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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珂(双/乱/总受/生子)

作者:云出岫 时间:2018-03-19 18:26:15 标签:父子 兄弟 双性 年上
天生双性的秋珂,从没想过同那么多人发生这般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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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秋家)

  平太祖年间,浙江有一位名儒唤秋明,因前朝战乱牵连,虽饱学之士却并未考取功名,只在杭州府办了一个学塾,传业授道兼维持生计。秋氏一族人丁单薄,秋白的一妻一妾曾为他诞下两个孩儿但都不幸早夭,直到四十不惑之年才再获麟儿,爱如珍宝,取名秋英。此子天资聪颖,在父亲的悉心教育下,十七岁便考了举人,并且一举夺得了桂榜解元,从此声名大噪。
  因到了成家的年纪,秋英十八岁时由父母做主娶了湖州府大儒许仲文的女儿许氏,闺名宛宛。许氏乃大家闺秀,脾性柔顺,嫁入秋家一直与秋英相敬如宾,婚后一年生下秋家长孙,秋明大喜,为孙儿取名秋珏。为人父后秋英越发稳重自持,发奋读书,终于在二十二岁那年金榜题名考中二甲,赐进士出身,授翰林院庶吉士。秋英不仅会读书,更会做人,在京短短三年便已谙逢迎帝意,为官之道,更有真才实学,颇得太宗赏识,官途坦荡。
  人生事业有成,后宅中却不太让人舒心。为了给秋家添丁增口,秋英进京后纳了一位良妾孙氏,孙氏的肚子很争气,先后生下了一个哥儿一个姐儿,反倒是许氏渐渐地没了消息。况许氏自持端庄,床笫之间的情趣自然不如小家出身的孙姨娘,虽然秋英表面不说,夜里却常常宿在姨娘房里。许氏心中暗含不悦,陪房嬷嬷为了宽自家小姐的心,便悄悄寻了些生儿的方子,煎了药给许氏喝下。果然在孙姨娘的珍姐儿两岁的时候,许氏又产下一子,只是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这孩子的下体竟然雌蕊雄株并存,是个罕见的双儿。产后虚弱的许氏听闻此噩耗顿时晕厥过去,待醒来后心情恍惚抑郁,莫说抱一抱,连见也不愿见那孩儿一面。所幸接生的乃是秋家家人,这秘事倒也没传播出去,只是府里少不了各式的流言蜚语。
  秋英第一时间得知此事,亲自察看了新生儿的下体之后长叹一声,嘱奶娘好好照顾,又去看了夫人。到底还是舍不下亲儿,取名秋珂,严令家人严守秘密不许议论,否则或打或卖从重发落。又因许氏产后虚弱不愿抚养,秋珂便养在了秋英身边,不过秋英公事繁忙,平日里照顾秋珂的还是奶母丫鬟一干下人。
  虽说夫妻俩同住一府,为了许氏能好生休养病体,也就各自分了厢房,许氏几乎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了长子身上,对身体畸形的幼子并不关心,也不许长子多亲近他。夫人的态度坐实了小少爷身子的问题,只是秋英治家甚严,并不敢有下人议论些什么,连孙氏也从不提起此事。
  光阴似箭,府里的少爷小姐渐渐都长大了。三年前太宗宾天,新皇登基后仍重用秋英,二十载宦海沉浮,如今已是吏部左侍郎,正三品矣。今儿个中秋夜,按陛下的旨意摆了宫宴,秋英自然赴宴。宴上陛下心情甚好,便与群臣多喝了点酒,宴罢回府秋英脸上带了微微醉意。夜凉如水,秋府的男女主人在一块略坐了坐,便各自回房。
  秋英在仆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独自坐在桌前饮茶醒酒。烛火摇曳中秋英忽然想起今早奶母悄悄来说的一件事,他与许氏的小儿子珂儿今晨终于梦遗滑精了。秋珂身子畸形,秋英虽然心里也疼爱他,却还是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这个秘密,故而对秋珂管教严厉,没有他的同意不许出府半步,若是生病了也只请相熟的太医来诊治。但是秋珂一直到十六岁也没有泄过那物,秋英也没对太医说,心里只当这孩子绝了种,不指望他传宗接代。谁想今儿奶母就传来了这个消息,只是白日忙碌秋英一时忘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挺高兴的,便让仆人把住在西耳房的秋珂叫了过来。
  晚上家宴散了以后给父亲请过安,秋珂回屋便睡下了,忽然被丫鬟叫醒秋珂也不生气,只是有点迷糊。一听说是父亲叫自己过去,秋珂的迷糊劲立刻没了,顾不上穿戴整齐,在中衣外边披了件外裳就匆匆去了正房。
  现在屋里只有父子二人,秋珂不知父亲为了叫自己来,行了礼后便乖巧地站在一旁,等着父亲发话。因为快要入睡,屋里点亮的灯烛不多,秋英借着暖黄的烛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特别的孩子。秋英长相英俊,许氏面容柔美,秋珂则恰好得了父母各自的长处,五官清异秀出,此时风仪玉立在秋英面前,竟让秋英感觉心中一动。
  虽然不知为何,但秋珂从懂事起就知道太太不喜欢自己,孙姨娘和二哥大姐也并不与自己亲近,整个秋府最关心他的人就是父亲。为了能留住父亲的注意,秋珂十分爱重父亲,父亲说一秋珂绝不敢说二。即便两个哥哥都去了国子监念书,而自己只能留在家里不得出门半步,秋珂也毫无怨言。
  半晌,秋英开了口,语气平和地问道:“我听你的奶母说,你昨儿夜里遗湿了床褥,可有此事?”
  父亲的问话让秋珂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霎时染上了红晕,这么大了还遗湿床铺,这么丢人的事他明明千叮万嘱让丫鬟不要说出去,怎么谁都知道了。可是父亲问话不敢撒谎,秋珂用力闭了闭眼,小声回道:“……有。”
  儿子害羞的神情落在秋英醉眼里分外可人,他轻轻一笑,说:“好孩子,珂儿长大了。”
  长大了?秋珂不懂,遗湿床铺便是长大吗?也不怪秋珂十六岁还不懂得敦伦之事,在秋英的授意下,从来没有人告诉过秋珂,他的身子是畸形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对于自己下身多出的嫩花他也从没奇怪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更不会有人去教导他床笫情事了。
  秋英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或许是酒意上了头,他脱口说道:“珂儿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第二章(别样的尽孝方式)

  “……啊?”就算习惯了遵从父亲的话,但是乍听到这样的要求秋珂还是迟疑了一下。
  没有经过思考的话一出口,秋英便知道,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不需要收回。见秋珂还呆呆地站在那儿,秋英面色一沉,说道:“怎么,珂儿长大了,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了吗?”
  被父亲的话语一吓,秋珂哪还敢再犹豫,慌忙把身上的外裳中衣都脱了,最后一条小裤也在父亲眼神示意下彻底脱去,随后他满含羞意地坐到了里屋的雕花大床上,秋英也立即起身跟了进去。
  虽说是父亲的吩咐,但裸裎示人毕竟不合礼数,秋珂双腿紧闭堪堪挨着床边坐下,两手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褥子,眼光四处乱飘不敢去看父亲的神情。
  秋英驻足在床前,低头审视着自己最小的儿子,这十六年来虽然没有母亲的关爱,到底是锦衣玉食养大的,一身子骨肉匀亭,肌肤白皙细腻,只是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若不是下体那畸形的缺陷,他也应该会被自己用心栽培吧。不过,秋英转念一想,既然无法好好成才为秋家开枝散叶,倒不如让秋珂换种方式来尽孝道。
  全不知父亲心中所想,秋珂赤着身体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父亲,为何要珂儿如此?”
  秋珂天真的话语让秋英眼里染上一丝笑意,他一步上前也坐到了床上,回道:“我儿昨夜遗湿的不是尿液,而是精水。”
  “精水?”秋珂疑惑地重复。
  “嗯。”秋英一边为秋珂解惑,一边把赤身裸体的亲儿摆成了仰躺在床上的姿势,“男子成人便会从阳具中泄出精水,所以为父才说珂儿长大了,今夜,便由为父来教珂儿成人之事。”
  原来父亲让自己除去衣裳是为了亲自教导自己成人,秋珂心中顿时打消疑虑,对父亲愈发感激倾慕,连父亲将自己双腿大开也勉力忍住羞耻,将下体完全展露在父亲面前。
  也许是因为公务繁重,又或者是夫妻多年不复当初的感觉,近几年秋英与妻妾的房事不算频繁,此时亲眼看见秋珂那畸形却意外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男根女穴,秋英只觉下腹欲望翻涌,阳具竟已半硬起来。而对性欲全无所知的秋珂正用好奇的眼神注视着父亲,等待着父亲的亲自教授。
  此时已是子时,秋夜的寒意在秋珂赤裸的肌肤上带起一些小疙瘩,秋英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儿子,自然也瞧见了,他微微一笑,伸手抚过秋珂平坦单薄的胸脯,然后沿着细瘦的腰腹滑到儿子疲软的男物上,以父亲教育孩儿的口吻说道:“精水从男子的卵袋中生成,”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揉男物下方软小的两粒肉球,“在你这小鸡巴动情发硬以后,从这小眼儿里射出来,”说着手指又摸到圆润的龟头上,拇指指腹摁着马眼轻轻打圈,“这精水射入女子的阴穴子宫里,就能怀上胎儿,我儿可明白了?”
  听了父亲的话,秋珂才懂得,原来胯下之物除了便溺还有这样重要的作用,连忙点头说:“珂儿明白了。”接着他立刻想到,那自己岂不是父亲鸡巴里射出的精水而来……
  “不过,只懂得这些还不够,父亲得教会珂儿怎么把精水射出来。”说完,秋英手上的动作变为握住爱子颜色浅淡的肉根,温柔地上下撸动起来。初经情事的秋珂哪里抵得住父亲的侍弄,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那物真的发起硬来,并随着父亲手掌的温度体会到了陌生情欲从身体内部产生的感觉。
  待秋珂真正勃起之后,秋英停了手快速地将系在腰上的白绫汗巾子解开,一根驴大的物事登时从亵裤里翘出头来,随即他左手按在秋珂张开的大腿用力向上压,使得秋珂的下体被迫抬起和自己的胯下贴在了一处,右手同时握住两条肉棒缠弄摩擦。
  秋珂感觉自己那物被父亲弄得十分爽快,不由低头借着烛火仔细去看,立刻便觉得父亲果然很厉害,连那物事都比自己要粗大许多。然而秋珂很快就没有余力再去胡思乱想,他那小鸡巴根本挡不住快感的侵袭,父亲的手指只是揉揉那物顶端的小头,或者摸摸下方的卵袋,就让秋珂的身子忍不住地发抖。不到半刻的时间秋珂便喘吁吁地将白液喷到了腹上,头一次享受到的高潮不仅将他身上的寒意驱得一干二净,连魂儿也跟出了窍似的。
  “我儿可舒爽?”秋英问道,手上仍继续着两根阳具握在一起磨弄的动作。
  软下的肉具还被父亲一点点摸着挤出最后的精液,听到父亲的问话秋珂空白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神茫茫地看着秋英回道:“很舒服……谢谢父亲。”
  “呵,”秋英低笑一声,“我儿舒爽了,可为父还未出精呢。”
  秋珂低头去看,父亲的那物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和他半软的肉根对比起来果然清楚地就分出了父子高低。想到刚才父亲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秋珂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件快活的事情,哪能自己一个人独享,立刻回报似的伸手去抚摸父亲硕大的阳物。
  不料秋英却把爱子孝顺的手推开,同时向后退了一点位置,原本贴在一起的肉具分开后被秋英用手向下略压了压,粗圆的龟头顿时顶到了一个正常男子不应该有器官上。
  “啊……”在阴部秘花被热烫的茎头触碰到的时候,秋珂小小地惊呼出声,那个地方他自己沐浴的时候也曾触碰过,怎么,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特别的感觉,痒痒的,想要被碰到更多……
  秋英当下的感觉也与以往不同,爱子畸形的部位比女子的要小上一些,不过该有的一点也没少,纤细卷曲的阴毛只在男根上方,阴阜周围却是一根也无看得十分清楚,此刻那原本紧闭的大阴唇虽被他用阳具顶开,却还是紧密地包在龟头上企图维护最后的纯洁私密,殊不知这软嫩的触感只会勾起入侵者更大的欲望。
  “为父的精水,要射入你这穴里,我儿可愿受?”

  第三章(破两次处)

  穴?原来我的这处竟是个肉穴,可父亲不是说精水要射进女子的阴穴,我是男子怎会……一时间秋珂想不明白,而秋英也没有给他时间思考的打算,嘴上问着,肉棒却已经开始磨蹭这个小巧的嫩穴。当然秋珂从没想过拒绝父亲的要求,只是迟滞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顺从地答道:“珂儿一切都听父亲的。”
  爱子的驯服让秋英心中合意,少年的躯体虽不如女子丰盈,却也别有一番新鲜滋味,暗道他毕竟是头一次,穴又生得这般小,少不得使点手段,弄出水儿才好,随即粗硬的茎头寻到藏在缝里的肉蒂儿,狠磨起来。虽然秋珂并不懂那事,身子却忠实地对父亲的磨弄产生了反应,肉缝下处的小眼儿渐渐流出水来。秋英自然察觉,肉具顺势滑下蹭着肉缝用秋珂那屄眼里流出的淫水弄湿肉瓣,边弄边道:“我儿再多流些骚水,否则一会入痛了你。”
  秋珂只觉下身秘部不断传来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酸又痒好似缺了什么,含在口里说不出来,听了父亲的话有心多出些水儿也不知从哪出力,双手唯有揪着身下褥面,期期回道:“父亲,珂儿如何才能多流些水儿?”
  原来秋英只是惯性地说些淫话添些乐趣,谁知爱子竟这般认真回话,无邪的模样秋英越觉可爱,柔声道:“可忘了父亲方才教你的,”说着示意秋珂握住自己那物,又道:“另一只手来这儿,揉揉你的小奶头。”见秋珂果然乖乖弄起自己来,初识情欲的身子越发娇软,秋英趁机松开肉具,食指摸到缝里出水的小眼儿轻轻抠了几下便插了进去,秋珂顿时惊呼出声,身子往后缩了缩。秋英哪许他动,手掌大张裹着他饱嫩的臀肉便扯回自己胯下,手指边挖嫩穴边呵斥:“我儿莫动!”
  秋珂哪敢再动,只由着父亲又插了根手指进穴,不过秋英并非蛮干,又用拇指去揉捻涨立的阴核,倒将秋珂穴里痛感盖去了大半,轻叫道:“啊……父亲,好怪……父亲的手指,入得珂儿穴里好涨……”食指与中指被这处子湿紧的软肉层层包裹,又闻爱子骚话入耳,立时让秋英胯下性欲高涨,草草抠挖了几下穴肉秋英便抽出手指,握着硬到发痛的阴茎对准了幼小屄口,挺腰向前顶撞。然那入口实在小巧,龟头在肉阜上戳弄了几下皆不得进,反倒是秋珂被弄得频频淫叫出声。
  多少年没试过在情事上这般性急,秋英一时竟似回到年少时,性趣浓烈心情激荡,喝道:“小淫货,还不自己把屄掰开,让我这大鸡巴插进去把你操爽!”本应纯洁的少年似被父亲的心急感染,果真伸出手儿把自己紧闭的花唇掰开,将生来就该挨肏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父亲的硕大阴茎面前,口中喃喃道:“父亲……”
  万事俱备,秋英腰胯用力,硕大的龟头便挤进穴眼寸余长度,紧小的嫩花仿佛被插裂开,秋珂惨叫一声松开掰着花唇的双手,两片花唇立时包裹住入侵的阴茎茎身,他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却被父亲紧抓着臀肉动弹不得,越动越痛。秋英也同秋珂一样眉头紧皱,鼻尖沁出微汗,只不过他是因为那肉穴实在太过紧致,只把他那饱经沙场的大阳具夹得爽快非常。趁着仍有淫水滋润,秋英又往里入了三寸,期间似是有一层肉膜拦阻,秋英也照入不误。只可怜秋珂起初还有力气挣动,待到父亲的大鸡巴入了一半,就像被烧热的铁棍从下面钉住了一样只余呼痛的气力。
  “父亲不要,好痛,珂儿好痛啊!”一时竟流出了眼泪。
  勃硬的大肉棒终于入到爱儿嫩穴,那畸穴内里浅窄,秋英只觉湿软肉壁紧紧裹缠着自己的硬物,欲望暂且得了缓和,又见秋珂雪白小脸与鬓边泪痕,顿时激起为人父对爱儿的怜惜之情,遂俯下身吻去那点点泪水,道:“好珂儿,略忍耐些,过会儿为父定让你舒服。”
  事情到了这一步,秋珂已隐约明了这种事不该发生在父子之间,然他的穴已被父亲彻底入破,逃无可逃,又闻父亲软言温哄,他心底茫茫地似是有了个方向,穴里仍撕裂般热痛,细瘦的双臂却轻轻抬起圈到了俯下身的父亲肩背上,贴着父亲的耳边道:“只愿父亲莫负了珂儿。”
  此话既出秋英心中一热,怜爱地含住秋珂柔软双唇,咂咂亲吻,道:“我儿莫怕,为父怎舍得负你。”两人之间心结顿消,秋英胯下轻抽缓送,那紧致逼人的花穴终于松快了些,秋英趁机继续把硬挺的阳具往里送入,越入越见窄小,一环一环的嫩肉吮着他的龟头分外快活。
  “噢……我的好珂儿,好宝贝……骚屄好紧,好美……”
  全身心地接纳父亲后,秋珂渐渐知了趣儿,父子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儿子勃起的小肉棍被夹在两人腹间挤弄,父亲的大阳具则插在儿子的穴里合着淫水咕叽咕叽的操干,嘴上还不忘教导儿子说些鸡巴操逼之类的骚话。父亲的粗鸡巴在抽插间深入,不消片刻便抵到了肉道深处的穴心,然那阳具竟还未入尽,秋珂不知此情状,已觉自己的穴被父亲完全涨满,屄口的嫩肉绷得直直地裹在父亲的阴茎茎身上,浑身酥麻,口中胡乱地呻吟着。秋英用龟头研磨着花心嫩肉,发觉那软肉之内似乎别有洞天,心中奇道,莫非我儿连那花房子宫也生有么?
  敏感的肉道察觉父亲仍要深入,秋珂只怕被入到心里,连忙求道:“父亲,好爹爹,莫要再入了……噢!好舒服……”原本求饶的话语被父亲顶到花心而变成了呻吟,秋珂羞得闭上了嘴。
  秋英对爱子的话未置可否,只是用手把秋珂的双腿用力往上按,直至把两人缠绵交合的部位抬到了高处,粗长的阴茎直上直下奋力狂捣,直把秋珂干得两脚乱蹬,肉茎在腹上乱甩,尖声媚叫。那穴心嫩肉如何能抵得住这样的狂肏,约莫被捣了数十下便彻底没了章法,直把那最娇嫩的花房宫口打开,热铁一般的肉具立刻肏入宫颈,深深捅进秋珂湿热绵软的娇小子宫内,至此秋英那肉具才算全部尽根入完。
  一夜之间嫩穴子宫两处被破,粗圆龟头捣至宫壁的时候秋珂头目森然险昏厥过去,秋英连忙俯身以口吹气才缓过来。见儿子已无大碍,秋英再也按捺不住紧窒的快感,抓着秋珂的臀瓣狂抽猛送,次次尽根肏过宫颈,捣至宫壁,入得秋珂腹中又酸又痛又爽,不觉地射尽囊中精液,粘腻的淫水汩汩狂流流出屄眼,沿着臀缝把床褥弄湿了一大片。烛火摇曳,床帐抖动,秋英直入了两千余下才舍得将精水射进爱儿花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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