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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的江帆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18-02-14 19:41:25 标签:年下 校园 逗趣儿
校园,年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必读关键词/排雷/注意事项:
  1.校园背景,好好学习款,或许瞎励志,基本走肾文,不要太追究逻辑,更不要以严格道德三观标准来要求,主要还是看个乐。
  2.文中有一定比例篇幅的如硬广植入般的高中知识点,极易出戏,高中生可以边吃肉边复习,若观看时有任何违和不适难以忍受,退出就好。
  3.可以理解为D/S关系,有支配与臣服的因素/意味在,但不完全是,算是比较温和随性的相处状态,二人基本只在性方面交换权力的分配比重。用狗形容只是情趣,本文不会出现大篇幅K9相关描写。
  4.通过下指令和服从,进行学习与获得快感。简而言之:一本正经地胡乱飙车——也许一不小心就翻了。
  5.攻受间有爱情,大概是小青年间澎湃又火辣的碰撞。
  6.本文纯属解压、逗趣儿(说复习知识点都是玩笑话),所有情节剧情都是胡诌或对现实的高度美化,不能较真,故本文中一切观点与行为绝对、绝对、绝对不能模仿和代入!网调有风险,约调多骗炮,随意吃口肉后,埋头苦读才是真理。

  “我不要你是人有了狗的奴性,我要你是良犬化作了人形。”
  ——曾在字母圈里看到过的一句话,很喜欢,就一直记着,分享给大家,算是我很赞同的观点,希望这篇文也能往这种感觉上靠一靠。


第1章
  江帆收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条choker——他不懂这个叫法的时候,管这玩意儿叫狗颈圈。
  这是八六送他的第一份礼物,是一条很帅的狗颈圈,皮质铆钉款,皮革威严,而铆钉危险,此时正安安静静躺在精美的包装盒里。江帆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没有同桌,旁边垒着高高一摞书——他从前很少拿来用,只是为了挡住老师们的视线,自从认识了八六,它们被使用的次数瞬间飙升。
  江帆觉得他被八六认同了,还颇有些自鸣得意,这玩意儿代表什么?代表他是八六的狗了。这当然只是他自己的想法。
  八六轻易不将他比作狗,只是爱用阿拉斯加犬来形容他。这是带了贬义的,变着法儿说他服从性差,江帆一贯自我感觉良好,还觉得自己已经相当听八六的话了,他是非常乖的江帆。
  看着盒子里的choker,江帆的心开始循环蹦极。
  八六摸过这个盒子吗?八六摸过这个狗颈圈吗?
  江帆用指腹碰了碰铆钉顶端的尖儿,让那尖儿不深不浅地嵌进肉里。
  八六,八六。
  他难得少男心爆棚地把这个名字放在口中翻来覆去地嚼。
  铆钉尖儿又往指腹里陷了几分。
  ——操,硬了。
  江帆傻眼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儿,眼睛用力眨了眨,抽回手后一把盖上了盒子,用力往桌兜里一推,仿佛烫手似的。
  八六该不是往那上面涂春药了吧?!
  江帆给自己胡乱找着借口,手完全不敢碰裤裆,干脆一把摁在左胸上,催促自个儿那颗乱蹦的心消停消停。
  于是一整节早读江帆都魂不守舍,心心念念着早读下了的大课间找八六。
  “小帆哥,去食堂不?”前桌的大壮回头敲了敲江帆的桌面,象征性问一句。
  大壮的同桌——他孪生弟弟小壮把大壮胳膊一拍,道:“小帆哥每天排泄规律,这会一准儿要去厕所了,你别烦人家。”
  “那可不?”
  江帆顺坡下驴,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把校服外套脱下来围在腰间系上,巴望着能遮一遮自己尴尬的反应。他从座位间站起来,凳子腿在瓷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声,周围一圈人都朝他这边看,他觉得所有人都要发现他硬了。顾不上想其他的,江帆抬脚便走,只是走之前,还不忘装模作样地从纸抽里抽几张纸巾。
  一下课,学校就热闹起来了,哪儿都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江帆照旧进了厕所西边进门数第五个隔间,安静地靠在隔板上等,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没多久,隔壁也来人了。
  江帆的手机在学校里调的是震动模式,就放在裤子口袋里。此时嗡嗡地震着,像某种色`情用品的使用状态,江帆微驼的背登时挺直了,鸡皮疙瘩顺着胳膊起了一层。
  “看到礼物了?”这说话声从听筒传进耳膜,恍惚从很远的地方来,恍惚又近在咫尺——就在隔板的另一边。
  江帆已经懒得去管那不正常的心跳频率了,回答:“看到了。”
  他整个人靠在隔板上,甚至能听到八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隔板的声音。
  八六语调轻松,仿佛很随意地下着指令:“脱裤子。”
  嗓音被刻意压低了,有点哑,像带毛边的料子扫过皮肤,痒得慌。
  江帆一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运动裤的系带。
  他听见八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才语文早读背的什么?”
  江帆的动作顿住了,他觉得自己半勃的性`器都要软下去。
  “背的……背的……”
  他没有听,当然不知道背的什么,他还不能随口捏造个什么骗八六,那样下场会更惨。
  “你用哪只手听电话?”八六打断了他的吞吞吐吐。
  不知为什么,江帆觉得八六肯定生气了。
  “左手。”
  旁边传来“咔哒”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八六应该在点烟。
  江帆觉得那火苗简直快窜到自己身上,温度很高,很烫。
  “用右手握住你的屌——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得嘞。”江帆不敢大声讲电话,大嗓门也努力向八六的音量看齐。
  八六的话就像枷锁的钥匙,江帆将手伸进了自己内裤里,一把握住自己的阴`茎——在听到八六说了这么多句话后,那玩意儿已经完全勃`起了。顶端冒出了些可疑的液体,洇湿了灰色内裤的一小块布料,特别显眼。
  江帆用掌心蹭了蹭顶端的小孔,将粘液涂在手上,才开始收紧五指爱`抚自己。
  “告诉我,你在干嘛?”八六问道,有呼气声,或许是在吐烟圈。
  江帆的脑袋抵在隔板上,他怀疑八六也正倚着隔板,似乎即使不通电话,他也能听见八六低沉的、流氓十足的声音。
  江帆被自己的想法取悦了,下`体的快感更加强烈,手指情不自禁地揉`捏着阴`茎的肉头,不断刺激它分泌粘液。
  “嗯……撸、撸管。”他得藏着喟叹,还得压低嗓门,一边急促呼吸,一边磕巴着回答八六的问题。
  八六说:“换个说法。”
  江帆知道八六让他说什么,他这人糙惯了,糙话他不太怕说,就怕说点正经的。
  可他得听八六的话啊。
  江帆感受着自己的手掌挤压摩擦阴`茎的感觉,对着手机话筒低声喘着,好半天才开口:“自`慰,我在自`慰。”
  隔间太逼仄了,好像无论他讲话的声音多么低,都能被听得清清楚楚。
  “出水了?”
  “呜——”
  江帆被这么一句问话刺激得想要蜷缩成一团,低唤着,像只无助的小奶狗。他手上更用力地撸动起来,完全泄了力气倚在隔板上,臀肉在隔板上被挤压得变了形。他下手向来没轻重,此时如果没有顶端不断冒出的粘液润滑,那硬邦邦的性`器怕是要被搓掉一层皮。
  江帆最初不适应八六这么说他,他开发自己,但又舍不掉那点强撑起来的面子。
  八六问他“你是不是发情了”、“你是不是出水了”、“你现在撅着屁股是不是等着挨操”,以前没人这么和他说过,他不习惯,下`身被这些话刺激到硬得要炸,还非要装模作样跟八六说:“你不要拿我当女的了。”
  “你对男女之别有什么误解吧?”八六当时在和他通电话,脱口而出就是这一句。
  “趁早把你那些奇怪的观点和借口都丢掉,自己骚就赖别人?江同学,你觉悟真的太低了。”
  那晚,八六成功让他承认自己“发情了”、“出水了”、“时时刻刻等着挨操”,并为自己最初的质疑道了歉。
  现在再想起来,江帆还忍不住要发抖。
  隔壁又是“咔哒”一声,这是八六的第二支烟,这意味着大课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了。
  “江帆,你要我问第二次吗?”
  八六叫了他的名字,江帆的头皮开始发麻,手指揉弄起睾`丸,从阴`茎根部一路轻捏到顶端,又是一手湿湿黏黏——这些全部都是八六教给他的,一字一句地教,比亲自狎玩还要流氓一百倍。
  江帆被八六逼得委屈了,又爽得不行,皱了皱鼻子才肯说:“我出水了。”怕八六不满意,还小声加一句,“手心里全是自己的水,黏黏的,抹得整根屌都是,那个眼儿现在还在冒水。”
  说出来了,他不打磕绊地说出来了。
  江帆觉得自己简直酷到没话说,继续代替八六奖励自己,一只手握住粗大的阴`茎不住收紧又放松,一个劲儿上下套弄。
  太骚了,刚刚说的话怎么这么骚,这他妈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吗?!
  “呜……哈啊……”
  江帆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喊着爽,他用力喘息着,情不自禁地用屁股磨蹭起隔板来。
  八六仍旧在轻敲隔板,没有规律的那种,指尖在木板上发出“哒哒”声,江帆甚至已经无法思考八六究竟是觉得无聊还是在思考。
  八六说:“停下。”
  江帆:“?!”
  他潜意识已经不会向八六说“不行”了,可是停下来……真的好难受。
  八六:“现在,停下来没有?”
  江帆脑门渗出一层薄汗,他张开嘴小口呼吸,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可他还是让自己停下了动作,私心里不想完全撒开手,就还是让右手握着那根硬得出水的棒子。
  他说:“停下来了,手还握着屌。”他没打算瞒八六。
  八六呼气,又吐一口烟圈,江帆觉得自己都能闻见味儿了,二手烟他吸得非常愉快,八六身上的味道他都喜欢。
  八六:“《使至塞上》颔联。”
  江帆脑子里一团浆糊,恍惚记得自己复习到这儿了,又好像没有。
  八六:“把你的手从屌上拿开。”
  这时才灵光一闪,急忙道:“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晚了,”八六说,“手拿开。”
  江帆的那根玩意儿此时激动得一个劲儿在手心里跳,不去安抚已是折磨,更别说拿开手,任由它可怜巴巴在空中翘着。
  江帆仍说不出反抗八六的话,难得地放软了声音,叹着气叫了声:“八六——”
  大型犬撒娇。
  “别想,这招不好使。”八六无情道。
  他只好拿开手,眼眶也憋红了,紫红的阴`茎在半空里可怜地抖着。
  八六:“《念奴娇·赤壁怀古》上阙中的最后两句。”
  “乱……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江帆耐不住,一边背一边在隔板上蹭屁股。
  “江帆,你再蹭,我要你十天内屁股都坐不下板凳。”
  腰正扭了一半,江帆的动作定住了。
  八六:“《登高》颔联和颈联。”
  江帆的脑子这时才有些清明,忍住身下的欲`望,无处安放的右手只得抓挠着自己大腿的皮肤。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江帆压着声音,嗓子眼发痒,很想咳嗽,只好不住吞咽唾液以缓解这种感觉,避免自己太失态。
  八六鼻间仿佛发出很轻地一声“嗯”,又说:“右手握住你的屌。”
  江帆急忙用手圈住那根热烫的硬物,并不动作。
  八六:“《劝学》第三段,一句一句背。”
  高中必背的部分,江帆已经在八六的催促下掌握得七七八八了,他潜意识觉得八六这么出是在给他放水,他当然不能让八六失望。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
  江帆仰着头背,刘海也被热汗打湿了,他一点点将理智与欲`望扯开,向八六展示最好的自己。
  “好,”八六说,“摸摸你俩蛋,捏一捏。”
  八六怎么说,江帆就怎么做。他觉得自己应该羞到钻地缝,可是他很爽,太爽了。
  “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
  江帆的呼吸都要乱了,却仍然逼迫自己稳稳地背诵。
  八六仍然是“嗯”,好一会儿才道:“自己动一动。”
  江帆害怕自己弄得太慢,等下太难堪,一得到指令就快速撸动起阴`茎,那玩意儿在强烈的刺激下硬得像铁——其实也没有多难,江帆一想到隔板后面是八六,想到八六在用言语控制他、约束他、玩弄他,他几乎就要高`潮了。
  “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
  江帆背到最后一个字时,嗓音都抖了起来——很快了,很快了,马上就好了。
  八六叫他:“乖狗儿,把你的淫`水涂满整根屌。”
  “呜……呜——嗯!”
  八六叫他乖狗儿!
  江帆的腰几乎是瞬间就要软掉,浑身上下如过电般狠狠颤抖起来,因为太过舒爽、濒临高`潮所带来的难耐感太强烈,江帆痛苦地低声呻吟了几声,好像家犬在回应主人的呼唤。
  “君子、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只差一句,只等八六再抚慰般地同他道一句,他就要到了。
  八六,八六。江帆在心中不断念叨。
  八六只是道:“生是哪个生?”
  江帆恨不得手里一个用力就捏坏自己的那玩意儿,他红红的眼角活活憋出一滴泪来。
  “没有竖心旁的‘生’,是通假字。”
  八六夸他:“很好。”
  八六说:“停下。”
  江帆真的哭了,他甚至将声调提了一个度,他哀求道:“八六……”
  八六重复道:“停下。”
  江帆吸了吸鼻涕,认命地将自己从最接近顶峰的地方拉了下来,两只脚硬撑着身体倚住隔板,仿佛下一刻就要滑到地上去。
  八六问:“回答我,为什么不认真上早读?”
  按江帆平日里的脾气,这时早该说脏话了,可他知道他不能,他不占理。
  “因为你送了我第一份礼物,我很喜欢,一直想东想西,就没心思上了。”他如实回答。
  八六却道:“把礼物还给我,我要收回来。”
  江帆根本顾不上尚未得到纾解的下半身,急忙回过身面对着隔板,手掌摸上隔板,又不敢用力去拍打,起落的动作都轻飘飘,但是足以让对面的人发现隔板在震动。
  “不行,八六,不行。”江帆是真急了。
  “如果送你礼物会影响你,那你还给我。”
  江帆觉得自己快要把手机捏碎了,他很慌,他最初的直觉是对的,八六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江帆垂着头认错,“我不会给自己找借口了,这是我的问题——别让我把礼物还给你,好不好?我真知道错了。”
  八六的声音有点冷,他说:“不还也行,那你就硬着去上课——晚上我会考你今天学的东西,别再想糊弄我。”
  隔壁间的门“嘎吱”一声被拉开,江帆知道八六走了,八六没准许他见他,他不敢再追上去认错,垂着头沉沉叹气。
  八六离开了,烟味还在。
  江帆用纸巾擦了擦黏糊糊的手和阴`茎,重新提好了裤子,怕被人发现异样,他还把那根肉`棍捋起来贴着小腹放。待走去洗手池边洗手时,身上还未纾解的欲`望似乎也没有太难以忍耐了。
  八六都生他气了,撸这管子还有什么意思?
  江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已经这么黏八六了。
  整整一天,江帆都不敢再溜号,怕自己错上加错,八六会不愿意再理他。


第2章
  一切或许都要从网上爆红的那张“正装下跪”说起。
  和之后一个个跟风扑通扑通跪地兼以搔首弄姿的人无关,江帆只被流传出的第一张炸了头皮。
  照片里的男人身着正装,两膝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于身后,跪得极漂亮。黑皮鞋被并齐放在地毯上,想来应该是个很规矩的人。
  他分明保持着跪姿,胸膛却是挺起来的,肩膀打开,放松又自然,一副骄傲又乐在其中的样子。身材倒是真不错,白衬衣的前襟因为这一动作被绷出褶皱,肌肉带来的力量感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纽扣。
  ——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甘愿向另一个人下跪?
  彼时江帆缩在被子里,北方的冬天暖气充足,他只穿了一件大背心和一条大裤衩,小腹热起来,腰就软了。裹着被子想换个姿势,大背心粗糙的面料蹭过乳尖,那浅褐色的小豆豆登时硬得立起来。
  江帆觉得哪儿怪怪的,赶紧退出大图,猛喘了几口气儿,他闭上眼睛,方才那象征臣服的一幕却狠狠冲进了大脑里,挥之不去。
  于是江帆又点开图,按下保存。
  那一阵子江帆睡之前要将那图看许多遍,往往看完身体就要不对劲儿。他倒也从没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况且真要追求视觉刺激,怎么不去看那些主角们一丝`不挂的毛`片——图里这人穿得齐齐整整,连袜子边儿都拉到最高,能看到点肉色的,大概就数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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