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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28)

作者:果子酱汁 时间:2018-09-28 12:56:00 标签:重生 系统 豪门世家 婚恋

  他听完回答, 只是翘了翘唇角,却没有再去看宓时晏,更没有再回答。等汽车重新开上马路, 他折了眼镜腿,收进口袋,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橘色的路灯被飞快甩在尾后, 映入眼中,便多了条长尾巴。
  车里太过安静,宓时晏心里燥的很, 随手戳开一个广播电台,电台主持人正混着电流杂音, 报着今天的日期。
  二月十四日, 国际情人节,怪不得今儿街上都一对一对的走, 感情都是情侣约会。
  年安翻开手机, 点开信息,翻出了宓母早上给他发的一条消息:祝你们结婚纪念日快乐!
  时间是早上七点。
  年安抬头看了眼宓时晏, 没有眼睛, 距离虽不远, 但对方的面庞到底变得模糊些许,路边的灯在他脸上稍纵即逝,反复而之,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他想了想,低头给宓母回了句谢谢,并解释了一番为何这么晚才回复后,对面的宓母又立马问:今天安排的如何呀?
  年安动了动泛酸的肩膀:挺好的。
  宓母立马回复让他们玩的开心,年安一一应了好之后,退出小窗,就把聊天记录删了。
  考核结束后,入选的所有选手便开始正式进入公司的安排里,为他们提供老师和训练场所等服务,顺便在平日的练习中,观察每位选手的情况,以便提前为后续没能出道的选手做出适当的考察和择选。
  冬天悄无声息地在忙碌中离开,进入换季,不下雪了,却又开始下雨。
  春雨尤其冰冷刺骨,比冬天下雪时更加难抗,每当年安一出门,要是稍不注意没裹紧围巾,那风就肯定从他脖子里钻进去,贴着他的肌肤浑身上下走一遭,冻得直哆嗦。
  目前已经进入了录制阶段,开始要跟上面备案,准备后续的过审。因为不放心别人来做,所以年安都是自己亲自四处各地跑需要审核上交的材料,等晚上才有时间看节目进度,忙的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这么连续一个月下来,再强壮的身体也扛不住。
  年安自认身体素质还成,却也没想到,一番奔波下来,终是被流感病毒钻了空子。
  “咳咳。”开会时,年安没忍住低咳了声,旁边的人纷纷朝他投来目光,他只好摆手道,“没事,继续讲吧,我听着。”
  其他人看着年安略微发红的脸颊,面面相觑。
  等会议结束后,才有人忍不住说:“年总,您没事吧?”
  年安按了按眉头,强忍下脑中的疼痛,说:“怎么了?”
  那人说:“感觉您不太舒服。”
  年安正要说没事,宓时晏突然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把手按在他额头上,触摸到滚烫温度时,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
  宓时晏的手是微凉的,有些粗糙的掌心贴上来,年安没忍住,舒服地眯起眼睛,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对方拽了起来。
  他连忙回过神,甩开他的手:“你有事待会再说,小赵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宓时晏不由分说地再次拽住他:“你发烧了。”
  年安眨眨眼,忽然弯起眼睛,笑得暧昧:“这么担心我呢?”
  宓时晏:“……”烧死你算了。
  这点烧年安还真觉得没什么,等搞完了工作,已经是中午,他让人帮忙下去买了盒退烧药,吃了两颗,便趴在桌子上开始浅眠。
  今天晚上可还有饭局要吃,为了后面的过审,这事可不能含糊。况且那群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精,不打起精神,拖着这么副壳子去,铁定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年安本来只是打算浅眠一会就起来,没想到那感冒药里含有安眠作用,再加上他这段时间严重睡眠不足,等醒来的时候,天边都笼上一层淡淡的红色。
  他皱着眉头坐起身,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睡在了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一件衣服,他撑着手臂坐起来,按了按钝疼的太阳穴,拿起身上的衣服一看,才发现是宓时晏的。
  系统:「宓时晏把你抱到这儿的。」
  年安动作一顿:“……抱?”
  系统声音有些激动:「是啊,但是你睡得跟猪一样,根本没醒。」
  年安:“不会比喻就别乱用,丢你们AI的脸。”
  系统:……
  年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药倒还挺有效,虽然现在头还疼,但不烧了,也没那么浑噩,起身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片止偏头痛的药,抓起矿泉水顺着吞了下去,便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距离饭局约定的时间只剩一个钟,算上路上堵车,可谓时间紧迫。
  结果刚打开门,就遇到了站在门口不知在做什么的宓时晏。
  两人打了个照面,宓时晏登时心虚又尴尬,半天才冷着脸干巴巴地憋出一句:“你回家?”
  “没有,”年安突然转身进了办公室,把放在沙发上的外套丢给他,走到他面前,低声又暧昧道,“我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
  宓时晏:“……”
  年安随口皮了一句,就迈开脚步走人,结果却被拉住手腕:“你不回家去哪里?”
  “审局那边还有一群老狐狸没解决,我得去会会。”年安解释完,就要抽出手,结果宓时晏却拽的格外的紧,他困惑回头,只见对方面色严峻,“不行,你现在生着病。”
  年安:“嗯?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现在退烧了。宝贝儿,咱们有事回来再说,工作要紧,我争分夺秒呢。”
  宓时晏看着年安坚定的目光,片刻后,才说:“行,那我跟你去。”
  年安:“……”
  年安其实不大想跟宓时晏来,原因无他,男人的饭局哪里只有吃饭这么简单,风花雪月的场所必不可少,他和宓时晏虽然撑死只是逢场作戏,但他担心到时候若是里头有人知道他和宓时晏的关系,顾忌这那没玩尽兴,那今天这应酬可就功亏一篑了。
  不过等到了现场,他才发现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
  刚刚吃过感冒药,年安喝不了酒,几乎都被宓时晏代劳了,对方几人见他能喝,一个接一个的灌,然而宓时晏也不是初入职场什么也不懂的菜鸡,喝了几杯就找借口推辞了。
  宓家家大业大,要说不知道宓家二公子是谁,是不可能的。
  后面叫人的时候,对方还特意问了宓时晏和年安两人,年安以身体不适拒绝了,轮到宓时晏时,年安虚虚地看了他对方一眼。
  宓时晏说:“我就不了。”
  其中有人忍不住调侃道:“我听说你结婚了,是念着家里那位?”
  宓时晏手指微微一动,没回答,偏偏那人还大大方方地说:“这都出来了,不差这么一个两个,反正家里那位不知道,不说,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晓。”
  年安心说,他家里那位现在就坐这儿呢,能不知道?
  年安也不出声,就等着看宓时晏会拿什么来拒绝,结果对方脸一冷,干脆不说话了,但在其他几人看来,宓时晏这惧内的头衔,是戴着了。
  趁着几人玩闹之际,年安忍不住凑在他耳边道:“你可以叫,我允许你叫。”
  “……”宓时晏说,“我叫不叫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年安眉峰一挑:“是吗?不过看着还挺有意思的,要不我也叫个吧。”
  其实年安就是随口皮了一嘴,谁知宓时晏一把拉住他的手,瞪着他:“不准!”
  年安被他这话说的有点懵,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今天虽然感冒,但酒桌应酬上,身体不好也不可能真的一杯都不喝,方才捏着鼻子干了杯白酒,眼下脑子其实也不大清明。此时看着宓时晏眉头紧皱的模样,心思一动:“为什么?我叫不叫关你什么事?”
  “不准就是不准,”要不是宓时晏目光有些涣散,还真没办法从那字正腔圆的话语里辨认出他现在是醉的,“你结婚了,这是出轨行为。”
  年安眯起眼睛,凑近他:“咱两又不是真的,再说先在外面找人的不是你?”
  宓时晏却皱起眉头:“这不一样。”
  年安说:“哪儿不一样了?你出轨就不是出轨了?”
  宓时晏抓住年安的手,几乎低吼道:“我没有。”
  年安动了动,没能把手抽回来,便就着姿势说:“你没有什么?”
  “我……”宓时晏这个我字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冒出的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打断。她们各自在年安和宓时晏身边坐下,非常会来事地拉住年安的手,端起酒杯,就要往年安身上贴。
  女人声音甜腻又妩媚:“先生,喝一杯吧。”
  年安眉头微皱,他明明已经拒绝过了,这群人还强行按了两个人过来,是几个意思?
  正要抬手拒绝时,年安猛地感觉身体被人一拽,直接从位置上拽了起来,那女人手中的酒被他这么一撞,全数洒在了身上,低声尖叫响起,却被吵耳的音乐淹没,根本无人发现这边的动静。
  年安就这么被宓时晏拖出了包间,一路快步来到洗手间,耳边震耳欲聋的声音消失后,他的大脑才终于清明过来。
  “你怎么回事儿?”年安定了定神,看着面前把他按在墙上的宓时晏,似笑非笑道,“怎么了?又吃醋啊?”
  宓时晏眉头紧蹙,冷声道:“我没有吃醋。”
  年安见他眼神涣散,一猜就知道这人现在恐怕醉的不轻。喝酒醉的人他见过不少,但像宓时晏这种醉了跟没醉差不多的人,就是第一次见了。
  “那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谈工作呢,你这么弄待会人家不给我们过了怎么办?”
  “不行,”宓时晏一听他要回去,立马贴近几分,把年安困死在自己胸膛和墙壁只见,“不能回去。”
  年安颇为有趣道:“哦?为什么?”
  “你结婚了,”宓时晏说,“你不能让其他人靠近你。”
  年安说:“所以你就是在吃醋?”
  宓时晏立刻否认:“我没有吃醋!”
  年安继续道:“你不吃醋,你管我做什么?你看,我都没有管你。”
  宓时晏:“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我是为了离婚才这么做。”
  “……”年安又说,“那我要是跟你离,我是不是就能像你这么做了?”
  宓时晏不知想到哪儿去,沉默片刻后,突然按住年安的后脑勺,低下头,寻着他的唇吻了下去,动作凶狠地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啪嗒——”
  眼镜被毫无征兆的一撞,直接从年安脸上摔落在地。
  鸡尾酒的酒香在唇齿间徘徊流转,安静的洗手间里,年安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牙齿被轻轻磕了下,他今天本就有些发烧,身上温度高,未曾想喝完酒的宓时晏身上的温度跟他相差无几高。两人愣是在这没有暖气不高的洗手间里,背后沁出一层热汗。
  这是除开上次在车里失败的吻之后,宓时晏第一次主动的吻。
  也许是因为醉了的缘故,他颇有些失雅,动作里鲜少柔情,更多的是源自本能的渴望,不停地像年安索求更深的接触。
  年安在反应过来后,脑中浮现出的只有四个字:吻技真差。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接吻时,居然会直接撞上来,还愣是磕到了牙,这要是动作太大太用力,把牙磕掉了,岂不得不偿失。
  然而宓时晏此刻根本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意识自己吻技有多差。
  亲到最后,年安嘴巴都麻了,冰冷的空气钻进大脑,才慢慢恢复些许清明。
  没了眼镜的阻隔,宓时晏即便停下了这个吻,也紧紧贴着年安的额头,鼻子与他蹭在一起。眼中不再是平日的漠然与不为所动,旁边布着一层不明显的红血丝,染了几分急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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