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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16)

作者:司马拆迁 时间:2020-03-20 09:29:33 标签:互攻

  就是因为他这样,我才梦见最开始。
  没有背叛,没有痛苦。
  第一次见他,无非是被个好看的人睡了,自尊受损。
  但后来回想,自尊受损的痛与后事相比,只是被弓弦割裂手指。
  江放起身,姬珩收回手。
  江放嗤一声,置身事外,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杀我,你有没有后悔过?”姬珩反问,“后悔没杀成?”他的脸与江放近在咫尺,四目相对,笑了一笑,“你到底在不平什么?”江放僵住,掌握成拳,握紧松开又握紧。
  他脸上线条深刻,此时已露出几分嗜血。
  姬珩却道,“当时的你不明白,现在的你还不明白?你和我是一种人,换你是我,难道你不下手?”他最初见江放就有预感,上策是杀,杀不得才笼络。
  可这小狼崽崭露锋芒,他却先一次两次求婚。
  如果他和姬珩当时的处境互换,他是诸侯之首,姬珩二十出头,刚刚得到楚州,他也会逼姬珩嫁给他。
  江放口气平平,“如果你是我,你会嫁?”姬珩蓦地一笑,“我不会像你说五年,五年足够你兵强马壮,说了五年,就是把你的野心明明白白告诉我。
  如果我是你,我立刻就嫁,不止嫁,我还会替你生孩子,等你彻底安心,我再找机会杀你。”
  姬珩始终比他狠。
  江放指甲掐进掌心,咬肌绷紧,“够了。”
  他早就不是当年的他,当年的他不会为利益和姬珩这样在一起,不会做他做了的许多事。
  当他变得像姬珩,回过头才发现,原来那晚,姬珩早就杀了他,杀了那个过去的天真的自己。
  姬珩望着他,眼角带笑,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从不后悔。
  江放,过去的你和我不合适,没了就没了。
  留不住的东西,我从来不惋惜。”
  江放盯着他,面庞上显出残酷,他咧嘴一笑,“姬珩……”下一刹那,单手扼住姬珩颈项。
  姬珩胸膛遭到重击,呼吸立时受阻,只听耳边江放笑着说,“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他反扣江放手臂,脸色涨得青紫,真要窒息江放才松手,扯起他的头发,漫不经心拍了拍他脸颊,“恭喜你,赌得对。”
  新鲜空气涌入胸肺,姬珩呛咳起来,眼仍闭着。
  江放想起什么,看了看手掌,搓动两指,又在鼻下一嗅,“楚侯出奶了?”姬珩不打算哺乳,早产后直接喝了停奶的药。
  但药见效没那么快,几天下来总会积攒一些奶水。
  这下被江放扯开衣服,里衣下右边乳尖浸出乳汁,乳头紧贴中衣,胸前湿了手指大小的一块,湿布料下越发透出下面乳头的殷红。
  原本平坦宽阔的胸膛,乳头下微微鼓起。
  江放连中衣掐紧他流奶的乳头揉弄,他肤色白,胸上顿时红了一片,涨奶哪里经得起粗暴对待。
  江放对他忍耐的闷哼听而不闻,低声笑,“刚生完孩子,跟个破烂似的,下面不能操,胸就骚出汁了。”


第22章
  江放掐住他右侧乳头,玩到深红的乳头上乳孔张开,先挤出的乳汁淡黄,后来才转白。
  等到弄够了,姬珩胸上淋漓的都是一道道奶水印子。
  他胸膛起伏,呼吸已乱,疼得身体绷紧,却克制不发出呻吟。
  江放在他右胸上再挤一把,姬珩手指抓住床褥,乳孔里只能流出可怜的一点点残余。
  被揉过挤过的那一侧已经空了,胸膛恢复平坦,可指痕是红的,乳尖红肿,乳头更是大了些。
  另一侧还涨着奶隆起。
  江放手掌上都是他的乳汁,“才这么点,孩子都奶不饱。”
  他居高临下,捏起姬珩的下巴,“你说你有什么用?”又低头看姬珩涨着的左胸,故意舔干燥起皮的嘴唇,讥诮说,“也就伺候你男人喝几口了。”
  姬珩发丝散乱,竟还勉强维持镇定,“阿琬都没喝过。”
  江放一把抓住他的胸肉,眼看他受痛,这才按住他的后腰,“老子怀着你的种,喝你几口奶怎么了?”不待姬珩说话就一口咬住乳头,尖锐的牙齿割在脆弱的乳粒上,牙齿衔那颗乳头拖拉,奇异的痛楚就像皮肉被扯裂开,姬珩紧紧闭眼,汗水都要渗出。
  被江放大口大口吸出奶水,身体才放软,却反手按住江放的后脑,挺胸方便他吸吮。
  姬珩早产,又喝过停奶的药,乳汁不多,江放后颈滚动,也就喝个四五口,就再吸不出什么。
  他吐出湿漉漉的乳头,嘴上沾着奶。
  他又用手抹了一把姬珩的胸,往自己胯下摸去,早在刚才吸奶时,那东西就抵着姬珩的大腿硬了。
  江放握住自己怒张的性器,把奶水涂在上面,“挺着胸骚成这样,下面的嘴不能用,给我用上面的嘴好好舔。”
  姬珩衣衫凌乱,胸前都是口水牙印和奶水,额上细细的汗,眼角发红,从未如此狼狈,却仍一笑。
  他握住江放的阴茎,看了看他的小腹,掂量着手里那条东西,缓缓对江放说,“在阿琰出生前,给我宰了程必泰。”
  江放俯视他,又拍他的脸,诚心诚意地问,“你也配跟我开条件?”这话说完,扯起姬珩,让他的头对着勃起的性器。
  那条阴茎上沾着乳汁和精液的气味,姬珩主动撑起身,张嘴含住。
  他年近不惑,难得有不擅长的事,一开始生疏。
  但被人这么服侍过,含上片刻就想到该怎样做。
  他惯于掌握主控,扣住江放的腰,深深含入,竭力进得更深,却也只能进到一半就顶得干呕。
  姬珩皱眉闭眼,正要退出,没看见江放好整以暇企 鹅岜琉戚绫仈咡栖,突然笑出点狰狞。
  他按着姬珩,性器捅入咽喉。
  姬珩紧贴江放,喉头一阵一阵顶入还可以忍受,可插得太深,口鼻无法呼吸,手指陷进江放腰背肌肉。
  直到精液完整射进喉道,阴茎抽出,他身后一松,按着喉咙倒在床上,呛咳不止。
  江放高潮之后,看他面色涨红,嘴边又是磨破,又是口水,咳得眼角带上水光。
  发泄后本该浑身暖热舒畅,但看着姬珩,胸中又冷硬下来。
  他哂笑一声,穿上衣服,毫不留恋地出门。
  出门就问人要马,打个呼哨,酒足饭饱的狼骑立即警觉,不到片刻就整装待发。
  小孟挨了军棍也跟着来,背后火辣辣的痛,正要张嘴,被一个沉稳持重些的卫长一掐,忍住了,待江放翻身上马,才一跺脚,“狼主,休息一晚吧!”江放扫他们一笑,“你们没休息够?”这一笑在跟惯他的人眼里是动怒的前兆,卫长忙拉着小孟后退,小孟却反而焦急上前,低声说,“我们没事,狼主,你肚里还有……”他话没说完,江放鞭马驰出。
  他此番骑的是那匹黑马,从来少挨鞭子,这么猛然被狠狠一鞭,声音炸响,马就愤怒狂奔。
  那卫长立即上马喝道,“还不跟上!”小孟手忙脚乱,爬上马连鞭几下,还是落到最后。
  江放后腰后背几处隐隐作痛,姬珩手劲不小,更何况险些窒息。
  一个险些窒息的成年男人。
  江放毫不怀疑,腰背上不出两天,姬珩手按过的地方就要青紫斑驳。
  这样也好,既然每次见他,再恨都要发情,不如多痛一些,长长记性。
  他腹中猛地动起来,胎儿动得剧烈,像是十分不满。
  江放勒马减速,按了按腹部,哈了一声,“连你也向着他?”待到狼骑赶上,江放放慢行速,回到庆州,衣服都不换,和衣一头睡下。
  卢道匀见他眼下发青,嘴唇动动,倒是难得心软,带人出到帐外,拉住一个疲惫的狼骑,算算日子,“君侯只在楚侯府里留了一夜?”那人挠头叹气,心道要是留了一夜就好了。
  下午到的,傍晚就走,其余时间全耗在路上。
  卢道匀见他不答,也猜到答案,掉头就叫人去煎安胎药。
  待他没好气地端安胎药进营帐,日头西斜,江放应该睡过一觉了。
  掀帘却见,江放举着烛台站在舆图与沙盘前,听见动静头也不抬,“你来得正好。”
  卢道匀一看烛台,蜡烛烧得短短的,厚厚一截烛泪,气不打一处来,江放肯定没休息多久。
  他把安胎药一放,“喝药!”江放却没接话,反而吩咐,“现在就去找乳母。
  还有,三个月内,我要攻克魏州。”
  卢道匀一愣,江放还有三个多月到产期,此时开始找乳母是应该的,这时节兵荒马乱,孩子生下来难道要自己带?不说江放不会带,就是他也不会带。
  可三个月内攻克魏州……江放哂一声,敲敲舆图,“我把她生下来前弄不到魏州,生完就更别想了。”
  卢道匀看向舆图,眼皮连着跳,江放在舆图上标注了魏军动向,他这才看出,魏军竟有意与吴军连成一片,只不过被楚军截断!江放说,“难怪姬珩要我宰程必泰,放他跟吴侯结盟,以后还真不一定收拾得了他。”
  他见了姬珩,就担心自己也生得不顺,万一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等到身体养好,战机早就贻误。
  卢道匀心思数转,“可现在调头攻魏,别的不说,就是钱粮都……”江放嗤笑,“钱粮问楚军要!楚州有钱,他摆平吴侯,要我收拾程必泰,还自带粮草?”


第23章
  当夜,狼骑三卫受命,夜袭魏州。
  骑兵善于奔驰,是中原兵士远不能及的。
  狼骑更常夜间行路,魏州守军凌晨正睡得酣畅,忽听城外马蹄声如雷,一夜之间,仿佛满山满谷骑兵从天而降,受了惊吓,自然失去先机。
  头半个月,狼骑兵分三路,势如闪电,奇袭魏州。
  依仗重骑冲破城门,甚至有三日攻克五座城池的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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