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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48)

作者:何暮楚 时间:2022-04-11 08:50:27 标签:HE 年下

  那副傻样儿还真的是徐诀装出来的,装得挺像:“你之前带我飙摩托,我就也带你飙个单车……都是二轮的,没差。”

  陈谴拿画戳他搭在车把上的手:“下次别这样了,会把人吓腿软的。”

  徐诀吃痛松手,陈谴寻机会蹦下车,落地那一下小腿还真的微微麻痹了一小片,站定了才迈步走出车库。

  徐诀蹲身锁车,看着陈谴小步离开的动作,不但没半点愧疚心理,还怡然自得地想,下次把陈谴弄腿软要用别的方式。

  晚餐没叫外卖,冰箱里有食材,陈谴对照着菜谱做了清蒸乌鸡,鸡肉切得均匀,但盐放多了,口感做不到完美,于是吃饭时将最滑嫩的鸡腿肉和鸡翅膀挑出来夹徐诀碗里。

  徐诀在家里吃饭哪有这待遇,通常一开桌符娢就把好东西往丁学舟碗里放,他总不至于小气到要在这方面跟那小屁孩争,就没计较,没想到现在陈谴把他当小孩,明戳戳地给他好。

  徐诀想夹回去,陈谴还故意挪开碗,不让:“我只吃鸡胸肉,蛋白质高,还不会胖。”

  其实陈谴一点都不胖,该瘦的地方瘦,那腰用一条手臂就能勒紧,脚腕一只手就能圈实,徐诀全都碰过。

  屁股倒是有肉,不过徐诀没掐过,一是没机会,二是不敢,怕陈谴难过。

  吃完饭陈谴去收衣服,徐诀刷碗,沥好碗筷时间还早,就去写作业,周末作业因为昨天圣诞兴奋过头了还没动过。

  他盘腿坐茶几后的细绒地毯上,先写擅长的理科,唰唰写完一张作业卷,陈谴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撩起睡袍跟他并排坐,莹白的膝盖挤挨着他的大腿。

  “不是说请家教吗,家教呢?”

  徐诀转着笔,浏览卷子检查有否错漏,但陈谴很香,他效率比平时慢:“请不起,没钱了。”

  “钱呢?”陈谴正擦头发,水珠子没长眼甩徐诀手背上。

  徐诀浑不在意在裤腿上蹭掉:“钱拿去买圣诞礼物了。”

  那瓶香水是正装,少说得八百多,陈谴默了片刻,擦头发的动作却没停,又一水珠子不长眼往徐诀那边甩,这回忒胆大,直接砸徐诀裤裆上,灰色布料晕开一小点湿润。

  徐诀的注意力彻底被分散,怪自己定力差,也怪对方诱惑力大,蹭地转头拽下陈谴的毛巾,撒气道:“你怎么擦的?”

  “你帮我?”陈谴揶揄他。

  徐诀把毛巾往沙发上一扔,怕自己答应了就不只是擦头发那么简单了:“没空,写作业。”

  手边就是的英语习题册,他挪过来,陈谴问:“你会么?”

  徐诀捻住页角翻动着看页码:“一个月进步三十多分,没什么不会的。”

  书本摊开,一份表格飘了下来,徐诀眉宇一锁,差点忘了这茬。

  陈谴也看到了,问:“这是什么?”

  徐诀将表格捡起塞书本底下:“体检表。”

  “体检表哪里长这个样子,”陈谴觉出猫腻,“我看看。”

  徐诀没拦,由着陈谴把表格抽出来了。

  他转起笔来,一般上课开小差他就这么转,考试想题目时也这么转,此时余光笼着陈谴的膝盖,再往上爬一点,触及陈谴攥表格的那只手,在思考对方会给出怎样的意见。

  “全市化学竞赛报名,”陈谴一目十行,也看到比赛时间持续两天,“是好事啊,遮掩什么?”

  “考点在别的地方,离这两个钟车程,晚上也在那边安排的酒店睡,”徐诀不满足于只盯着陈谴的一双手了,转过脸看进对方的眼睛,“你也希望我参加?”

  “有奖金吗?”

  “一等奖有两千。”

  陈谴将表格拍桌面:“那就去,得了奖补贴家用。”

  “可是……”徐诀没在陈谴眼里看到丝毫遗憾。

  可是参赛时间是下个月20号。

  “现在是市级,以后就可能有省级、国家级,”陈谴说,“奖金是一回事,高考降分优惠不是谁都有资格获取的。”

  徐诀没说话,他奖项那么多,何苦在意这一个小小竞赛,拖延那么长时间不填表,也只为陈谴帮他做一句取舍。

  “行吧。”他提笔填字,笔尖没停,将每一栏空白挥上遒劲的字体,表格信息趋于完整,他的神色却是冷的。

 

第37章 这么慌张

  填完表格徐诀就扔下笔洗澡去了,英语作业自摊开后搁着没动过,他本来就没心思写,现在更是疲于面对。

  浴室门关上前他瞧见陈谴还坐在那,左手攥表格不时瞅两眼,右手捧手机戳点着敲字,可能在搜索一等奖是否真的有两千块奖金。

  洗完澡回了房,徐诀给老爸去了通电话,说了参加竞赛的事,又聊了些别的,徐寄风说在意大利这边的项目要着手跟进,预估二月中才能回国。

  头顶的日光灯滋啦响,隔几秒种闪一下,徐诀晾在床上,眼球被晃得酸涩。跟老爸讲话比较畅怀,他腿搭着床尾栏,手枕在脑后,床靠墙那侧立着陈谴送他的画夹,很惬意的姿势,他理智一溜烟,话跟着从嘴边溜出来了:“爸,其实我上个月就没住家里了。”

  徐寄风问:“学校恢复你住宿资格了?”

  徐诀说:“那倒没,就是在家里太烦,搬出来了。”

  徐寄风笑了声:“你妈没意见啊?”

  徐诀抓了抓床沿,道:“我跟她说回你那儿住了。”

  “……你不早说!”徐寄风才想起来,“你上回临走不是忘拿钥匙么,怎么进屋的,爬水管?”

  “那不得让别人以为家里遭贼吗,”徐诀有点心虚,“我在外面找了个地方住。”

  徐寄风没前妻那般唠叨又事儿,闻言想给儿子转钱,或者寄钥匙,想了想要不都给吧,徐诀全否了,道:“我住一朋友家里,离学校和画室都挺近,方便。”

  徐寄风没详细问,只道:“那你别给他家里添乱,竞赛拿了奖金请人家吃顿好的。”

  挂了电话,徐诀没动,搓着右手边的画夹想事情,家里那么大的床他不稀罕,宁愿留在这又破又小的屋子睡长度及不上他个子的木板床,晚上腿都蹬不直,为谁啊。

  手痒,又摸了画夹打开,先看陈谴给他拍的九张照片,行走在回廊的、调戏溪边花草的、背靠城墙作画的,都是难再复刻的足迹。

  欣赏完,又翻过背面看那些让书法老师看了会摇头的字,看一句就心动一句,看到最后,啪一下又打回原形。

  ——圣诞快乐,每一年都要快乐。

  可是下个月20号他明明能跟陈谴庆祝十八岁生日,结果要去参加那狗屁竞赛,快乐都被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咬没了。

  房门被敲响,继而门缝敞开,陈谴立在忽闪的灯光下看他:“还没睡?”

  徐诀两手一拍将画夹合上,眼中失落未散,心脏先蹦上了嗓子眼,于是虚张声势掩盖起伏思绪:“你怎么随随便便推门就进?”

  外面刮大风,陈谴临睡前收了衣服叠好了专门送进来的,他晃着身勾勒身材的睡袍款款走近,说:“我家房间,我爱怎么进就怎么进。”

  步至床前,他手一松,将整摞衣服撂到徐诀手臂边,床本就窄,此时更是堵得人紧贴着墙无处可躲。维持着俯身的姿势,陈谴撑在徐诀身侧,泛起个作弄人的笑:“再说了,你这么慌张,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本应该坦坦荡荡,可徐诀视线一飘,正正好从这个角度瞥见陈谴垂下的领口里那白里透粉的春桃,舌头险些打结:“我做什么了就被你冤枉?”

  “谁知道呢。”陈谴伸出指头,指甲在画夹刮出轻响,像划拉在徐诀胸膛,“摒弃杂念,好好准备竞赛,考好了我请你吃好的。”

  徐诀心尖酥麻:“考不好呢?”

  陈谴直起身:“那就你请我吃。”

  也不是什么诱人的条件,平复不了徐诀对无法共同庆祝生日的遗憾。门一阖,陈谴回屋睡觉了,徐诀也关灯,压着被褥思考弥补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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