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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里娇气(18)

作者:抹茶啊 时间:2017-12-26 14:38:17 标签:系统 甜文 快穿

  “知道你还这样。”鹤岁蹬鼻子上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他气哼哼地数落闻山栖道:“你一点也不疼我。天天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许我做,总惹我生气。”
  闻山栖哑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有多可爱?”
  再可爱鹤岁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要发脾气了。鹤岁红着脸抓过墨条,还胡乱地在砚台里捣了几下,连自己与闻山栖的袖口溅上了不少墨汁都没有发觉,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闻山栖一眼。
  闻山栖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鹤岁的脸上几乎要冒烟,红扑扑的脸色更是衬得眉眼昳丽,眸光潋滟。鹤岁恼羞成怒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这回倒不是鹤岁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了,而是闻山栖低笑道:“你就再也不理孤了?”
  鹤岁的台词被他抢了,有点接不下去了。鹤岁故意偏过头不肯再看闻山栖,他含糊不清地说:“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鹤岁说完就想开溜,结果才起身就被闻山栖抵在书案上。闻山栖瞥了一眼溅在衣袖上的墨汁,意味不明道:“孤说过,孤向来睚眦必报。你将墨汁溅到了孤的身上,那么孤也只有……”
  闻山栖俯下身,轻轻地咬了一口鹤岁的耳朵,缓声道:“把你弄脏。”


第37章 福寿康宁17
  他说这话的时候, 闻山栖与鹤岁凑得极近,鹤岁甚至都能听见闻山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舌尖一点一点将耳垂濡湿,无瑕的玉白在顷刻间透出薄粉, 鹤岁无措地抬起眼, 就连心跳也在此刻也漏掉了一拍,紧张到都忘了要发脾气。
  闻山栖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低下头,将鹤岁的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与湿漉漉的眸光一同收入眼底, 漆黑的瞳眸深不见底。
  过了好一会儿, 鹤岁才反应过来闻山栖对自己做了什么。他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眸, 脸色也红得不成样子。鹤岁恼羞成怒道:“你不许、不许再这样。”
  “嗯?”
  闻山栖瞥了一眼鹤岁,他的嗓音低沉,尾音却微微上扬, 显然心情很是愉悦,“这样是哪样?”
  鹤岁红着脸一口气说完:“你不许再咬我的耳朵!”
  “不许咬耳朵。”闻山栖刻意曲解了鹤岁的本意,他压低声音,沉声道:“也就是说, 其他的地方,任由孤来咬?”
  “其他的地方也不行。”鹤岁的脸色越来越红,他一点也不想再搭理闻山栖了。鹤岁伸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 自欺欺人道:“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他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实在是可爱,鹤岁一边摇着头,浓密卷长的鸦睫也跟着轻轻地颤了几下, 他气鼓鼓地鼓起两腮,似是被惹恼了的猫咪,再加上那抬手的动作让衣袖下滑,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皓腕,白得通透的肤色一如上好的瓷釉,精致而脆弱,让人心生爱怜。
  想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闻山栖盯着鹤岁的手腕,眸色逐渐加深。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将鹤岁先前随手丢在砚台里的狼毫拿起来。闻山栖捏住鹤岁的下巴,态度强硬地抬起他的脸,低声道:“孤说过要惩罚你。”
  鹤岁一听,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么害怕?”狼毫被墨汁浸湿,闻山栖慢条斯理地提起笔,余光瞥见正在偷瞄自己的鹤岁,他低笑着问道:“害怕孤会吃了你?”
  “我才不怕这个。”鹤岁眨了眨眼睛,瓮声瓮气地说:“我又不好吃。而且、而且你舍不得。”
  “舍不得?”闻山栖的眼帘半阖,他似笑非笑地说:“你从小就吃蜜饯长大,想必你和蜜饯一样,又软又甜,怎么会不好吃。”
  “我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又甜又软听得鹤岁有点想跟闻山栖翻脸了,只不过他一对上闻山栖深黑的眼眸,就莫名觉得有点危险,鹤岁胡乱地反驳了几句,眼神到处乱瞟,这才发现卧房里只有他和闻山栖两个人,连镇国公安排来伺候他的侍女都已经没了踪影。
  鹤岁拽了拽闻山栖腰上的环佩,奇怪的问:“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因为……”
  鹤岁的鼻尖儿一凉,闻山栖在他的鼻尖儿上点了一笔墨痕。闻山栖低声道:“你被欺负的模样,只有孤能看到。”
  “你好烦。”鹤岁瞪了闻山栖一眼,要拿手背去把墨点蹭掉,却被闻山栖捉住了手,不能乱动。鹤岁不大高兴地抱怨道:“讨厌你。”
  闻山栖没有说话,只是稍微用了些力,转而捏上鹤岁的手腕。
  这种时候不疼也要喊疼,鹤岁还睁圆了眼睛,装得委屈巴巴的,可是闻山栖却无动于衷。见他一点也不配合自己,鹤岁只好扑进闻山栖的怀里,一颗小脑袋拱来拱去,撒娇似的蹭在闻山栖的胸膛。
  闻山栖垂下眼眸,心才软作一片,鹤岁就抬起了头。他笑得眉眼弯弯,还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手动不了就皱了皱鼻子,鹤岁得意洋洋地说:“你看,没有了。”
  鼻尖儿上的那点墨迹全蹭在了闻山栖的衣衫上,鹤岁捣完乱又自觉地抱住闻山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肩上撒娇,“你不许再在我的脸上乱画了,要不然我就和你生气。”
  他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才威胁完闻山栖,鹤岁自己就有点不老实了,他悄悄地伸出一只手去够身后的狼毫,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偷偷在闻山栖的脸上也画一笔,可是却没想到手指才摸到笔杆,闻山栖忽而把鹤岁的两只手按住,这回鹤岁是真的动也动不了了。
  鹤岁歪着脑袋望向闻山栖,眼神倒是无辜得紧,可狼毫也还在他手里捏着,怎么也糊弄不过去了。
  闻山栖问他:“这么喜欢捣乱?”
  鹤岁有点心虚,他嘴硬道:“我才没有捣乱,我只是想——呜。”
  闻山栖根本没等道鹤岁把话说完,就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舌轻而易举地探入鹤岁的口齿,闻山栖攫取着他的气息,辗转厮磨间,闻山栖将鹤岁的全部心神占据,也逐一品尝过鹤岁每一寸的味道。
  鹤岁被他亲得几乎软成一滩水,站都有点站不稳了,红透了的脸几乎要冒出烟来,半睁着的眼眸也氤氲着水汽。
  闻山栖顺势将鹤岁压在书案上,先是外衫,而后是亵衣,他在鹤岁连连喘气之际,将鹤岁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下。
  “好凉。”
  没一会儿,被剥得鹤岁光溜溜的鹤岁半躺在书案上,他不死心地晃了晃手,可闻山栖单手将鹤岁的两只手压在书案上,鹤岁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偏过头躲过闻山栖接二连三的亲吻,撅起嘴巴问:“亲我就亲我,你干嘛还要脱我的衣服?”
  闻山栖稍微站起身,他的目光掠过鹤岁寸缕未着的身体,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惩罚你。”
  鹤岁紧张地睁圆了眼睛,乌黑的瞳眸里水汪汪的一片。即使在此刻,他的眼神也透着无辜,更遑论鹤岁未经人事,哪怕是眉眼再过殊丽,也多出了几分稚气。鹤岁软软地看着闻山栖,眼底漾着诱人的水泽,而那瓷白的肤色因害羞浮上浅粉,让他看起来更是可口。
  “你不要看我。”
  鹤岁留意到闻山栖在看自己,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他想把闻山栖的眼睛捂住,可是闻山栖根本就不放手,鹤岁只好气鼓鼓地指责道:“我只是把你的衣袖弄脏了,你不仅在我脸上乱画,还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了。”
  “孤说过,孤向来睚眦必报。”闻山栖垂下眼眸,一眼便望见鹤岁腰际的那颗殷红的朱砂痣,他心中一动,不紧不慢地用丝绦缚住鹤岁的手,嗓音平稳道:“现在……孤要开始了。”
  话才落下,闻山栖便提起狼毫,在鹤岁的腰际点出了一片花瓣。
  鹤岁自小就是锦罗玉衣,奇珍异宝地供着,不仅被养得细皮嫩肉,还娇贵得不得了。他平日就连稍次的缎料都穿不得,更别提狼毫在腰侧一笔一笔地挠过,又痒又难受,鹤岁哭唧唧地说:“疼。”
  闻山栖却不为所动,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鹤岁。
  鹤岁有点生气了,他抿了抿嘴,开始乱动,闻山栖没有把鹤岁按住,于是一笔生生划至白皙的腿根。
  鹤岁轻喘了一声,扁着嘴说:“痒。”
  泼洒的墨迹将闻山栖的目光引至鹤岁的腿间,他对自己究竟有多诱人浑然不觉。闻山栖一手揽过鹤岁的腰,手指抵在他的尾椎处,动作轻柔地摩挲着那里的朱砂痣。闻山栖似笑非笑地说:“这么不乖,孤只好罚到你长出记性为止。”
  “不要。”
  鹤岁忙不迭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几分讨好,闻山栖的手指却仍顺着尾椎骨往下探去。闻山栖轻声道:“既然不想再被惩罚,那么……这里还想要孤画什么?”
  话罢,鹤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闻山栖翻了个身,一只手指温柔而不失力度地探入体内,鹤岁羞恼得全身发红,他喘着气说:“不要你画。”
  “不要?”闻山栖动了动手指,鹤岁惊得倏然睁大眼睛,他胡乱地改口道:“要、要你写你的名字。”
  闻山栖手下的动作一顿,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抱抱,你总在招惹孤。”
  “我没有。”
  鹤岁皱着脸小声地咕哝道,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过这一劫,结果闻山栖的手指才抽出来,狼毫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闻山栖下笔的力度很轻,以至于笔触又软又痒,他的另一只手扣住鹤岁的腰,而后一点一点往上轻抚,四处点火。鹤岁被闻山栖撩拨得难耐不已,他趴到书案上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还是忍不住轻喘出声。
  “呜。”
  闻山栖抬起眸瞥了一眼鹤岁,还是把最后几笔写完才将狼毫搁下。他动作轻柔地将鹤岁抱进怀里,又起身将他放至床上,而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的侧颈,哑声道:“不要哭。”
  不哭是完全没有可能的,鹤岁自小就娇生惯养,一丁点疼都受不了,即使后来闻山栖耐心地为他做好了扩张,鹤岁还是好几次都疼得抽抽噎噎地要闻山栖出去。
  而闻山栖始终顾着他,只要鹤岁一喊疼,他便停下自己的动作,再俯下身将鹤岁所有的呜咽都含入口中,手指极富技巧地诱哄着鹤岁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毫无保留地交出,他在鹤岁失神之际,彻底将鹤岁占为己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鹤岁哭得睫毛都沾上了水珠,鼻尖儿也在发红,闻山栖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把人放过。鹤岁里里外外都被闻山栖欺负了一通,这会儿又被他揽在怀里,再想发脾气也一点力气也没有,压根都使不上来劲儿来。
  鹤岁揉了揉有点疼的手腕,那里被丝绦缚了太久,留下了一道红痕,又被白皙的肤色衬得极为显眼。他抿了抿嘴,气闷不已地对闻山栖说:“你又骗我。你跟我说了好多遍最后一次,根本就不止一次。”


第38章 福寿康宁18
  “孤问你还要不要, 你自己哭哭啼啼地说要。”闻山栖的眼帘半阖,漆黑的瞳眸紧盯着鹤岁,嗓音低沉而平稳, “孤向来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我的手腕还在疼。”鹤岁被闻山栖说得有点脸红, 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把白生生的胳膊举起来, 给闻山栖看手腕那里勒出来的红印子。鹤岁小声地抱怨道:“都怪你。”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他捏住鹤岁的手腕, 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你若是再不听话, 下一回孤绑得就不止是手腕了。”
  “不听不听就不听。”鹤岁也是有尊严的,他下意识就咕哝了起来,然后一头埋进闻山栖的怀里。鹤岁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没有下一次, 我才不让你、不让你再欺负我。”
  闻山栖的眼底掠过几分笑意,“孤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你一点也不疼我。”鹤岁夺回自己的手,才被欺负完就不长记性, 手又痒了起来。他拽起闻山栖的一绺头发,一圈一圈地缠在自己的手指上,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指责道:“你只会让我疼。”
  闻山栖低笑一声, 凑到鹤岁的耳边轻声问他:“只有疼?”
  就算不止是疼,鹤岁还一度舒服到哼唧出了声,他也不会承认的。鹤岁胡乱地把闻山栖往旁边推,脸上倒是红扑扑的一片, 可他非要嘴硬道:“疼死了。”
  “这里这么疼?”
  闻山栖的手指始终流连于鹤岁尾椎处的那颗红痣上,一听见鹤岁软着声音说疼,即使知道鹤岁在撒谎,他也刻意往下按去,“孤来给你揉一揉。”
  不期而然地,闻山栖又想起入口处靡红的颜色,以及鹤岁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趴在自己肩上啜泣的模样。鹤岁情动起来的呜咽声软得不成样子,他怎么也不肯抬起头,一颗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淌,把闻山栖的肩头打湿,而自己探入他身下的手指也被濡湿了一片,闻山栖轻笑着问他:“抱抱,你流了这么多水。你为何从未告诉过孤,你是水做的?”
  于是本来就羞得不行的鹤岁一听就和他翻脸了,鹤岁恼羞成怒地咬上闻山栖的肩头,而闻山栖的回应是更用力的顶弄。
  “你不要乱摸。”闻山栖的指尖才抵上穴口,身体极为敏感的鹤岁就喘出了声。他如临大敌地瞪圆了眼睛,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鹤岁紧张兮兮地改口道:“我骗你的,我一点也不疼,不要你来揉。”
  “小骗子。”
  闻山栖低下头亲了亲鹤岁的额头,没有再接着欺负他,而是将手收回。可是就算这样鹤岁也放不下心来,他睁大眼睛警惕地盯着闻山栖,湿漉漉的眸光水汪汪的一片,哭得太久还在发红的鼻尖儿让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闻山栖的心一软,漫不经心地问道:“晚上跑得不见人影,去了哪里?”
  “南子湖。”只要不欺负他怎么都好,鹤岁眨了眨眼睛,回答得格外乖巧。不过才卖完乖,他就想起了系统的挑拨离间,鹤岁皱起脸开始兴师问罪了,“你每回什么也不告诉我。”
  闻山栖问他:“孤没有告诉你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鹤岁鼓着脸,气哼哼地数落道:“你以前画过一幅画,你没有告诉我她就是平南王的王妃。还有莲生是安平王的女儿,你也没有告诉我。上一回明明我爹早就回来了,你还非得让我和你一起去城外接他,不许我睡懒觉。还有……还有好多好多!”
  前面他还在一本正经地抱怨闻山栖什么都瞒着自己,可再往后,就成了牢骚一大堆的借题发挥。闻山栖没有否认,只是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问鹤岁:“你是怎么知道的。”
  鹤岁瞟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我自己猜的。”
  闻山栖神色如常地瞥了一眼鹤岁,那对乌溜溜的眼瞳向来干净而纯粹,这是闻山栖始终想要为鹤岁留存的天真。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轻描淡写地问道:“抱抱既然这么聪明,那么告诉孤,你还猜到了什么。”
  “我才不告诉你,反正你只会敷衍我。”鹤岁眨了眨眼睛,对着闻山栖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被夸聪明,他的尾巴都要得要到翘上了天,“莲生也在南子湖,我还看见她在船上跳舞。”
  闻山栖微微颔首,“再过不久,她就要被父皇接入宫中。”
  鹤岁一听就诧异地“啊”了一声,秀气的眉都拧出了一个小八字,他怎么想都觉得文康帝和莲生一点也不般配。鹤岁小声地咕哝道:““莲生那么好看,会酿酒还会跳舞,为什么要入宫?”
  说完鹤岁还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他抬起头凶巴巴地问闻山栖:“是不是你非要把她送进宫的?”
  “莲生的心意已决,并非是孤要让她入宫。”
  闻山栖知道鹤岁在想什么,他单手抬起鹤岁的下颔,意味不明地问道:“你说莲生好看,那么在你的心里,她与孤比起来又如何?”
  “有什么好比的呀,当然是……”鹤岁瞟了一眼闻山栖,他故意使坏,停顿了好久才歪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当然是莲生好看。我都看了你十几年了,早就看够了,看见你你烦。”
  “看够了也还得看。”闻山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鹤岁,十指扣入鹤岁的手中,他语气温柔道:“一辈子那么长,即使你看够了,孤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不会放你走。”
  鹤岁撅起嘴巴,不知死活地威胁道:“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再不对我好一点,还敢绑我的话,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这么大一把年纪?”闻山栖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鹤岁的话,他笑得温柔,可眸色却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闻山栖沉声道:“你若真敢从孤的身边逃开,无论你躲在哪里,孤都会把你揪出来,然后……罚到你再也不敢不听话。”
  “你只会说我。”鹤岁有点不服气了,他气哼哼地问道:“那要是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那就罚孤……再也不能碰你。”闻山栖摩挲着鹤岁腰际的朱砂痣,鹤岁痒得只想躲,可闻山栖的一只手却紧扣在那里,让他躲不开。闻山栖哑声道:“孤还没有被你喂饱,怎么会舍得不喜欢你?”
  好端端地又耍起了流氓,鹤岁一伸手就捂住闻山栖的唇,脸上简直要冒烟。他哼哼唧唧地说:“你不许再说话了,我要睡觉。”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黑沉沉的眸中溢出几分笑意。他把鹤岁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些,而后缓声问道:“往后你还想不想留在京城?”
  鹤岁揉了揉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迷迷糊糊地问:“不留在京城,我们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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