问手上不曾沾过半分不该沾的银子?”他见李大人脸色微变,胀红了一张脸,神情轻蔑道:“何苦在我面前说这些忠君爱国的话,但凡入朝为官者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你又有何脸面在我面前说教。”
  李大人被他的话咽了一些,脸色更是变得难看至极,隐隐还有一些难堪,他自不敢说自身清明廉洁,可这种损阴德的事他却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那可是活生生三万条人命,他就不怕晚上被冤魂索命不成?
  “你放肆。”三皇子厉喝一声,目光发冷。
  吴茂臣却无惧色,任由三皇子的目光似利剑一般直射在自己身上,甚至从容的抬头笑了一声:“殿下可是觉得罪臣的话不实?”
  三皇子眼眸眯起,冷冷的看着吴茂臣,没料到他自己已身陷牢笼却还这般嘴硬,心中不由大怒,面上却是带出笑意,道:“你说的不错,这贪官历朝历代都斩杀不尽,可查出来的贪官有一个算一个,其家产全部没收,子孙除名免官发配流放,女眷全部发卖为奴,你吴家亦逃不出这个结果,我倒是瞧瞧谁人敢保。”这话,三皇子不止是说给吴茂臣一人而听,更是说给同理此案的三位大人,只要他为主审,就断然不允许有人出面保下吴家人。
  姚颜卿闲适的坐在宽倚中,目光淡淡的从吴茂臣身上扫过,眼底浮现一丝冷笑,他自问也不是什么好人,日后也不会成为一名刚正不阿的清官,可也做不来这样的事,三万条人命,吴家满门抵命都不够还的,这银子都是沾着血的,亏得他吴茂臣花的心安理得。
  姚颜卿的眼眸似夜下冰雪,寒光更甚,几乎犹如一柄淬了毒的利剑,毫不掩饰其锋芒,直接扎在了吴茂臣的身后,吴茂臣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回首望去,见是姚颜卿便露出一个冷笑。
  姚颜卿薄唇轻挑,同样露出一个冷笑来,起身拱手道:“殿下,臣有话要说。”
  三皇子点头应允,姚颜卿朝左右一拱手,之后沉声道:“臣私以为既吴茂臣不肯开口,不如提审其长子吴世凤。”
  吴茂臣目光转瞬一变,恶狠狠的盯着姚颜卿,眼神就好似要将他彻底撕碎一般。
  三皇子目光落在吴茂臣的身上,唇边荡出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当即应允:“姚大人既能撬开张畅和许尚德的嘴,区区一个吴世凤更是不在话下,三位大人若无意见,便由姚大人对吴世凤进行审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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