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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的江帆(15)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18-02-14 19:41:25 标签:年下 校园 逗趣儿

  腰、小腹、肋骨、胸膛,杜君棠手指碰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发烫,不像先前充满情`欲地挑`逗,倒像多么正式的一场身体检查。杜君棠摸得很慢,连力道都放得很轻。他的心砰砰直跳,却又意外地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怕不怕?”
  江帆听到了杜君棠解裤带的声音。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在欲`火的折磨中扯了扯嘴角——近乎本能地,他知道自己笑了,一滴热泪划到了嘴角边,他竟然尝出了甜味。
  “不怕。”江帆费了劲,压住哆嗦,这话说得一抖不抖,斩钉截铁。
  空气黏腻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
  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江帆感应到什么,脚趾骤然蜷缩。在杜君棠顶入的瞬间,又呻吟着舒张开。
  “啊……啊啊——!”江帆抖着肩膀哭叫,却将双腿分得更开,摆出完全接纳的姿势。
  粗硬的性`器缓缓挤进肛口,那处隐秘的地方被破开,一边焦急地放松想让这大家伙进来,一边抗拒不了本能地不断收缩。
  他哑着嗓子说:“求您、进来,用力……操我……求您操小狗……”荤话直说得他红了脸,说不下去时,又低低地呜咽起来。
  所有的反应都太可爱,所有的反应都让人没办法拒绝。
  杜君棠软着一颗心,闭上了眼,在江帆的脸颊上落下极轻的一吻,而后狠狠将身下的硬物狠狠顶进了那人的身体里。
  “呜……!八六……八六……!”江帆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外套凌乱地绞在身上,里衣已经被汗湿了。
  他红着脸,微张开嘴呼吸,像条缺氧的鱼,任由人摆弄。英气的五官完全被情`欲与快感侵占,连往日里那双里清澈的眼都满载着渴求,下流的渴求。
  那是种糟糕的性`感,糟糕到让人想立刻使用他。哭闹没用,求饶也没用。
  想让他坏掉,在自己的身下。
  杜君棠掐着江帆的腰,周身散发着强势的压迫感。
  阴`茎在湿软的肠壁里抽动起来,这是第一次,身体里放的不是个嗡嗡震动的死物,那玩意儿又热又粗,比以往江帆用过的任何一个型号都来得更可怖。
  太快了,太快了。
  “啊啊……!慢、慢……”
  江帆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想求饶,又丝毫不愿拒绝杜君棠对他做的任何事。
  那硬热的性`器在肠壁里变着角度地戳弄,“噗噗”地操出一阵密集而羞耻的水声,直等到江帆某一瞬喊破了音才略略一顿那抽`插的频率。
  江帆在这停顿的间隙大口喘息,身体里的硬物忽的抽了出去。被操熟的后`穴里一时合不上,又着实难耐不已,江帆扭着屁股低声道:“呜、要……”
  没个提防,江帆跟煎饼似的被翻了个面儿,两个人的目光碰上,湿漉漉的,又有种难以言状的燥热。江帆的嘴刚张开,呻吟就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杜君棠准确无误地在湿软的肠壁里找到了刚才那点,他以一种可怕的频率挺动着下半身,狠狠磨着江帆敏感的腺体。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呜……不要——”
  欲潮近乎疯狂地没过头顶,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溺毙。
  江帆仰着脖子啜泣,敞开的校服外套松垮垮挂在身上,有一边袖子甚至从肩膀上滑落了。
  杜君棠不给江帆任何闪躲的机会,双手捏住江帆紧实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重重地朝那温暖的肠壁里操弄,直干得那人肛口都磨红了,抽`插的速度仍分毫不减。
  他那么强硬,每一下都要戳在江帆最要命的那一点上。
  江帆一遍遍神思恍惚地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杜君棠就轻飘飘撂下一句再这样讲话就狠狠罚他。
  江帆好半天才拉回意识,软着腰边呻吟边说:“呜……呜啊——您慢点、慢点操小狗……小狗才能给主人……呜……多、多玩一会儿……”
  他好努力才措了这样得体的辞。
  不能再快了,再快会直接射出来的,太丢脸了。
  后`穴是不自觉缩紧的,被杜君棠打了一巴掌,才委委屈屈地放松。
  杜君棠像能看穿他似的,说:“不准射,我们一起,乖。”
  话音未落,腺体又一次被戳弄着刺激着,江帆眼前泛白光,他哭个没停,抖着腰,硬守着精关。
  “啊啊啊!啊……!您……您……呜——!”江帆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所有的欲`望都涌上来,所有的欲`望都被压下去,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杜君棠抱他抱得越来越紧,舌尖隔着T恤的布料舔着他的乳尖。待到乳尖挺立起来,又不断用舌头去拨弄。江帆大口喘息着,杜君棠让他睁眼,看他吮咬他的乳`头。
  他摸着江帆的腰,一下一下往深处里顶,又低沉的嗓音不住地喊江帆“学长”。
  不行了,受不了了,会死的。
  江帆的脸涨得通红,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只是哭,连哭也没有声音,双手无力地攀附在杜君棠的身上。
  “学长,我想你永远记住我。”杜君棠操进他身体里,声音很低,仿佛喃喃自语。
  他抽动得越来越快,摸着江帆头顶软软的发,他的嘴唇停在了江帆的耳畔。
  “学长,”他亲吻着江帆的鬓发,嗓音沉沉,“我喜欢你。”
  江帆霎时睁大了眼睛,忘了呼吸,似乎怕某个吐息的瞬间会将这个梦惊醒。
  可下`身不断操进来的性`器又无比明确地向他证明,不是梦,绝不是梦。
  ——这下绝对没办法再忍耐了。
  江帆仰起脖子,呻吟声甜腻无比。
  在混乱的呜咽和喘息中,两个人混乱地交缠在一处,一起射了。
  沙发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忽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低低的喘息声。
  “江帆。”杜君棠叫出这个名字,口吻极温柔,甜得像从糖罐里拎出来的。身下的人紧绷的身体似乎随着这呼唤逐渐舒展放松下来,他低喘着,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第一次,我们面对面,你介绍自己时说的话,”杜君棠拉住了江帆的手,小声道,“我想再听一遍。”
  江帆回握住那只手,吸了吸鼻涕,凑到杜君棠跟前偷亲了一口,亲在了嘴唇上,他被干得没力气,还报复似的咬了咬那人柔软的唇瓣。
  那话几乎是嘴唇贴着嘴唇说出去的。
  “嗯,说多少遍都行。”
  “——是您的江帆。”
  ——
  说是走肾文,但先前多是各种没节操的互撩。进度快走到最后了才正儿八经提枪上简直了233。
  我是觉得这种灵肉结合更爽一点,感情到位了怎么做都爽。


第18章
  还不到最热的时候,空气里至多只是闷,但仍能搅得人心烦意乱,连带树枝上的鸟雀都叫得乏力。
  杜君棠趴在走廊窗口,看着对楼斜上方窗户闪过的熟悉身影,确认江帆进了班,才捏了捏眉头去到办公室里。他头疼,跟班头请了假,也没打算回家,只说在学校宿舍里找个床歇会。
  这周以来,杜家的电话几乎没断过。有杜崇的,也有些其他人的,起头他还接,之后便一个接一个拉进了黑名单里。
  他夜里总睡不好,到了白天做事效率便极低。
  胸口闷痛和浑身肌肉酸软不断提醒着杜君棠此刻需要休息,他请到假,躺在宿舍的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睁开又闭上,仍是没半分睡意。
  正是上课时间,昏暗的宿舍里一片沉寂,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杜君棠睁着疲惫的眼漫无目的地观察那束光照出的纤尘。他举起手朝光线探去,那光就被手掌截断了。
  渐渐地,屋里连光也瞧不见了,天仿佛阴了。
  鸟雀仍在叫,叫声喑哑难听。
  杜君棠眉头微蹙,闭上了眼。累也是真的累,却无论如何都没个好眠。
  他清醒得不得了,太阳穴针扎似的一阵疼,窗外忽的“轰隆”两声,下一刻便唰的落下了暴雨。
  这雨大概也只是阵雨,下了多久杜君棠不知道,只是直到雨停时,他也没能睡过去。他机械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穿鞋,回教室没待多久就到了中午放学的时候。
  午饭两人是在外面吃的。江帆点餐,杜君棠找位子。
  站在点餐台前,江帆隔了好远看到杜君棠坐着发呆,跟收银员报菜名的语速都不知不觉变缓了。
  取餐后,江帆端着托盘脚下生风。江帆没坐杜君棠对面,他凑到杜君棠跟前,紧挨着那人坐下。他不懂那些曲里拐弯的,只问:“怎么了?”
  江帆这眼神都能看出不对,杜君棠觉得自己目前的状况可能真是不容乐观。
  “没什么,家里的事。”
  杜君棠不想说,江帆也就没再顺着问下去,他转口道:“你那个姐姐还住你家里吗?”
  “住呢。”杜君棠回他,“她自己不想走,她亲爹来请都没用。”
  早前杜君棠就把彭筱烟的事向江帆解释了一通,其间难免要提到自己的身份,说没挣扎过是假的,只是到底还是把这层揭开了。
  杜家算得上高门大户。家里最顶头拿事的是老爷子——杜崇的爹、杜君棠的爷爷——C市医科大学教授、C市中心医院院长杜远衡。
  一整个杜家从药剂研究室、制药厂、医疗器械引进再到经销构成了一条整体相对和谐的产业链,房亲、房分间都有些撇不开的关系,明面里合作,暗地里死磕,全是常事。而这中间几乎所有的环节都或多或少需仰仗着杜远衡。
  杜崇做的医疗器械不过是其中一环,可偏又是油水极大的一环。
  彭家那自然是跟杜家比不得的。彭筱烟她爹只是C市里一个私营医院的院长,但因着他师从杜远衡,两家人关系向来不错,生意上往来也一直紧密。
  彭筱烟打小和杜君棠一起长大的。
  起初见时,小孩长得跟豆芽菜似的被人欺负个没停,她一点儿看不惯。只是心知肚明在大人们眼里,杜君棠就是个没所谓的野种,打正面护着唯恐惹了杜家主家不快,彭筱烟干脆装作小姑娘瞧上了小伙子,俩小朋友瞧对眼了,闹呢,把大人那些利益相干全甩脱了,反倒轻松些。这么一演就是小十年。
  彭家人宠她,杜老爷子也喜欢她的性子,这么纵容着,其他人自然也插不进什么话。
  杜君棠说这些时倒没费什么劲,只有提及自己在杜家的身份时,才别开眼没敢去看江帆的神情。
  他来得不光彩,在杜家他一直被扣着私生子这个帽子。现在他出来了,他也确认自己早甩掉了这些世俗枷锁的沉重,绝不至于为这个搞得自己愁绪泛滥。可说到底还是个少年人,有副催熟的性子又如何,骨子里该有的傲气别扭似乎也一点没少。
  ——无关主奴的身份,他只是在跟他的恋人坦白,他只是很难解释自己为何会有些羞于启齿。
  彼时江帆安静听他讲话。他讲什么他都不打断、不追问,只是用手不断把玩着他的手,两只手不知何时就握在了一起。
  杜君棠说完,才抬眼去看江帆。江帆眼里仍旧是亮晶晶的,和平常没两样,似乎更多些兴奋,道:“怪不得你学习那么厉害!原来你去年就能上医科大了!你这算作弊啊你!”
  ——大概是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反应。
  江帆跟他十指相扣着,手汗都蹭到了一处去。
  杜君棠那时想不出别的话,便欺身凑上去吻了吻江帆的眼睛。
  那双眼睛真漂亮,澄澈又稚气,宛如希望本身。
  这样的状态又持续了两天。
  接连一周,A市都报的有雨。北方夏天的雨又野又凶,砸到人身上是带着劲儿的,哪怕隔着伞面,都“砰砰”一通响,大张旗鼓地告诉你它来了。风也大得很,吹得雨一道斜着跑,打伞也跟没打差不多,出一趟门裤脚全得打湿了。
  北方不常落雨,这雨下久了,人不习惯,就生厌了。
  夜深了,先是沉寂笼罩在城市上空。不知何时“哗”一声,暴雨来势汹汹。
  杜君棠恍惚听到了手机铃声,他睁不开眼,手机便一直在那渺远的地方响个不停。这几日他总听到那铃声,催命似的,挂也挂不到头。
  而后是猫叫,短促的、虚弱的,杜君棠听出那是臭臭的叫声,他跟着叫声追过去,跑了好久,什么也没找到,可臭臭一直在叫,臭臭在找他,他于是也一直跑、一直跑,跑得精疲力尽。
  杜君棠更小一点时,是没有朋友的。他最初不允许回杜家主家,就一直住在外面,直到他妈郁结于心、撒手人寰之后,他才被杜崇接走,还替他改了名字。
  那时杜君棠太小了,根本不记得他母亲长什么样。后来什么人都能在背地里踩他一脚,骂他时常说他名字取得“艳”,和他母亲生前一点不差。杜君棠只是难过,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时常被欺负得脏兮兮的,他只当遮掩了他的“罪过”。
  杜家老宅非常大,杜家的人也很多,多到杜君棠认不全的地步。杜家的小孩并不都住老宅的,起码杜君棠并不是时时都会受那些小孩的欺负。
  他住得很偏,杜崇也不常来看他。
  臭臭是无意闯入杜君棠后院的一只猫,是杜君棠第一个可供说话的伙伴。
  它应当是和猫妈妈走散了,杜君棠见它时,它又小又瘦,捧在手里像个小毛绒玩具,看样子还不足两个月。
  那会儿它还不叫臭臭,杜君棠唤它时,就“喵喵、喵喵”地跟着它叫。
  杜君棠把它藏在了一个纸盒子里,放在后院里花坛旁一处能遮风挡雨的小角落,每天都去看它。它很乖,只有杜君棠来时才跳出盒子,安静地吃喝,安静地去花坛里上厕所,连叫声都轻轻柔柔,通了人性似的,从不给杜君棠惹是生非。杜君棠跟它啰里啰嗦说些有的没的时,它还小声地“喵喵”叫着应和。
  后来它似乎被那些小孩发现了,杜君棠不能确定。他当时在后院里被那群大孩子戏弄,不知怎么就被掼倒在地上,胳膊肘被磨破了,他痛叫一声,院里其他做事的当没听到,只有不远处的小盒子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喵喵”声。杜君棠头次听见小家伙叫得那么急,像是为他担心。
  杜君棠红着眼睛在草皮上边打滚边大叫,想用自己的声音盖过猫叫,他不知道自己成功没有,只是那时他们确实被他吵得离开了。
  一天午后暴雨,杜君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尽管那处能避雨,他还是有些忧心。他到后院时,先看到几把张开的黑伞,传入耳中的还有嬉笑声。
  比巴掌没大多少的奶猫被那群小孩围着,一身白毛被雨淋了透湿,毛贴在皮肉上,更显得它瘦小。它蹒跚地一步步朝自己的小盒子努力爬去,又被不同款式的运动鞋轻而易举地拨回到圆圈中央。
  雨仍旧下,那群恶魔乐此不疲地做着这件事。不知是不是雨声太大,杜君棠渐渐听不到奶猫求饶的叫声。
  他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凉透了,又倏忽热起来,直至沸腾,他不管不顾地向那群人跑去。
  那是杜君棠第一次向杜家那些孩子动手。他还没有别人肩膀高,张牙舞爪地像要拼了这条命。他被摁到地上揍时,都是弓着背的,他把奶猫护在身子底下。奶猫蹭着他的胸膛,他听见它叫“喵喵、喵喵”。
  好似落在身上的拳打脚踢都不疼了。
  不足两个月的奶猫是淋不得雨的,这么折腾了一番,自然是病了。
  它头一回没乖乖待在盒子里,挣扎着爬到了花坛脏兮兮的泥土里。
  它吐了,纸盒子里根本睡不了,花坛能晒到太阳,它太冷了。
  杜君棠找到它时,它缩成一团抖个不停,身上的白毛被呕吐物黏在了一起,眼缝里覆满了又黄又稠的眼眵。
  杜君棠抖着手和它说话,它动了动脑袋,却连叫一声的力气也没了。
  杜君棠抱着它回了自己的卧室。他用棉签一点点蹭走它眼睛上的眼眵,用湿巾一点点搓掉它身上的秽物,他低低地“喵喵”叫着呼唤它,一大滴眼泪打在它缓慢得几乎不见起伏的胸腔上,它像给烫到了似的,“喵”了一声。
  杜君棠哭得更加厉害,只是一声也不敢出,他从没这样哭过,连他母亲去世时也没有。
  它吃不下任何东西,只是一动不动地侧躺着,身上的热度尚能证明它还活着。
  杜君棠那么小,什么也不懂,只是照着自己查来的资料照顾它。
  他为它兑了葡萄糖水,拿小杯子递在它嘴边缓缓倾倒,它喝不进去,水全从嘴角流出来。
  他着急地在屋里打自己巴掌。又从厨房取了小勺子,试着一手抬它的头,一手将装葡萄糖水的小勺子探入它口中。
  他求它,你喝,喵喵,你喝。
  它闭着眼睛,喉咙无声地吞咽,牵动着胸口的起伏。它累得几乎不剩半分力气。
  杜君棠抖着手喂完它葡萄糖水,又接着给它清理眼眵。它的身体忽然剧烈哆嗦起来,过没多久,又吐了一滩,浑身腥臭。
  杜君棠沉默着,只有颤抖着的肩膀尚能暴露他几近爆发的痛苦。他忍耐着,去卫生间重换了一盆温水,替它清理着。
  杜君棠记得它一身白毛漂亮极了,他要它干干净净的。
  他一直这么努力,或许某天它就能好起来,还能在后院的草坪上打着滚让他摸肚皮,用脑袋蹭他的小腿,耐心地听他说他所有的快与不快。
  杜君棠蹲在地上一口一口喂它水喝,他一边摸它的脑袋一边说,你现在还小,不能洗澡,你快点长大,我给你洗香香。
  他哑着嗓子用鼻尖蹭它的耳朵尖说,你臭死啦,等你好起来,我要叫你臭臭。
  一早起来,臭臭自己爬到了临近窗边的地板上。它又在窝里吐了,窗边的地板上会有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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