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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共(11)

作者:薛直 时间:2018-10-14 09:58:29 标签:宫斗 相爱相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惊慌,可傅希如报复似的咬他一口,正咬在他尾椎上,他就不得不惊慌的骂下去了:“无耻!下流!你……乱臣贼子!”
  骂一句,傅希如就抽他一巴掌,倒好似鞭策一匹性子烈的小马驹似的。这巴掌当然是留了力,可也够疼的,卫燎嘴硬,屁股却养尊处优,他当然知道,前头问的那些话不一定是真心,可那句“昏君”,真是傅希如的心里话。
  就算是小昏君,泄露了一点怜爱,也不得不跟着泄露出怨望,犹豫,种种复杂情绪。
  这时候明明最好不要想起前尘往事,也不要说起我是如何思念你,红罗帐中不该这样。
  卫燎只觉得自己屁股又红又肿,想不明白傅希如怎么会下得这样的狠手,又被他用力揉搓,从上往下揉得发烫,不得不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倒好像他不知廉耻,被这么打了一顿,居然还不要脸的勾引傅希如似的。
  他被吊着手,低着头,跪在床沿上,不经意就泄露了几声哭音,傅希如原本还在看被扔在床上的剑,似乎想物尽其用,这时候也就忍到头了,分开卫燎的臀肉,去摸藏在里面的那个小小入口。
  情急之中没有脂膏,他们更是都等不得了,傅希如探入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卫燎疼得发抖,咬得嘴唇发白,忍着不吭声,到了撑开能进去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反倒不得不迷乱的出声了:“嗯……”
  他的身体究竟是习惯的,傅希如又太懂他的喜欢,没多久就摸到了水。
  傅希如从卫燎背后紧抱着他,在他体内一按,低低笑了:“陛下已经湿透了,好像是甜的。”
  卫燎一抖,咬牙骂他:“下流!”
  他这异常矜持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傅希如也忍到了极点,不再说话,专心一意拓开他的入口,还有些勉强的时候,就试探着要进来了。
  卫燎害怕,往前躲,扭着腰好似一条灵活矫健的鹿,湿漉漉汗津津,脂红入口连带着被咬过留着齿痕的尾椎处都抹着湿淋淋的,他自己的汁液。
  傅希如握住他的细腰,下巴搁在他肩头,拉着他往自己身上贴,抵着入口,让他顺着自己的力道,慢慢往下吞。
  过程殊为不易,卫燎喘得像是离了河的鱼,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大腿根发抖,臀肉也不受控制的夹紧,挤他,推他,吸着他,舔着他,往湿润狭窄的里头,绞缠着拖。
  傅希如头皮发麻,掐着他腰的手越发用力,终于顶到了最里面。
  卫燎几乎神志不清,软绵绵的呜咽一声:“放我下来……”
  他被傅希如紧紧地贴着,里头又全被占满,腰上的禁锢烫得惊人,整个人软到快化了,哪儿还有一丝力气,这姿势就太折腾人了。
  傅希如不答话,慢慢抽出一半,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一样喘息着,又猛的一下全都插了进去。
  卫燎惊叫一声,整个人往下坠,又觉得自己被顶起来,反复颠簸起伏,快要扑出床沿掉到地上去,又被紧紧抱着哪儿也去不了,手腕被红绫包裹,其实并不很疼,又有诸多更强烈的刺激占据他的感官,也没工夫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样,只剩下吚吚呜呜。
  他略被搅弄,身体就全回忆起销魂滋味,里头在淌水,全被挤出来,往大腿上流,叫他都快觉得自己疯了,兴许傅希如是对的,这难道不该是甜滋滋的吗?
  卫燎一眨眼,泪就往下掉,他其实又不委屈,只是抑制不了眼里的水波,胸口被揉,更加弓起腰躲避,就拱到了傅希如的怀里,正被顶透了,低头一看,小腹上鼓起一个包,魂飞魄散的害怕和舒服。
  他早知道傅希如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青天白日,他被绑着在自己的床上挨了一顿揍,又这样玩弄,居然筋酥骨软,连叫声都堵不住。
  是再没有办法的了。
  意识是模糊的,过了不知多久,卫燎才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觉得哪儿还有不足。
  他想要傅希如的亲吻。
  这姿势不好转过身,更不好叫傅希如亲他,卫燎发急,又挣扎起来,被玩弄到柔顺湿润的地方死死夹着傅希如,随着他的扭动而软软的啜吸着,卫燎腰发软,支撑不起自己,两腿大张坐在傅希如腿上,颤声再次要求:“你放我……放我下来……”
  傅希如抓住他的大腿,轻而易举抬起来,又一松手,叫他直直掉在自己身上,顿时失了声,仰着脖颈僵直了,肌肉痉挛,抖得厉害,往前一摸,才知道是又射了,这才温声软语,道:“不行。”
  按着卫燎的腰叫他辗转着吞得更深,几乎到了胃里,这才接着往下说:“这样陛下喜欢。”
  卫燎当然是喜欢,他都快死了。
  这一场直到天昏地暗,卫燎打着哆嗦被放下来,瘫软在床头,看着傅希如随手用不知是谁的裤子随意的擦拭过湿透了,还沾着精水的胯间,随后伸手抽出龙渊剑,另一手分开了卫燎无力合拢的腿间湿润的小洞。
  卫燎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不要这个。”
  傅希如撩起眼帘看他一眼,容忍的笑一笑,哄骗:“不疼的。”
  卫燎现在已经不怕疼了,他怕死。
  可这也无法阻止傅希如在他的抵抗之中把剑鞘塞了进去。卫燎不想吃这东西,可小穴已经被打开了,里头还含着傅希如温热的精水,比他乖顺多了,轻而易举就把他给塞满了。
  兵者,不祥之器也,这样的东西在身体里的感觉极为怪异,且剑鞘是冰凉的,又扁平,软肉被激,蠕动着往一起缩。
  傅希如低眼看着,伸手捂在他身下,俯身和失了神的卫燎贴在一起,抚慰他的唇舌。
  真吃进去之后,其实也不觉得多为难,可是被握着剑鞘抽插就过了,卫燎“唔”一声就被堵住了嘴,两手无力的抓住锦单,侧过脸想躲开亲吻,却被咬住了下唇。力道不大,可也不能再躲了,只好仰着头把自己送上去,任由傅希如往深处探。
  剑鞘在湿软肉穴里出入,泡在一汪淫水和精水里头,次次都能撞上卫燎的敏感之处,不知怎么回事,想到傅希如哄着他把这个在他们之间辗转流离,怪异的定情信物往他身体里插,卫燎就不由春水泛滥,不一会就被顶到了高潮。
  方才他射出太多,这一次就只是绞着两条长腿,把傅希如的手裹在里面夹紧了不让动,又流了一屁股水而已。
  卫燎缓了一会,才伸手抽走了剑鞘,往旁边一扔,连带着剑身一起推下了床,拉着傅希如留在自己大腿之间的手往那湿漉漉的穴口摸。
  傅希如不必他说就懂了他的意思,捂着穴口揉弄,又探进手指去安抚里头的嫩肉。
  卫燎支起一条腿,叫他正好全都看见里头的风光。
  这穴口是甜润的脂红色,被尽数打开,又沾染淫液,透亮弹软,被手指烫得舒服了,卫燎猫咪一般叫了几声,缩着上半身,搂住自己的肩膀,满面潮红,眯着眼看傅希如又微蹙眉头,忍耐起来。
  这事儿荒唐是荒唐,可不该做的事情做起来却叫人简直过瘾,卫燎伸出舌尖润了润唇,嗓子哑了倒是一时润不过来:“我里头滋味好吗?”
  这是用不着说的事情,傅希如说这些话也确实比卫燎少,多数时候都只是埋头干,卫燎见他不答话,不得不自己继续来说荤话:“你犯上作乱的时候,倒是挺有劲儿的,把那剑鞘往里塞的时候也不见外,怎么就是舍不得夸夸我?”
  他撑起身靠过来,腰太软,径直倒进了傅希如的怀里,黑亮的头发散了满背,长手长脚的一窝,干脆伸手去摸傅希如又抬起头来的性器,从下往上捋,懒洋洋的在顶上打着转,抬头和傅希如咬耳朵:“你的皇帝都奸了,还怕说一说滋味?”
  傅希如受不了你的皇帝这种话,一把搂过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身上抱。卫燎一时反应不及,扑倒在他身上,被抬起两条长腿分开,跪坐在了傅希如对面,成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想起这个词,卫燎眼角眉梢就不得不荡漾起一点风流笑意,觉得挺有意思。他这个男观音跨坐在傅希如这朵端端正正的莲花上,背后还顶着一根火热的东西,想也是这词儿用的最奇怪的一回了。
  傅希如揉着他腰侧,低声道:“陛下长大了。”
  这话倒好像是他身份有异,不像君臣,像是师徒,兄长,老成的俯视他,床笫之间说这种欣慰的话。
  傅希如捏着他的臀肉,偏过脸亲他耳下:“长高了,长大了,能耐得更多欢好,也更好看了。”
  夸人的话成千上万,好看已经是最朴实无华的一句,可他一说出口,卫燎就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他脸上泪痕还没干,乳头被咬得高高肿起,屁股也红着肿着,腰上留着指痕,穴里这会儿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精,浑身上下都打着被傅希如欺负到极点的烙印,这就又觉得不够了。
  既然说他耐力更足了,岂不要好好用上?
  卫燎抬起屁股抱住傅希如,往他喉结上一贴,低声诱引:“那你还不干我……等什么?”
  话音未落,那根东西就熟门熟路的顶了进来,卫燎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举起来往上套,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用,这时候还是一样任由摆布,又被逼出来两滴眼泪。
  傅希如仰起头吻他薄红的眼睑,搂住他的细腰,叫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来回揉弄他肿痛的乳头,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叫他自己起伏上下。
  这个姿势坦诚已极,卫燎舌根都发甜,抓着傅希如的肩膀,自己往下坐,往里面吞,臀缝连着尾椎都通红,要被操弄得裂开似的,好似整个人都快被异化,又舒服得无力去反抗,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只想且共沉沦。
  这么弄过一回,卫燎又被放倒在床,趴在床上让傅希如从后面进来。他是再也没有力气了,可还是想要,就这样被他啪啪啪的鞭笞,扯开大腿往里面冲撞,顶着他不得已的往前挪动,真好似是已经被驯服了。
  胡天胡地,卫燎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又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安稳且绵长,一切都如意,只是醒来的时候,傅希如已经不见踪迹。
  那身紫服,龙渊剑,也都随之离宫了。


第十四章 事后
  卫燎这一觉无梦,安宁,且恍惚中总觉得傅希如还在身边,醒来之后就更怒气冲冲了。
  外头是深夜,紫琼进来查看他的状况,正对上一双在床头灯影里熠熠生辉的眼睛,倒是被吓了一跳。试探着叫他:“陛下?”
  卫燎原本还在生气,被她一叫醒过神来,懒洋洋的往被窝里滑去,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越发恼怒:“他出宫去了?什么时候走的?”
  一说话才发觉嗓子也哑了,卫燎心里着恼。只觉得床榻太软,锦被太厚,一脚蹬掉半截被子,喘了几口气,紫琼适时送上备好的温水,服侍他喝了几口,这才温声软语回答他:“傅大人趁着宫门还没下钥出去的,再晚可就宵禁了。”
  她是知道卫燎在生什么气的,也多少有为傅希如开脱的意思。她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只会说好话,很少得罪人,尤其是卫燎越来越孤独,更是不肯轻易叫他对一个人产生恶感。
  天真的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卫燎分明是被她照顾长大,如今看她却觉得像回到过去,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行了,不必为他美言,难道就为这个我还能治他大不敬之罪吗?”
  紫琼只是笑笑,转身放好杯盏,又挑了挑灯芯:“陛下想沐浴吗,还是接着睡?”
  傅希如其实已经给他擦过一遍身,该清理的也都清理了,只是卫燎睡了太久,心里安稳,殿内又温暖,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细汗。他向来不肯将就,方才蹬被子已经被紫琼看出来热,如今既然她提起来,也就干脆坐起身:“睡不着了,你顺便也陪我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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