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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拳手(美人受)(6)

作者:童子 时间:2018-03-26 09:51:49 标签:美人受 甜文

  “Aki……Aki……”他念咒似地叫着陈光的花名,腰杆毫不留情地摆动,带起啪啪的撞击声,不断重复这个不堪言说的动作。
  “哥……不行了,”陈光哑着嗓子哼,右手下意识把冉东辉扣着他指缝的手指夹紧,“我真、真不行了……”
  冉东辉慢下来,汗涔涔地直起上身:“那咱们缓缓。”他没离开他,而是扭头去够床角的烟盒,经典的万宝路,用机械打火机点燃。
  陈光整个人都虚脱了,闭着眼瘫在床上,急促地喘,淫乱、污秽、精疲力尽,这种时候他就想着自己的小屋,门口墙上挂着的九日山,老电视、旧冰箱,现在还有林森,那双手,那张嘴唇,那个温柔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把兼职辞了吧……
  “啊!”烟灰落下来,烫着他的背,身上猛地一抖,把冉东辉夹得弯了腰,那家伙把烟拿远,俯下身,粘人地趴到他身上:“烫着了?”
  陈光没说话,冉东辉以为他耍小脾气,夹着烟慢慢摸他,肩头、腋窝、肋骨:“生我气了?”他频频亲陈光的太阳穴,小声试探,“哎我说,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人,没偷着接吧?”
  陈光摇头,冉东辉的高兴劲儿上来了,狠狠嘬一口烟,吐着烟圈弓起背,拿舌头在他脊柱的凹陷处徐徐往下舔,突然的,咬了咬他的肉。
  “哥,不行,”陈光抵着床单拒绝,“别留印儿,我还得上拳台。”
  冉东辉就喜欢他这个慌张的样子,轻轻笑着:“知道,”他换一只手夹烟,右手顺着陈光汗湿的腹股沟滑下去,滑到他的股间,不大硬的一个东西,他整个圈住:“我不叫你的时候,想不想我?”
  他开始撸,陈光拧着腰躲,“哥!不用,”他脸红了,惊慌地抓着冉东辉的腕子,“你玩你的,真不用管我。”
  冉东辉的眉毛挑起来,从稍有些凌乱的额发下看着他,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把抽了半截的万宝路在烟盒上摁灭,再一次马力全开。
  “啊!啊啊……”陈光大声呻吟,他克制不住,后面捅得太厉害,前面又被牢牢拿住,他感觉自己要疯了,疯在冉东辉手里,这个混账、王八蛋,这个自以为风流的兔崽子,拿钱买乐子的狗杂种!
  “哥……哥!”他绝望地挣扎,每到这种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要完了,再也爬不出这滩烂泥,他会跟这个王八蛋一起坠下去,坠到不见底的深渊,那里没有拳击,没有光,没有未来,没有……Sasha!
  像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随着冉东辉耸动的节奏疯狂默念这个名字,脑子麻了,小腹剧烈抽搐,陡地一下,他射出来,彻彻底底的,真正的前列腺高潮。
  “我操!”冉东辉挺在他身上,半天没敢动,“操你妈不是吧!”他兴奋地咬着陈光的脖子,与其说惊讶,不如说是狂喜,“我他妈把你操射了?”
  陈光失焦地瞪着眼前的白床单,混乱的快感过后,尖锐的耳鸣声中,他仿佛听见林森的声音,闷闷的,在耳边说:光,别做了……
  “老板,”像只养在笼中的小鸟,他狂妄地,拍打着翅膀想往铁栏上扑,“我……有个事儿跟你说。”
  冉东辉的心情非常好,简直是眉飞色舞:“巧了,我也有事儿跟你说,”他没有让陈光先讲的意思,从万宝路压着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叠文件,扔给他,“我前天晚上和龙图腾的聂总吃了个饭,”他用一种讨好的口气,“他们正在给有潜力的队员找赞助商。”
  陈光愣愣看着眼前的纸,全套的注册文件,企业名称是“东辉国际体育发展公司”。
  “所以,”冉东辉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能告诉我了吧,你的名字。”
  林森眯细了眼睛,腰腹骤然发力,最后一拳打出去,场下敲钟。
  没有KO,他不耐烦地在场上绕圈,等着裁判算技术分,这场排位赛是他们龙图腾的主场,场下黑压压的观众,异口同声喊着他的名字。
  唯独陈光没在,黄教练中途把他叫走了。
  大约一分钟,裁判做出一致判定,台裁上场举起林森的胳膊,欢呼声震耳欲聋,林森敷衍地朝台下挥挥手,吐出护齿,压着围绳翻下拳台。
  所有人都上来拥抱他,他却急着分开他们,挂着一身汗冲上台阶,在二楼半的缓步台上碰着张经理,他拦住他问:“看见陈光了吗?”
  张经理正翻着赛事表打电话,朝西走廊一指:“小会议室。”
  小会议室是拳手们研究比赛录像的地方,他们也会在那儿玩扑克、闲扯淡,林森上楼往右拐,最靠里一间,径直推开门,陈光果然在,规矩地坐在窗下的折叠椅上,偏头看见他,惊讶地站起来。
  “哥们儿赢了!”林森戴着拳套朝他张开双臂,“听你的,走的技术流!”
  他陶醉在赢拳的兴奋中,丝毫没注意到陈光的拘谨,搂住他用力摇了摇:“晚上给我做顿好的,我他妈……”
  背后有椅子挪动的声音,他愣了一下,转回身,陈光对面的会议桌后坐着几乎整个俱乐部的管理层,当中一个人站起来,疑惑地皱着眉头,是冉东辉。
  “哥……”林森发懵,下意识和陈光拉开距离,他说不好这种心理,算不上做贼心虚,但总有一种撬了他哥墙角的羞耻感,“你怎么在这儿?”
  冉东辉看看他,又看看陈光,气氛一时有点怪,龙图腾的聂总站起来:“原来冉总和我们林森是哥俩儿,亲的吗?”
  “表兄弟,”冉东辉答,恢复那副商业谈判的派头,“他家在乌克兰,我主要在俄罗斯。”
  “这么巧,”聂总笑着拍拍手,“好了,场地空出来了,陈光来吧,打一场给冉总看看。”
  这个局面,林森始料未及,呆呆地看着陈光从背包里掏出拳套,不是九日山,而是那对Cleto Reyes,他之前一直不肯用的,今天是特意打给冉东辉看?心里什么地方狠狠地疼了一下,还来不及消化这种陌生的苦涩,冉东辉忽然在门口停下来,指着陈光的拳套问:“是最好的吗?”
  聂总也不懂,黄教练立刻接上:“是最好的,专业顶级拳套。”
  冉东辉点点头,边往外走边说:“他的一切,我都要最好的,装备、教练、场地,包括代言,我希望两个月内……”
  陈光跟着他们走了,林森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站了好久,他哥这是……成了陈光的赞助商?猛地拿拳套捶了自己脑袋一把,他怒不可遏,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恨陈光的,恨他的隐瞒、他的懦弱,更恨他的不自爱。
  队员有了赞助商,这在俱乐部是大事,可能所有人都去看陈光表现了,一楼的淋浴间冷冷清清,林森浑浑噩噩冲了好久,长这么大头一次,他觉得委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忍着眼泪,直到冲得眼睛都红了,才磨磨蹭蹭出来穿衣服。
  短裤、袜子、T恤,他垂头丧气地收拾东西,走廊上热闹了一阵,有脚步声过来,推拉门从外滑开,是陈光,带着一身热汗,左肩一前一后搭着拳套,看见他,停了一下,还是走上来。
  林森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低着头,正想随便说一句什么,陈光突然揪住他的领口,推着他,咚地一声,撞到铁皮柜上,接着是嘴唇,笨拙地压住他的嘴角,林森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光紧皱的眉头,那是一张怆然的脸,仿佛用光了全身的力气,像是孤注一掷,又像是绝望地道一声珍重。
  三秒,最多五秒,陈光一偏头,擦过他走开,与此同时,队员们三三两两进来,看见林森,纷纷笑着祝贺他取胜。
  林森迟钝地一一点头,脑子一片空白,手抬起来碰了碰嘴唇,那上头有汗,还有经久不褪的热度,蓦地睁大眼睛,他下了某种决心。
  从这天开始,他晚上一直睡不好,陈光整夜整夜地不回来,有赞助商的酒会,还有跨城和跨省的训练、友谊赛,或者这些都是借口,林森一个人在北屋的床上辗转反侧,陈光可能只是在陪冉东辉,陪他风流,陪他共度良宵。
  半夜一点多,他实在太饿了,爬起来到厨房去翻盐罐子,捏一小撮盐,和着水咽下,刚要回屋,外头走廊上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不用……你赶紧走!”是陈光,听声音喝多了。
  “……我送你进去……不就是Sasha吗,”接着是冉东辉,“他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有什么可……”
  林森蹑着脚走到门口,震惊地瞪着门板,“我领你回家,算他妈怎么回事儿,”陈光的声音来到近前,咣当,撞在铁门上,“滚,赶紧的!”
  脚步声、推搡声、几不可闻的说话声,不一会儿,冉东辉妥协了:“行,我滚,你他妈让Sasha给你弄口热水,”临走,他还不忘替陈光敲敲门,“醒了立刻给我打电话,”骂骂咧咧的,他离开,“那帮犊子下次再敢灌你……”
  林森听了又听,确定冉东辉走远了,才把门打开,门一开,陈光就直直撞进他怀里,浑身刺鼻的酒味,林森关门开灯,灯一亮,就被眼前人的样子惊住了。
  陈光的右半脸、嘴唇,还有打了发蜡的鬓角上,薄薄一层金粉似的东西,灯光照着,金属一样绚烂地变色,他屏息盯着看,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陈光有种怪异的性感,透过这种性感,他看到了冉东辉那个迷乱的隐秘世界。
  “操,你喝了多少,”他拉扯陈光,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穿着一件过膝的羊毛大衣,很高级的墨绿色,把他衬得时髦笔挺,“这么热的天,穿什么大衣……”他给他脱,刚掀开衣领,就愣住了,里头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有,胸口和小腹的皮肤上,深红、浅红,密密麻麻全是吻痕,“你他妈……这怎么上场!”
  陈光厌烦地推他:“没事儿,”他试图站起来,“可以说是女朋友搞的,”他自嘲地笑,“他说没问题,很称拳手的形象。”
  “他”,是冉东辉,林森当然知道,黑着脸拽陈光的大衣,拽掉了往下一看,他脚上穿着一双马靴,黑皮直筒,搭着他纤长的大腿肌,非常漂亮。
  “来,靴子脱了,”林森坐到地上,抱起他的腿,扳着脚给他拔靴子,拔下来往旁边一扔,看他里头穿的袜子,是过脚踝的黑色丝绒,用男用吊袜带紧紧绑在小腿上,这是什么性趣味林森搞不懂,只是觉得太费事,“操他妈,这玩意儿怎么解!”
  陈光眯着眼睛看他,用酒醉掩饰内心的卑怯:“别管我。”
  “不管你,”林森气哼哼的,把吊袜带直接扯断,“我他妈不管你,床你都上不去,”说着,他把他架起来,几乎全裸的,往北屋拖,“先睡觉。”
  陈光突然反手把他搂住,狠狠的,脑袋顶着他的下巴:“我醉了……”他为自己过界的行为找借口,林森仰着脖子,拍了拍他的背,“知道。”
  陈光点点头,放开他,摇晃着往卫生间走:“我去洗洗。”
  “洗个屁啊,”林森一把拽住他,“万一摔了,明天再说。”
  陈光转回头,醉醺醺地看着他,乍然说了一句:“我太脏了。”
  林森怔住,他知道,陈光说的不是身上的金粉,也不是满身的酒臭,是里头的东西,他用力拽着他的手,一把拉回来,重新抱住:“我不嫌你脏,先睡,明天我洗床单,”他稍松开他,温柔地看着金粉下那双眼睛,“我会用咱家的洗衣机了。”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陈光有些熏熏然,明明想笑,却一副忍哭的样子:“饿吗,我给你热点吃的……”
  “不饿,”林森轻声说,那么自然,揉了揉他的短头发,“上床,我去给你弄杯热水。”
  陈光走下拳台,助理立刻过来帮他摘护齿、擦汗、脱拳套,陪练从另一边下去,和几个龙图腾的队员闲聊,边聊边看手机,突然,他喊陈光:“光哥!看下荣耀群,赛区赛的选手名单出来了!”
  助理立刻把手机递给陈光,群是上周黄教练建的,叫“决战荣耀之巅”,用意直指今年的全国赛,完整名单很长,按量级从大到小排列,陈光是上个月升的轻量级,前头依次是次中量和初次中量,他来来回回看了两遍,都没找到林森的名字。
  “光哥,看什么呢,”助理叫他,“往下翻哪。”
  陈光的心有点乱,往下翻到轻量级,毫不意外,他的名字排在第一位,这个排位是冉东辉用钱砸出来的,资源公关、利益交换,密集的媒体亮相和跨区赛,现在全国的搏击圈,没人不知道陈光的名字。
  “哎,林森?”助理突然用胳膊顶陈光,指着手机屏,“操,他怎么降量级了!”
  陈光愣了,死盯着那个名字,和他一样是轻量级,第五位。
  “他什么意思,”助理立刻掏手机,要给俱乐部打电话,“妈的找不痛快吧他!”
  陈光拉住他,哽着喉咙,一下没说出话来,别人不了解林森,他还不了解吗,那小子打死都不会和他争,他只是盲目地,想和他离得近些。
  “不是,哥,”助理放下电话,背对着陪练那边,“林森什么能耐你知道,他是带着体重优势下来的,轻量级有他,你进全国赛就费劲!”
  陈光垂着眼睛,低声问:“分组还没定吧?”这话把助理问愣了,接着,他又说,“给聂总打电话,决赛之前,我不想碰上林森。”
  助理立刻明白了,点点头,到角落去办,陈光深吸一口气,转个身,茫然环顾着拳场,他待了十几年,拼搏了十几年,挣扎了十几年的地方,眼下看起来是那么无聊,他一直想要的、为之奋斗的,就是这些吗?有陪练、有助理、名字排在第一位,如果是,为什么他现在却这么空虚,空虚得心都痛了呢?
  远处,助理挥了挥手,陈光看过去,那家伙得意地笑着,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一刻,陈光想逃,疯狂地想逃开这一切,回他们那个家,鼻青脸肿喝着冰镇啤酒的日子,那时他一无所有,只有实现不了的梦想,和奇迹般从天而降的Sasha。
  手机响,是冉东辉,他疲惫地接起来,那头却兴致勃勃:“宝贝打完了吧,明天晚上有揭幕酒会,穿漂亮点……”
  陈光“嗯嗯”应着,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这么多天,他减重了自己都不知道,他明明就快升次中量级了……忽然,一个荒唐的想法在脑子里炸开,像林森那样的人,这辈子不能跟他当爱人,给他当一次“婊子”也够了,真的,够了。
  冲过澡,和团队开了几个小时的会,夜深了陈光才回家,路上特意绕到小卖部买了一包烟和一打啤酒,大半夜站在楼底下,他拉开易拉罐,一罐接一罐往嘴里灌,然后抽烟,烟屁股扔了一地,酒劲儿上来了,才走进单元门。
  十几二十天没回家,摸了摸身上,没钥匙,他懊恼地磨蹭了半天,去敲门。本来以为等一会儿林森才能从床上爬起来,没想到刚一敲,门就开了,林森开着灯站在那儿,屋里放着电视,像是特地在等他。
  “怎么又喝酒了,”他先是皱眉头,然后叹一口气,“明天揭幕,今天还把你喝成这样,他可真行。”
  一听见他的声音,陈光的眼睛就发酸,忽忽悠悠的,故意靠着他、黏着他,拿额头去蹭他的肩膀:“老板……”
  林森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给他脱衣服,听他这么叫,愣了一下,没说话。
  “老板,”陈光又叫,装成认错人了的样子,一把拽掉林森的内裤,睫毛颤抖着,手心都汗湿了,“Do me,sugar daddy!”
  林森的脸僵着,有那么一瞬,怒气从他发红的眼眶蒸腾出来,但他绷着嘴角压下去:“他都教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想提内裤,被陈光缠着,干脆不提了踢到地上,架着他的腋窝,把他拖进屋,狠狠扔到床上。
  陈光趁他去关灯,在被子里把内裤脱了,林森一上来,他就光溜溜地搂住他:“老板,我很棒的……”他喷着酒气,胡乱亲他的嘴,“你试试我,试了你就……”
  “你他妈个醉鬼!”林森呼呼地喘,抓着他的手,把他往外推,陈光觉得自己根本不要脸,心怀鬼胎地干这种事儿,可是干了他才发现,他根本不会挑逗男人,除了焦急地朝林森张着腿,他完全无计可施。
  “老板,你……你插进来,”他拼命夹着林森的腰,拿下头去对准他,要说林森一点没硬,那不可能,但他就是执拗地拒绝,拗得陈光都怕了,“我很软的,和女的一样!你直接操就……”
  啪!林森给了他一嘴巴,漆黑的屋子里,听起来异常响亮,陈光仰在枕头上没声了,林森连忙趴上去,垫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拍他的脸:“我操,我手重了!”
  陈光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醉死过去,林森渐渐放松下来,撑着枕头凝视他,小心翼翼的,拿拇指去蹭他的颧骨:“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找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旁边躺下来,“我降级……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偷偷亲着陈光的嘴角,他低声说,“你好久没回家了,你的世界那么大,我就是想……”他有些颤,“想让你看见我……别忘了。”
  被子里,陈光的手攥起来,但林森没发现:“我哥……一直就挺厉害,买卖都是他自己干的,上学那阵他就帮我老姨搞生意,我和他比……真差远了。”
  自嘲地笑笑,他接着说:“之前……我都想回乌克兰了,跟我妈卖RPG去,中东那边不是打仗吗,来钱特别快,等我有了自己的钱,也能像我哥那样,大大方方来找你……你说,我是不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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