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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香+番外(幽兰露前传)(42)

作者:轩辕花祭 时间:2017-08-29 00:22:12 标签:宫廷侯爵

    

  冉玉浓想著他的话,也开始逐渐放开手脚,任他作恶。遵循本能的扭著白嫩嫩的身子喘息呻吟著“啊~啊哈~~慢点~慢点我受不住了~~~啊哈~~啊舒服啊啊啊~~”他自己只能在赵豫掀起的滔天欲海中无助挣扎,却不知自己这清纯又带著无知- yín -荡的风情更是撩拨得赵豫同样招架不住,他一面咬著牙死命抽干著,一面大喊著:“宝贝……噢宝贝……你这迷死人的妖精……哦……给你,都给你……妈的爽翻了…老子真是走了大运了哈……”一激动连幼时学的几句粗话都出来了。两人就这麽著快活得共赴巫山,行云施雨,同登人间极乐之地。

    

    

  於是他的宝贝就这麽著被他哄著拐著一路朝著他期望的那样变化过去。因赵豫每日乐在其中的调教,冉玉浓身体日益敏感- yín -荡,稍稍撩拨便会亢奋起来。偏偏面对越来越容易在面前浪态百出的自己,赵豫总是居心不良的赞叹,鼓励著,接下来会用更加变本加厉的来玩弄他的身体。

    

    

  他是不是受骗了?偶尔冉玉浓昏昏沈沈的会想著:寻常夫妻的闺房生活真的会是这样放肆的吗?可是这个念头没起多久,便被连绵不绝的缠绵快感给消无声息的带走了。只能无助的沈浸在赵豫掀起的欲海中随波逐流。而赵豫,瞧他这一副根本离不得男人的样子,放了一半的心,终於不在提防身边的一群俏丫鬟,专心致志的阻绝一切男人接近冉玉浓了。

    

    

    

     

    

    

     

 

 

 

 

闻变

 

   偶尔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会选择在灵犀馆旁的庭芳水榭练剑习武以作强身健体。这对冉玉浓来说,是理所应当的。天天做女人样躲在闺房里调脂抹粉不是他的爱好。况且师傅教的拳脚功夫可不能随意荒废,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练上一会。而赵豫,自幼所受的教养就有习武一项,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练武场。但自从旁观了一场冉玉浓习武後,就变了习惯。也喜欢到庭芳水榭来和冉玉浓一起练习,并多多鼓励冉玉浓不要疏於武艺。

  

  

  冉玉浓不明就里,只以为赵豫也喜欢习武。却不知赵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宝贝在床上柔韧性如此之好,张腿扭腰摆臀样样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势都难不倒他,原来全是基本功的功劳。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误一些两人欢爱的功夫,多鼓励他练习,将这妙人身体的优势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间欢爱。所谓“磨刀不费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该多多练习,将这强健的身板保持下去。否则要是情正浓时,宝贝大张著腿催自己快点进去,结果自己悲催的没了力气,那不是大煞风景?於是也是很认真的练武强身。於是两人相互勉励著,过著修身、享乐两不耽误的健康幸福生活。

  

  

  就说这日,两人又来到水榭临水对剑。冉玉浓很是认真,出招都颇为用功。而相反,赵豫却有些调戏意味了。瞧著一身水粉单薄劲装将冉玉浓衬得英姿飒爽,於是颇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几次出招,招招剑指冉玉浓身上敏感处。冉玉浓无自觉,终於一个漂亮的剑花,挑了赵豫手中的剑,随後指向他的咽喉处。得意洋洋的说:“你输了!”赵豫微微垂眼瞅了瞅制住自己的三尺青锋,点点头说:“嗯!确实。”随後朝冉玉浓挑眉笑了笑,说:“不知王妃想如何处置我这手下败将啊?”手已经拨开剑锋,伸臂去一把揽住冉玉浓腰身。旁边伺候的清月看到了,忙带著一群侍女轻手轻脚的垂下竹帘,退出了水榭。最後清月亲自关了门,透过镂空花纹,可见王爷已经将王妃抱起放到临水一面的廊椅上。清月不敢多看,快快的退开到四五丈远候著。

  

  

  水榭处没多久便断断续续的飘来了些许声音。细细辨别,是急喘,是低吟,是正处极乐的凡夫所做的最真实的反应。清月这段日子一直伺候著,早就习惯了。只是暗暗笑著王爷在王妃面前总是这麽猴急,半点都没有平日里的威严。又暗暗羡慕两人之间的深情。突然瞥见身边立著的表妹曼曼的脸,表情却有些恍惚。当下推了推她,说:“别走神,王爷事後是要叫人的。”曼曼被她推醒,神色却还是有些茫然,呆呆的冲著她点点头,又低头不语。清月瞧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是一阵心焦。

  

  

  那可嫌可恨的陶丹枫终於走了,可也带走了她这个死心眼表妹的魂,天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正好灵犀馆有名侍女染病被送出去了,出了个空缺。姑姑便来求她,她也心挂著这个小表妹,便去求了王妃将她收了进来。指望她能在王妃面前好好伺候,争取个好前程,没想她还是整日浑浑噩噩的不知在想什麽。清月焦急的瞧著曼曼,心里暗暗叹气。

  

  

  而曼曼,呆呆的望著紧闭的水榭大门,听著内里偶尔拔高的娇吟声,心里却在想著她的公子。若是公子在,若是王爷是个常情人,对公子能一如既往的宠爱,该有多好?那样她就不用与公子分开,就那麽一辈子长长远远的伺候他,满足自己卑微的心思。可是,那已经不可能了。王爷娶了王妃了,公子被他抛之脑後了。往日的情分王爷淡忘了,眼里只有他的新人,那个和善的女子。而公子,可怜的公子,离开府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此刻怎麽样了?

  

  

  而此时的陶丹枫,正伏趴在床上,哭泣喘息著。身後,陈渊死死的压在他身上,用腿间凶器,下死命的往他後庭干去。约莫干了两三盏茶功夫,终於一声满足的长叹。陈渊在他身体里泄了出去。并松开对他下身的钳制,让他也一泄如注。两人倒在了一处,随後陈渊稍稍缓了力气,又有了劲头,既然将陶丹枫翻了个身,又开始新的一轮。

  

  

  陶丹枫失了气力,只能任他去了。仰躺在床上,心里琢磨著自己怎麽就沦落到了这一步。那一日他很顺利的就跟著陈渊离开了晋王府。随後被他安置在一处民宅。那处小院有三进,虽还算清净。论格局别说比不上自己旧居,就连在晋王府的居处都不如了。陶丹枫当即就有些不满,可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暂且忍耐了。当即勉为其难的住了进去。那陈渊也算是殷情备至,每天都来打扰,还为他找了几个小厮丫鬟并一对夫妻做看家使唤。陶丹枫虽嫌他无聊,可因以太久没被人殷勤奉承过,於是也算是不讨厌他的叨扰。

  

  万万没想到,七八天後,陈渊带来一壶酒,说是上乘御酿。他不曾提防,喝了下去。当即便觉得不对,结果硬是被那陈渊拖上床破了身。他想要怒骂,不料那酒是在古怪,陈渊只在他身上几处敏感揉捏了两把,便让他失了气力只能喘息著承受了。於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与那陈渊有了苟且一夜。待到第二日,他清醒过来,看著自己满身的狼藉,更是看著旁边安睡的陈渊便怒不可谒。当即就捶打著他要他滚。

  

  

  陈渊被惊醒了,却并不十分慌张。当下只是极力安抚哄劝情绪激动的他。说自己只是为情所困做下这等事,并发誓一定会对他加倍的好来做补偿。开始他不不理会,一定要离开。陈渊揽住他问他要去哪?这一下就让陶丹枫迟疑了。是啊,他还能去哪?晋王府他是必定回不去了,家已经没了,白芍那里他也是绝对不去的。若说独自生活,要他折下身段去跟一群碌碌之辈一样讨生活,他也是宁死不受的。左思右想,他竟然真的是无处可去了。陈渊见他神色游移,明白他心中所想。当下暗暗大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於是拉他躺下,并亲自为他清理身体。後更是围著他打躬作揖,百般的赔不是上小心。终於让陶丹枫消了怒火,心情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计留下,又与陈渊有了初次肌肤之亲,两人的关系便开始慢慢变质了。三天後,两人又滚到了一处。陶丹枫虽然不情愿,没想陈渊於这种事上也是把好手,几下调弄将他弄的很舒服,终於半推半就的受了。陈渊朝思暮想的人,一朝得了手,更是欢喜的不愿放手。每日都来与他颠龙倒凤,床第间山盟海誓发了不少。陶丹枫也信以为真,只觉得终生有靠,越发的放心下来。不过一个多月,除了对陈渊的态度依然骄矜,两人过起了犹如夫妻的生活。在陈渊的呵护下,什麽家仇的,终於成了他释下的重负。

  

  

  这一日白芍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瞧他眼角眉梢皆是淡淡春意,勃然大怒。冷笑道:“我道哥哥这些日都在做什麽,原来是在这里快活起来了。哥哥要快活也不难。只是咱们的仇该如何去报呢?”陶丹枫想通关节,跟她说话底气也足了起来。当即淡淡的说:“人生一世,当若流萤一般,稍纵即逝。与其去费力捉住那虚幻的仇怨,不如眼在当下,努力活的随性自然些。”白芍大怒,吼道:“你要享乐倒是容易,可是我们父母的仇怨难道就这样被轻巧的放过了吗?”

  

  

  陶丹枫不慌不忙,回答:“父母的仇,我也铭记在心。并曾经努力过想为他们复仇。可是,这世间之事,有多少是你我能力不可为?我不想短短的一生,全被仇恨占据纠缠。我也想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必然不会愿意我们这一辈子困扰在这无望的仇怨中吧。所以白芍,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他这一番话,说的白芍是气的几乎撅倒。指著他连说了几声:“你…你…你……”终於狠狠的甩袖走了。陶丹枫见她走了,料想她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心里也终於松了口气。从此安心过起了他的悠然日子。

  

  

  又过了些日子,因赵璟病的越发厉害,不能理事,便下了旨,让赵豫代为监理朝政,并要六部协助。赵豫每日仍然要上朝,代著处理国事,於是很是繁忙,忙碌中对冉玉浓便更为思念。於是回府之後对冉玉浓便更加依恋。这日回了家,照例又抱著冉玉浓一阵调笑。将他底裤褪下大张著双腿抱到自己怀里坐著。并将一盒形态各异的玉势摆在他面前,定要他选择一只。冉玉浓咬著唇,**里还含著他一只捣蛋的手指,实在是受不住撩拨。无奈下随手选了一只弯的。赵豫当即将他推倒在一张软榻上,随後拿起那只弯型玉势就要往里送。冉玉浓将宽幅裙摆撩起,面上含羞带怯,双腿却熟稔的朝著赵豫大张。眼瞧著赵豫用那玉势玩弄自己**,心里却是兴奋不已。

  

  

  要说这玉势特意做弯也是有意图的。赵豫将它调整好方向缓缓插入那**之中。又因为它形状,进去之後头子却是顶著媚径一处的。赵豫来回试验了好几处,终於上面冉玉浓浑身一震,随即“嗯呀”一声媚吟。赵豫便知道找到地方了。当即握著玉势,扶著它并不动作。全靠吗**自己蠕动著带动玉势一次次顶上那隐藏在媚径的小凸点。而冉玉浓已经因受不住这一次次的极乐快感,仰头向後急促的娇吟起来。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去扯本来整齐的衣襟,露出一抹朱红抹胸,隔著抹胸去抚摸著自己的胸口。

  

  

  这样一出媚态赵豫看到眼里,哪里还忍耐得住。正要急急的褪了裤子扑上去。没想突然清月大胆过来打扰。隔著帘子喊道:“王爷恕罪,宫里来人了,催著王爷赶快去呢。”两人皆是一愣。赵豫的满腔欲火都熄了大半,冉玉浓却正处在不上不下不得纾解的地步。当即眼圈都红了。赵豫无法,看著冉玉浓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小可怜模样,只能抱歉的亲吻了他几下,随後整了整衣衫,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

  

  

  冉玉浓也理解他,所以只能目送送他出去。可下身还是空虚的很,无奈之下,瞥见赵豫留下的一盒- yín -具。犹豫了再三,终於拿起一只,缓缓的往自己还在一张一合的**送去……

  

  

  而这边,赵豫一见到赵璟,地都还没站稳,赵璟就告诉了他一个让他几乎摔倒的消息“皇後有了身孕!”

  

  赵豫大惊,脱口而出道:“不可能!”他皇兄缠绵病榻,哪里有精力去亲近後宫,况且还是他最恨的刘婉容。赵璟却苦笑了一声说:“有什麽不可能的?算朕小瞧了那女人,还有…母後,没想到她为了刘家,真能做到这个地步。”赵豫不解,问:“什麽意思?”赵璟继续苦笑道:“母後,给朕平日里喝的药里,下了*情药。”赵豫闻言又惊又怒,大吼道:“她们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有母後,难道不知道您现在这样的身体,是绝对禁不起这等折腾的吗?”怪不得这几个月瞧皇兄气色越发差,更是连上朝都不行了。原来竟是他们狠毒的母亲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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