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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

作者:蟹老板哒哒哒 时间:2018-01-19 18:14:38 标签:双性 短篇
原创  男男  近代  中H  正剧  纤细受  黑化受
可怜的美人受死了老公,被狼狈赶出家门。
半年后替人结阴亲,险些被钉在棺材里
幸好被小叔子救出来……
但是记忆却错乱到把小叔子当成自己死去的相公……还跟小叔子做了这样那样不可描述的事情,一番荒唐,清醒了之后两人又该如何相处?

cp:花样多纨绔活好攻×冷淡自持嘴硬心软受
灵感大家都懂的,自产自吃
双视角。
1v1  重口play会标题注明  


第1章 他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荒唐的梦
  无聊透顶。
  陈楠意陪着新项目的合作伙伴坐在梨园里听戏。
  这位钱老板是外地来的实业家,如果能争取到他这笔投资,那陈氏就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即使他不爱听这些咿咿呀呀的玩应儿,还是松了松领带,喝着递上来的茶水,时不时还要违心跟着称赞几句。
  他半年前刚从国外留洋归来,就被父母强行逼着坐上了这个位置,即使他什么都不懂,即使他从小就对继承家族企业并不感兴趣。
  一切都要从头学起,身上担负的东西实在太沉重了,如果可以,他只想当一个纨绔子弟……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场的戏结束,陈楠意陪着钱老板走出戏场,钱老板虽然商业上头脑灵活,但生活里是个传统人物,穿着绸缎长衫厚底布鞋,脚下大步流星,对这位染了洋墨水却不矜不傲的陈家小少爷很是满意,生意上的合作算是有了眉目。
  出了戏院的门,方知下雨了,细微的春雨从天幕中缓缓飘落,有些冷,陈楠意穿着四件套,西服外套潇洒的敞着颇有些不合时宜。
  戏院外边向来热闹,卖报纸的小孩破布包里裹着新出的报,光脚丫沿着街头跑到街尾,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问。
  他走到对街。
  “万宝路。”
  “好的爷。”小哥掀开胸前挂着的箱子,找到一盒递给他。
  陈楠意手里把玩着那一卷女士烟,点燃了在嘴角夹着,似乎只是在感受烟卷含在嘴里的感觉。
  味道有点淡,且后劲不足。
  但谁让他抽遍了昂贵的进口香烟,还是最喜欢,最怀念这个呢?
  眼角余光里看见一个黄包车夫,那车夫身后拉着车,在戏院门口问每一个人,他一遍遍地重复,“先生,要不要坐车?”
  就像卖报的小孩,“先生,要不要买报?”
  问久了,终于拉到一位贵客,但那贵客着实太“贵”了一点,一身肥肉在黄包车后车斗里颠来颠去,让他想起菜市口上的一摊肥肉,又想起一碗盛的都快从碗里掉出来的满满的米饭。
  还下着雨,那车夫身板纤弱,粗布衣裳不知道是被雨还是被汗打湿贴在后背上,看背影是个矮小的年轻男人,正吃力地咬紧嘴里的白毛巾,试图拉起那贵客。
  陈楠意来了兴趣,问卖烟的小哥,“你猜他拉不拉得动?”
  卖烟小哥笑了笑,“吃这口饭的,什么客人拉不动?”
  陈楠意不置可否。
  随后就见那小黄包车颤颤巍巍地上路了。
  有时陈楠意也会感叹平民生活不易,但天下人生活谁不是这样,就连他一个富家少爷做事也不能随心所欲。
  卖烟小哥也不知道眼前这位爷起了什么兴致,只当是富贵人家好奇,便陪他一起盯着对面,接着便叫道:“不好,车要翻了。”
  果然,年久的黄包车在上坡时经受不住,吱呀一声,掀翻在地,那贵客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劈头盖脸给车夫一顿臭骂,什么难听说什么,连人家祖宗小舅子十八代亲戚都不放过。
  车夫可真是个傻的,竟然都不知道跑,只呆呆像个木桩站在那里任凭人家骂他,贵客越骂越生气,眼见就要上手打他,车夫下意识闪躲,头顶的黑帽子被一把掀翻。
  那车夫倒是眼熟的紧,眼圈泛红都要流出泪来,面庞稚嫩,五官精致,短发乌黑,偏生唇瓣似染了蜜一样,嫣红得紧。
  比他见过的舞场里涂着大红唇的女人还要青春亮丽。
  陈楠意突然哦了一声,他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眼熟了,这位不正是他的小嫂子,周枝。
  说起来半年前,他还在国外修习哲学课修的好好的,他喜欢画画,喜欢那些光影颜料远远超过了经商,彼时正通过一些捷径做了爱舍多果哥大师的关门弟子,还可以递交一副自己的作品参加大师的画展,以此作为敲门砖,在画坛里暂露头角。
  一封远洋电报却扰乱了他所有的安排,电报是族长拍来的,说他唯一的亲哥哥因为一场意外去世,凶手还没有找出来,父亲就紧跟着中了风,瘫在床上需要人不间断地照料。
  且家中无人主持大局,旁支的子弟们又没有可堪大用的,且召他回来,在陈氏生死存亡之际添一把力。
  等他风尘仆仆地回来了,正是哥哥的头七,陈楠意为哥哥披麻戴孝,灵堂上青烟袅袅,一个男人在灵堂前跪着,看孝服的制式,他心中就不免有了一个猜想。
  等到客人都散去了,才偷偷问母亲,这是什么人。
  母亲横了他一眼,不语。
  他只好朝家里的管家打听,才晓得在他留洋的这八年里,家里地覆天翻,大哥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农村来的泥腿子,还是个男的!
  开始这两人还避讳着,后来大哥掌权就半遮半掩地将养在了家里,无论宗族里有多不愿承认这般丑事,但“大少奶奶”的名头也算是坐上了。
  陈楠意自小与哥哥形影不离,当初要背井离乡也少不了哥哥的支持,眼见哥哥因为天灾人祸离开了,剩下孤身的嫂嫂,本还想一同照料着。
  族长却不同意,说男子本就不该多管内宅的事,族长说服母亲一同将那人赶了出去,只听说那人走的时候还闹着要拿走大哥的牌位,别的后事却是一概不知……
  只是陈楠意以为那男嫂子走的时候至少应该拿点钱财,没想到他竟生活的如此落魄,他陈氏的前大少奶奶,沦落到给人当黄包车夫的地步了?
  这般想着,身体先于意识,长腿迈动,一把抓过那胖子的拳头,借力再次把他沦到泥地上。
  “看我干什么,快跑啊。”他看着周枝,发现那男人还是愣愣地站着,一双眼睛稚鸟一样看着自己,只好拉住他的手臂,带着他飞快地跑出去。
  那贵客从地上爬起来,在后边尾随了几步,嘴里又骂了好几句。
  这样的戏码在梨园门口每天都会发生,没有人会在意,只除了卖烟的小哥,“客人,你还没给钱呢!客人,客人??”
  *******
  周枝前些日子接了一个轻松的活计,是同行李老大介绍的,送一位叫张太太的女士到梨园里听戏,这位太太异常大方,包了他的月,每天拉这位女士过去,一个月下来能多赚不少钱。
  没办法,家里还有多病的老母亲和弟弟要照顾,他自从半年前被陈家赶出来,就做起了这样的体力活,白日里去拉黄包车,晚上去一家餐馆里端盘子。
  黄包车也是隔壁住着的李老大借给他的,说是买了新的,旧的暂时借给他不过每个月要意思意思收点钱。
  周枝没想过张太太竟然是存了那样的要求,那穿皮毛坎肩的女人搭着他的肩膀,说她很寂寞,女人吐气如兰,身体柔软。
  轻柔地摸他的脸要他陪着去听戏,言语间还透露他跟梨园里唱戏的名伶云老板很像。
  周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道还要接着去赶工勉强拒绝了那位面色不虞的女士。
  熟料在梨园门口拉客还遇到了这种事……
  眼前的男人拉着气喘吁吁的他跑过了两条街才罢手,正笑意吟吟,“以后再碰到这种事,只管跑就是了,他又不可能抢了你的车走,只等他自己生完闷气自己走便好。”
  周枝低垂着头,闷闷道,“客人您是富贵公子,车在梨园门口不能久等,再过一会儿可能会被巡逻队拉走,我得罪了章老板,怕是要躲两天再拉车了。”
  陈楠意听了他的话,有些埋怨自己的莽撞,想起自己拉着他一路感觉他似乎腿脚不便,心说一个靠出卖体力为生的竟然比穿大皮鞋的自己跑的还慢,便问道:“你的腿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崴到了。”
  他随意惯了,便弯下身亲自用手撩起那人的裤管,正是春天,幸好那人里边未着其他衣物,眼见着细长匀称的小腿逐渐显露出来,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满是勒出来的青痕,膝盖上还有摔倒带血的伤,便耐心地用指尖轻轻拂过。
  周枝眼前一阵恍惚,眼前的人五官均与自己已故的爱人极为相似,他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荒唐的梦。
  但周枝心里是清醒的,他闪躲了一下。
  就听耳边那人依旧笑吟吟的问,“怎么跟新娘子一样含羞带怯的?”那人顿了顿,“跟我回家吧,小嫂子?”
  梦彻底醒了。


第2章 一道电光划过,怀里的人道:“你不过是个小孩子。”
  明明算得上是初次见面,陈楠意对这位“小嫂子”却十分有好感,就像他喜欢女士烟一样,只要是合上眼缘,就没有缘由的喜欢。
  陈楠意说完那句话,就眼见着小嫂子面色由红转白。
  周枝定了好一会,才缓缓问道:“你是陈家的二少爷?”
  他早该想到的,这人穿着一身时髦西装,长相五官面貌也与记忆中的那人极为相似,却不是陈家半年前召回来的二少爷还能是谁?
  陈楠意依旧是笑眯眯地看着他,“是我啊,嫂子你叫我楠意就好。”还挽住对方的手以示亲切。
  陈家的大少爷叫陈楠实,二少爷自然是陈楠意。不过陈楠意足足比哥哥小了十二岁。
  “别叫我嫂子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车夫担待不起。”周枝摆摆手挣脱开。
  陈楠意被撂了脸色也不生气,反觉得他有趣的很,想想他毕竟是大哥许诺过一生的人,便也算是他的亲戚了。也不知他孤身漂泊许多年,此时又从哪来的亲戚情分。
  便硬是缠上去要与他聊点别的。说了说周枝的工作,又说起现在的局势,又聊起了绵绵的春雨。
  三月里春雨淅淅沥沥竟是如女子的眼泪,下了一阵就停。
  周枝对他确实是爱答不理的,陈楠意也不恼,还说是怕一会雨又下起来,邀他去陈宅坐一坐。
  周枝冷冰冰拒绝:“不好意思,贵府里怕是容不下我一个下等人。”
  陈楠意满腔笑意僵在脸上,他在国外呆了八年,自然想法意识都先进许多,心说都是人哪来的上下等之分,若旁人这么觉得他不会多加置评,但若是这小嫂子,日后非要纠正他这奇怪想法不可。
  “小嫂子,你这话从何说起?”又顿了顿,嬉皮笑脸道“你这冷冰冰的样子跟我大哥从前一模一样,他小时候就总爱板着脸教训我们这些小的,看来你与我们陈家是有缘分,是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陈楠实是陈家的长子,下边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陈家是祖祖辈辈的A市人,继承的也是家族的生意。
  从前陈楠实是大东家的时候,因着总是板着脸,难以接触,毫不平易近人,道上都叫他阎王爷。
  不知是否想起了从前的什么事,周枝竟答应了跟他回陈府“坐一坐”。
  等两个人走到了府门前,陈楠意才恍然觉得不大妥当,若是把人接回来了,晚上住哪?大哥的房间早就被封起来了,客房吗?
  若是吃饭又坐在哪?衣食用度又该如何?
  只好暂且烦恼地放在一旁,容后再说。
  幸好府里厅堂中正无人,向管家打听了才知道,老太太跟小姐是去西山上的寺庙里上香了,须得再晚些才能回来。
  陈楠意暂且吐出一口气,带着周枝偷偷遛进自己卧房里。
  等进了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正大光明进自己的屋里,为何要偷偷摸摸的。
  春雨正如他所说的,到了晚间又下了起来,却不是下午一样的温婉,像被抛弃的怨妇,混着雷声电光噼里啪啦落下来,像是在质问情郎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陈楠意便去吩咐佣人先在他屋里布菜,等老太太回来了,歇歇脚再去请安。
  刚提起筷子,就有人通报,“老太太小姐回来啦——”
  陈楠意知道她们回来必是要问意儿去哪了,只好愁眉苦脸地出去迎接。
  还跟周枝学样,“小嫂子,我娘待会进来了,肯定先在厅里问‘我儿?意儿?意儿去哪啦?’”
  他拉长了脸扁着嘴,把陈太太的精髓学了个十足十。终于把周枝逗乐了,脸上笑得红扑扑的。连眼角眉梢都弯弯的像月牙一样。
  陈楠意偷偷咽了口水,心里居然有些欣慰,跟着他一起傻乐,“你终于笑了,不过不能再聊了,我得先下去跟她们吃饭。”
  周枝便又不笑了。
  他等陈楠意出去之后,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在那人意外离开之前,他也是见天把笑容挂在脸上,见什么都美滋滋的,便是见到枝头的小鸟,树根新长出来的蘑菇,都要跟那人分享的活泼性子。
  但是自那人走的那一天,他所有喜悦的来源便仿佛全被掏空,失去了快乐的资本。
  周枝数着陈楠意离开的脚步声。
  再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陈府的布局,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离开这座院墙。
  *******
  酒足饭饱。
  陈太太虽是个女流之辈,但不知是不是随了父辈,酒量甚好,兴致来了就要饮上几杯,饭间还笑小儿子酒量不行,说做生意的,没有几个是他这样的浅薄酒量。
  等找到借口离席,陈楠意推开自己房门,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小嫂子?你不会是在我屋里睡了吧?”
  他环视四周见屋里没人,便蹑手蹑脚走到卧床前,心说万一嫂子在他床上可如何是好。还脑补了那人脱了一身衣裳,躺在他自己的被褥上,一身花白的肌肤裹在床弟之间,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掀开床帘,完了,他的心又悬起来,小嫂子不在屋里。
  那还会在哪呢?
  陈楠意突然福至心灵,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去。
  外边风雨大作,到厅堂的时候陈太太还问他又要去做什么,他也没空搭理,拎了把伞,就往后院的祠堂跑。
  他从前看的话本就是这样写的,守寡的痴情女子,明明丈夫已经离开了,还是永远的记着他。
  “吱呀——”他推开祠堂的门,果然,一室的微弱烛光里蜷缩着一个人,那人跪在正中的黄蒲团上,怀里抱着一方牌位,面前的香炉里正插着几根烧了大半的香。
  姿势让他想起了半年前大哥出殡的时候,陈楠意嘟囔了几句,大声道:“嫂子,你在这里干什么?小心我娘一会寻过来。”
  那人没理他。
  陈楠意便把伞戳在一旁,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别哭了,我大哥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他在的时候应该也不想你再为他伤心。”
  “谁哭了?”周枝冷冷道。
  陈楠意方去看他的脸,见他面上还是好好的,稍稍放了心,“我的意思是……逝者已逝,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话刚说完便感觉自己没心没肺,好似要劝他改嫁一样。
  或许是这个怀抱在冷雨里更显得温暖,周枝没有挣脱他。
  两个人拥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和谐。
  不过这般和谐并没有持续太久。
  “你们在干什么?这个贱人怎么在这?快——快来人啊,把他给我赶出去!”女人的尖叫。
  原来是陈太太好奇小儿子这么着急地奔出来是做什么,便跟在他身后来到了祠堂。不想在祠堂里看见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人。
  周枝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将陈楠意推开,抱着怀里的牌位就想跑,被几个穿黑衣的粗使佣人按住肩膀压在供奉着牌位的桌案前。
  “妈?您这是干嘛啊?”陈楠意忙去护他的小嫂子。
  外边雨声逐渐做大,这处是陈家的祠堂,是宗族最重要的地方,平日里都是锁着的,闲杂人等禁止入内,也不知周枝是用了何种手段进来。
  陈太太满腔怒气,横眉竖眼,手里顺手拄着门口的雨伞就要来打他,“这个狐媚子,怎么?是不是你把他领回来的?把你也给迷住了?”
  陈楠意一面拦着恼怒的女人,一面冲周枝眼神示意快走快走。
  周枝却接受不到他的信号,又像当日里被那胖客人压翻黄包车一样,呆愣地戳在地上,怀里紧紧搂着那牌位,石化了一样。
  陈太太哭天喊地,“我的两个儿子啊……老天爷,你要是开开眼,就劈下来一道雷把他给我劈死吧!”
  外边吹来一阵冷风,把祠堂的红木门吹的来回作响,一屋的烛火跟着摇曳,陈楠意拦得住佣人,却拦不住他娘。
  只好一把将那呆子搂在怀里,“娘您消消火,非要要打我就打我好了。”
  陈太太气道:“先把你大哥的牌位请出来,在他怀里放着我怕脏了咱们陈家的脸!还有你,陈楠意!我二十年前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你大哥就是被你妨死得,现在你竟是连我也要气死吗?”
  大丫鬟拉了拉她的衣袖,“太太”
  陈楠意面上俱是惶然,觉得外面的雷电似乎劈到了他心里,却坚定了不松手。他下意识低头看怀里的那呆子,那人不安的蜷在他怀里,像是受惊了的兔子,眼睛里都是泪水,他一哭,眼圈脸颊都是红扑扑的。
  陈楠意轻柔地用袖口擦掉他脸上乱糟糟的泪水,“嫂子别怕,有我呢。”
  他想起刚进祠堂,周枝一个人面对大哥的牌位,他没有哭,可现在对着一大家子人,他却哭的满脸泪水。
  他又哦了一声,原来这人所有的冷冰冰都是虚张声势,是强撑起来的花架子,做不得真。其实周枝不做声的时候他还真以为他是个无情冷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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