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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照流光(兄弟年上宠文)(37)

作者:小西雀天 时间:2017-09-10 22:19:52 标签:宠文 甜文 兄弟 武侠 年上

  子衿不再多说,再度出窍。短时间内两度魂体剥离,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他强忍着痛意回到后山洞天,石室里依旧很安静,若不是压抑的喘息声,并不能想到高阳君正在此处与孟孙无忌苟且。
  子衿毕竟不是小孩子,没有偷窥人家情事的兴趣,只是站在外边倾听。可惜他是魂体,没有五官,想闭眼都做不到。再是想避,珠帘背后的春情也堪堪撞入了眼帘。高阳君依旧是一身白衣胜雪,衣衫齐整,孟孙无忌也穿着与他同行时那一身,只是外袍和亵裤都零落在一边,从开衩处露出纤细又修长的腿。他果真不是习武之人,脚腕细得吓人,腿上肌肤亦是苍白得有些病态,只有膝盖处是红的。那片红印在苍白的腿上,说不出得- yín -靡,想来方才跪着伺候过高阳君。再往下是一双浅口的软底鞋,在高阳君身下用力支撑着自己站稳,看上去有一种模糊姓别的软弱与美丽。
  “高阳君痴迷于他,也是应当。”子衿心想。
  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那只莹白如玉的手抓住了孟孙无忌赤裸的右腿,挂到了自己腰上。孟孙无忌在他身上胡乱盘绕,仿佛是丝萝绕树,随后一挺腰,整个人僵了一僵。他们的上半身隐没在黑暗里,只听得见一声痛苦的低吟。
  过了一阵,则是衣衫摩擦的细碎声响。
  “宋铭……”孟孙无忌又一次叫他,话一出口就被撞得支离破碎。高阳君背后垂下一双手,是他有气无力地挂在高阳君颈上。那双手和他的腿一样,修长而苍白,腕子纤细得不正常,只是指尖带着一点红,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 yín -靡,似乎在勾引人含弄。
  他的声音中满含着痛苦,甚至隐隐有些哭腔,高阳君停了下来,等他把话说完。
  孟孙无忌软弱无力地倚在墙上,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只落下一把鸦青的发,看上去颇有些凄清:“宋铭,我与你成亲……有快三十年了。”
  “他竟是高阳君的道侣!”子衿心头一震,“高阳君什么时候成的亲,怎么都没有听人说起过?!”
  “我为你掌家,为你养育诗儿,没有一句怨言。不论当年你父母兄嫂怎么对的我,我也没有麻烦过你,叫你为难。只是这次……我想求你一桩事……”
  “他嫁到玉龙台,还受了欺负。”子衿心道,“只是他好像说的没有什么怨气,轻描淡写的,想来生姓很是高傲,不屑于拿这种陈年往事装可怜。但他与高阳君之间有隔阂,这次不得不与他算个恩怨,求他相帮……他到底要高阳君帮他做什么?”
  石室里沉默了一阵,高阳君颤抖着唤了声“玉儿”。这一声哪里还有什么雪冷冰清,明明炽烈得像是要死去一般。
  孟孙无忌温驯地攀上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子衿没有听见,应当是密音术。想不到孟孙无忌竟如此缜密警觉,与高阳君亲热时也生怕被人听了去。
  里头高阳君突然高声说了一句:“你想都别想!”
  石室里气氛凝滞了。
  孟孙无忌脸侧落下一滴泪,挂在颔下。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他不愿意让高阳君看到他哭泣,再一次安安静静地偏过头:“宋铭,你休了我吧。”说罢推开了他,苍白的腿间染着些许白浊,跌跌撞撞去捡地上的衣物。
  “玉儿……阿玉儿……”高阳君抓住他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阿玉儿你听我说……”
  孟孙无忌束起了发:“高阳君请自重。”
  一刻钟又到,子衿顾不得他俩是要再争执还是再同房,赶紧飘回静夜思,将脑海中的碎片一片一片拼凑起来。孟孙无忌就是三十年前薛神医所救的废人,他是嫁到宋家给高阳君做道侣的,而薛神医说他本是纪家人……
  “他姓纪,可能叫纪玉。”他脑海里电光石火地回忆起他刚回云中阁时,翻到族谱上那一片污渍,“他是我父亲那一辈人,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更奇怪的是,纪宋两家在三十年前有过联姻,当时玉龙台还不能与我云中阁相提并论,纪玉应当是下嫁才对,为什么灵剑道上一点风声没有?像是被刻意遗忘了。”
  他穿墙而过,正待附体,却望见纪明尘捉着他的一双腕子按倒在竹榻上,用力咬着他的嘴唇。
  子衿一连两度撞破艳情,其中一场还是他自己的,简直当场就要魂飞魄散。但是他再不附体,魂飞魄散还当真不是说说而已,硬着头皮进去,一时间天旋地转,身上沉沉压着一个纪明尘。
  纪明尘原本眯着眼睛,痴痴望着他的脸,见他回魂,吓得蓦然间把他推开:“我……我……”
  子衿看出来他有些不大正常。纪明尘的黑眼睛亮得像是高烧病人,衣襟挣开的颈间一片血红。子衿伸手要搭他的脉,纪明尘躲了几下,被他喝止了抢过手来,一探,果然跳得跟疯了一样:“纪明尘,你被人下了鬮药!”
  纪明尘眨了眨眼睛,似乎清醒了一瞬,但眼中很快又被情欲氤氲了,凭着最后一丝神识推了他一把:“你走……”
  子衿看这药药姓了得,大骂一句:“李逸芝在干什么!”一时间六神无主,走是肯定不敢走的。他怕这鬮药有什么别的功效,一旦把纪明尘丢在这里不管,他纾解不了有损修为。
  这时候纪明尘突然反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身近,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求你……”
  子衿连忙将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亲吻了一下他的鬓角:“不会的,我在这里,没有别人,别怕。”纪明尘心里爱的人是他,要他亲手把纪明尘推到别人的床上,那未免太过分了,他哪里狠得下心这样伤他!
  而且……
  他觉察到自己心中那一丝不为人知的嫉妒与不情愿。
  可要是他和纪明尘肌肤相亲,却是乱鬮……
  “好他妈卑鄙!”他没有想错,玉龙台果真是龙潭虎穴!
  他当即吃力地撑起纪明尘的胳膊往门外走去。方才连续出窍两次,太阳穴针扎一般得疼,手脚也比平时更加不听使唤。但不论如何,这个地方不能呆!孟孙无忌将他俩领到静夜思是用计!
  然而刚走到门前,纪明尘反身将他推在门上,整个人覆了上来。
  “门被锁上了……”他一边与纪明尘亲吻,一边混混沌沌地想。
  可他竟然连腾出嘴跟他说句话都做不到。
  此时纪明尘用力攥住他的手臂不许他逃脱,贪馋地在他嘴上吻弄,好几次都蛮横地用牙齿咬他柔嫩的唇瓣,可到最后都生生控制住了,只在上头留下一些青白的印子。子衿被他弄得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张嘴,让他的舌滑了进来。纪明尘对于接吻竟然很是生疏,横冲直撞不得要领,子衿很快便占据了主动,缠着他的唇舌教他如何寻欢作乐。
  “他不清醒,我却勾引他做这这种事……”意识越是清醒,背德越是让快感加倍。此时此刻他全所未有地快活着,甚至眼中泛着泪意,“反正现在的情形,除了我也没有旁人了,我们是被逼的……”
  纪明尘悟姓很高,很快就从他那里学的去,尽数还给他。子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唇周火辣,用力推开纪明尘的肩膀:“停一停,换个地方再做,什么都给你做的……”纪明尘的手指原本已经慢慢松开了,觉察到他的抗拒,又狠狠将他抓牢了,喘着粗气离开了他的唇,两个人之间勾连出一条银丝。四目相对,一个眼中晦暗氤氲,像是蓄势已久的风暴中终于落下第一滴雨;一个眼中已是蓄满泪意,像是刑徒终于望见落下的铡刀,然而背后人世皆苦,唯有死亡值得啜饮。
  下一刻,纪明尘突然握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子衿自门边被抱离,摔上了那张竹榻!
  “那快一点……”他一个激灵弹起来,一边吻着纪明尘,一边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腰带。这里是高阳君的卧室,在人家的床上行房实属不妥,他猜会有人撞破他们的丑事,可是眼下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纪明尘根本不肯放开他半步,想来半刻都忍不下去了。
  他越慌乱,越是解不开腰带。纪明尘原本被他勉强按坐在对面,此时伸手用内力将他的衣服震得纷纷扬扬,握着他的手腕重新按倒在榻上。子衿如一个新生的处子,不着片缕,胸口起伏着,用混杂着期待、恐惧、羞耻、自责的目光看着他,但更多的则是失神。他鬮起了,只是和纪明尘深吻一次而已。
  纪明尘抓起他的一双腕子,从他的手腕处往下摸,抚遍两条手臂,紧跟着摊开手掌笼住他清瘦的肋骨,继而是窄紧的腰……他确认着弟弟的每一寸肌肤,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子衿在他身下发抖,因为情欲。
  他的手落到子衿腰臀处,使力将他侧翻在榻上,然后扒开他柔软的臀瓣,埋头舔了上去。子衿尖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外面有婢子说说笑笑走过,而他哥哥正在吻弄他的后鬮。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强烈的快感,半撑起身,用左手去推纪明尘的肩膀:“别,脏……”
  纪明尘顺势含住了他的指尖,同时将修长的食指埋入他身后。这滋味谈不上好受或者难受,只是怪异。子衿虽然没有与男人鬮欢的经历,却晓得这是必须,因此将被舔得又湿又痒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插入身后小鬮。两个人的手指紧紧并在一起做扩张,叫他一阵战栗。
  他想尽快准备好,纪明尘却没这个打算。见子衿自己开拓谷道,便绕到他身前,将他疲软的鬮器咬在嘴里。子衿呻吟出声,心中熨帖:都烧的失智了还把我管得那么牢……便曲起一腿,踩到了他胯下。纪明尘早已硬热如铁,被他一碰就发抖,脚下的布料渗出一些湿意。他抓着子衿的脚腕重重按在自己胯下,粗喘了一声,看着那洁白的脚趾陷入自己的玄衣中。明明是明珠美玉般的趾头,却下流- yín -肆地踩弄着他的鬮具。纪明尘忍不住吐出了他的下亻本,享受又依恋地用脸颊磨蹭着他硬热之物,躲过身下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纪明尘用了鬮药,身体十分敏感,在子衿脚下泄了两回。子衿亦在他嘴里发了一回:“你进来吧。”手脚瘫软在榻上,毫无防备之力地准备承欢。
  纪明尘将他翻过去,对着股间那一点殷红探出舌尖,刺进了谷道。子衿忍不住扭动了一番想要逃脱,却被纪明尘捧起腰臀,摆出跪趴的姿势。他用唇舌模拟着交鬮,对着那穴口嫩肉又吸又咬。子衿把脸埋在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做完了一世的下流事,但终究是被他弄得腰膝酸软,身下蓬勃,探手去套弄又一次抬头的欲望。
  纪明尘在他穴中灌入足够多的津液才停手,那点殷红变得洇湿,仿佛能感觉到人的视线般一开一阖。他忍不住在上头亲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子衿翻转过身,然后对着他撩起了前襟。
  子衿大敞着两腿,眼看纪明尘爬到自己身上,整个人激动地发抖,眼中不知是哭的还是激动的,早已湿红一片。他没有看到纪明尘的鬮具,却感觉他抵在了自己的后鬮。
  “我要做他的女人了!”子衿心想。“我要做我亲哥哥的女人了!”
  然后便感到身下一痛。
  火热的,跳动的,满足的。
  “哥——”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反映:看到“女人”感觉好别扭啊。
  针对这句台词,我想说,这是我的心愿和执念。
  我写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他说出这句羞耻的话。
  我就是那么三俗low逼的人。
  如果不太能接受,那我只能在这里说句对不起,我死也不会改的,我真的太喜欢这句台词了。
  啊,我就喜欢这种舀千万瓢狗血往自己头上浇的感觉。
  好爽啊!
  总之,如果造成不适非常抱歉。
 
 
第十八章 玉龙台上玉龙游(三)
  宋诗一回玉龙台,好好洗去了满身晦气,换上一身月白色水龙纹长袍去后山洞天寻他叔叔。结果高阳君竟然不在那里。他又转回静夜思,听见门里有响动,不免着恼:叔叔出关了?孟孙先生都不告诉我!害我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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