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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飞机(105)

作者:潭石 时间:2018-11-13 23:23:25 标签:破镜重圆

  龟头试图顶入的一瞬,汤君赫的腰线瞬间绷紧了,本能地抓紧床单,朝后瑟缩了一下。
  杨煊扶着他的腰,试着将性器再推入一些,但汤君赫的身体由于紧张而绷得厉害,未经人事般地抗拒着异物的闯入。
  “放松点,”杨煊的性器硬得发疼,他强忍着想要用力顶入的冲动,揉捏着汤君赫的腰,放低声音道,“从后面进吧,好不好?这样不太好进。”
  汤君赫咬着牙点头,他竭力让自己放松地接纳杨煊,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一般,撕裂般的疼痛感让他不知如何放松下来。
  杨煊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又用手指帮他扩张了几下,然后在自己的性器上挤了更多的润滑液。他的手臂扣着汤君赫的腰,将他搂到自己怀里,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在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紧窄的入口时,他贴在汤君赫耳边低声道:“放松点,我是你哥哥。”
  “哥……”汤君赫摸索着伸到身后,手指触碰到硕大的性器上起伏的筋络,“你进来啊,别……别管我,我不疼。”
  杨煊直起身,捏着汤君赫的腰,缓慢地坚定地将性器推入,皱缩的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撑开,透明的润滑剂被挤出来,顺着汤君赫的臀缝往下流。看着瑟缩的穴口一点一点吞入自己的性器,杨煊的占有欲得到一阵满足,湿润而高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吸吮着他,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一并涌上来,让他几乎难以自持。
  汤君赫的呼吸发着颤,竭力接纳着杨煊的侵入。
  在性器推入一半时,杨煊捏着汤君赫的腰稍稍退出一些,腰上用力,猛地顶入,整根捅了进去。
  “啊……”汤君赫忍不住叫出声,贴着床单的脸颊侧过来想要看到杨煊,“哥……”
  杨煊把他搂到怀里,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亲了亲他的眉间:“都进去了,不疼了。”然后一边低头吻他,一边控制着频率在他体内缓缓抽动,等着他适应自己。
  疼痛感包裹着快感钝钝地涌上来,汤君赫难耐地仰了仰头:“哥,快点……”
  他听到杨煊在他耳边像是低笑一声,腰忽然被提了一下,体内的性器完全抽出,龟头的边缘摩擦到穴口时,快感沿着脊柱直直地攀上来,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杨煊便深深地顶入,毫无保留地全根没入,汤君赫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但杨煊随之低下头吻他,将他的呻吟尽数吞下,身后既快又狠地撞进来。
  “要多快?”杨煊直起身在他身后问,捏着他的腰凶狠地抽插,性器一下又一下在他体内顶入,“这样够不够?”
  强烈的快感迅猛地蹿到大脑,汤君赫被疾风骤雨般的撞击顶弄得说不出话,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呻吟。
  “说话,”杨煊俯下身看着他,身下力道不减,“够不够?”
  “哥……”汤君赫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微微失焦地看着他。
  杨煊低头吻了吻他,缓下频率,直起身握着他的脚踝将他翻过身来。
  汤君赫的性器已经又硬了起来,随着杨煊的抽插频率而上下颤动,透明的体液从顶端滴下来,落到他平滑的小腹上。
  杨煊握着他的脚踝,高高地架起他的两条腿,一边在他体内凶狠地操弄,一边偏过头温柔地吻他脚踝处的刺青。
  汤君赫被顶弄地脚趾蜷缩起来,眼底泛着红,近乎无意识地看向杨煊,没来由地想哭。
  杨煊压着他的一条腿折起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上身倾过去看着他,性器从他体内完全抽出,然后一记用力深深顶入,汤君赫被快感激得浑身一颤。
  “你呢?”杨煊九浅一深地折磨他,“想着我弄过没?”
  “嗯……”汤君赫抓着床单的手缩紧,承受着体内的撞击。
  “乖,”杨煊覆上去吻他的嘴唇,“叫哥哥。”
  “哥哥……”汤君赫伸手搂着杨煊的脖子,凑过去继续吻杨煊。
  杨煊用舌尖拨开他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里拨弄他的舌头,唇舌纠缠,接了个很深的湿吻,杨煊腰上用力,极深地一下顶弄,汤君赫条件反射般地挺了一下腰,咬着嘴唇绵长地低吟了一声,全身一阵痉挛,白灼的液体从性器顶端喷射出来,溅到他自己和杨煊的小腹上。
  杨煊用手掌包裹住他射过的性器,跟随着抽插的频率又撸动两下,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性器极为敏感,一触到覆着薄茧的手,汤君赫就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握着杨煊手腕试图阻拦他,带着哭泣小声道:“不要了哥,不要了……”
  杨煊并不停下动作,他握着汤君赫半软的性器,俯下身和他深吻,将他的呻吟和哀求一并堵回去,身下加快挺入的频率,一下比一下更深,每一下都朝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击。
  灭顶的快感让汤君赫感受到一阵濒死的恐惧,他带着哭腔低声呜咽,胡乱地喊着杨煊。与此同时杨煊也有些失控,他一下又一下吻着汤君赫,性器在紧绞的穴壁中毫不留力地快速进出。
  汤君赫几分钟前刚软下的性器在他手中又硬了起来,伴随着身体更为强烈的痉挛,他搂紧杨煊的脖子,哭着射了出来。欲望喷薄而出,杨煊收紧手臂,一阵凶狠而急速的顶弄后,他眉头微皱,尽数射到了汤君赫紧绞的身体里。


第一百零六章
  高潮的痉挛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汤君赫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低声地抽泣。几分钟前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失控到几近失禁,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反应全都发自本能。
  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哭了一小会儿之后,汤君赫自觉有点丢人,他天生比其他孩子爱哭,但从年少时就习惯抑制住自己的眼泪,眼泪会让人看起来脆弱,而他并不希望将这种无用的脆弱暴露在别人面前。现在想来,长大之后他所有的眼泪几乎都是在杨煊面前流的,即便是汤小年,也未曾见过几次他流泪的情景。
  汤君赫想要抬手擦眼泪,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杨煊在很用力地搂着他,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察觉到汤君赫停下抽泣,杨煊松开手臂,手肘撑着床,抬起上身看着他。
  汤君赫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抬手去揉哭过的眼睛。杨煊伸手捏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扳正他湿漉漉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浮现一丝逗弄:“疼的还是爽的?”嗓音沉得发哑,透着化不开的情欲。
  汤君赫的脸腾的红了,他撩拨杨煊的时候从不脸红,但一经杨煊撩拨,面皮似乎就薄得很。
  他意识到杨煊又在逗他,这种感觉熟悉而遥远,上一次这样的场景发生还是在十年前——隔音不佳的房间里,他们刻意地压着声音对话。
  汤君赫定定地看着杨煊,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可以再清楚不过地看着他哥哥。杨煊的眉毛齐整浓黑,眼睛因为微微凹陷而显得尤为深邃,若是只看上半张脸,几乎可以用“深情款款”来形容,然而遮住眉眼,单看下半张脸时,锋利的下颌轮廓和削薄的嘴唇又让他看起来凌厉得不近人情。这种差别看似矛盾,在他脸上又显得无比和谐,年少时就初见端倪,成年后更是有增无已。
  汤君赫全然忘记了擦眼泪,先是伸手遮住杨煊的下半张脸看着他的眼睛,又将手掌挪上去覆住他的眼睛,杨煊被他遮着眼睛,并不阻拦,只是问:“怎么了?”
  汤君赫把手移开,看着他的眼睛说:“观察你。”
  杨煊的唇角微微勾起来:“观察出什么了?”
  汤君赫说:“你猜。”说完又忍不住自己补上一句,“观察出你好看。”
  杨煊低低地笑了一声:“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汤君赫想了想说:“不能一起夸吗?”
  年少时就有人说过他们长得像,起初汤君赫并不能分别这种相似体现在哪里,单从五官而言他们似乎并不太相像,直到后来杨煊走后,有一次汤君赫的同桌尹淙无意间提起,说他们的眼睛最像,看上去比平常人要更黑一些,尤其是当看向某一个人的时候,黑沉沉的瞳仁让他们看上去极其相似。
  杨煊俯下脸吻了吻汤君赫的眼睛,然后顺着他脸上的泪痕一路吻下去,当吻到嘴唇时,汤君赫忍不住笑起来:“有点咸……”
  杨煊则反问道:“为什么会咸?”说罢他半硬的肉棒又在汤君赫体内顶了一下,汤君赫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杨煊便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伸手拍了拍他腰侧:“去洗澡?”
  他一抽出来,留在体内的液体便流了出来,汤君赫眉间微蹙,脸上显露出些许情动的痕迹。杨煊一低头也看见他身下的画面,随之笑了笑,又抬头吻了一下汤君赫的嘴唇,然后下了床。他这一笑,汤君赫瞬间有些难为情,坐起来挪蹭到床边,两条腿抬起来,避免脚底接触地面,扭过身子看了看窗台边的一次性拖鞋,装没事儿似的:“哥,我拖鞋在那里。”言下之意是让杨煊帮他把拖鞋拿过来。
  但杨煊却并没有帮他去拿拖鞋的意思,连眼睛都没有朝那个方向瞥一眼。“我抱你去吧。”他说着,俯下身把汤君赫打横抱起来,走到浴室,又将他放下来,让他踩在自己的脚背上。
  “你好高啊哥,”汤君赫微抬着下颌看杨煊,“不过我也长高了,以前到你这里,”他展平手掌比划着杨煊下颌的位置,“现在到这了,”他的手掌侧碰到杨煊的鼻梁。
  “现在多高了?”杨煊拿着花洒朝他身上冲。
  “一米七八,哥,你有多高啊?
  “一八八,”杨煊伸手调低花洒的水量,抬高移到他头上,“闭眼。”
  汤君赫便听话地闭上眼睛。
  杨煊伸手把他额前的头发拨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相比年少时,汤君赫长开了一些,眉眼间青涩的影子逐渐淡去。长熟了,杨煊想到自己一直留着的那张照片,他弟弟从一个精致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漂亮的成年人,而他错过了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的珍贵变化。
  在帮汤君赫清理身后时,两人擦枪走火,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杨煊把他抱起来抵到墙上,自下而上地很深地进入他,浴室里蒸汽盘旋,汤君赫大脑缺氧得更厉害,高潮时趴在杨煊肩膀上小声地呜咽。
  做完后他腿软得站不住,杨煊帮他清理干净后,他已经趴在他哥哥身上睡着了,杨煊用浴巾把他包裹起来,草草地把他的头发和身上擦干净,抱他到床上。
  “还没吃晚饭。”汤君赫累得睁不开眼,睫毛动了动,迷迷糊糊地说。
  “等你睡起来吃。”杨煊说着,手指插到汤君赫的头发里揉了揉。
  原想小憩一会儿,但杨煊阖上眼睛才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睡意。他坐起来,下到地板上,走到窗台边抽了根烟,一边抽一边看着熟睡的汤君赫。
  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起初他并不知道他是他弟弟,只是单纯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小玩具。现在想来,大抵那种根植于骨血的缘分从那时起就发挥了作用。虽然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时间要多得多,可只要一遇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开始变得沸腾而浓烈,就像彼此身上流淌的血液一样。
  他看着汤君赫阖上的眼睛,记起这双眼睛在不同时期的样子,六岁时哭和笑都极其分明,哭时蓄着一汪眼泪,扑簌簌地朝下掉泪珠,笑时弯成一弯月牙,漾着一汪清澈的月光;十六岁初见时警惕而倔强,对谁都不肯抱以信任,后来躺在他身下时无辜而引诱,把所有的信任和依赖都倾注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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