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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囚(47)

作者:林萨 时间:2019-06-17 08:30:18 标签:生子 ABO 都市爱情 狗血

  阮奕躺进被子,手臂就从后伸过来,胸膛贴近何楚的后背,干燥的唇也贴上后颈细嫩的皮肤,用Alpha的信息素包裹住自己的Omega。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密不可分的亲吻起来,遵循着本能,像是无时无刻都需要着彼此。
  阮奕空出一只手拧开了一点灯,照亮床头一角,何楚衣服被卷到上面,洁白单薄的胸膛起伏,胸口的乳粒被揉得鲜红站立,阮奕亲吻着他的身体,然后举起他的手,把衣服脱下。
  灯光下,何楚的身体莹白泛粉,被抬起脚踝进入的时候,他细细喘了一声,脸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酡红的脸上眉心蹙起。
  没有人不喜欢看这种因为接纳自己而忍耐痛苦的表情,像是一种鼓舞又像是一种肯定,阮奕托起他的细腰,强横残忍地往自己跨间送——何楚的身体沉在在床上,只有腰被抬起来如一把细弓被握着往前自己彻底吃进去粗昂的巨物,穴口被撑到极限,痛和恐惧挤在一起赶走了被撑满的欢愉,喉咙里忍不住跑出呻/吟:“啊……”
  何楚脸皮薄,平时就很安静,做爱的时候,也不喜欢出声,以前和阮奕感情好的时候,被阮奕半哄半骗地会小小叫两声。
  现在他细细的一声喘,埋在窄穴里的粗物像是又大了一点,撑得他感觉自己要裂开了,睁开眼就看到阮奕冷峻紧绷的脸,稠黑的眼底凝着一滴猩红一样。
  阮奕直觉不太正常,他居高临下能看清楚何楚此时每一种表情,还有鲜嫩潮湿的嫩穴含着自己的性器,太明晰的拥有感,让他无法自拔地陷入了蛊惑,在何楚的配合里,有一种溺死一样的快感。
  这个姿势很费腰力,何楚过了一会就不行了,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又被阮奕控着腰,紧热的甬道被里面巨物一次次摩擦刺激,后脊升起的酸麻,被狠狠掼了几下后,何楚眼瞳一颤,咬出下唇,湿淋淋涌出来的水湿了下面的床单。
  阮奕在高热紧缩的甬道里没有出来,额角暴起两根青筋,把何楚抱起来,吻住他被咬着发白的下唇,勾着的舌头裹过嘴里的软肉,吻出黏腻潮湿的声响,身下缓缓抽动。
  何楚的身体瘦而软,坐在阮奕怀里,像是被他完全笼罩着,成为了他身下的一个阴影。
  刚刚高潮痉挛过的甬道娇嫩又敏感,能清晰感觉到性器上横亘肉筋摩擦而过,何楚瑟缩在阮奕怀里,手指抓紧了他后背发硬的肌肉。
  阮奕把他的左手抓下来,放在中间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一层那里因为涨满都微微鼓起,何楚手颤了一下想要拿开,阮奕往里顶了一下更幽闭的穴口,含着他的耳朵,声音发黯:“楚楚,你摸一下,我在弄哪里?嗯?”
  说着按着何楚的手微微用力下压小腹让他去感受一下自己被欺凌的地方,把体内压实涨满的感官扩大,何楚脚尖都绷直了,脚踝上的踝链跟着颤动,惊恐摇头:“……疼……”
  “顶开就不疼了。”阮奕和他十指紧扣,掌控着他的安全感,身下凶横,把没有在发情期的生殖腔撞得发麻,又因为时不时地按压,快感如潮涌,让何楚在又怕又麻里感觉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是来因为身体最深处被撞开了。
  何楚不再说话,靠在阮奕肩头,在阮奕用力的时候,水红的嘴中出的热气和细喘,给予了阮奕不知疲倦的动力——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能把何楚完全抱在怀里,何楚没有力气的时候,能和他贴着脸,心跳和呼吸都在咫尺间。
  他们像是在一起渡过发情期,何楚需要着他,依附着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Omega。
  最后床单彻底都湿了,何楚跪在湿透了的床单上,身上每一处关节都泛着情动的红,白皙的后背是成片的吻痕,腰窝被阮奕握着去迎合Alpha的进入,嘴里的呻吟也渐渐习惯一样,越发甜腻绵长。
  阮奕忍下了想把人弄坏的冲动,在何楚身体里灌入了今晚的第四波精液,射精地时候压着何楚的后背,咬住了他的后颈,像是完成标记成结一样。
  被满足的欲望和征服欲,让阮奕一时都忘记了所有,阮奕对何楚的一切都想要得发狂,因为何楚的一点回应就欣喜若狂。他甚至不去计较自己的软弱,他埋在何楚体内,紧紧抱着他,像是那个爱意单纯明晰的Omega又回来了。
  何楚动了一下,让Alpha已经恢复常态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滑出去,费力转身,看着阮奕:“二少,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阮奕盯着眼梢泛红,眼中还含着蒙蒙水光的何楚,一瞬间像是什么凝滞在胸口,所有的热和欲都冷却了一下。
  何楚抬起酸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脸贴向他,声音沙哑:“我想见见何辛,可以吗?”
  像是害怕阮奕不同意,他谨慎又轻声:“我不会说什么,就是想见见他,他这么久不见我,也会害怕……”
  阮奕目光阴沉,推开他下床大步去了浴室。
  何楚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在床上躺了一会,浑身黏腻让他很不舒服,稍微动一下就有什么顺着腿缝流出来。
  阮奕裸身站在浴室,苍白峻拔的身体肌肉修长有力,背上还有几道微红的抓痕,从上面淋下来的冷水浇在Alpha高温的身体上流过,浇不灭他想要毁天灭地的怒火。
  一手关上了水,扯过一条浴巾围上,阮奕大步走出去,就看到何楚靠在床头,正在仰头吃药,纤细脆弱的脖子吞咽滑动。
  阮奕身上沾着冰冷潮湿的水汽,走过去一把把桌上的药砸在了地上,白色的药片蹦了一地,他声音沉冷:“何楚,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何楚像是被吓到了,捏着水杯的指尖泛白,有些不知所措地茫然,在问他,也在问自己:“那你觉得我们该是什么关系?”
  阮奕掐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我找了你五年,现在把你带回来,你还是觉得我在恨你?”
  阮奕也有自己的胆怯,别人都告诉他,何楚真的不爱他,是他执迷不悟,也是他自欺欺人,而何楚不在意的那五年是阮奕的心刺,每次拿出来说的时候,阮奕都觉得自己自己在祈求何楚。
  偏偏何楚垂着眼睫,无辜得置身事外:“我没有让你找啊。”
  阮奕松开手,转身就走。
  何楚慌张抓住他的手腕,阮奕脚步马上就停下来,心里说,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能让我见见何辛吗,求你了。”
  阮奕肝胆俱裂,他舌尖含刃,整个人肃杀冷漠,开口就要伤人,但是他也只是拨开何楚的手,声音冷得没有一丝起伏:“当然。”
  何楚不怀疑阮奕会骗他,阮奕一向说到做到。
  但是在阮奕走后,何楚感觉不到开心和期待,靠坐在床头,失神看了一会房间的某处,然后深深地把脸埋进了手掌中。
  在第二天,何楚没有去学琴,这里每天都有钟点工来做整理,隔三天就有一次大清理,几乎干净得一尘不染,不过何楚还是都打扫了一遍,像是之前在自己那个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耐性十足的细心打扫。
  阮奕进屋就闻到了陌生的饭菜香,和每次迎接他的冰凉空气完全不同。
  何辛从他怀里下来,开开心心去找何楚:“爸爸。”
  何楚在洗手间跑出来,看到何辛就先笑了一下,何辛抱住他的腿,原本很开心的小脸又突然委屈起来,眼睛红了一圈,小声又叫了一遍:“爸爸。”
  何楚的心像是在酸水里泡着,蹲下去轻轻环住何辛,在心底无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阮奕本来打算把何辛送过来,自己就走,但是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他又迈不动脚,心里认为自己留下来是担心何楚会带着何辛离开。
  何楚抱着何辛走过来,大约是像在小孩面前装装样子,对阮奕抿嘴笑了一下,说:“吃饭吧。”
  这里没有儿童餐椅,何辛坐在板凳上就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阮奕动手把餐桌上的东西都搬到了矮矮的茶几上。
  何楚自己去拿碗筷,回来的时候看到阮奕在盯着桌上的饭菜,有些紧张。
  何楚不会做菜,比较拿手的就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幼童辅食,他担心阮奕金贵的嘴巴吃不惯自己做的东西。
  阮奕吃饭特别慢,动作优雅表情漠然,看不出来他到底喜不喜欢,等到吃饭最慢的何辛停下勺子,他也才不紧不慢放下了碗筷,帮何楚把碗拿进了洗碗机。
  因为何辛小尾巴一样一直紧紧跟着何楚,缓解了何楚在阮奕面前的不安和紧张,在擦完流理台的时候,右手捏着左手无意识捏了几下。
  “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有点酸。”
  阮奕拿过他的手,苍白的手背上只有一些做花艺师时留下的陈旧伤疤,拇指和食指捏了几下他的又薄又软的手掌。
  何楚把手抽了回去,阮奕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书房。
  何楚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兴了,看了几次关上的书房门,让何辛端着果盘和水进去。
  何辛一次只能搬一个,来来回回跑了两次,出来的时候,对何楚说阮奕好像不开心。
  趁何辛午睡的时候,何楚去轻轻敲了书房的门。在他进去的时候,阮奕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盯着自己面前的屏幕。
  何楚把装着冷水的水杯换走,捏着玻璃杯站在书桌对面,主动对要冷酷到底的阮奕说:“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阮奕向来吝啬分享关于自己的事,不过以前何楚要是问,他又会说一点。
  何楚开口后,阮奕拿着鼠标的手就停了下来,看向何楚,说:“过来。”
  在何楚走过去后,阮奕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低头就能看到何楚温顺低垂的眉眼,还有秀挺洁白的鼻尖。
  阮奕想到昨晚的事,牙根就发紧,掐着他的腰把人勒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冷着脸几句话说完自己的事,还透露了自己一周后可能要去联邦新洲出差,参加两家公司在证交所的上市。
  何楚静静听了一会,知道有些不是像阮奕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轻松,可是又觉得有些话自己来说不合适,想走又走不了,窝在阮奕怀里兔子一样,一动不敢动。
  Omega的后颈又白又嫩,被标记后的腺体对其他Alpha的吸引力大大下降,但是对于标记的它的Alpha来说是一块随时随地散发芬芳的甜美糕点,阮奕不客气地咬了上去,用Alpha的犬牙和体液占有那里,并引诱自己的Omega。
  阮奕拖着他的后脑,拇指按进他微喘的唇,摸到嫩滑的舌尖,然后湿润的指尖划过他的脸,火热强势的吻落下来。
  何楚一如既往的感觉到了畏惧,在Alpha的气息里颤栗,害怕失去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他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阮奕的唇瓣,吮着他的舌头,也无意识在他身上蹭了一下。
  何楚迷迷糊糊想到何辛午睡一般睡一个半小时,没有拒绝阮奕的引诱,顺从地抓紧了他的衣服,然后阮奕手往下,抓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推开,看着他染上水光的眼睛和嘴唇,狭长的眉眼冷峻,气息不变,绯红的唇角微挑:“我还有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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