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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校装A的日子(46)

作者:松子儿 时间:2021-07-17 10:19:37 标签:甜文 校园 青春 ABO

  他气若游丝∶"这人啊,果然是不能脑补的太多……

  宁柏皱着眉,不知道陆崇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些什么。

  陆崇缓了过来,冲着宁柏抬了抬下巴∶"你,苏然,上周差点被订亲,有没有的事。"

  宁柏怔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

  可算是搞明白了,陆崇这货竟然以为满教室的喜糖是自己发的。

  宁柏看陆崇的眼神,带着几分的怜悯∶"脑补的有点过头了你。"

  陆崇倒是看的长远∶"就算你现在没订婚,那你以后总会被介绍对象的吧?"

  宁柏开起玩笑也很有意思,他支着下颌,矜贵有度∶"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带你在我爸面前出个柜。"

  陆崇揉了把宁柏的头发∶"能耐!"

  教室门被推开,齐军峰进来了,整个教室安静下来。

  宁柏开打习题册,抿紧唇神游太虚,他其实没想过以后。

  未来的路不明朗也不清晰,前方有一团被笼罩着的厚重的雾。

  他设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在宁海川面前主动承认会怎样,他想,那时候自己应该会变得足够优秀和强大,这样他也有底气站在宁海川的面前,坚定告诉他,天生柔弱的Omega也可以比生来就带有压制性的Alpha还要出色。

  继承人这个位子,宁海川给谁就给谁吧。

  他现在的不甘和不认命,单纯只是为了证明,他不比任何一个Alpha要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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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十一假的两场雨一下让气温降了下来,,短袖换长袖,冷热交替的季节最容易感冒。

  晚自习下课后,宁柏刚进宿舍门,就听见时延在"啊欠啊欠"的打喷嚏。

  时延盘着腿坐在床上,裹着条薄薄的羊毛毯,嘴里叼着温度计。

  周祁鹤伸手去拿温度计∶"张嘴。"

  时延烧的有点迷糊,脸蛋红扑扑,听话地乖乖张开嘴,露出红艳艳的小舌头。

  三十九度五,高烧。

  周祁鹤有点心慌∶"半个小时前还是三十八度,走,上医院。"

  时延听话地点了点头,转了个身,艰难地爬下床梯,落地时没站稳,摔了个屁股蹲。

  周祁鹤将人扶起来,在他面前蹲下,露出背∶"上来。"

  "不要。"

  时延一开始不情不愿,嫌丢人,被周祁鹤说了两句才慢吞吞地爬了上去。

  宁柏问∶"要我帮忙吗?",

  周祁鹤将时延的腿兜住,往上带了带∶"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你要跟我出去还得再请假,太麻烦了。"

  周祁鹤背着时延就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学校医务室都不知道有没有退烧的针药,只能去外面的医院看。

  门卫大爷不好说话,没有请假条说什么都不肯放行。

  周祁鹤被这老头气的差点喘不上气,用门房的座机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这才让走人。

  学校地儿偏,有很长一截石子路都没有车,尤其是晚上。

  脚下的石头又滚又滑,周祁鹤背着时延竟然走的稳稳当当。

  某一个瞬间,周祁鹤想起来那是一个午后,时延被院子里的一群孩子们给欺负,他要面子,穿着脏兮兮的小背心躲在水泥管里哭,周祁鹤找了好久才找到。

  那天他也是这样背着时延回家。

  "哥,我难受。"

  回忆中的幻听竟一瞬间和现实重叠。

  周祁鹤背上的温度烫的人心发慌,时延的下巴尖抵在自己的肩膀上,毛茸茸的发丝搔着侧面的脖颈,乖的不像话。

  也只有时延在生病的时候,才能收起他的小爪牙。

  "坚持一下,马上到了。"周祁鹤都没发现,自己的腔调竟然柔软的不像话。

  走到路口,终于看见了开着远光灯的车辆,过往寥寥,周祁鹤站在路中央,不要命地伸手拦了一辆。

  "小赤老!不要命了撒!"司机是个外地人,脾气爆,劈头盖脸一顿骂。

  周祁鹤礼貌回∶"对不起师傅,麻烦您能把我们送到灿城市人民医院吗?我弟弟他高烧。"

  "诶呦,侬早说撒!!"司机顿时没了气,"麻溜上车!"

  司机一脚油门下去,车速彪到一百二,闯了几个限速拍照,刺白的灯光刷刷刷亮了好几下。

  时延斜坐在周祁鹤的腿上,半个身体偎在周祁鹤的怀里,额头刚好抵住他的心窝口,奶香味的信息素被夜色遮掩不住。

  狭窄的空间里,时延鼻息急促,全喷在周祁鹤的胸口。

  某人看的口干舌燥,下腹一紧。

  窗外的路灯亮不到尽头,时延烧的神智恍惚,睫毛被溢出的生理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茫茫然呜咽∶"哥,我难受。"

  "给哥说说,哪儿难受呀?"周祁鹤低头,耳朵去寻时延的嘴唇。

  时延鸣了一声,小声道∶"头疼……想….…"

  周祁鹤真怕把人给烧傻了,急的心里有把火在烧∶"师傅,您能再快点吗?"

  不巧前面有辆车变道,司机师傅锤了两把方向盘,鸣笛声格外刺耳∶"欧呦,再快我的分就被扣完了呀!"他看了眼导航,忽然又有了新发现,"前面这车堵的呦,等下不行我抄小路!"

  周祁鹤松了口气∶"麻烦您了。"

  开车走小路十分钟就到了医院,直到护士给时延扎上针,周祁鹤才算缓过一口气。

  时延睡觉总喜欢把侧脸埋在枕头里,自然卷的头发像海藻,黑黔黔地铺在白色的枕头上,睡的很熟。

  周祁鹤坐在床边,伸手替时延拢了拢额头前的碎发,专注地看着他∶"你呀,我向来对谁都没耐心,可一见你皱眉我就心尖疼,小时候给你喂了那么多的巧克力,你愣是没记我一点好。"

  时延从小就喜甜,那个年代的巧克力是稀缺品,周父搞工程,每次从国外进修回来就带一大盒的巧克力给大院里的孩子们分,分到最后周祁鹤还能剩下多半盒。

  巧克力是用金色的锡纸包着的一颗球,里面加着一整颗的巴旦木。

  等时延把巧克力球吃完了,周祁鹤就用自己的哄时延∶"你亲我一口,我给你一颗。"

  时延馋鬼一个,于是就抱着周祁鹤,冲着他的脸吧嗒吧嗒地亲。

  亲完后就有满满一口袋的巧克力球。

  回忆起之前的二三事,周祁鹤不由得失笑∶"现在可好了,用巧克力都哄不了你了,你长大了,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夜晚的病房格外的安静,吊瓶滴液一滴一滴的声音清晰可闻。

  周祁鹤守着时延,隔段时间给他测一次温,几乎一夜没睡。

  好再天边泛起冷光的时候,时延的烧退了,周祁鹤的肩膀明显松了松,他坐到沙发上,叠着腿养神假寐。

  他浅薄的梦里是院子里的大树,是带有皂荚香的飘扬的床单,是时延小的时候,老旧的场景,碎片一样的闪回。

  时延披着红色的床单,手里拿着辟邪的桃木剑,在一群孩子中间像个小霸王。

  时延小时候一点都不像一个Omega,逃课打架总有他的份,反而周祁鹤身为一个Alpha竟出奇的乖,周母经常和时延的母亲拉家常,常常开玩笑,两家孩子指定生错了性别。

  时延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声音嘶哑,表情有点呆∶"我怎么在医院?"

  周祁鹤坐在独立的单人沙发上,手撑着额头休憩,听见时延的声音后,立刻从浅睡眠中惊醒,说话时候不自觉又带上了讥讽∶"烧了一晚把你烧失忆了?"

  时延皱眉∶"你送我来的?"

  周祁鹤扬了半边眉∶"不然是鬼?"

  时延心想,鬼送我来都比你好,心不对口道∶"….那谢谢你了。"

  周祁鹤一夜没睡,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不舒服地揉了揉∶"你刚睡醒,想吃点什么?"

  时延这会突然馋起来东北菜,他昨晚睡觉梦了一夜的大铁锅∶"我想吃铁锅炖大鹅。"

  周祁鹤看了眼腕上的表,这才七点半,他上哪给时延找这饭∶"……你怎么不说你想吃满汉全席,大早晨的我上哪儿给你找铁锅炖大鹅,再说了你这病刚好,吃这么油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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