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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后劲(59)

作者:何暮楚 时间:2023-10-24 11:05:09 标签:虐恋 HE ABO 狗血

  晌午的日头在眼前方明晃晃地悬挂着,可应筵比之烈日要离岑谙更近,他认真的目光也更炙热,让岑谙迫不得已躲开对视。

  他好像看到了应筵爱一个人的样子,却不知道应筵读书时爱季青森是不是更热烈,更分不清应筵现在给出的是全部还是区区一点。

  幸好他早就学会放下较量,那些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便归于沉寂,岑谙低头看看时间:“轮到你回答了,你来医院干什么?”

  应筵没想到这一遭还没躲过:“没什么事。”

  “你昨晚吃饭时说得了些小毛病。”岑谙说,“我主动告诉你小愉的情况不是想听你一句‘没什么事’的。”

  应筵发现如今站在他面前说话的岑谙比以前有底气多了,一扫畏畏缩缩的性子,他不知岑谙是本来就这样,还是离开他后才蜕变成这样。

  斟词酌句的人成了他:“我易感期不稳定,去腺体科看了看。”

  岑谙问:“医生怎么说?”

  应筵信口胡诌:“说我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

  岑谙觉得医生说得极其有道理,在严若炤身上他就没见过这种情况,他忍不住又拿严若炤刺挠应筵:“有空多跟严哥学学情绪管理。”

  “那我挑工作日去学可以么,”应筵说,“顺便见见你,岑特助。”

  岑谙不给应筵有机可乘的机会,他再次看了看时间:“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他说完便走,面上毫无留恋,应筵还伫立在那棵树下,喊他的名字:“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愉?”

  在感情上岑谙能暂且放下戒备,可对于孩子怎么绝不松口,他侧首回望,眼尾眸色冷了点:“管理好你自己的情绪再说吧。”

  “行,”应筵握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装在里面的报告单瞬间变得沉重,“那等你上班,我能不能去炤耀给你还领带?”

  若不是应筵提起,岑谙都把那条领带忘了。

  他拾步离开,扔下一句“别再挑我午休时候”。

  在花园待得太久,岑谙顺便去二楼取了拍片结果,拿给主治医生咨询完才回了病房。

  岑愉一见他就皱鼻子,放下手里的图册,说:“原来你真的去取结果了呀。”

  “骗你做什么。”岑谙托起岑愉的手看了看,就在他走开的工夫,护士已经给岑愉扎上了针。

  原本计划岑颂下午过来替班,午饭时间对方一通电话砸来,说导师临时安排了实验,得晚些时候才能放人,岑谙干脆改变想法,恭候完严若炤再回家。

  在医院住了一晚,岑愉彻底搅乱了作息,下午五点多严若炤过来时还蜷在病床上酣睡,严若炤往床头柜搁下一箱豆奶,顺了顺小孩儿的头发:“真不巧。”

  “他要是没睡着,瞧见你来看他准得闹得整个病房都不安生。”岑谙合上刚充满电的手提,“严总,委屈一下。”

  蜷起来侧卧的岑愉只占病床丁点儿位置,严若炤挑床尾的空位坐下了,手肘搭着床尾栏,握拳抵着额角,斜睨着眼漫不经心地冲岑谙笑。

  岑谙想起昨晚那通电话:“要不你有话直说吧严哥,这么瞧着很瘆人知道吗。”

  严若炤语调轻缓,像是害怕吵醒岑愉,也怕吓得岑谙措手不及:“你今儿跟他见过面吧。”

  饶是这样岑谙也险些错手把膝上的电脑扫到地上,他手快稳住,侧首看了看床上的岑愉,强装镇定:“你说谁。”

  严若炤:“你说呢,一股酒味儿。”

 

第47章

  短短一天之内Hela先后三次被不同的人指出身上的酒味儿,饭局上那几口葡萄酒不至于酿成这种现象,何况岑谙自己压根没感觉到,现在被严若炤这么一提醒,才意识过来那是应筵不知何时沾到他身上的苦艾酒信息素,难怪被他的嗅觉自动屏蔽。

  “那么明显吗,”岑谙将袖口举到自己鼻子底下,只觉出了清淡的洗衣液味儿,“很难闻?”

  “还行,就是苦艾酒的气味,跟喝酒后人体散发的那种酒气还是有区别的。”严若炤将撑着额角的手放了下来,“他都找上医院来了,总不能是谈工作吧。”

  岑谙起身,将电脑搁到陪护椅上,从床头绕至床尾时碰了下严若炤的膝盖,冲外面走廊指了指:“严哥,我有事儿想问你。”

  今天从疗养花园回去二楼取完拍片结果,岑谙多了个心眼,顺便绕去门诊部三楼看了看,应筵进出过的那个诊室确实属于腺体科。

  后背挨上墙面的公告板,岑谙问出心中疑惑时双眼写尽迷茫:“严哥,你说情绪波动会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吗?”

  严若炤搭着扶手杆,道:“没什么直接关联,信息素分泌受人体本身控制的,紊乱只能证明人体机能出现问题。”

  “那……”岑谙揣摩应筵会不会因为那场风暴潮而受伤,“这种情况会导致alpha易感期不稳定吗?”

  “这说法更扯了。”严若炤笑了起来,“易感期是alpha固有的一种生理周期,只有易感期影响信息素释放量,没听说过本体信息素反作用于易感期的,易感期不稳定大概跟alpha本身对omega抚慰的渴望程度有关。”

  前面的岑谙都听得一头雾水,最后这句倒是听明白了,就像应筵以前说的,这是alpha的本能需求,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生理本质。

  “那我怎么没见你出现过这种情况啊。”岑谙道。

  严若炤微怔:“哪种?”

  岑谙:“易感期不定。”

  严若炤理所当然:“我无欲无求啊,omega的抚慰不如工作赚来的钱对我吸引力大,当然稳定。”

  岑谙透过紧闭的窗户朝病床上还在沉睡的人看了眼,刨根问底道:“可我这么多年来好像也没见你出现过易感期。”

  “你踩进alpha的隐私禁地了,岑特助。”严若炤嘴上这么说,倒是知无不言,“我只是没表露于人前而已,每个alpha都很难避免这种生理现象,只能通过注射抑制剂稳定下来,看本身耐力强弱罢了。”

  岑谙见好就收,不问了。

  但从这次询问他大致推断出一二,应筵要么在那次风暴潮中受到了身体上的损伤,要么……应筵编造了借口,在对他撒谎。

  岑谙统共请了两天假,周日上午医生根据岑愉的身体状况下了出院许可,岑谙到楼下办完出院手续时又绕路跑去腺体科转了两圈。

  他确定自己不会再像二十岁那年盲目追随,只是不想当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周一上班积攒了一堆工作,岑谙从开完早会回办公室开始就没休息过,甚至没人上门造访也自主用公事消耗掉宝贵的午休时间。

  直忙活到傍晚,他给岑颂去了个电话说要加班,晚餐不回家吃了,这才仰靠在人体工学椅上歇了口气。

  精神被损耗到一定程度便提不起劲儿填肚子,岑谙攥着手机,掠过外卖软件,点开浏览器输入上两周台风相关的新闻报道。

  有关游艇失事所报道的影像资料不多,就算钩深索隐也只有只言片语的叙述和不甚清晰的远景录像,未详尽到派对上每位脱险人员的信息及救援后的身体状况。

  正要熄屏动身到楼下餐厅看看能否赶上蹭个晚饭,屏幕顶端突然弹出来条消息,邹助发来的,帮应筵传话:岑特助你好,应先生现在在炤耀大厦楼下,请问你方便跟他见一面吗?

  不出几秒钟,对面发来个“好的”,应筵放下手机,咂摸出这种对话方式的好处,起码岑谙对待他的请求没那么多拒绝的余地。

  过了下班高峰点,进出大厦的人寥寥可数,应筵透过大堂的玻璃门一眼望尽内部,电梯门开了,岑谙又是那副着装正式的形貌出现,连胸前的工作证都不曾摘下。

  近了,岑谙弯身叩开副驾车窗:“什么事?”

  应筵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卷领带托在掌心:“来给你还东西。”

  光影在应筵脸上涂抹出一层不规则的轮廓,使得眼神有一种很强的迷惑性,岑谙还沉浸在几分钟前查找到的影像资料里,很难想象这双眼在面对鲸波鳄浪时会如何失去从容浮现恐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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