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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后悔来得及(15)

作者:麻辣烫多醋 时间:2018-01-27 20:10:22 标签:重生 都市情缘 甜文

  “物以类聚,优质还单身,大概也不过就你这德行。”陆枫冷冷刺了尚城一句。
  “我这德行你不是照样喜欢?”尚城得意洋洋道。
  “脸呢?”陆枫白他一眼,不再作声。
  “行了,哥儿几个只是给你通个气儿,要真打算好好过,男人该拘还是得拘着,别总傻里傻气的,你知道就行了,该怎么办,你们两口子关了门自个儿解决,徐朗要是欺负你,还有我们呢。”张炀关切地道。
  何宵心中感动,点头笑道,“都是我欺负他,哪有他欺负我的时候。”
  “哎,我说何宵,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林菲有点着急道。
  何宵坦白摇摇头,“他不会,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的。”
  “乖乖,你跟人何宵学学!”张炀又是羡慕又是郁闷地看了眼身边的男孩儿。
  黎梵一脸鄙夷地拧了他一把,“你这种连自己裤腰带都拴不紧的,能和人对象比吗?”
  “老子要拴紧了还能招惹上你这块儿牛皮糖吗?”
  何宵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跟徐朗谈一谈,尽管不相信,可那个看着就格外讨厌的女人他妈的到底谁啊!
  菜市场里转一圈,何宵买了很多菜,家里有个嘴不刁胃刁的,他这家庭煮夫作得也越来越上道。
  做好饭菜,何宵一边打腹稿,一边等人回来,正出神中,外头却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
  何宵打开家门,很快就认出了面前站着的正是照片上的女人,对方长得非常漂亮,甚至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几分,身材修长,曲线动人,打扮既成熟端庄又时尚靓丽,乍一看几乎很难估计年龄,他猜不到对方的来意,只能礼貌性地问道,“请问您找谁。”
  “何宵,何先生吗?”女人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都透着迷人的美丽与涵养。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徐朗的妈妈。”
  何宵的大脑整整当机了一分钟,才急忙侧身将人请进屋里,他在大腿上擦擦手心里冒出的细汗,一时间真是郁闷极了,徐朗到底在干嘛啊,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他妈要来呢!这怎么应付啊,靠!而且徐朗他老妈至少也有四十岁了吧,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啊,害得他都差一点以为真是情敌了……
  何宵手忙脚乱地端茶倒水,刚想悄悄给正主打个电话叫他回来救场,那边美人妈已经开口道,“别忙了,我这次来有正事要说,坐吧。”
  闻言,何宵没好意思再搞小动作,忐忑地坐到了沙发旁的小圆墩上,“阿姨,您说。”
  “离开我儿子,条件你开。”
  何宵没想到对方这样直白,他原本以为既然老爷子都已经认可了他们,他也算是勉强过关了,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强硬的妈妈,实在让他措手不及,而且这么狗血的剧情,落到自己身上,还真是要多糟心有多糟心。“阿姨,我对徐朗是认真的。”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不必跟我打深情牌,还是实际一点的好。”女人的神态与坐姿无一处不美丽,可偏偏口中的话却无比尖刻,字字诛心。
  “阿姨看来很了解我这种人,那么你能够给出什么价码要我离开他?”何宵冷静地问道。
  “你可以直说要多少钱,如果钱还满足不了你,我可以帮你投资,或者继续求学,出国深造,只要你提出来都可以商量。”女人信誓旦旦地道。
  何宵点点头,“阿姨,我不傻,徐家上下,论能力,论潜力,没人比得过徐朗,如果我真是为了钱,最应该做的就是紧紧扒着他不放,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利益诱惑,况且我跟他在一起,根本不是为了钱,所以,更不会因为钱而离开他。”
  “不是钱难道是爱情吗?你以为我像徐朗那么好骗?”女人的笑容冷下来,“你并不是同性恋吧,在这之前甚至根本没有喜欢男人的迹象,可是第一次见面没多久就同居了,那时你是不愿意的吧,短短一个月能够强行扭转一个正常人的取向还令他心甘情愿死心塌地,作为妈妈,我并不认为我的儿子有这样的本事。”
  何宵沉默了一瞬,他没想到对方已将他们的事情调查得这么清楚,那些说辞听起来也天衣无缝,但他无从解释,只能尽量诚恳地道,“不管怎样,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
  “你以为你有决定的机会?站在徐朗身边的应该是一个温柔大方,贤淑美丽的女人,可以为他操持家业,可以为他生儿育女,可以陪他出席各种场合成为万众焦点,而你又能给他什么?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罢了,论长相,你该有自知之明,论家世,你似乎根本没有这东西,论能力,如果不是徐朗,你大概还在杂志社里跑腿吧,来之前,我以为你至少还能照顾他的生活,可是如今看来,你做的那些东西,恐怕我家的狗看了都不会有胃口,我真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他这样迁就你。”
  何宵双唇抿得发白,他不擅长辩解,也不愿意跟爱人的妈妈起冲突,他觉得,如果徐朗能回来,情况是不是就会好上一些,至少他比何宵要了解自己的妈妈。
  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让他沉默下去,“为了钱,你什么都干过吧?夜店里干一个假期就能赚足一年的学费,Z国的老板都是慈善家吗?你的父母还没离婚就各自跑到别人的家里做了第三者,我实在怀疑你学去了多少,扒上徐朗也是你处心积虑安排的计划吧?”
  何宵深吸一口气,因为对方是徐朗的妈妈,他才这样忍耐,“阿姨,你是长辈,我不跟你计较,但也请你不要胡说,我做过很多工作,却从来没有干过出格的事情,你怎么想我无所谓,但是你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我请你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我的儿子带上歧路。”女人见对方油盐不进,转而打起了感情牌。
  “你要我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可你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了吗?这么多年,你照顾过他一天吗?你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经历了什么又需要什么吗?你这样自私的母亲,现在却来要求我的理解,真是笑话!”何宵忍无可忍,话音未落,耳边“啪”得一声,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疼起一片,他扯扯僵麻的嘴角,果然不能跟女人讲道理。
  何宵的耐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飞了,他径直走到门口,拉开大门,看着无理取闹的女人,“请你从我的家里出去。”
  “何宵,向妈妈道歉。”

  ☆、他说你们已经分手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何宵背上僵了一瞬,他抬头看向对方沉静如水的面容,霎时红了眼睛。
  见状,本就嚣张的女人变得更加趾高气扬,“徐朗,你看看你找了个什么货色,没说两句话就要赶你妈妈出去!”
  “何宵,向妈妈道歉。”眼见对方没有反应,他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何宵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没想到对方根本不问前因后果就叫他道歉,他不指望徐朗向着他,可是眼看着自己被人羞辱打骂,那人却还要求他反过来向对方道歉,他这辈子看过太多人的脸色,却没有一次像现在令他这样难堪。
  “行,我道歉,抱歉我真不该认识你,走吧,带着你妈从我家里出去。”
  “你那是什么态度!”美人妈气急败坏地道。
  何宵见对方不动,气极地跑回卧室翻出那人的东西,胡乱装好后直接扔到了门口,“我什么态度你不是看见了吗?”他看着男人前所未见的冷酷神情,指着地上的行李,“你的证件和卡都在里面,回去好好查查,你的钱少没少,少了我砸锅卖铁赔你,算我下贱扒着你,活该给你徐家人作践,现在就带着你妈滚得远远的。”
  “能把狮子给我吗?”
  何宵微微一愣,抓起沙发上的绒毛狮子径直砸到男人脸上,然后“嘭”得一声甩上了大门。
  女人跟着身边默不作声的人走出楼道,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深沉冷漠,“他终有一天会感激你今天的表现。”女人说完,守在楼道中的黑衣人已经把枪口齐刷刷对准了她身边抱着毛绒狮子的男人。
  “妈妈,我爱他,所以我理解你,如果有人让我失去他,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毁灭对方,就像妈妈对我一样。”
  “你的‘爱’真让人恶心,同性恋根本就是罪恶,会遭报应的!”女人尖声道。
  男人眼中浮起一丝冷笑,“对妈妈来说,我的降生便已经是这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罪恶了,不是吗?”
  “没错,你一出生就害死了你姥姥,你在一天,你爸爸的罪恶就会加重一天,如果没有你,我的今天怎么会是这副样子?你活下来,所以你弟弟只能换一颗不匹配的心脏,一生都要靠药物来维持,现在你又病态地喜欢上一个男人来加重我的耻辱,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你这种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别人的爱?你会遭报应的,徐朗,妈妈会看着你下地狱!”
  “罪恶的我从降生开始报应就从未停止过,妈妈,你制造了这样罪恶的我,也是会有报应的,你会和我一起下地狱的。”他看着身旁的女人无比平静地陈述道。
  “就快要结束了,把他带走。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受到伤害的只会是你喜欢的那个小伙子。”
  何宵一直这么觉得,如果有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激怒你,那一定是你太过信赖他。跟徐朗出乎意料蛮不讲理是非不分冷酷至极地站在他妈那边一样,真的就这么走掉也是何宵没有想到的,徐朗离开后,何宵的手机只收到了一条短信,简单得只有“对不起”三个字,既看不出诚意,也看不出丝毫其他的信息。
  门口他收拾的行李对方没有带走,何宵气得胃疼,却还是给拿进了屋里,证件什么的都在里面,要是丢了,麻烦就大了,真不知道那个马大哈是吃准了自己不会赶他走,还是根本不在乎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个零的银行账户。
  电视里播着无聊的肥皂剧,剧情是现下最热门的婆媳大战,好在家里有个聪明的丈夫,总是屡出奇计,让家庭关系转危为安,男主角演技很棒,把角色本身的为难苦闷,无可奈何演绎得淋漓尽致,何宵看得有点感触,反应过来连忙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刮子,他觉得自己简直太没出息了,换位想想,几乎立马又要原谅他了,电视里那个男主情商那么高,还为这事恨不得愁白了头发,别说那个有智商没情商的了……
  仿佛在故意窜乱行车路线,车子在监控区来来回回疯狂行驶了一天一夜,最终避开监控点开到了城郊的山崖边,四个黑脸保镖把捆绑结实的男人从车里拖下来,女人下车后又指挥着手下合力将停在山沿的车子推下山坡,一阵连续剧烈的滚荡之后,轿车径直跌进了山底。
  男人看着跟车子一起滚下陡坡的毛绒狮子,本就毫无血色的嘴唇白得更加厉害。
  钥匙插入锈蚀的锁孔,“咔哒”一声,废弃的春华路上尘封了二十余年的老旧别墅再次开启了紧闭的大门。
  男人看着阴森恐怖的大厅,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却被身后的保镖一把推了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腐蚀霉变的气味,白墙上壁画一般泼洒的鲜血早已干结褪色,变成一片又一片暗色的涂鸦,破碎的家具电器依稀看得出是二十多年前最流行的款式,脚下粘着秽物的刀具很难想象这些凶器曾经做过什么,墙角里零零散散存留了几颗警察打空的子弹,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两颗眼珠也早已干瘪焦枯看不出曾经的形状,巨大的琉璃吊灯歪坠在吊顶下只靠一个锈蚀的挂钩又苦苦支撑了二十几年。
  那些拼命想忘掉的可怕的记忆在重临旧地之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从脑海中清晰浮现。男人额上渐渐渗出了大片的冷汗,女人走到他跟前,“当年把你放在这里,原本以为你可以带着我的耻辱无声无息地死掉,谁想到上天早有安排,你活着就是为了给阿曜提供一颗备用的心。”
  “妈妈一定要我的心吗?”
  女人嫣然一笑,“不仅要心,肝、肾、血液、皮肤,眼睛,妈妈都要拿回来,留在你身上白白浪费,不如拿来造福更多的人不是吗?”女人说完看向一旁待命的手下,“去把Jack医生接来。”
  家里一下子少了两头狮子,何宵叹气,果然每次吵架他都是吃亏的那一个。
  第一天,何宵告诉自己,只要他天黑之前回来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能那么偏袒他老妈,再承包一个月的家务,自己就勉为其难原谅他。
  第二天,何宵觉得承包家务还是算了,让他干一个星期说不定家里就成猪窝了,道个歉总有必要吧,就一条短信有毛线的诚意?那个媳妇儿和老妈同时掉进水里的题,他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觉得应该先救老妈,只是轮到自己了才知道什么叫委屈。
  第三天,虽然知道很没骨气,他还是忍不住把电话拨了过去,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冷冰冰的关机提醒。记忆中徐朗似乎从来都是不关机的,他有些担心地拨通了乔予的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那边显得杂乱又忙碌,“喂,何宵啊,有事吗?”
  “乔哥,徐朗在吗?”
  那边沉默了片刻,复又语调轻快地道,“在啊,有事吗?”
  “能让他接电话吗?”
  听筒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他说……我们分手了吗?”何宵难以置信地道。
  “是啊,他很在乎夫人的。”那边很是含糊地暗示道。
  “可是……我……”
  “不要再打来了,他连号码都换了,是不会接你电话的,你还不明白吗?何宵,有点骨气,没有他你会过得更好,就像以前一样不是吗?”
  乔予好言劝慰,那边是一片无声的沉默,良久,他摇头一叹,主动挂断了电话。
  “爸,真的不让他知道吗?”乔予青黑的双眼带着难得一见的疲倦之色。
  “何小子是个好孩子。”老爷子睁开微闭的双眼,只说了一句话就拄着拐杖上楼去了。
  乔予怔愣许久才明白老爷子话中之意,这么多人都找不到,何宵一个毛小子能管什么用,从那一堆凌乱的线索中足以看出他要带着那个把他逼急了的疯女人,或者那个女人要带着已经被她逼疯的儿子一起消失的用意,且不说人能不能找回来,就算可以,这些天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找回来一个疯子,难道要拖累何宵一辈子?如果找回来一具尸首,岂不是比分手要残忍得多。何宵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一个,无论结局怎样,叫他及早抽身也是一件好事。
  “还没来吗?”女人烦躁地看着正在联络的手下。
  “Z国的边防很严密,Jack医生又曾在H国被通缉过,入境并不顺利,老板会尽力安排,还请夫人耐心等待。”
  何宵后知后觉他们是真的分手,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以后的事情,他打不通电话,也见不到他的人,一想到他们可能真就这么完了,何宵脑子里除了蹭蹭蹭跳出来的“不可能”之外,似乎生活也跟着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灾难之中。

  ☆、抱歉,他不见你

  贺佳敲开何宵家门的时候,看见门前鬼一样的人,他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儿,对方顶着鸡窝头,目光涣散,脸色蜡黄,两眼浮肿,眼睛里红通通全是血丝,胡子也不知道几天没刮了,皱巴巴的睡衣贴在身上,屋子里也没收拾,东西放得到处都是。
  “我的娘啊,何宵你病了?怎么搞成这样!”
  屋里人将人让进来,“没,你坐,我洗把脸。”
  贺佳看了一圈,他估摸着可能是两人吵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贺佳心里一时也有点后悔。
  何宵收拾了一通,虽然脸色仍旧很差,但起码看着像个人了。
  他给来人递了一瓶矿泉水, “有事儿吗,胖子?”
  贺佳拿出一张卡,“上回借的钱,我爹让我先还一部分。”
  何宵拉开茶几下的小抽屉,撕下一张便利贴,写下一个卡号,“你直接转账吧。”
  “何宵……你们是不是吵架了?难道那天的事是真的?”
  “不是,那是他妈。”
  贺佳微微一愣,顿时脸上窘得通红,“不是吧……这么年轻,这科学吗?”
  “有什么不科学的,不少女明星四五十岁了不照样演二八少女。”
  “何宵,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
  眼见何宵不愿意说,贺佳一时也没了主意,悄悄知会了一群狗头军师,就把何宵拖出了家门。
  知道那个漂亮女人是徐朗妈妈时,几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点尴尬,知道两人分手以后,众人更是纷纷表示坚决不相信。
  “为这事分手不至于吧?”胖子看了眼不安的林菲小声道。
  “是啊,何宵,前几天胖子他妈也找我麻烦来着,结果这头猪也是二话不说先骂我,我当时都要气死了。”林菲很委屈地道。
  贺佳忙一脸无奈愧疚地抱了抱自己媳妇儿,“我还不知道我妈什么人吗?可她是长辈,我这作儿子的,总要给她个台阶下啊,你赖好给她道个歉,有我在这,她怎么说也不能再欺负你,过日子的是我俩不是,媳妇儿你给我把面子留足了,我自然会私下里批评我妈给你讨个公道,咱俩关起门怎么出气还不都随你。”
  “是啊,何宵,胖子说的有道理,对象和妈,这哪个男人都得犯愁。”尚城开口道。
  何宵摇摇头,惨笑道,“如果是我要分手,你们还能说我拿乔,可我他妈也得有这骨气有这魄力啊。”
  “你是说他要跟你分手?”向来话少的陆枫突兀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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