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我只是想离个婚(26)

作者: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8 10:24:08 标签:幻想空间 重生 七年之痒 甜文

  “因为她觉得我们有问题。”焦躁又发泄的怒火沉降,宴任深沉悦耳的嗓音卷入不知名的疲惫,“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的可乘之机。”

  “祁棠。”

  祁棠的思绪中断,眼底的空茫细碎闪过。

  “我知道你一直……”宴任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但你非要这样吗?非要……”

  祁棠听到宴任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懊恼和后悔中循环了太多时光,痛色变成黑夜掩盖的虚渺,一时难以分辨。

  宴任久居高位,相比于祁棠,他在宴氏也更加顺风顺水。一开始他在瞩目中踏上通途,时间又将他打磨得仿佛没有软肋,祁棠从未见过他言语未尽的疲惫。

  但现在,他好像比被重生反复折磨的祁棠更有难言之隐——

  “……祁棠。”宴任看着他,光影一下一下,从他的唇瓣上错过。

  祁棠无法肯定宴任的情绪是真是假,或者是自己不由产生的一种错觉,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表露情绪地交流过了。

  “……你不疼吗?”

  -

  浴缸里放好了冷水,李嫂连冰块都准备在了一旁。

  私人医生给祁棠看过,让他继续泡水,然后就去处理宴任手上的伤口。

  祁棠把冰块倒入水中,只坐在边缘,单把被烫伤的地方屈腿泡进水里。

  冷温让他微微瑟缩,但伤口的疼痛很快减缓。祁棠隐约能听到医生和宴任的低声交流,但具体的情况难以真切分辨。

  祁棠的半边侧脸映入水中,暖光碎散,仿佛冷池里溶入鎏金。

  ——你不疼吗?

  话语在耳际变成呢喃般的摩挲,七年来平淡如水的婚姻,他人有心的破坏和舆论的沸沸不止,真相的暴露,以及丑闻再次翻腾而起。

  和年深日久,无色无声的折磨相比,腿上的伤又只是多么轻小,多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皮肉疼痛。

  宴任推门而入,走到祁棠身边,“好一点了吗?”

  祁棠颔首。

  宴任的手被医生包扎过,他小心翼翼没弄到祁棠的伤口,但对他自己的烫伤却不太注意。

  “你不用泡了?”

  “不方便,我没事。”

  祁棠垂下眼眸,疑虑在唇边打转,像是有柔软的羽毛轻轻撬动祁棠的齿关。

  “宴任。”祁棠看向他,“你泼安子然的时候,她手机的挂饰碎了。”

  太过清晰地,祁棠从宴任脸上看到难言的荒谬神色。

  平和的气氛因祁棠的问话碎落,宴任的神情肉眼可见变得阴霾,他像是站在原地压了压火,才反问道,“我怎么会去注意这些?”

  祁棠状似平静地看着宴任,“那是你送安子然的。”

  宴任似乎微微僵了一下,脸色在片刻的暗沉后却稍稍回暖,他走到祁棠面前,垂头问道,“你觉得那是我给安子然买的礼物?”

  祁棠仰起目光,似乎只是过了一次眨眼的时间,宴任从祁棠的面上就再也看不出任何涟漪,温度不高的眼眸中只透出些许寡淡的矜冷。

  宴任稍微弓身,撑在祁棠身边问道,“我可能有时间,亲自给外人挑礼物吗?”

  在祁棠开口之前,宴任的嘴角意味不明地略一挑起,他继续问道,“就算是你,给安子晔送礼也是由洪田方操心吧?”

  他们相距不远,宴任看着祁棠在标记效力转淡后薄冷下来的目光,低声问道,“到底听到什么了?”

  ——这是宴哥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的,是我最喜欢的粉色。

  “……没什么。”

  宴任缓缓起身,对祁棠这种藏匿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

  “那些外界的传言没有拿来参考的价值。”宴任试了试水温,指尖的冷意滴入浴池,掀起不甚明显的微澜。

  “还有传言说我们只是形婚,根本撑不过七年,这种你怎么不信?”

  祁棠倏尔一窒。

  他们的婚姻在今天还没走到第七年,而真走到第七年的时候,在离婚之前宴任就遭遇了那场车祸。

  “你要是在意,就别给媒体任何机会。”宴任没有受伤的手撑在浴缸边缘,修长有力的双腿前后顶靠,在浴缸里,他看到了未化尽的冰影。

  祁棠感觉到喉间的微弱阻塞,也隐约能确定宴任现在可能尚未出轨。

  但那又怎么样——

  即便现在没有,一年后他们依然走到了崩断的尽头。

  宴任扭头看向了他。

  水影似乎恍入宴任低缓深沉的眼眸,祁棠泡在冷水里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别再说安子然。”宴任道,“安氏的这些人,我根本提都不想提。”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拒绝   手机在响。

祁棠蹙眉伸手,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揽在怀里。手机的动静安静下去,祁棠微眯着眼睛,感觉到颊侧被轻缓地吻了一下。

  “洪田方来给你送文件。”宴任挨着他低声道,“我下楼拿,你别动到腿。”

  身上适度而缓和的限制松开,被宴任抱过的地方重新接触空气,吹拂中的凉意流淌鲜明。

  床上一重一轻,宴任系紧睡袍,起身朝门外走去。

  门扉掩合,祁棠的困意一扫而空。

  ——他很久没有和宴任再贴近入睡,从安氏的酒后一夜,一张床分成两半,非易感期几乎不会越线。

  这种在醒来时还交互体温的微一亲昵,对祁棠而言已经很不习惯了。

  他稍稍屈腿坐起,伤口的存在明显起来,紧绷的痛感隐约灼热。

  洪田方的电话被宴任挂断,但没有再度打来。手机上的时间是2019.05.24,祁棠迟缓地盯着屏幕,在宴任推门回来的时候把手机锁屏。

  宴任拿着文件进门,看到祁棠清醒的样子有点诧异,“不睡了?”

  祁棠顾及伤口,从床边慢慢下来,“嗯。”

  文件被放在桌案上,宴任走到床边,缓缓摩挲着脖颈问道,“今天不去公司了吧?”

  祁棠低头打量了一下腿边的伤口,遵医嘱地“嗯”了一声。

  医生建议他不要穿长裤把伤口包入,但在公司里不穿正装的感觉太过异样,祁棠就是想去索性也不去了。

  宴任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就裹入床的正中间。

  祁棠微感不适地看着一年后和宴任划好的“一半”界限被宴任直截打破,停顿了一下才问道,“你不去公司?”

  “不去了。”

  宴任睡在祁棠的枕头上,祁棠看了他半晌也没等到宴任睁开眼睛,才后知后觉问道,“你昨晚没睡?”

  “眯了一下。”宴任的嗓音放松下来,他半睁着眼睛看向祁棠,“腿还疼吗?”

  祁棠抵在门边的手指微微收紧,自然道,“还好。”

  两个人今天都在家,祁棠居家办公,宴任是补觉。祁棠把文件拿进书房,总觉得宴任在现在非常自如和惬意,毕竟习惯了一年后疏离感十足的婚姻,祁棠对这样尚算和谐的生活不由得感到不太适应。

  洪田方送来的文件难度不大,电脑和公司可以对接着处理。祁棠把文件浏览一遍就暂时放在一旁,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洪田方。

  “洪秘书,你记得五年前陈经理透露的资金问题吗?”

  洪田方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肯定下来。

  陈岳和安子晔的渊源应该比祁棠认识到的更早,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安子晔的话,陈岳娶韩氏那个私生女时发生的事情,恐怕就会一直被祁棠当作意外不再深究。

  结婚一两年来,祁氏的压力几乎完全负担到了祁棠身上,祁云昌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祁棠也不敢让他接触太多的公司近况。

推荐文章

我靠直播卖灵药

重生之宠仙

信息素暴露后我火了

穿成恶毒女配的哥哥后我带妹妹走上人生巅峰

剑客心里,没有爱情

必须拯救邪神之子

穿回来后我成了妖王

我从未来穿回来后努力装A

作者部分作品更多

我只是想离个婚

上一篇:我靠直播卖灵药

下一篇:魔尊穿成选秀文炮灰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