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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玩坏你(2)

作者:叫我小肉肉 时间:2017-08-24 17:29:42 标签:生子 双性


  “唔……你个淫棍……我的好妹夫……撞撞我那儿……呜啊……”西门晴终於被肏破了矜持,也无论自己是男是女,是上是下了,只想著哄哄身上这淫棍,让他好赶紧满足了自己。

  南宫墨箫见他已然被自己肏得失了魂魄,叫出此等青楼女子都叫不出的骚浪之语,漂亮精致脸上还挂著泪痕,菱唇微张,粉`嫩的舌尖都缩不回去了。他下`身陡然暴涨,拼著最後的力气大力地肏干了起来,简直是枪枪必中,直把那小核儿似的东西给肏肿了。

  就在西门晴觉得自己要被娈死了的时候,第二次熟悉的极致袭击了他,这感觉和第一次被舔淫`穴时感觉有些像又有些不一样,同样是头皮发麻浑身痉挛,却比那样的快乐又高上了几个层次,整个人淫`荡地不知所措,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夹著那行淫秽之事的东西紧紧的,前头汹涌地又射了些东西出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了,阳精比之第一次射的还要稀薄些。射完後眼睛都睁不开了,鼻腔里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响,手脚大开,脑袋里一片空白。

  “啊……”他声音都叫哑了,本想著南宫墨萧应该也快交代给他了,没想到那人竟在最後的关头拔出了孽根,向上一滑,娈进了上头那春水绵绵的雌穴里,刚顶进最深处,卡到那宫口一般的地方,准备好射击的动作,一边说道:

  “我特地我存了好些天了,就等著今日全排给你呢!”男人低吼著,扯著他的跨步不让他离开,一边射一边说:“你说那麽多,你会不会也怀上我南宫家的种?你有没有月事的?能不能怀起?”

  “呜呜不要……不要怀孕……”西门晴被射得心都慌了,当真有些担心万一这变态畸形的身子还能生孩子那可如何是好,他一著急,忘记了男人已经在他阴穴里生了根拔都拔不出去的事实,又用最後一丝力气夹起了下`身想把那罪魁祸首逼迫出去,岂料反而催了男人一把,终於把男人最後一点存货都吸了殆尽。

  西门晴此时再也夹不住了,只能由著精水又重又急地打进了绵软饥渴的地方,打得西门晴哑著嗓子哼叫,承受著这又烫人又羞耻的感觉,认命地发现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这混蛋妹夫给占有征服了。烈酒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再有滔天的羞愧感,西门晴只觉得人都不愿意做了,也不管下`身还插著那个东西呢,倒头一晕,便假装自己死了罢了。

  南宫墨箫见他爽晕了过去,邪笑了一下,将东西拔出来,又仔细地欣赏被自己干得红肿不堪,又满是淫`水和自己的白浊的禁地,心里第一回如此满足。

  等醒来,还要和他再干一回!他暗暗想著,搂著不著寸屡的心上人,一手握著他软绵滑嫩的香乳,也与那周公相会去了。

  作家的话:攻太猥琐了有木有!!要不要炮灰他!!!我可以让小受受怀著包子投入他人怀抱的!!

 

 

  爱你就玩坏你5

 

  西门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边上没有人,嗓子渴的冒烟,浑身疼的跟被碾碎了骨头似的。他呆呆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昨夜被妹夫破了身的事情。床单上还流著 白色的淫靡痕迹,甚至还有代表自己不再完璧的血迹。西门晴悲从中来,一个男人,即便是有著畸形的身体也不该遭此玩弄。

  而现下,他非但尊严全无,还得继续在这地方呆著受辱。最怕的是,南宫墨箫恐怕是不会放过他,这样丑陋之事自己根本无力杜绝。

  强打著精神刚想起身,门就被推开了,却是南宫墨箫那淫棍。

  “宝贝儿你醒了?要不要先用膳?还是先沐浴?”他走到西门晴床边一脸殷勤地问道。

  西门晴看到这人过来身子就不自觉地发抖,昨晚被侵占的回忆还历历在目,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对他嘘寒问暖,让他更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

  南宫墨箫见他用被子盖著裸身,抗拒地往床中直缩身子,大手一捞连人带被便捞到了自己怀里。边抚著他後背安慰道:“你莫要害怕我,昨夜是我冲动了,但现在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了,你就安心当我的人,我如何都是不会亏待你的。”怀中的身体还散发著迷人的纵欲後的味道,他暗暗叮嘱自己可要按捺住了。昨夜可说是醉酒後无法自持,如若今日又兽性大发欺负了他,可不好解释了。

  “你……你走开……”他没力气挣开,连说出来的话都又沙又哑,一点威慑之力都没有。

  “我走开谁伺候你沐浴更衣?”南宫墨箫对怀里的人喜欢到了极致,也不顾他的抗拒,取过他束胸的布条便要给他再绑上。

  西门晴当然不愿,睁著的时候被南宫墨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好大哥,墨萧并无半点对你不敬的意思。你我已行过夫妻之礼,相公帮娘子更衣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帮你穿完墨萧还要喂娘子吃饭喝水。”南宫墨箫太享受这美人不能动,大大的眼睛含羞带怯地望著他,白嫩的身子布满了他昨夜制造的痕迹,就如此半坐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上下其手的感觉。

  “如此好的一双乳,为何要用布条给束缚起来?这乳液不算特别难大,改日我让人给你做些肚兜,平日穿著宽松的衣服也能遮住一二。”他还是没忍住,在昨晚保守蹂躏的淑乳上磨蹭了几把,把他们搞得更红了。万分不舍地给他们缠上了布条,直觉得西门晴这是在暴殄天物。他边细细地缠,边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身子既然是我的了,以後可不许你随便对待,一切都得听相公的,可知道了?”

  西门晴又羞又怒,脸色通红。这南宫墨箫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明明强迫於他,现下还来羞辱於他,莫非觉得他西门晴就是个被占了身子便要嫁那淫贼以保清白的妇人不成?

  南宫墨箫专注地给自己的大舅哥更衣,颤完胸部後穿亵衣,可穿到那亵裤时,自己又移不开眼了。那地方还有些红,小玉茎羞答答地躺在有些外开的蜜唇之间,已无昨夜的潮水泛滥,却更添娇羞之美。他想著西门晴那麽小的花穴,是如何将自己的粗大物件吞吃进去的?只能说是天赋异禀,生来该被他肏的。

  他出手轻轻挑动了下那青涩的玉茎,玉茎跟主人一样羞涩地往後躲,便露出了甜蜜的另一个小洞口。他刚想再伸进去摸上一摸,戳上一戳过过手瘾,就听西门晴羞愤地声音传来:“你若再如此羞辱我,我便咬舌自尽了。”吓得他赶紧收回手,心里叨念著非礼勿视非礼勿触,火速将亵裤和外衣裤都给那西门晴穿戴整齐了,才敢解开他的穴道。

  “刚说了你的身子是我的,还咬舌自尽?下次再如此胡言乱语看为夫如何惩罚於你。”

  “南宫墨箫,我……求你别再这样待我了行吗?我知道我身子怪异,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如此折辱我,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西门晴咬著唇,试著和妹夫讲道理。或许他也只是对自己的身子一时好奇,等两人说开了,还是能和正常人一般相处。

  嘿你这身子也能算是个男人?南宫墨箫心里笑,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顾著点头道:“好大哥,墨萧有时会口出秽语,但墨萧对你是真心的,也并非把你当女人随意对待了去。你且放心,墨萧虽倾心於你,但昨夜确实是一时失控失了分寸。大哥若是不愿意的话,墨萧不会再强求大哥的。”

  他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想的却是以你昨夜那骚浪的反应和敏感的身子,到时非让你骚著求我才好。自己是如何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嘴的肥肉的。

  作家的话:应广大淫民要求,渣攻妹夫就要使出浑身力气来让小受大舅哥对他改变看法,芳心暗许了= =

 

  爱你就玩坏你6

 

  西门晴听闻南宫墨箫如此保证,也无其他良策,便姑且信了他,只盼著他说到的都能做到。毕竟现在还不是出走的好时机。

  说起来,西门晴来到南宫家,本意是为了照顾出嫁的妹妹。虽然他心知父亲只是把他驱出家门眼不见为净罢了,即使西门盈连见都不愿见他,但就这麽走了,也是於理不合的。更何况自己来南宫家还想把後山的药材全给采集分类做个样本,这功夫也就只做到一小半,放弃有些可惜。

  因此他便心怀忐忑的在南宫家住了下来,却没料到南宫墨箫当真跟他所承诺那般未对他再有不合礼数的行为,还时常地嘘寒问暖,体贴周到。虽然这种嘘寒问暖有时让他尴尬极了。

  时下正好是由夏入秋,秋老虎来势凶猛,南宫墨箫看他的衣衫有些单薄了,便找来城里最好的裁缝给他量身定做了好几套衫子。西门晴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西门老爷虽说不亏待他,但是衣物什麽的,都是由管家负责换季了给各房添置的。妹妹们皆是绫罗绸缎,而轮到他,就只有些边角料勉强做了几件衣裳。

  裁缝给他量身的时候,南宫墨箫也不走,就在旁边看著,搞得他都有些脸红了。

  “这……能不能不量了?就拿我之前的衣裳比著做就好了。” 他感动虽感动,但对於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顾虑的。於是走到南宫墨箫边上悄声说道。

  “这如何行?你那些衣裳都不合身了,新衣裳怎麽还能比著做呢?万一尺寸不合适了岂不是浪费银两?”南宫墨箫见他脸红得如此可人,知道他在顾虑什麽,便也轻声安慰道:“你把你的嫩乳绑的如此结实,别说裁缝了,恐怕我摸著都不会知道你还有这等美物,所以别担心。”

  西门晴听他调笑,脸更红了。这南宫墨箫即使对他行为上未有不轨,不是语言调笑也让他羞愤不已。

  他心里宁愿这衣服不做了,可人裁缝已经在门口候著了,只能尴尴尬尬地让裁缝量了身寸。这裁缝手艺极好,三下五除二地就量下了,一边还夸赞道:“西门公子真是玉树临风好身段,气质也是 一等一的,老朽真怕自己的衣裳配不上公子的高雅。”

  这一席话把他又夸的差点抬不起头来,他哪里是什麽高雅贵公子,往日所穿也不过是平常衣裳。

  南宫墨箫却在旁边大力点头:“王师傅所言极是,就以我之前看中的那些款式给我大哥做,做的好大大有赏。”

  王师傅点头称是,量完了由南宫墨箫亲自送到门口,悄悄在他耳边嘱咐了些什麽,这才走了。

  南宫墨箫想著西门晴不日就能穿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心中欢喜,便回到西门晴房里接著讨好於他:“你知道这王裁缝是谁麽?当年是在京城里给王孙贵族做衣裳的。年纪大了才回故乡,很少接生意了,我苦求了他好几日他才答应呢。”

  西门晴没料到这当中还有那麽多曲折,心中有些感动便道:“劳墨萧费心了,我就穿平常衣物也没什麽不妥。”

  “不行,我觉得配你的话,一定要是最好的。”他说的深情,连望著西门晴的目光都显得情深意重,西门晴被望得越发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我来南宫家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自觉地无以为报……”

  正当南宫墨箫想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就听西门晴接著道:“可惜我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唯有懂一些医理用药,如果墨萧不介意的话,以後我便为南宫家的家眷看病吧,也当我还了在这白吃白住的情分。”

  南宫墨箫本来对他就有非分之想,担心他哪日住的不愉快了要走,那他也未必拦得住。现在听说他对南宫家心存感激之心,想给南宫家当家医,虽有些可惜并不是要对他以身相许,但也觉得合适,爽快的答应了。

  从那天起,西门晴除了上後山采药,便多了为南宫家家眷调养生息的重任。他心地善良,医术又颇高,每日给有哮喘之症的南宫家老爷熬药调养,连对待南宫家的下人都一视同仁,精心周到。这样不过了一个多月,他便在南宫家传起了好名声,那些家丁丫鬟都说他不但人长的好,还菩萨心肠,救苦救难。

  南宫老爷的哮喘之症得来已久,请来过数个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说著这病无法根治,须得好生调养。而西门晴却发现,他在南宫家後山发现了一种叫做穆英草的草药,可以很好的缓解南宫老爷的哮症。在他精心的调理之下,本是哮喘最严重的秋季,南宫老爷反而比往年都精神了。

  可惜穆英草必须采用新鲜的,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培育方法,出了南宫家以後西门晴想用都未必方便。就连在南宫家,他也得两天去一次後山仙人崖采药。

  这天南宫老爷刚服过药睡去,他思量著治哮症的药草又该采了,一个人背著药包便後去了後山。後山山势力陡峭,穆英草又生在悬崖峭壁之上。西门晴轻功再好,每次采药也得慎之又慎。这日他刚来的後山,就见天上惊雷阵阵,看来不一会会下倾盆大雨。可这南宫老爷身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如若他进入不采了药回去,那前些日子的力气全都白费了。

  自己轻功好,只要再注意一些,就算下著雨,采一株药草还是问题不大的。

  几声惊雷之後,豆大的玉珠便以倾盆之势了下来,西门晴采完了穆英草暂时也回不去了。幸好这几个月自己来采药的时候已经熟悉地形,旁边 就有一个自己经常小憩的山洞,大小大概够三四个人带著,自己去里边避避雨等雨小了再走不迟。

 

  爱你就玩坏你7

 

  山洞有个类似於石榻的天然大石块,西门晴刚想坐上去休息一下,小腿一阵麻疼,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蛇也在洞里躲雨,称他不备咬了他。蛇咬了他後迅速地窜走,西门晴只盼著这不是只毒蛇,不然自己今天就要命丧於此了。

  他撩开裤脚自己观察自己的伤势,被咬的地方有些红肿,伤口周围并未发黑,看来并不是毒蛇。西门晴略微的放下心来,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大夫,不至於六神无主。虽然没有性命危险,可是脚仍然麻麻的挪不了,看来得等南宫家的人来寻他了。

  外边雨丝毫没有小下来的意思,西门晴此刻也别无他法,将外裤脱了,让伤口好晾在外面不至於被闷坏,他想先在石榻上小憩一会,说不定醒了就有人来寻他了。想著想著,便睡了过去。

  雷声轰响,那厢南宫墨箫也觉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麽事情发生似的。他想去看看,跟西门晴说说话,兴许见见他自己就会安心些,谁料西门晴并不在房里。

  那麽大的雨不在房里又有何处可去?问了伺候的丫头,那丫头说的话让他吓一跳,可算是自己为何坐立不安了。原来西门晴冒雨去仙人崖采药了,就算是平时天气干燥,仙人崖的地势都让人心惊胆战的,现在又恰逢下雨,这随便脚下一滑,底下都是万丈深渊。

  南宫墨箫越想越坐不住,撑著伞便往後山赶去。走著走著干脆将伞给扔了,如此大的雨,伞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自己还是被打的湿漉漉的。

  後山因为下雨,果然泥泞不堪,南宫墨箫心下越发担心,大声喊著几声西门晴的名字无人应答,四处张望都未遍寻到西门晴。雨太大了,这麽找下去不是办法,隔著雷声,可能西门晴也听不见他唤他,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是正经。南宫墨箫如此一想,突然福灵心至,他记得後山有个小山洞,里面常备了一些干草,方便南宫家家丁来後山时遇到下雨可临时躲避一二,西门晴会不会也躲在那避雨?

  他快速向小山洞飞奔,刚进去,便看到西门晴面色潮红,下身光裸,只著了亵裤,瑟瑟发抖地躺在石榻上。他的衣衫有些湿湿的贴在身体上,把姣好的身材表露无遗,南宫墨箫甚至能透过衣衫看到那被束缚著的嫩乳是怎麽样的急著破土而出。

  “大哥,你这是怎麽了?”南宫墨箫一触到西门晴的身子,被烫得下了一跳,情欲刷地一下暂时收了回去。这怎麽发高烧了?而且露在外面的小腿看著有些肿,还有个红红的小伤口,他立马就想到这看上去就是蛇咬的伤口。

  南宫墨箫心中大骇,使劲摇晃著西门晴,终於把烧的迷迷糊糊的西门晴有些摇醒了。

  “墨萧……你来救我了……”西门晴此时难受极了,其实腿已然没有什麽痛觉了,可整个人特别燥热,有一股火苗在身体的四肢百汇里乱窜,心里痒痒的,身体热热的,可一边热著同时还一边寒著,他瑟瑟发抖,好像内里有股寒气和这热潮相互冲撞,折腾的他一阵心悸。如今看到妹夫来救自己了,心终於放下了一些,软软地摊在妹夫的怀里,特别的舒服暖和,又想睡过去了。

  “大哥,你别睡,你是不是被蛇咬了?”南宫墨箫见他又睡过去了,担心他再也醒不过来,一急之下抬起了西门晴的小腿,先点穴封住了周围的大穴,然後用唾液先润湿了那已经凝固的伤口,直到伤口又有些血液流了出来,他才用力地吸允著毒血,希望西门晴中毒时间尚短,自己可以帮他把毒血都给排出来。

  “唔……”西门晴感觉到腿一阵紧疼,看到妹夫一脸担心地给自己吸允伤口,心中一暖。这还是第一次他见到有人如此关心他的安危,甚至不顾自己。

  微甜略腥的血液小股小股地被吸进了嘴里,南宫墨箫此时都顾不上欣赏西门晴白皙如玉的小腿,直到再也允不出东西了,这才放下了他的腿。

  “你是不是觉得好些了?”他著急地抚摸西门晴的额头想探查他的体温,虽然没明显的回落,但西门晴被他吸得已经没有刚才那麽困倦了。精神一好,身体里那两股冷热交战的气流感更为明显,他有些意识到那是怎麽回事了,很可能……很可能咬他的蛇是条无毒的淫蛇,被这种蛇咬伤的人虽不致命,但是身体会冷热交替,寒的时候需要被灌入阳气,而热的时候又地泄掉阳气。简单来说,最好和一个汉子交媾,让汉子给自己灌入阳气,再帮自己排掉阳气。

  更让他担心的是,中了淫蛇之毒,连血都有这等毒性,被人尝了血液的话,那人也会和自己有一半相似的症状,不是也渴求著被男人拥抱,就是欲火焚身想找个人排解欲望。

  南宫墨箫看著西门晴咬著唇不说话,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气,望著他的眼神水汪汪的又有些迷离,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了。他自从上次给西门晴破了身後,接下来的近两个月都没碰过他。自己本身就压抑著对西门晴的渴求,现在两人共处一陋室,外边雨声阵阵根本出不去,西门晴还欲语还休地望著自己,很难让他不联想到那日两人共赴云雨是有多麽的快乐。

  不想还好,一想这个,自己也跟著呼吸粗重了起来,体内好像有一股至阳之气,灼热逼人,到处乱窜最後窜到了下腹,燃著自己的那根阳物,想要发泄一回。

  西门晴见南宫墨箫看自己的眼神黏腻霸道起来,心道不好,看来自己今日可能是躲不掉了。

  身子中了这种淫毒叫嚣著需要男人的帮助,又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著难受,但理智还有一丝尚存,可待男人火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体内淫毒火烧火燎地窜起,将理智焚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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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前戏……前戏写的太长了……orz

  另外求票票,这两天会有《父爱如山》的番外

  溺爱也在今天或者明天重新开始放出,嘿嘿

 

  爱你就玩坏你8(干柴烈火……)

 

  身子中了这种淫毒叫嚣著需要男人的帮助,又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著难受,但理智还有一丝尚存,可待男人火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体内淫毒火烧火燎地窜起,将理智焚烧殆尽了。

  “我……我热……”最先发作的是阳毒,燥热难当的西门晴主动贴上南宫墨箫,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依进他怀里,腰跨还扭动著蹭男人,似乎男人能给他降温一样。他小嘴还未被怎麽舔弄便乖巧的张开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戏弄自己的唇舌,唇舌交缠中,湿漉漉的衣裳被蹭了个大开,顺著肩膀滑了下去。

  南宫墨箫被他这浪荡摸样惹的激动不已,舌头又深又热地纠缠著他柔嫩的口腔,两人情动不已地交换著口水,不一会西门晴已然脱光了衣裳,只剩下严严实实裹著的束胸。

  如此一来,西门晴更觉得酥胸胀痛不已,急欲解开那讨人厌的束缚。他嗯嗯啊啊地纠缠贴磨著南宫墨箫壮实的身子,一边吐气如兰地轻哼:“唔难受……帮我解开……”

  南宫墨箫比谁都愿意干这活,他乐得一边不时亲吻西门晴的柔嫩的脸颊脖颈,一边将束胸层层解开,露出了让他朝思暮想的漂亮乳房。

  “宝贝儿还难受麽?要不要墨萧帮你摸摸?”西门晴的皮肤烫得惊人,连乳房都握著烫手,南宫墨箫手掌一热,像揉捏团子似的玩弄白皙粉嫩的乳房,粗糙的指腹不时擦过早就硬起来的奶头。他两手一起揉著,一会顺时锺摆弄,一会又逆时针转动,西门晴只觉得两个乳房都涨的不像自己的了,又酥又热地也主动拱著南宫墨箫的手掌,用实际行动告诉妹夫自己有多爱他的触碰和占有。

  可光摸如何满足得了色欲熏心的南宫墨箫,他只觉得手中感觉极佳,又想起了这乳房是如何的香软滑甜。喉咙一阵干紧,南宫墨箫便将西门晴的双手置於他的头顶之上,如此两颗乳房是如何都挡不住春光乍泄了。

  南宫墨箫痴迷地看著这对刚才被自己把玩了良久的漂亮小东西,心想著真不知是否也跟女子一般,待有了孩子之後还会产乳,若真产了乳,必然香甜无比,自己可是一滴都不会放过的。他想著想著便跟这乳房真已然会产乳一般,饥渴地一嘴咬上,舌头随便舔弄几下就大力地允了起来。

  “唔……别……别吸我的奶子了……好疼好涨……”西门晴双手被制,乳头被吸得又疼又涨,像是真有什麽东西会被吸出来一样。他有些羞耻也有些爽快,只能扭著身子想避开,不料非但逃无所逃,却像是把奶子更多的送进南宫墨箫的嘴里一般,让南宫墨箫允得满足至极。

  有道是学坏容易学好难,西门晴原本身子就比普通人敏感,又在数月前尝过了与男人交欢的滋味,现在还身中淫毒,简直没有任何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思不渴求男人。他乳房被大力地戏弄著,下身的玉茎也涨痛得不行,可怜巴巴地顶著南宫墨箫的小腹直摇摆磨蹭,想缓上一缓自己的这种羞死人的酥涨。更可耻的是,非但玉茎翘了起来,连花穴也一阵一阵地充血胀痛,像是回忆起了那日被妹夫奸淫,大肉棒在里插得他淫水乱飞,高声浪叫的快美。

  他都荡的要哭出来了,只能求著男人也赶紧照顾照顾自己的淫荡处:“嗯……啊……弄弄我下边……下边也难受……”

  南宫墨箫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奶子,他把西门晴放倒在石床上,扯开亵裤,分开他的大腿,便看到了那被情欲折磨的漂亮小东西。精致漂亮的阴茎已经竖得几乎贴在了小腹上,露出下面雌性的器官,一张一吐都诉说著自己有多饥渴多难耐。

  “你要我怎麽弄你下边?”南宫墨箫体内的热流也窜的更快更高了,他整个大掌覆上了水意盎然的雌穴,用麽指揉著顶端的阴蒂,下面的中指顺著蜜穴缝口来回敲打著,轻轻松松又带出一摊子骚水,滑腻得让人恨不得现下进冲进去让穴儿再多挤出点香甜的蜜汁来。

  “啊……唔……”西门晴的被抚弄阴蒂和花唇,热的更厉害了。虽然那处也想要的紧,但阳根发泄热潮的欲望更是强烈。他下意识得伸手套住了自己火热的阳物,刚想套弄却被南宫墨萧扯开了手不让他动,“骚货不许自己摸,想要的话就求我。”

  “唔……先……先别弄我的穴……上面好涨,先摸我上面,求你……”他双手好被绑在头顶,无法自己摸淫乱地长著大腿任男人亵玩他的身子,只盼著男人能省省好帮他撸下稍微缓解下他体内逼人的阳气。

  南宫墨箫见他骚的可爱,也不过分为难与他,强忍著自己的不适给他上下套弄玉茎。西门晴的玉茎生的又嫩又美,即使是因为动情胀大,也是怯怯的小摸样,丝毫不见寻常男根的张牙舞爪,更无法和自己滔天的巨龙相提并论。

  南宫墨箫越看越欢喜,干脆俯下身将小肉棒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啊!”西门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享受过这等服务,他阴茎被含,被刺激的一声尖叫,挺起腰臀本能地将阴茎耸得更高。燥热的阴茎被柔软的口腔包围,又紧又滑,灵活的舌头烫贴地席卷他,偶尔扫过敏感的出精孔,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到了云彩之上,心下是又恐惧又爽快,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厢南宫墨箫也帮他允得很是满足,心上人的小肉棒一点异味都没有,甚至有些馨香,相比是水汪汪的阴户里传来的味道,他将肉棒含在舌头与上颚之间,下唇还故意拨弄张著嘴等著投喂的小骚洞,仅仅是这麽小幅度的拨弄,一股一股的淫水就乖顺地往他嘴里流去。男人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一起包裹著自己的阴茎,这种感觉太淫荡也太刺激了,随著南宫墨箫舌头再一次刮过马眼,西门晴再也受不住了,一声浪啼,精水都喷到了南宫墨箫的嘴里。

 

  爱你就玩坏你9(继续干柴烈火……)

 

  南宫墨萧见他到了极致,自己也兴奋,丝毫不介意地砸吧著嘴品尝他的甜精,还拉起了西门晴的身子,覆上了他无力的唇,跟他交换精水的味道。

  西门晴刚出了货,烫热的身子渐渐地体温回落,没多久竟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从心底蔓延开来,想来是阳毒刚解,阴毒变发作了。他被南宫墨箫吻著吻著,稍微温热了些,便又强打起精神坐到了南宫墨箫腿上,贴了上去求更多的抚慰。

  “唔……我冷……求墨萧……抱抱我。”他一丝`不挂地在妹夫怀里乱蹭,全身阴冷,尤其是下`身,更是凉得心中发悸。冷得没办法了,他难受得张开大腿圈著妹夫的腰,将胀痛又晕凉的下`身贴著妹夫火热的硬物上,又不敢乱动,只能小幅度地磨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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