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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的江帆(7)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18-02-14 19:41:25 标签:年下 校园 逗趣儿

  不行了,下面快胀坏了。
  “学长,我听不大懂,我得怎么舔,你教教我。”若非杜君棠眼中是江帆于情景中再熟悉不过的那抹张狂恣意,单看这话,倒也真像个虚心求学的小学弟。
  杜君棠已经将他的运动裤拉下去一截了,露出一点被硅胶壳子包着的阴`茎。
  他下`身的贞操锁,就是他臣服于杜君棠的象征。
  “用您的、舌头,舔……我的奶头,就是我胸前的那个、我、那个……您用嘴含住,还可以……吸一吸。”
  杜君棠忽然隔着硅胶壳子握住了他的阴`茎,指尖有意无意碰了碰后面的阴囊,江帆几乎又要哭出来。
  上衣已经被推过胸口,只剩敞开的制服外套尚且能遮挡一些。这会儿的风似乎又不冷了,江帆觉得自己快要热成一块炉火中的炭。
  他用下巴夹住了自己的上衣下摆,头这样低下来,只有将杜君棠的动作看得更清楚。
  乳`头被一下一下地抠弄着,仿佛只是能够令人得趣的一样物件。
  “学长,这个小孔可以舔吗?”
  杜君棠甚至没有抬头和他对视,只盯着他挺立着的乳`头看。
  太害羞了。
  他小声说:“可以,您还可以……咬咬它。”
  “不羞耻吗?学长这里也让别人随便玩?”杜君棠笑了,又道,“那你好好指导指导我,我学着了,就给你开笼子。”
  杜君棠放下耍弄他的那只手,开始摸钥匙,头却低了低,张口含住了他胸前那颗已被玩弄许久的乳`头。
  仅仅是含着,并没有其他动作了。
  江帆狠狠咬了下自己的下唇,努力把一波接一波涌上的欲`望压制住,身子却依旧抖得厉害。
  “您用舌头,上下……舔一舔……呜——”
  湿热的唇舌应声刺激着敏感的乳`头,仿若真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缓慢而细致。
  “您咬住、咬住奶头……啊、啊……!”
  江帆感觉到乳`头被牙尖磨蹭的轻微痛感,快感中还有些微畏惧,他凭着本能,将胸膛又挺高了些,将乳`头更往身前那人嘴里送。
  “……您吸一吸,呜、用力……奶头的中间、有一个小孔,您舔那里,可能、可能就知道了……”
  杜君棠吮了吮江帆已经发红的乳`头,忽又放开,用嘴唇蹭了蹭那小玩意儿,问:“知道什么?”
  江帆垂着脑袋,眼睛红红的,口中仍然在低声地、混乱地呻吟着,温驯和倔强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嗓子哑哑的,说:“我……奶头,是什么味儿的。”
  江帆想,这样一句话可能要害死他了。就在这念头产生的下一秒,他慌乱地叫出了声,想起这是在外面,又拼了命压回喉咙。
  “啊……啊啊!八六、八六——”
  乳`头连同乳晕在一瞬间被狠狠吮咬住了,乳孔被恶意地用舌尖戳弄着。
  胀、痛,江帆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坏在杜君棠手上了。
  束住阴`茎的CB被打开了,半勃的性`器几乎是一瞬间完全勃`起。
  杜君棠从他的卵蛋直摸上阴`茎顶端,那里已经被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湿得一塌糊涂,江帆下意识想躲,怕被对方发现自己这样糟糕的反应,却又无论如何都抗拒不了这只手。
  这是八六的手啊。
  这样的念头在胸口与大脑中不断扩散,全变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欲`望直冲下`身,腰已经彻底软掉了。
  “呜、呜——八六……我要射了。”
  杜君棠置若罔闻,握住江帆阴`茎的手缩了缩,舌尖快速拨弄起那点。
  “喵——”
  一旁的屋顶上跳过一只猫,江帆忽的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做这样下流淫`荡的事,腰蓦地剧烈哆嗦了下。
  杜君棠的掌心抵着江帆阴`茎的顶端,江帆射了他一手,他于是全抹在了江帆的胸口上。
  粘稠的、乳白色的,顺着泛红的乳`头流向小腹。
  杜君棠替江帆整好了衣服,江帆傻站着,却看杜君棠冲他挑了挑眉毛。
  是在问,你是不是还漏问了什么。
  江帆低着头,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了,他问:“怎么样?您尝着……甜不甜?”
  杜君棠捏着江帆的下巴颏抬起来,非要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回味似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答:“嗯,甜。”


第9章
  那天之后,江帆就过起了不是在上学,就是在盼着上学的日子。
  哪怕杜君棠只是坐在长椅上考他课文,他都能傻乐好半天,一边乐一边答,竟然也没怎么出错过。
  到了这季节,外面的风已经有些刺人了,操场上剩不了几个人,剩下的都行色匆匆,要么赶去小商店,要么赶回班,就他俩像闲人似的,时常一个坐着一个蹲着,把课间都耗在操场上。
  “……罗斯福新政开创了国家干预经济新模式,美国进入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时期。”江帆原本还蹲着,没多久腿麻了,就拿一双眼睛软趴趴望着杜君棠,等那边发话。
  杜君棠拿着他的笔记,瞥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去:“你就不能坐过来?”
  “那我不。”江帆就赖着,他读懂杜君棠话里的随意,没有要管束他的意思,便一屁股坐到地上。
  杜君棠是真想拿脚踹他。
  江帆哪儿能不知道呢,照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好像在催促别人“你收拾我呀”、“你准备什么时候收拾我”。
  他这么坐着,比刚才蹲着时候的视线又更低一些。他习惯在杜君棠跟前垂着眼睛,这是种本能的顺从,于是好巧不巧,一双眼睛正盯着人裤裆看。
  宽松的运动裤在下`身挺服帖,粗略勾勒出眼前起伏的线条。
  江帆小心翼翼地向前蹭了蹭,也不说话。
  脸上的傻笑还没收起来,江帆就感觉视线被遮住了,杜君棠拿着笔记本兜头给了他一下子。不疼,还没被他爸弹脑瓜崩儿疼。
  笔记本从头上滑下去,哗啦哗啦翻开几页,混乱中,江帆只堪堪用眼睛捕捉到一截杜君棠的袖子。
  杜君棠今天穿了学校发的那款冲锋衣,红白配色的,江帆一度认为奇丑无比,但穿到杜君棠身上就两说了。
  红的好啊,看着就暖和。江帆盘腿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脚腕,一副可乖的模样,回忆着晃过眼睛的那抹红,心坎儿都热了。
  “您喜欢什么样的啊?”江帆亢奋过头,嘴巴一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话来得没头没尾,杜君棠朝江帆挑了挑眉。
  江帆跟被施了咒似的钉在原地,被杜君棠盯怕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扯淡道:“我、我的意思是……喜、喜喜喜欢什么样的玩具……”
  他俩在外一贯把那些用品统称为玩具。
  这时预备铃响了,江帆被杜君棠从地上一把拉起来。剩下的辩解还没说出口,杜君棠抬手给他拍屁股上的灰。
  当然也不是单纯地拍灰,结结实实打了两下,隔着裤子,声音不太脆,仍疼得江帆一口气险些卡着没出来。
  “喜欢听话的。”
  江帆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傻住了,他觉得杜君棠一定听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了,那个人总能一眼看穿他。
  连打了预备铃这茬儿也忘了,江帆慢悠悠往教学楼走,好半天回不过神。直等到杜君棠离开了,才想起自己连同那口气一起卡在喉咙里没问出来的是什么。
  江帆当时就想问,那你看看我,你看我够不够听话。
  可惜一颗心跳得飞快,一句话也凑不齐了。
  再后来,遇不上好时候,他也不敢问了。哪儿有那么多问题可问的?他甚至还不算杜君棠身边的一条狗,哪儿就能盘算上当人了?
  江帆压根理解不了圈里那句“跪地为奴,起身为友”。他除了杜君棠没接触过其他主子,连网调经历也全属于杜君棠,他没有任何经历可供参考,他只知道,他是情愿跪下来给杜君棠当奴的,可杜君棠没让他跪过,而真正站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时,他也完全不想以“朋友”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怎么可能是朋友呢?那得是多生分一个词儿,他一点儿也不想做杜君棠的“朋友”——可他又能成为杜君棠的谁?
  牵手、拥抱、潮湿的耳语,这不该属于朋友相处的范畴——江帆时常这么固执地想。他躺在被窝里,一想起杜君棠身上就要起反应,而自行纾解欲`望的权力已经被剥夺了,他只好咬咬指头,能挨一会儿是一会儿。
  欲`火是会熄的,心火却不会,老这么噼里啪啦地烧着,闹得江帆心口总犯疼。
  期末考考过后,没两天就放寒假了。江爸江妈带着馍片一块儿去了爷爷奶奶家。江帆一个人住惯了,倒也没觉得怎么,他唯一搞不来的就是一日三餐,于是每天就靠外卖续着命。
  前儿他下楼取外卖,扭头正要进小区,看见小区铁门上贴着好大一张通知单,说是什么管道出问题了,要停一个礼拜热水。
  江帆第二大难题来了,洗澡折腾。他一天不洗澡浑身难受,可他偏偏又怕折腾,更何况这烧开的热水给他洗澡还行,给他洗直肠得多费劲儿。
  就这么挨了两天,江帆再也挨不住了,宁肯绕远一点儿,也要去澡堂子里要个单间。
  江帆跟往常一样和杜君棠报备了行程,倒也真没想着暗示什么。
  杜君棠知道了这事儿,就叫江帆去他家。
  江帆恨不能当即点头如捣蒜,满口答应,天知道他放假后有多想见杜君棠。可他还是适当忸怩了一把,问杜君棠,不打扰叔叔阿姨吗?
  那时杜君棠和他通电话,一时之间仿佛被这问题问住了,顿了一下才回他说,我一个人住。
  江帆急脾气,出门时一条围巾绕着脖子胡乱缠几圈,又胡乱系了个结,系结时力道大得仿佛要活活勒死自己,一条蓝灰格子围巾被他缠得像颈托。
  他坐进出租后座,司机在前头问他去哪儿。江帆立刻献宝似的把自己的手机呈上,备忘录里存着刚才杜君棠告诉他的地址。
  江帆到时,还没来得及给杜君棠拨去电话,就在公寓大门口一排行道树下找到人了,杜君棠正用鞋尖踹落叶堆玩儿,手里拎着个购物袋。
  落叶在杜君棠脚边扬起又落下,杜君棠歪着脑袋,一双眼睛盯着鞋尖。
  这又是不一样的杜君棠。
  江帆站在一边看,连迈步子都忘了。他就这么看着杜君棠,心口那股子又疼又痒的感觉再度蔓延到四肢去。
  江帆感觉寒风吹得他鼻尖都酸了,他猛吸了两口气,冻得上头,一下子眼眶也跟着湿润起来。
  他忽然觉得寒风里的杜君棠离他有点远。
  刚出门时还着急见,一到地方反而迈不动脚了。江帆由衷觉得自己越活越怪。
  杜君棠转头看见江帆时,眼里闪过些许讶异,他朝江帆走去,皱起眉头问:“怎么傻站着不动?”
  江帆感觉眼睛湿得厉害,还用力眨巴两下想蒙混过去。他难得骗一次杜君棠,清了清嗓子才说:“……刚到不久。”
  杜君棠瞥了江帆一眼,没接这话。他拿指节蹭了蹭江帆的鼻尖,眉头皱得更深:“就这么冷么?”手蹭的是鼻尖,眼睛看向的却是江帆的眼睛。
  “还行。”这话说得极小声。
  江帆只觉身体里那颗心脏愈发不听话了,他慌得想哆嗦,垂下目光,没去看杜君棠。
  杜君棠收回手后,心跳好不容易正常了,江帆又无端失落起来。
  “走吧。”杜君棠用手里的购物袋撞了撞江帆的腿。
  江帆跟在杜君棠后面,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仍旧不说话。
  杜君棠听着身后闷闷的脚步声,忽然有些烦躁,却寻不到源头。他头也没回,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江帆的“颈托”,一点儿不客气地拉着人往前走。
  “这是人都冻傻了?”
  杜君棠的手劲儿挺大,江帆没个防备,上身都给拽得前倾,一下子把他从那些又酸又累赘的情绪里拽出来了。他直晃脑袋,说没有没有,机灵着呢。
  电梯里塞了五六个人,加上他俩,空间已然相当局促。江帆紧挨着杜君棠站在角落里,两人面对面,胸膛和胸膛差了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江帆恍惚能听到擦过他耳畔的杜君棠的呼吸。他眼睛没别处去了,干脆盯着杜君棠手里的购物袋看。
  “我刚去看了冰箱,家里的菜可能不够了。”杜君棠瞧见了那目光,随口解释道。大概碍着电梯里人太多,怕扰着别人,杜君棠压着嗓子在说,无端温柔。
  江帆听了这话,立时殷切地望向杜君棠。他没问出口,眼里却分明写着:我可以多待一会儿吗?真的可以吗?
  兴许是江帆这眼神太有趣,杜君棠没忍住,别开目光,悄么声地扬了扬嘴角。
  杜君棠拿下巴点了点自己手里那袋东西,头也没点一个,只朝江帆挑了挑眉。
  ——你说呢。
  江帆进门先惦记着换鞋,站在玄关一脸紧张,把来时对杜君棠住处的好奇全忘了。
  “你紧张什么?”杜君棠也没看他,从带回的购物袋里取了双新拖鞋搁在他脚边,语气平常。
  江帆低头换鞋,被问得更紧张,嘴巴一张就榫不对卯地说;“想您了。”
  双方皆安静了片刻,这气氛陡然潮热起来,丝丝缕缕钻进骨子里。江帆把这一切归结为屋外太冷,而屋内的暖气又太足,才闹得他刚一进屋就浮了一背的汗。
  杜君棠朝江帆迈了一步,江帆下意识后退,后背撞到玄关顶灯的开关。
  “学长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
  杜君棠问着,食指蹭上了江帆的唇角,划过唇缝的一瞬间,江帆没有半分犹豫,含吮起对方的指尖,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一寸寸更往深处含。
  杜君棠又塞了一根指头进去,另一只手去摸江帆后脑的发。
  “学长矜持成这样,怎么勾`引人?”
  江帆急促地喘息了下,像是听明白了,一边含住杜君棠的两根手指,一边前后晃动起脑袋,任由湿软的口腔被两根手指模拟性`器般抽`插。江帆活动着舌尖,软舌随着他的动作一遍遍舔过杜君棠的指缝。他含吮得极动情,寒冬寂静,屋内一片昏暗,唯有舔弄吸`吮时带出的啧啧水声清晰无比。
  江帆卖力嘬着,直抚慰到指尖,分离时还带出“啵”的一声,他低低地喘息,喉结鼓动。
  是情`色的声音。
  江帆先是探出一截舌尖,不多时又毫无顾忌地伸了舌头去舔杜君棠的手,他歪着脑袋,只露出粉色的舌头,由上至下仔仔细细地舔着,像一只在撒娇的幼犬。
  舔完后是亲吻,两瓣柔软的唇瓣一寸寸抿过皮肤,江帆亲时很急,呼吸也急。在这动作间,江帆重又碰到开关,玄关亮起来。江帆从脖颈烧到耳根的红,歪着头眯起眼睛专注而迷恋的神情,全都无所遁形。
  江帆再站好时,胸膛仍在剧烈起伏,额前有汗,一副明显动情的模样。
  杜君棠在顶灯下看自己被舔得泛起水光的手指,又将目光转向江帆:“发情的狗,是不是关起来比较好?”
  江帆被杜君棠那一眼钉住了。杜君棠今天没戴眼镜,连眼里的戏谑都平白多了些匪气。
  他又听到杜君棠叫了他一声学长。
  他说,学长,你可真够骚的。
  江帆被这话说硬了。


第10章
  杜君棠的指缝里还牵着条银丝,二指稍一分开,那银丝就断了。杜君棠把手指上的口水一点点往江帆唇边上抹,硬逼着江帆去回忆自己方才的放`浪,羞得目光也垂下去。
  逗完江帆,杜君棠就提着那一口袋进屋了。江帆晕晕乎乎,连自己什么时候进的浴室都不记得。
  杜君棠听到江帆叫他时,才刚忙完厨房那头,坐在客厅里点第一支烟。
  浴室这边,江帆给他留了个门缝,杜君棠伸手去推,嘴里还叼着烟。
  “怎么了?”
  在厨房里要择菜洗菜,杜君棠的黑色长袖T的袖子被挽到了胳膊肘。江帆在一片水汽中,先看到的就是杜君棠推门的右手——仿佛慢镜头推过去,从指尖、腕骨,到小臂。
  杜君棠叼在嘴里的香烟在白雾里亮起一点红光,这还是江帆第一次亲眼见着杜君棠抽烟,呼出的白烟和热气腾腾的水雾糅在一起,暧昧得很。
  江帆没想着杜君棠会直接进来,一愣神后,下意识还朝后缩了缩。花洒在手心里攥着,江帆略不自在地解释:“那、那些瓶瓶罐罐上七扭八拐的字儿,我看不懂……怕用错了。”
  他一紧张,说话时手上也要跟着比划,非得给杜君棠指一指那些玩意儿,好证明自己没扯谎似的。只是伸错手了,把水流正开到最大的花洒比划出去,飙了杜君棠一身,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活活把杜君棠刚点上的烟浇熄了。
  “……”
  杜君棠把烟从嘴里吐了出来,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难受,他也没顾上抹脸上的水,就伸手扯了扯前胸那块被水打湿的布料。他语气不明地问:“故意的?”
  “不是……”大概吓傻了,江帆的声音霎时低了几个分贝,还清了清嗓子给自己壮胆,他重复,“真不是故意的……”
  杜君棠站在门口脱了上衣,一边朝江帆的方向走去,一边解裤带,三两下一扒,裤子也扔到一旁的瓷砖地上。
  江帆就攥着个花洒,傻站在原地,看着浑身上下只穿了条裤衩的杜君棠,一个字儿也蹦不出。
  杜君棠瞥了江帆一眼,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又从江帆手里把花洒拿了出来,重挂回花洒座上。这动作就不得不向前倾身,江帆缩在眼前这人的胸膛和瓷砖墙之间,下意识又退一步,仿佛多贴心地给人腾地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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