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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命中(126)

作者:暴戾风车 时间:2023-12-17 10:47:02 标签:娱乐圈 甜虐 HE 互宠

  话还没说完,唇覆上了温热的东西,方雨紧张地看他,怯怯地道:“我听你的话,舌头给你吃。”

  陆与闻收紧双臂,好像只要怀抱愈发紧窒,怀里的人越归顺于他。

  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可和方雨在一起后颠覆了他接受的学识和观念。

  他变得自私、鲁莽、重欲,他很坏,甚至可以更坏一点。

  陆与闻亲亲方雨的额头,虔诚地向他保证:“乖,我会爱你的,听我话我会很爱你的。”

  这个房间曾见证少年人的誓言,这座大山藏匿了回不去的昨天。后来陆与闻一次也不敢回来,尽管他时常在梦里回到那间破败的庙宇,回到他和方雨走过的小径,以及接过吻的荒草地。

  梦里平白无故起了风,风声很响,盖过他的誓言,还有他俩夜半无人时的私语。

  那些年都说了什么,其实他不太记得,他不止一次试图回忆,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后来陆与闻终于明白,原来最好的时光是一生仅此一次的经历,一旦过去了,留不下,也记不住。

  陆与闻用大衣盖住方雨的双腿,腰部以下不可见,只有他能感受到。其实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方雨脱掉了裤子,坐在他腿上,方雨的目标是要拉开他的裤链。

  他警告方雨不可以,方雨便退而求其次,含吮他的下巴。

  方雨埋怨他不专心,问他在想什么,他笑了笑,说,想从前的你和我们。

  谁知方雨不乐意,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像从前那样摇尾乞怜,方雨问他,只爱现在的我不行吗?

  作者有话说:

  章节名带星号表示有过去的内容

 

第102章 我们做个交易

  车正在坑坑洼洼的路段行驶,车身一颠一颠,方雨搂紧陆与闻的脖子,感觉自己也跟随车身轻微地簸动。即使他的膝盖努力抵着车座椅,也难逃车子颠簸时那一两秒的分离。

  他像要被甩出去,他不允许他和陆与闻因为这点小事有分毫的罅隙。

  方雨寄希望于陆与闻,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舌头在紧抿的唇上扫了一遍,而后专攻毫无松动的唇角。

  他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舔一下看陆与闻一眼。其实还是怕的,他察觉出陆与闻没有吻他的意愿,他便不敢造次。

  他们接了成百上千个吻,他不要在他们最热衷的事上遭到拒绝。

  陆与闻动了动手臂,方雨抬眼看人,只听到一声轻响,紧接着后背被什么束缚住,方雨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是安全带。

  陆与闻扯来安全带绕到他背后,将他们扣在了一起。

  方雨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在下车之前他们都不会分开,陆与闻人为地替他规避了风险,本该酸胀的一颗心意外的觉出一点点甜,他看了看陆与闻,眼神愈发潮湿。

  他见证了臀间某物的变化,从蛰伏到蠢蠢欲动,可陆与闻无动于衷,他再怎么渴望也做不到主动吞纳。

  方雨舔了舔陆与闻的下巴,无法解身体里的焦渴,他央求陆与闻:“抱我,抱一抱我。”

  陆与闻搂上他的腰,手臂如铁杵纹丝不动,越箍越紧。方雨上身完全贴着陆与闻,胸腔的压迫感令他有些难受,可他同时又说不出的高兴。陆与闻收紧双臂,几乎要把他嵌入身体里。

  他终是按捺不住,乞求陆与闻给他一个吻。

  陆与闻的吻只落在他的眼睛,方雨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圈蓦然红了,他问陆与闻:“你没有答应我,你还是不接受我的提议,对不对?”

  陆与闻面色复杂,他看着方雨,开口前却被车子哐当哐当的声响打断,又经过坑洼路面,就连后排右侧的玻璃窗也发出异响。

  陆与闻索性闭上了嘴,护着方雨后背的手来到后颈和后脑勺,他嘱咐道:“抱紧我,身体低一点,头伏我肩上。”

  方雨听话照做了,他的脸枕在陆与闻的肩膀,眼睛顺势闭上,在黑暗中感受陆与闻对待他的小心和谨慎。

  面包车终于开出土路,驶到平稳路段,车身不再异响不断,陆与闻扬声对前方道:“荣叔,这车多久没检修了,开完这趟别再开了。”

  前方司机解释是减震器出了问题,陆与闻嗯了一声,又强调了一遍:“别开了,调家里那台保姆车过来。”

  方雨抬起头,陆与闻亲亲他的额头,小声道:“家里的保姆车很宽敞舒服,等到了县城拍摄条件没那么好,你就在车里休息换衣服,到时候自觉一点知道吗?”

  “你也要跟我一起。”方雨勾着陆与闻的脖颈,情态里藏不住的依恋,陆与闻嘴角抬了抬,“当然,我会跟你一起的,如果你答应我的提议。”

  “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陆与闻凝注着方雨,说话声很轻,把要求讲得如同绵绵情话,“我同意你说的,但我们一天一天的算,你给我讲一件你的事,我答应在剧组和你当一天的情人。”

  方雨眼神有些许躲闪,陆与闻端量方雨的反应,他耐心地劝诱:“我跟你有十多年的空白,你在那十多年里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我想补上和你有关的记忆。”

  “之前不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过得并不好,不想让你记起那些不好的事。但为了我们今后长期稳定的关系,我必须要了解你。”

  方雨微微晃神,他讷讷地重复陆与闻的话,“长期稳定的关系吗?”

  “对,”陆与闻直视他道,“我知道你要说分手,但我很确定我们分不开,我给你时间去想,我也答应你那个蠢毙了的提议,但条件是用十多年里我不知道的事交换。”

  方雨目光闪烁,“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没有非得瞒着我的理由,”陆与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如果你觉得说出来很痛,就当是成全我的自私,我想知道,所以告诉我吧。”

  方雨和陆与闻对视,陆与闻的表情丝毫不动摇,方雨败下阵来,他躲避陆与闻的视线,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光。

  最终方雨点了点头,他压下哭腔,轻声问陆与闻:“你想听我说什么?”

  方雨记得自己转了两次机,也许三次,他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在路上耗费超过二十四小时,漂洋过海终于到了母亲的家。

  继父和母亲住在一个名叫布鲁姆菲尔德的小城镇,他在候机时反复默念这个稍显拗口的名字,包括继父和母亲的名字。好笑的是,母亲给他的是英文名,继父则取了个中文名。

  方雨把自己这一趟称之为逃亡,他在死神的镰刀下侥幸逃脱,未来得及与爱人相见,便又匆匆踏上新的逃亡路程。

  那时他仍抱着他日能与爱人重逢的期盼,因此有无数个瞬间,他都庆幸活下来真好。

  当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又在陌生的机舱中醒来;当他站在异国的土地上;当他在佣人的指引下走进带大花园的独栋别墅,他被浓烈的羞愧感包围,与之格格不入的求生本能却在夹缝中肆意生长。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活下来是对的,为了能回到陆与闻身边,他必须要活着。

  可那之后的事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后知后觉,原来他从一个梦魇逃到了另一个梦魇,这个噩梦笼罩他长达十年之久,时至今日回忆起来仍令他胆颤心寒。

  方雨长长的眼睫颤动着,明明在陆与闻怀里,明明被抱得很紧,可他依旧感觉很冷。

  他求陆与闻抱他紧一点,只有他的体温能驱逐他毫无缘由的寒冷,陆与闻哄他就像哄小孩似的,“要不要把裤子穿上?寒从脚下起,你这样会着凉的。”

  方雨抓住每个机会向陆与闻作娇,“你帮我穿。”

  陆与闻摸索到座椅上方雨的裤子,他吩咐方雨搂紧他来,再解开安全带,借着大衣的遮掩,艰难地给方雨穿裤子。

  裤管一点一点往腿上拨,方雨配合地抬起臀部,陆与闻试图把裤头提上腰际,双手不可避免地触碰方雨丰腴的臀。

  方雨的喘气声若有似无,陆与闻终于将他的屁股送进裤子的裹束里,方雨没法明说的是,其实他更想陆与闻玩弄他。

  陆与闻托着他的臀,似乎只为了掂量他有多少肉,偏偏还要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就这里有点肉,全身哪哪都瘦,抱着不舒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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