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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强强](68)

作者:香小陌 时间:2017-08-24 17:24:59 标签:情有独钟 强强 黑帮情仇 高干


    两个黑发棕色眼球的东方男人,身材健美,面孔英俊,在队伍里自然是惹人注目,不时有其他男人向他俩投射露骨的目光。

    有人拿着相机求自拍合照,被邵钧挡开拒绝。

    有人想跟罗强拥抱,罗强斜眼冷视,对方于是热情洋溢地转向邵钧试图熊抱,罗强一把将那人揪回来,冷冷的,“他不准抱,你还是抱老子吧。”

    邵钧脖子上系着领带,上身光裸裸的,腹肌罗列得整齐漂亮,一路走一路咧着嘴傻乐,特高兴,嘴角都快合不上,笑脱线了。

    罗强哼道:“臭美个啥?这么乐?”

    邵钧搂着罗强肩膀,美不滋儿得:“我就高兴,你管得着吗?”

    过了一会儿,邵钧轻声说:“……我没这么跟你在街上走过。”

    罗强默默地宠溺地看着人,看邵钧笑得像个孩子,眼神无比纯净,明亮。两个人曾经无数次并肩走在京城家乡的大街上,小巷里,悄无声息地对视,互相轻蹭手背,用眼神交流,小心呵护来之不易的一段感情。偶尔站在阳光下放肆地表露,潮水般的激情浸透焦渴的心,竟然产生某种醉氧般过度幸福的幻觉。

    邵钧眼神异样,眼珠黑漆漆的,突然跟罗强说:“要不然,咱俩结婚吧。”

    ……

    四周无比吵闹喧嚣,跟着游行队伍,脚步都停不下来。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互相斜眼描摹对方的脸色,罗强问:“结什么婚?”

    邵钧咕哝着:“就是结婚呗。”

    罗强脸上看不出情绪:“用得着吗?咱俩?……结不结婚有区别?”

    俩人继续走,各自陷入沉默,罗强怕邵钧误会,哄了一句:“这种事儿就是走个形式,咱国内法律又不承认,不保护,没用。老子又不会跑了,难不成将来你跑了,你还能跟别人?”

    邵钧迅速反驳:“我才不会跑!……你弟人家两口子都结婚了,还办那么大那么热闹的婚礼。”

    罗强笑了,回味着邵钧那憋气倔强的表情。邵钧认真起来,脾气挺倔的,认准了的事儿就没完没了纠结,模样儿特别招人疼……

    罗强突然板起脸,半瞎的眼眯细了审视:“你这是跟老子求婚?”

    邵钧瞠目:“……谁、谁跟你求婚啊?”

    罗强:“你就是求婚呢。”

    邵钧:“你这人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啊?”

    罗强:“老子这辈子还没捞着有人求婚,男的女的都没有过,你是头一个,我考虑考虑。”

    邵钧:“……”

    邵钧气得,喷罗强一脸唾沫:“你他妈还考虑个屁!!!”

    罗强伸手抹掉脸上被喷的吐沫星子,面无表情:“成,老子答应你了。”

    邵钧面红耳赤,虽然情愿,但是很不甘心,气急败坏扑上去掐人。罗强拧住邵钧的手腕,攥了下巴吻上去,唇舌热烈黏腻地纠缠,订婚后的第一吻……

    两人订婚兼拌嘴五分钟之后,开始琢磨买戒指和结婚的程序。

    男人之间不那么磨叽和废话,办事儿讲究干脆利索,脑袋一热,那股子情绪上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罗强这辈子当真没预料到,他有一天会像他家罗小三儿那烧包玩意儿一样,干出结婚这样的大俗事。

    他没想过跟他家大馒头缔结形式主义的婚姻关系,并非是他爱邵钧就比邵钧爱他少了,而是罗强这人本质上不在乎那些东西。活到快四十岁了入狱坐牢,什么样的妖男艳女没见识过?没玩儿过?啥时候想过结婚?罗强心里是觉着,结婚不结婚的,老子后半辈子都是跟馒头过日子,即便没那张契约纸,咱俩人之间拆不散扯不断的情谊,难道比别人淡了?

    可是罗强也瞧得出来,邵钧特别在乎这个。

    邵钧骨子里跟罗小三儿有几分像,爱张罗,爱玩儿浪漫,得瑟,骚包,甚至比罗战再添那么几分虚荣和攀比心,极度需要旁人的关注和呵哄,时不时撒泼给罗强找个别扭,是那种挺不好侍弄的情人。罗强以前从来不伺候这种少爷脾气的人;他要不是太爱邵钧了,他绝对不沾这人,忒麻烦,懒得伺候。这也就是拿邵钧当个心肝宝贝儿的疼着,随小少爷予取予求,老子还怕结婚?想结就结呗。

    俩人重新穿戴整齐,在马德里几条最著名的商业街中间穿梭,开始寻找珠宝店。游行的大拨队伍慢慢走过去了,街道恢复往日的宁静悠闲。他俩跑了好几家珠宝小店,竟然都关门歇业。

    邵钧用结巴的英语问人家,店员回以口音更加浓重蹩脚的英语,“我们午休呢,没看到门口挂的牌子吗,现在不营业。”

    邵钧不肯罢休地比划着:“这都下午三点了,还午休?你们几点睡起来?”

    店员说:“每天下午一点到五点午睡,看牌子!”

    ……

    俩人像找不着家的傻孩子,在空旷的大街小巷里游荡,全城的人似乎都回家午睡去了,下午的马德里艳阳高照,热浪撩人,石板路从石头缝儿里冒出热气,炙烤着脚底。卖烟的小店也关门午休,两个烟鬼连烟都没处买,让烟瘾憋得团团转。

    当地人过着无比快乐慵懒的生活,整个城市的节奏似乎比太阳升起太阳落下的正常生物钟慢上两大步,人们习惯上午十点上班,中午一点开始午睡,午饭能拖到三点,下午五点重新工作,晚上八点下班,全城进入灯红酒绿的繁荣的夜生活,九点吃晚饭,午夜时分在广场狂欢,周而复始。邵钧和罗强俩人都是从监狱那种军事化严苛管理的环境下混出来的,习惯了每天早上六点听起床哨、每天晚上十点吹熄灯号的枯燥日子,乍一换环境,在半岛海风吹拂的步调下生活,舒服得整个人骨头都要散了……

    他俩一齐挑中一款戒指,白金戒圈,带一些简洁大方的细节设计。

    其实基本是邵钧一个人在挑,翻来覆去试戴,罗强在柜台上撑着隔壁肘等着,不停地说,好,这个也好,都好,你随意,男人的款其实长得都差不多,你他妈能不能给老子快点儿?

    罗强痛快地掏兜刷信用卡,邵钧拦住,“我买。”

    罗强说:“这玩意儿得老子买。”

    邵钧反问:“为啥一定是你买?”

    罗强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特别跩:“这是老爷们儿买的东西,我买了送你。”

    邵钧一听就不乐意了,死命把小绒盒子抢回来,不给:“凭什么好事儿都让你占了,便宜都他妈让你赚了?”

    “今天就是你三爷爷跟你求婚了。”

    “戒指也我买,我送你。”

    “罗强你今天就等着我送戒指求婚吧你,从今往后,咱家的‘老爷们儿’是我!”

    俩人在店里掐架,打闹,互不相让,谁都不想被对方赚便宜。

    店员莫名惊悚地瞅着这俩神经病,以为是演双簧设计打劫的,差点儿要报警抓人。

    罗强这种人的心态,就是上了岁数的爷们儿在年轻小男友面前还端起个臭架子。求婚他不好意思开口,可是真要结婚了,当男人的,哪能让小孩儿买戒指买房买车,老子难道让相好的“下聘”吗?!

    罗强薅着店老板的衣领,威逼强迫着对方接受,眼底光芒慑人,气场一开没人扛得住。店老板颤抖双手接过这人的信用卡。

    邵钧从身后勒着罗强的腰掐弄,气坏了。

    罗强顺势抓住邵钧的手,把指环套上邵钧的无名指,没有单膝下跪的求婚仪式,也没一句甜言蜜语。他随即若无其事将另一枚戒指套上自己的手指,动作自然得就好像每天早起把衬衫袖子撸上胳膊,或者上厕所解手之后熟练地拽上裤子拉链。

    罗强把邵钧蛮横地夹裹在胳肢窝底下,搂抱着走出店门,口里吹着口哨……

    两人在议政厅里宣了誓,一个临时抓来顶包的牧师给他俩证婚。

    罗强操着低哑粗粝的嗓子,平生头一遭,对一个人说出那句“老子愿意”。他在无数双眼的注视下,甩开膀子勒住邵钧的脖子,把这辈子永远属于他的人勒进自己怀里。

    邵钧两手攥着罗强的头,两人嘴唇和牙齿几乎撞到一起,磕疼了,用力地亲吻,用口水湿润各自胸腔里一颗滚烫的渴望的心……

    短短十分钟,完成终身大事,两人正式结为夫夫。

    相识不在长短,婚典不在热闹与平凡,两只手攥在一起,小指勾着小指,两枚一模一样的指环用淡淡的白金光泽互相辉映,映在眉间眼底,是属于两人今生今世最幸福的时刻。

    邵钧把市政厅发给他们的签了名字的结婚证书看了又看,小心翼翼地折起,塞进信封,装背包里。

    他拍拍背包,瞟一眼罗强,特得意:“回去给三儿和程宇看看,他俩没有!”

    罗强冷笑一声,拿小孩儿的脾气真是没辙,手指捏着邵钧的后脖子,用指肚摩挲。

    邵钧在心里攀比着,跟罗强手拉着手,唠叨着:“他俩婚礼热闹又怎么着?……他们没领着这张纸!”

    罗强提醒这小孩儿:“这张纸,它拿到国内了也是不合法。”

    邵钧说:“那我不管。”

    “在地球上某个地方,咱俩曾经合法过,合法了一回。”

    邵钧说出这话,罗强调转头看着这人,凝视了好久。

    罗强没再说话,嘴唇贴上去,紧紧贴着邵钧的发际,眼角,这辈子就对着一个人,动过这样的真情……

    入夜,两人在街边小饭馆吃海鲜饭。

    罗强问:“喜欢吃这个?”

    邵钧吃完了一抹嘴,说:“没你做的手擀面好吃,你做的炸酱面最香了,回去你再给我做。”

    罗强一条腿横在另一腿膝盖上,晃悠着脚抽烟,乐了,老男人的面子得到充分满足。

    丰收广场的大喷泉在霓虹灯光中变换出色彩交织的光影,一层层水花散播出迷醉斑斓的雾气。喷泉顶端,驾驭群狮的女神像在夜空里熠熠发光。

    邵钧在喷泉下徜徉,跑来跑去,把头扎进水里,故意弄湿全身,然后把罗强也拽进水里……

    邵钧乱乱的头发一缕一缕贴着脑门,睫毛上沾满一层晶莹的水珠,一张脸让罗强捧在手心儿里傻笑。罗强全身湿透,衬衫里透出肌肉的诱人颜色,下腹部隐秘处隐约可见腹股沟的形状和一条蜿蜒的小黑龙。俩人在水里掐着,闹着,互相撩水,把对方摁倒在水池中揉搓,欢快得像两个孩子,少年的青葱岁月还魂附体……

    那一夜凌晨回到小旅店,两人彻夜未眠,几乎干了一整夜。

    邵钧还记着前一夜的仇,想要找回来,回到屋里先歇俩小时,定好闹钟,夜里两点准时爬起来,跟隔壁对着干。

    结果罗强一点就把人闹起来。罗强睡不着,浑身像火烧一样。

    罗强眼底,心里,反覆荡漾着游行队伍里邵钧单纯的傻乎乎的笑脸,邵钧买戒指精挑细选无比兴奋认真的神情,邵钧念誓词说“我愿意”的时候耳朵发红眼底发光的俊俏模样……活这么大岁数的人,没见过邵钧这样的,没有一个人儿对他这么好,这么真心过。邵钧这样儿,罗强表面端着架子,心里能不感动?能不动情?

    邵钧心里也想要,身上更想要。

    俩人几个小时前登记结了婚,正是成为两口子,这晚在小旅店,就是新婚洞房夜。

    虽然都已经做过无数遍,那方面是老夫老夫,对对方的身体简直太熟了,两个人还是激动得有些发抖,眼神迷乱。轻车熟路长驱直入并没有让性爱的热度刺激有丝毫减褪,反而让前戏调情与最终的进入都无比顺畅,合心合意。

    隔壁那一对正好也是赶午夜前半场,跟他们的时间撞车了,罗强这边刚掰开邵钧的腿,臀部一拱,舒服痛快地插入,邵钧像往常那样躺成个无比享受的死样子,很没羞地对罗强敞着大腿,冷不防脑顶附近冒出人声儿,哼唧呻吟的动静!邵钧吓得一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以为屋里进来生人了,迅速抱过被子想捂住自己下身。

    墙壁太薄,两张床床头对着床头,那动静太逼真,恍然就在耳侧。

    邵钧一紧张,抽风,后庭夹得特别紧,夹得罗强哼出来。

    罗强从后面一拍邵钧的屁股:“你松快点儿。”

    邵钧嘟囔一声:“我就这么紧,怎么松?”

    罗强说:“太紧了,你关门儿了把老子的鸟夹折了!”

    邵钧勉强动了动,哼哼着:“紧还不好?”

    罗强邪没正经地笑了一声:“你男人鸟儿大你不知道?”

    罗强把邵钧压在床上,干了一会儿,呼吸逐渐粗重,撞击床板的力度渐强,每一下都从邵钧口里撞出闷闷的哼声。

    罗强就喜欢听邵钧叫床。邵钧在他身下出声,不像以前那一个排的小点心捏嗓子吱哇地叫,总搞得跟被老子强暴虐待似的。邵钧的声音是闷的,哑的,还带着齉齉的鼻音,每到这时眼神迷醉,眼角湿漉,口里冒出粗重的热气,每一种声音都像是让他从胸腔里挤出来,从小腹碾出来。邵钧压抑不住的低喊,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生发出的回应,让罗强更加兴奋。

    罗强与邵钧额头抵着额头:“宝贝儿,叫大点儿声。”

    邵钧:“唔……”

    罗强:“老子喜欢听。”

    罗强在床头垫个枕头,把邵钧拖起来,上半身抵靠住床栏杆,身体折叠起来,继续用力地操干。邵钧后脑勺抵着墙,刚一出声,隔壁立刻就有了回音,高高低低,二重奏似的。邵钧闭上眼,就好像屋里有第二对男人,正在同一张床上噼啪干着,甚至听得到肉臀和大腿相撞无比淫靡的声音,听得到挣扎碾压出的喘息。他再一睁开眼,眼前抵着的就是罗强健硕的胸膛,罗强掰着他的大腿,结实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开他下身的甬道,肌肉颤动,插入得很深,快撞到他的横膈膜。

    邵钧知道很多人喜欢玩儿重口,四个人一起那么搞。他自己没那样玩儿过,还是嫌脏,嫌太恶心,心理上迈不过那道坎。

    三爷跟谁好就是跟谁好,床上那么对鸟儿轮流插来搞去,谁是谁的啊?太恶心。

    可是耳畔和眼前双重影像重合在一起,感觉十分诡异,就好像背后有好几双眼盯着。屋里明明没外人,却总好像有外人。邵钧稍微一动,一挣扎,随即就被罗强狠狠摁住,用胸口推挤在墙上。罗强才不管屋里屋外有没有人,正干到兴奋处,动情地啃吻着邵钧的脸,耳垂,脖子,抓住邵钧两条手臂按在墙上。

    邵钧两手被拉高,禁锢,像吊挂在床头墙上的受难者。他双腿敞开环绕罗强的腰胯,罗强再一次压上来深深地捅他,捅得他直肠战栗收缩,生出某种被强暴的耻感和刺激,还是被自己爱恋的人这样强行捣弄……

    罗强一口含住邵钧的手指。

    邵钧忍不住“唔”得一声,罗强把他整个无名指含在嘴里,就像每回口活儿似的,用舌头用力舔弄指环箍住的指根处,舌尖拨弄着两人的定情物。邵钧让这人舔得发抖,心理上的动情与身体的兴奋交汇回荡,下身难以忍耐地嘬紧罗强。罗强能感觉到邵钧的兴致高昂,后穴的肌肉夹裹着他的阳物,这一下就令他更加粗硬。他用更强悍的力道撞击邵钧的臀,仿佛要跟隔壁屋里床上那根大鸟较劲似的,从邵钧两腿之间撞出更加响亮的噼啪声。

    隔壁屋冷不丁来了个挑衅,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个人撞击着另一个人,拍在墙上,撞得整面墙剧烈一晃!

    这墙薄得如同纸板,令人心惊肉跳。双方互有攻守地撞同一面墙,像是对峙,又像是合奏。

    罗强把邵钧一条腿扛上肩膀,膝盖抵在墙上,邵钧让这姿势弄得快要窒息,脸色通红,因为罗强强悍近乎暴虐的干法儿而浑身颤抖。罗强每一次冲撞都迫使邵钧的膝盖顶到墙壁,发出咚咚的声响,简直像对隔壁示威。

    两人浑身热汗横流,滴滴汗水沿罗强胸沟小腹的沟坎淌下,烫到邵钧的肚皮,细碎的溪流再汇聚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罗强低头看向他操着邵钧的地方,一下一下缓慢用力地进出。每一次拔出,邵钧眉心眼底就涌出一层浅浅的失落和渴望,手指不由自主抓罗强的胸膛和脖子。罗强随即将粗壮的家伙重重地顶入,龟头顶进最深处,一眨不眨地看着邵钧让他顶得整个人仰脖撞在墙上,状似痛楚地发出闷声……

    邵钧两条大腿内侧汗水淋漓,湿滑得挂不住,无力地敞开着,任由罗强冲撞。

    他的阳物勃起着在两腿之间翘动,罗强将他碾压得更紧,故意用小腹划过不安分的小三爷。邵钧让这人逗得忍无可忍,又求之不得,极度敏感的龟头研磨着罗强的腹肌,微麻微酥的快感逼迫着他溢出湿露,憋闷得不行。隔壁达到高潮的嚎叫声喘息声让人嫉妒而疯狂,罗强眼底露出激动的暗红色,突然抱住眼前人,拽过邵钧的手,攥住了一起揉弄缠绵。

    隔壁挑衅的家伙终于败了,先射出来,一只笨重的皮靴愤慨地砸在墙上。

    隔壁那俩男人用西班牙语骂人。罗强喉咙里笑出声,虽然听不懂,但是估摸着对方是在骂,你他妈还是人类吗,干半宿了咋还不泄?!

    罗强这时才开始冲刺。邵钧让前后的快感迅速抛上高潮,叫出来的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他的手和罗强的手交握在一起,快速捋动着他的阳具,后庭里同时被罗强猛烈疯狂地撞击撞到魂飞魄散。热辣的液体猛地喷出来,说不清谁先缴了枪,看得见的热液喷了两人满手,看不见的热液直射入他的腹腔,让他喉咙失声,双眼失神……

    罗强紧紧抱住湿透凌乱的人,像哄孩子似的抱住邵钧哄慰,拍抚后背。

    邵钧每一回做得特别激烈,做完都会这样,浑身战栗,眼睛失神,受了委屈似的,要缓好一阵才能平复。

    罗强揉着邵钧的头发,低声问:“又爽哭了?”

    邵钧抹抹眼角:“谁哭了?”

    高潮的短短十几秒钟过分动情,邵钧总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哭,却不是真哭,而是性快感太强烈,泪腺失禁,抑制不住眼泪,做完经常泪流满面,瘫死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罗强收拾一摊子。

    罗强把两人手擦净,静静地摩挲邵钧的手指,然后拉过邵钧的手,在无名指戒指上郑重其事亲了一口,滚烫的嘴唇烫得邵钧手指发抖……

    一晚上做了好几趟,罗强累了就躺下,让邵钧骑在他身上动;邵钧实在累得不行,腿都抬不起来,就干脆趴着,让罗强随意地搞。俩人做做歇歇,歇歇做做,直到精疲力竭,仿佛把这些年在狱中积攒的压抑的欲望,被亏欠、荒废掉的岁月,统统都补回来,连本带利。

    累得动弹不得,就侧身面对面抱着,用黑漆漆的眼珠互相望着,眉头抵着,眼睫毛凑近了互相撩拨着,时不时咧开嘴傻笑两声,就这么相看两不厌。

    直到天明,等待明天的太阳再次升起,铺满一床阳光。光线打在交握的一双手上,白金指环浮动出一点最迷人的光泽。

    ……

     ——出书版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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