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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41)

作者:初禾 时间:2018-12-29 20:16:02 标签: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季少,我敬您一杯。”
  他笑了笑,一饮而尽。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他叫来徐帆,欲提前离场。徐帆先告诉姚烨“季少要走了”,再去车库开车。姚烨正与一位前辈聊天,闻言立即找借口抽身,赶到他身边道别。
  两人行至大厅侧门,他侧过身,朝里面抬了抬下巴,“回去吧,今天你才是主角。”
  姚烨摇头,“季少,您是我的恩人。”
  “恩人就要送到门口吗?”
  “不,我要送您上车。”
  他叹了口气,“想送就送吧。”
  大厅之外,是一条露天走廊。他与姚烨一前一后走着,随意聊着天,近旁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身穿兜帽衣的男人不顾一切地冲来,身后是飞速追来的保镖。
  他双眉一蹙,目光落在男人双手紧握的黄色瓶子上。
  在男人拧开瓶盖的瞬间,他反应极快地转身,用身体为姚烨挡住泼来的液体。
  后背湿了,异味在近乎凝滞的空气中弥漫,保镖围了上来,将发狂的男人按倒在地,那人表情狰狞,对着姚烨发出怪异而猥琐的笑声。
  姚烨已是花容失色,震惊至极,扶着季周行道:“季少?季少!”
  后背传来黏腻的触感,季周行冷汗直下,心理作用作祟,竟觉出火辣辣的烧灼感。
  有一瞬间,他以为那是硫酸。
  男人裂开嘴,骂道:“你是他谁?谁让你挡啊?我操你妈的!你也配得上老子的精液和尿?”
  他一阵眩晕,险些晕倒在地,胃中翻腾,将刚才喝的酒全吐了出来,头晕眼花,几乎撑不住身子。
  保镖架住他的手臂,徐帆也赶来了,和姚烨一同将他送至酒店的套房。
  这一幕发生在大厅外,未被里面的人察觉。
  那人是个变态,今日赶来是想将污秽之物泼在姚烨身上,他出于本能挡那一下,却将自己推向深渊。
  黏在后背上的,是最令他恶心、最让他觉得脏的东西。
  数月心理疏导筑起的防线一朝崩塌,他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失去理智,缩在墙角不言不语,不停地自言自语,“脏……”
  姚烨跪在地上道歉,他根本不予理会,就像没听到似的。徐帆又急又怕,犹豫了十分钟才躲进卫生间,给言晟打电话。
  言晟赶来时,徐帆已经将姚烨、保镖全部赶走,低头认罪道:“言先生,是我没照顾好季少。”
  言晟脸色铁青,让他走。
  季周行在一刻钟之前将自己锁进浴室,言晟敲了十几秒,里面一丝动静都没有。
  担心耗尽了耐心,言晟退后一步,一脚踹开浴室门。
  季周行浑身赤裸,坐在浴缸里发抖。
  异味早就洗掉了,但那些东西仿佛已经渗入身体里,更脏,更臭,更令他自厌自弃。
  他抬起头,看到言晟时又往里缩了缩,哆嗦得更厉害,“我脏,我脏……”
  言晟眼神一暗,将他从水里捞出来,抱在怀里。
  被放在床上时,他神经质地坐了起来,以为言晟要对他做什么,立即扯起被单盖住下身,低喃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更脏了,洗不干净了!”
  心痛如尖锐的针,言晟捏紧拳头,神色异常可怕。
  忽然,冲动排山倒海袭来,终于压过了苦心经营的理智。他一把扯开被单,抬手就往季周行胯下压。
  季周行惊惧地喊道:“不要碰我!”
  他脸色更沉,一字一顿,“我今天,偏要碰你。”


第37章 (上)
  季周行翻身要躲,手脚并用往床尾爬,言晟抓住他的脚踝,狠狠往里一拖,他顿失平衡,手没撑住,胸口撞在床上,被轻而易举地翻了过来。
  他什么也没穿,身子因为害怕而迅速泛红,大腿止不住地哆嗦,腹肌接连抽搐,扯动着下方茂密的阴影,纯洁又淫荡。
  他惊惧地看着言晟,眉角直跳,哀求道:“二哥,不要……”
  言晟唇线绷紧,眼中温柔的烈火舔过他的脸庞。
  他的姿势滑稽而色情——左腿撇向一侧,正在抽筋,右腿被高高提起,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毫无生气的性器伏在密林下,因为腰腹的颤抖而小幅度晃动。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他想抽回右腿,言晟却欺身而上,就势将右腿折向他的身体,膝盖顶在他腿根,直视他的双眼。
  “还想躲?”
  “二哥。”他颤抖得近乎痉挛,冷汗淋漓,想要挣扎,可是言晟的气息已经罩了上来,近在咫尺。他浑身一软,失去力量,眼睁睁地看着言晟解下裤链,又惊又怕,却无力将对方推开。
  “二哥……”他抓着言晟的手臂,眼眶又红又湿,“不行啊,不能这样,我错了,你……”
  “你哪里错了?”言晟扣住他的手腕,声音渐冷,“是我错了!”
  “你说你脏,不让我碰,我便依你。陈医生让我理智,不要刺激你,我按他说的做。”
  “我他妈才是错得最离谱的人!”
  “你脏?你哪里脏?啊?季周行,你看着我,不准躲!”
  “二哥,二哥。”泪水从眼角滑了出来,斜斜流向湿漉的头发,季周行无助地呜咽,“你放开我!”
  “你躲什么?看着我!”言晟掰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眼,“我顺着你,以为你能慢慢走出来。但是你走出来了吗?你还是觉得自己脏!还是看轻自己!你可以试试,看我今天还会不会由着你逃避!”
  “呜……”
  “我早就不该纵容你!”言晟加重手指的力道,“理智理智,理智有什么用?不强迫你,不刺激你,由着你慢慢将自己磨到崩溃?”
  “季周行,我今天一定要干你!”
  说完,他往下一探,粗暴地握住季周行的性器。
  季周行身子重重一绷,背脊弓起,失声叫喊,抠着他的手臂,指甲在皮肤上划出道道红痕。
  他皱起双眉,单手抬起季周行的腰,未做任何扩张,握着自己的套弄几下,直接顶入身下之人的股缝。
  那里已经大半年未被碰触,季周行睁大了眼,泪水不断滑出,疯狂地摇着头,“二哥,不行啊!我脏,你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言晟不再说话,将他两条腿掰至大开,压在他身上,腰部往前一挺,半个前端嵌入收缩的穴肉。
  他胸口大幅度起伏,叫声带着喑哑的哭腔。
  “二哥,不要进来啊,求你,求你了!”
  言晟一手稳着他,一手握着他仍旧软着的耻物,不急着长驱直入,仅缓慢细致地在穴口流连。
  每次只进去半个头,碾压转动一番,又向后一退。但也不完全退出,抵在穴口窥探按压,就像正耐心地做着扩张。
  季周行情绪激动,下唇被咬出了血,双手胡乱在言晟背上抓,徒劳地乞求:“二哥,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会弄脏你啊……”
  言晟眸底是浓若深渊的心痛,俯下身子吻掉他的眼泪,用一个掠夺感十足的吻堵住了他的抽泣。
  舌霸道却温柔地扫荡着他的口腔,吮吸纠缠,唇齿之间弥漫着血的味道。片刻,言晟挺腰,粗胀灼热的性器拓开柔软紧致的肠壁,如入鞘的剑一般,不容抗拒地向里刺去。
  季周行尾椎酸麻,火苗从穴肉蔓向小腹,又千里奔袭,点燃他整具身体。
  欲火已起。
  肠壁与穴肉如同生命力旺盛的藤蔓,层层叠叠攀附着势如破竹的征服者,缠绵,吸附,恨不得将言晟往更深的蜜穴带。
  言晟整根推入,跳动的青筋抵压在他敏感的凸起上,极有耐心地研磨。
  他的大腿肌肉绷紧,汗水倒流直下,从膝弯涌向腿根,明亮又色情。喉咙泄出低沉的呻吟,嘴唇半张开,竭力呼吸。言晟咬住他的下唇舔舐,腰部蓄力,抽出一半,又慢慢压进去,将褶皱撑开碾平,渐渐带出淫靡的水声。
  直到他终于受不了,哑着声音喊道:“二哥,我难受!”
  “为什么难受?因为我进来了?你不想让我操?”言晟伏在他耳边,低音炮温柔地轰击着他的耳膜。
  他哭着摇头,难以自控地摆动腰臀,绞紧穴口,额头抵在言晟锁骨,羞得说不出话。
  “那是为什么?”言晟舔了舔他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力道正好地咬了一口,“不说我就当你不想让我操了?”
  “二哥!”他喘息着喊起来,扬起脸,渴求地望着言晟。
  “说啊,是让操,还是不让操?”
  他狠咬着唇,殷红的血染上洁白的齿,下身蹭得更加卖力,嘴上却说不出那句丢盔弃甲的话。
  言晟眸光幽暗,往外滑出几分,忽然猛力往里一挺,顶碎了他尚未出口的呻吟。
  他咬住言晟的锁骨,指甲几乎抓破了言晟后背的皮肤,声调溃不成军,“让操!”
  言晟一巴掌拍在他紧绷的臀部,“自己勾上来。”
  他抬起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长腿,熟悉又生涩地环住言晟的腰,还未来得及环紧,就已溺毙在难以招架的快感中。
  言晟搂着他的腰,暴虐地抽插掠夺,阴茎长驱直入,前端毫不留情地撞击,快速插入飞快抽离,将穴肉操出羞红的色泽。
  他埋在言晟肩窝上,被顶弄得不停耸动。剧痛与快感从下方一波接一波地向上涌,腰腹酸胀酥麻,关节软得几乎化水。他满脸是泪,在言晟肩上咬出了一道血印。
  言晟由着他咬,腰腹的力度不减分毫,反倒操得更加用力,灼热的前端在凸起上来回研磨,他放声哭泣,浑身有如过电,那些积蓄在腿根的汗水支离破碎地滑下,在被单上浸出深色的欲痕。
  言晟开足马力猛操狠干,最后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
  热流灌满肠壁,他大睁着眼,如一条即将死去的鱼终于等来久违的甘露。
  言晟并未撤离,留在他泥泞不堪的体内回味似的缓慢抽插,抱住他,从他的眉心吻到唇,沙哑地唤:“宝贝,怎么样?”
  他紧紧缠着言晟——不管是四肢还是下身,等待痛处与欢愉渐渐消退,才轻轻抬起眼皮,迷恋地看着自己生命里的光,又软又黏地喊:“二哥。”
  言晟摸着他的脸,“还要说自己脏吗?”
  他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没关系。”言晟亲他的眼睛,“脏就脏吧,我陪你一起脏,咱俩都脏,谁也嫌不了谁。”
  他张大双眼,眼巴巴的,半晌才道:“二哥,你不用这样。”
  言晟笑了笑,吓唬似的往里一捅,他立即绷紧身子,一动不动。
  言晟低下眼,揉弄着手中热起来的耻物,故意加重力度一捏,“宝贝,你有反应了。”
  季周行一身的潮红更加明显,内里也绞得更紧。
  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时候开始半硬起来,也许是挨操时,也许是言晟射精时。他低着头,看着终于立起来的性器,兴奋居然输给了连绵不绝的羞耻。
  他将自己砸进言晟怀里,身子烫得要命。
  言晟搂了他一会儿,维持着缓慢进出的频率,直到再次胀大。
  “宝贝。”
  “嗯?”
  “再来一次。”
  季周行腰腹以下已经软成了泥,胯下之物却越翘越高,光滑饱满的前端甚至溢出了晶亮的淫液。
  言晟握住他,粗糙的掌心蹭着茎身,拇指在铃口处搔刮。他又颤栗起来,性感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做了十年,什么羞耻的姿势没有摆过?他却单单因为在言晟面前又硬起来了而感到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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