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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深浅(79)

作者:初禾 时间:2019-05-02 12:31:55 标签:破镜重圆 强攻强受 虐恋 都市爱情

  刚才的一场口交将他的欲望彻底激发起来,西装裤早已被顶起,最里面的一片布料已经湿淋不已。
  他迫切地需要性爱,想被占有,想被贯穿。
  这些年里,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最难受时也不过是用手解决。
  可今天,他真的忍不住了。
  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他也许会羞愧难当——因为此时的他衣衫不整,形容极其狼狈。
  ……
  单於蜚已经整理好睡袍,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
  他抓住单於蜚的衣摆,眼中潮湿,渴求地望着单於蜚。
  单於蜚与他对视半分钟,将衣摆从他手中抽了回来,“你回去吧。”
  他猛然清醒。
  二楼到三楼的一段路,他双目无神地走着。
  喉咙很难受,嘴角也破了,口腔里弥漫着血的腥味。
  他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抬起手臂,擦掉泪水。
  这动作,令他看上去像个被狠狠欺负了的流浪汉。
  房间里安静下来,海浪的声音愈加响亮。
  单於蜚喝下一杯凉水,眼中终于有了起伏。
  同样的事,萧笙宁也为他做过,并且不止一次。
  与萧笙宁相比,洛昙深就像个尚未入门的初学者。
  但萧笙宁再怎么卖力,他也毫无触动。而刚才,看着洛昙深湿漉的眼睛,和眼尾那一片红,他忽然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占有欲。
  甚至是……惩罚欲。
  他从不在萧笙宁伏下的时候按住萧笙宁的后脑,亦会及时撤离。
  这是基本的礼貌。
  萧笙宁还拿这事嘲笑过他。
  而面对洛昙深,他的礼貌与修养不见了。
  有一瞬间,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弄脏满眼泪水的少爷。
  少爷真的被他弄脏了。
  他在海风里闭上眼,空荡荡的心里史无前例地有了实质,有了重量。


第95章
  研讨会为期一周,重头戏都在前三日。
  第二天,明氏有一场发布会,单於蜚上台致辞。
  洛昙深失眠整宿,眼下青肿明显,戴着口罩坐在发布会后排,周身好似散发着一片阴郁的黑雾。
  喉咙还是有些不适,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但破裂的唇角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早上起来喝粥时伤口还被烫了一下。他向来怕痛,立即皱起眉,轻轻“嘶”了一声。
  当时单於蜚刚好来到餐厅,目光停在他脸上,显然看到了他通红的唇角。两秒后,混不在意地坐下用餐。
  他下意识扁嘴,想起夜里做的事,顿感羞赧,只得别开视线,不再看单於蜚。
  出门之前,他换上带来的西装,在镜子前照了好一会儿,眉心紧锁,翻出一个黑色口罩戴上。
  这口罩还是陈琼宇给他准备的,目的是在不愿意面对媒体摄像头时遮一遮脸。
  “你也许是唯一一个戴口罩去会场的人。”上车时,单於蜚如此说。
  他耳根一下热了起来,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还不是被你弄伤的。”
  “什么?”单於蜚问。
  他摇头,假模假样在平板上翻看今天的会议流程。
  发布会不长,记者的问题交由能源子公司的负责人回答,单於蜚离场后,他也离开座位。
  戴着口罩不便与人交流,他无法像昨天一样轻松自在。熬到中午,发现在大庭广众下进食也是个烦心的问题。
  只要摘下口罩,别人就会看到他的伤。
  发布会后,明氏在酒店设席,他没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待着。
  单於蜚没差人来叫他。
  其实他已经挺久没正常进食了,昨晚的宴会光顾着喝酒,今天早上的粥只喝了一小口,自打被单於蜚看了一眼,就没了胃口,现在腹中空空,却是早已饿过头,肠胃没了感觉。
  他渐渐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了。
  昨天他已经做到那种程度,单於蜚仍然不碰他,冷着脸让他走。
  这是不是说明,单於蜚对他连生理上的感觉都没有了?
  “在这里干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正是他此时肖想着的人。
  他转过身,对上单於蜚漆黑的眸子,“单先生。”
  单於蜚靠近,抬手,手指停在他脸颊边。
  他条件反射往旁边躲了躲。
  单於蜚低笑,勾住口罩的挂带,不由分说扯了下来。
  他皮肤白皙,也许是天生丽质,也许因为二十来岁时精于保养,这几年虽然疲惫操劳,接连熬夜之后皮肤状态很差,但只要稍加休整,涂一些护肤品,很快又会漂亮回来。
  他的脸,担得起“完美”两个字。
  所以唇角那泛红的伤就格外显眼。
  他抿着唇,想将伤处藏起来。
  单於蜚却托着他的下巴,拇指摸了摸那小伤。
  这动作本不情色,但昨晚他们才做过那样的事,他尾椎突然涌起一阵麻意,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刺激着神经。
  他竟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单於蜚的拇指。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他猛然退开,羞恼不已,“我只是……”
  单於蜚却仍是从容的,将他逼得再次后退,“只是肚子饿了,见什么都想吃?”
  他惊讶,“你!”
  单於蜚一笑,欣赏了一会儿他的不安与羞耻,又走了。
  他半天才缓过劲来,将口罩重新戴上,无奈地揉着眼窝。
  单於蜚似乎对捉弄他这件事相当着迷。
  已经很多次了,他明明可以表现得云淡风轻,但真与单於蜚对上,却很快就会败下阵来。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很虚,就像走在一条迷雾重重的路上,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更不知道余下还要走多远,也像浮在空中,脚步踩不到实处。
  见单於蜚离开,他内心其实抱了一丝希望,盼着单於蜚知道他不方便去人多的地方进食,之后会让秦轩文送些食物过来。
  但单於蜚走了便走了,跟逗完路边一只小狗没有分别。
  第二日没有晚宴,倒是有晚场活动。因为刚召开过发布会,明氏能源的高管们全留在会场。他一早就看过晚场的安排,没有值得“凤皇”借鉴参考的项目,加之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迫切地想要回到别墅。
  可单於蜚没有回去的意思,他也只能硬撑着。
  会场灯光本就明亮,打的又是科技牌,刺眼的光不断晃动,若不是胃中没有东西,他简直要被晃得吐出来。
  “先生,洛先生似乎遇到一些麻烦。”身为第一助理,秦轩文必须注意到一切被单於蜚忽略的人和事。
  极具现代感的光线下,洛昙深的皮肤被照得苍白剔透。
  研讨会规格很高,但除了首日,其余时间都有不懂能源亦不懂科技的权贵子弟混迹其中凑热闹。
  洛昙深并不知道自己昨天就被盯上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卷发男子挡在他面前,既要与他交换名片,又想请教他人工智能上的问题。
  他尚未成年就被贺岳林带着出入声色场所,这卷毛的意图他再清楚不过。
  他冷冷地斜了对方一眼,不愿搭理。
  卷毛却不让他走,一定要让他讲讲对AI的见解。
  同样的问题,若是单於蜚问,他讲个一天一夜也没问题,但对着其他人,他根本摆不出好脸色。
  但这显然不是动粗撂面子的场合,卷毛是科技巨头家的公子,他开罪不起。
  “抱歉。”他维持着应有的礼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忘了脸上还戴着口罩,而唇角的笑并没有蔓延到眼中。
  在卷毛看来,他这声冰冷的“抱歉”充满挑衅。
  “T国四季如夏,为什么戴口罩?”卷毛看着人模人样,目光却很是猥琐,伸手就想扯他的口罩。
  他眼疾手快,毫不留情地打开。
  卷毛大约没有被人忤逆过,立马动了怒。周围看好戏的纨绔也围了上来,吹着口哨,等卷毛收拾这不知好歹的“小老板”。
  被卷毛贪婪的双眼盯着,他倍感恶心,十指捏紧又松开,恨不得一拳招呼上去。
  如果是在多年前,卷毛早就趴在他脚下求饶了。从来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哪里轮得到这种货色骑在他头上。
  但现下肩上有了责任,不再是为所欲为的年纪,况且他的通行证是明氏给办的,他不能随便将麻烦引去明氏。
  如此情形,竟有些进退维谷。
  卷毛再一次抬起手,眼看就要碰到他的口罩。他终于没憋住,挥手就是一记耳光。
  但意料之中的响声并未响起。
  他的手腕被人擒住,而口罩亦好好挂在他脸上。
  捉住他手腕的是单於蜚,笑着控制住卷毛的是秦轩文。
  见到单於蜚的一刻,他卯着的劲顿时就散了,手腕仿佛成了一个支点,将他快要垮掉的情绪重新撑了起来。
  卷毛再嚣张,也是有眼力见儿的。敢欺负名不见经传的“小老板”,却不敢动鼎鼎大名的明氏掌权人。
  “单,单先生。”卷毛局促地笑了笑,“您也在呢。”
  单於蜚根本不看他,蹙眉盯着洛昙深。
  秦轩文松开他,还向他客气微笑。
  刚才还闹哄哄的纨绔们立马倒戈,不再想看卷毛调戏“小老板”,只想看单先生教训卷毛。
  权力与金钱的世界,大抵如此。
  单於蜚最不屑一顾的就是这种没有本事的少爷,秦轩文很有眼色地将卷毛打发走。
  洛昙深血气上涌了好一阵,浑身充满揍人的欲望,这下气都泄了,只觉得发虚。
  单於蜚将他的手松开,他却贪恋那份触感,反手抓住了单於蜚的手背。
  单於蜚视线向下,继而审视着他。
  他脾气上来,不肯放手,还提要求,“我想回去了。”
  晚场活动正进行到高潮,这个要求有些过分。
  单於蜚扯住他口罩的下端,作势要用力。
  他有点紧张,生怕单於蜚将口罩扯下来。
  “你还真是少爷脾气。”单於蜚似乎很喜欢用“少爷”来刺激他,“这种场合,想扇人就扇。”
  “我……”他想争辩,想说那个人太恶心,可看着单於蜚那双波澜不惊的眼,到嘴边的话通通说不出去。
  “那我现在将口罩摘下来,你会扇我吗?”单於蜚问。
  他知道,单於蜚一定不会做这种事,问这样的问题不过是想看他为难,看他着急。
  “你不会。”他说。
  单於蜚眼睫很轻地一颤,旋即松开手指,让他一边待着去。
  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二十岁时的“弟弟”——睫毛浓密,眨眼的时候,眼睫的阴影将瞳仁里的眷恋剪得细碎,像夏天的光点一般。
  活动继续进行,被刚才的插曲一搅,再也没有哪家纨绔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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