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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老九门同人)(17)

作者:艳骨书生 时间:2018-01-13 16:44:46 标签:生子 强强 虐恋情深 民国旧影

  

☆、深秋之伤

  陈皮仰着头站在中央,尹新月被两个枪口对着,在场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张副官,你这还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我以为你至少能血洗张启山一半的手下,看来你是忘了怀着孩子的时候遭受的羞辱。”提到孩子的一刻,副官的双腿发软的抖了一下,张启山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才没有被陈皮察觉,“张副官,你真以为你给张启山生了孩子他就会待你如妻,你想都不要想,因为,有尹新月在,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不如,我帮你…” 她惊慌失措的瞪大双眼,张副官突然推开张启山,伸出手牢牢抓住伸向尹新月的九爪勾锁链,却被陈皮一个用力拽到眼前,扣住了脖子,张启山一把抬起枪对准陈皮,而尹新月脑袋旁的□□却上了膛,这不得不让他停止住了动作。
  “陈皮,你要是敢动他们俩一根汗毛,我张启山必将你千刀万剐。”副官的脖颈被紧紧勒住,动弹不得,颈项处的伤痕清晰映在眼前,“张启山,我本来就是要下地狱的人,死之前带你几个人走也不冤,就当是给我师娘陪葬了。”“你师娘的死你知道几分?随意听信谣言,你就真的是为你师娘报仇?”“张启山!你少在这做无用的辩白,我师娘若不是因为你私藏药不给怎么会死。”他低头看了一眼副官,冷笑着“呵,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哪根筋烧坏了,竟然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你,就连失身被糟蹋都不舍得杀你,既然他对你那么情深义重,我就让你尝尝失去一个人的滋味!”
  陈皮抬起九爪勾捅向副官的心脏,不巧,一颗铁蛋子正中手腕,击的他手一歪被副官胳膊肘生生怼了出去,直踉跄的退了好几步。
  “陈皮,休要胡来。”二月红的声音出现在众人身后,陈皮的怒气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全部涌了上来,“怎么,师父,是要来帮着别人杀自己的徒弟么?”“他们不是别人。陈皮,你满手鲜血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难道还不知悔改?”“悔改?我师娘死的无辜你还帮张启山说话,他杀人就义正言辞,我杀人却罪不可恕,戏子就是戏子,薄情之至。”二月红也不想再多言,既然他已认定佛爷就是杀人凶手,作何辩解都无用,便点头相视“好,既然你冥顽不灵,我今天就清理门户,就当,我二月红没有过你这个徒弟。”
  话落,便挥打过来,二月红的手法飞快,踢腿悬身间陈皮被打的连连后退,“早知今日有此,我就应该在牢里弄死你。”“可惜晚了。”“额…”陈皮被二月红抓住肩膀狠狠地摔了出去,脑袋杵地滚了好几个圈,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见主子倒地,下人慌了神,几下就被张启山的亲兵枪决掉,从屋后溜出来的八爷偷偷地拽着尹新月离开了院子。
  “二月红,要杀便杀要剐就剐!我要是眨一下眼就不算好汉。只是我死之前要把一个关于师娘的秘密告诉你,如果你听了之后还能原谅张启山,那么我陈皮就算死了白死。”“你又想搞什么花样?”“呵呵,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师父连这个信任都不给徒弟了么?”说着擦了一口嘴角的血迹,“二爷!”二月红抬手制止住了张启山,近了几步走向陈皮,“你说吧。”陈皮咳嗽着,“这个秘密就是…”声音太小,他站立着根本听不清,便俯身凑近侧耳倾听,“这个秘密就是…”“二爷!”惊愕间,陈皮手里破裂的毒簪子锋利的插进了腹部,二月红眉目通紧的咬着嘴唇踉跄着靠后,“哈哈哈哈…二月红,我在地狱等你,就算死了我也要折磨你,你不配守护师娘!你苟活至今日,你良心何安!”张启山的子弹一刹那打进了陈皮的心脏,看着他的血喷涌而出,此刻的张府血红一片,遍地尸骸,“二月红…二月红…你活得…什么劲儿…”陈皮留下了最后一句话,睁着眼睛倒在血泊中,这个世界的一切终变成了漆黑一片。
  “二爷…二爷…”张副官慌忙摁住二月红的腹部,却止不住流出的血,簪子的剧毒在血管间蔓延,张启山派来的军医疾步赶来,二话不说将人抬到架子上送到张府的屋内实施手术。
  张副官立起身,站在原地,突然的一阵天旋地转倒了过去,张启山转过头一步揽到怀里,“副官,副官!来人,再派一名军医一起救治,快!”“是!”“我绝对不允许你再出事,绝对不允许。”张启山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誓言,抱着副官进了急救室。
  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可以让一个人变的柔情似水,却也可以让一个人疯狂到杀人如麻,这所有的路都是自己的选择,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人性善恶两面,佛魔一念之间。
  两日的时光悄然已逝,那些洒过的血雨随着已故之人纷然淡去,二月红伤口缝合之后便带着陈皮的尸体回了红府。什么也没有准备,简单的铺了一张白布在长桌上,亲自将他放在了上面,命人备了脸盆手巾退了出去,搬着凳子坐在桌旁,将那些陈旧的往事娓娓道来。
  “你可还记得,第一次来我府我收你为徒的情景…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对于我让你做的很多事情都不理解,但却极其听话,我教给的武功你丝毫不敢怠慢。虽是愚笨,却很刻苦,那时我确实想过将我二月红一身武艺倾囊传授。可是慢慢的你长大了,不知从何时起性情变了,渐渐学会忤逆我的命令,学会顶嘴甚至出言不逊。”说到这里,腹部的伤口痛的他皱了一下眉,低头把毛巾浸湿,动作轻缓的擦着徒弟身上的血迹。“相对于你的叛逆我更在乎的是你的本心,你可以不聪明,却不能不善良…如果丫头还在,也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你喜欢你师娘我看的清楚,只是她是我的人,就是死,也是要和我葬在一起的…”不知是失去的太多了亦或者看惯了生死,再提到丫头时,二月红仿佛没有了当初那种冲动与哭天抢地,只平淡的将所有的爱与恨深藏在心。“离开了也好,少让你造些孽…到了九泉之下,记得跪在那些冤魂前多多忏悔,以免来世,难以为人。”
  干冷的秋风吹着窗户吱吱呀呀的响着,漫天阴云密布,张启山示意士兵不要声张,安静的走进房间,将副官身上的被子盖的紧实了一些。他太累了,疲倦着一个人支撑了好久,昏迷之后这一睡就是三天,期间张启山来喂过水,让他倚靠着睡在怀中,然后细细听着他在梦中的呢喃。
  “佛爷…你…爱我么…”“爱”“为什么不肯承认…”“因为爱你”“佛爷…等我回来吃饭…天下雨了…好黑…”张启山在他的额头轻吻了一口,看他继续昏沉的在梦中睡了过去,轻轻揽着双肩,他卧在怀中熟睡的样子,不用言语都是安心。
  陈皮离去的那天,尹新月就在齐八爷的香堂暂且安顿下来,与其让自己每日被伤怒所困扰,搬出来留他们二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她想顺利的把孩子生出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议。
  张副官咳嗽了几下睁开眼睛,醒来就看见张启山端坐在一旁睡着,听见声响立刻起身走来,扶坐起副官之后收回了双手站立着。“我已经不是您的副官,佛爷何须如此费心。”“我张启山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就算你不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兄弟。”“我对佛爷拔枪,佛爷不生气么…”“我亏欠你的,也是情理之中。”张副官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忽的抚着胸口咳嗽起来,“是我给你换的衣服,擦洗的身体,别人我放心不下。”他敛眉平息了一会,没有抬头去看张启山,“佛爷...既是对我没有其他念想,且失忆期间又为何与我同床共枕,做那鱼水之欢的事情…”张启山背过手握着拳头,“是我对不起你。”副官的手抓着被褥紧了紧,转而笑着点头,也没再对此事多说什么。
  “二爷现在怎么样了?”“二爷伤势已无大碍,陈皮被他带回去安葬了。”张副官忽的想到了什么,紧忙仰头望着,却停顿了几秒钟问道,“佛爷可否告诉我,二爷诊断的详情?” “二爷虽被利器所伤,但没有伤及要处,只要多休息几日便可…怎么了?”“没…没事,只是二爷多次救我性命,我担心他出事。”那簪子虽带毒性,却是慢慢渗透,令人难以察觉。当日叶七娘给自己喂毒时提起过,二夫人之死便是因为这种毒簪,可不曾想时至今日自己却与二爷中了同一种毒。不过看张启山此刻的反应,应该是并未知晓染毒一事,这样也好,若我必死,宁可独行,只是苦了二爷该如何解他的毒。
  张启山有些疑惑的看着发愣的副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听到询问之后赶忙回过了神,“没有,我想着等伤好了之后就去探望二爷,顺便,也就不再叨扰佛爷了。”听着他的离开之词,张启山点头道一句好好休息,差人送来了粥饭便离开了房间,张副官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依偎在床头默默闭上了眼睛,“佛爷…”
  

☆、莫要忘我

  十月的天渐凉了下来,一个月修养之后,张副官身上的伤口也已结痂脱落。张启山每隔两日便去八爷那里探望尹新月,见她终于可以安心养胎倒也放心了许多,就留她继续在此地静养。转而来,张副官与他之间的话越发的少,张启山始终没有承认自己对他的真心,既不是副官便无须处理公事,所以有的时候见到了人,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还能更客套的话。
  “二爷,张副官来了。”二月红没有回头,暗自收起了手里的手帕,淡淡的回了一句“请他进来。”“是”
  管家领着副官进了屋子,倒了茶水之后就自觉退了出去,“二爷身体可好些了?”张副官看着二月红转过身苍白的嘴唇惊愕之间难以言表,“二爷…”二月红显得极为淡然,垂眸浅浅一笑,“坐吧。”张副官迟疑着坐了下来,十指紧握却是一脸的焦急难安。
  “其实,丫头因为簪毒而无药可医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二爷为何不告诉佛爷?”二月红摇了摇头,“如今全国动荡,长沙也是岌岌可危,我不过是命一条,切不可再拖佛爷后腿…你今日前来,我只望你帮我保留这个秘密,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二爷严重了,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还未偿还,只是,二爷打算一个人瞒下去么?”
  控制不住的咳嗽让副官皱起了眉头,伸手接过二月红手里的帕子,帕中央殷红的血色目不忍睹,惊的他颤抖着手,抓着手帕一屁股站起就往门外走。
  “二爷,我去给你找大夫。”“张副官!留步!”二月红有些气息不够,直逼着副官又撤回了步子,“二爷,我不能看着你死,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你如果有意外,我此生难安。”
  二月红抓着他的手腕示意他坐下 ,“不用做无谓的挣扎,我和丫头能因为同一种毒死去,也算是有缘,千药百草都解不了,你又能有何章程?”“二爷,是我害了你…”他笑着抿了一口茶水放慢了话语,“戏子薄情,红颜薄命…这句话他倒是说的没错,真心实意的温暖早就随丫头去了。陈皮于师娘用情至深,于我于佛爷恨之入骨,此间恶果也是我教导不利,由我来结束最合适不过。”
  张副官紧紧攥着手帕撇开眼不说话,“其实活多活少又有什么关系,我并不觉得悲哀,你也不必自责,所经一切皆是唯心而已。就当是我早些让自己去见丫头,这么久不见了,我也想她了。”二月红说的甚是平淡,生死又有何惧,不过早晚之事。他们聊了这一年的种种过往,可说到最后,却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回张府的路上,副官看着长沙街上寥寥数人,昔日的盛况早已不复存在。
  “咳…咳咳!”副官站在空旷的街道中央,感受着从喉咙里喷出的液体,化作手指间滚烫的热血,他盯着这口血看了很久。
  【“那,你会对我好吗?” “会”“会一直对我好吗?”“会”“那你喜欢我吗?”“嗯”】
  “别想了,别去想了…都忘了吧,别再想了…”他慢慢回过头,恍惚间看到自己稚嫩的容颜,跟着张启山初到长沙四处讨饭的情形,可不知为何,一行泪水,却不自主的流了下来,“佛爷,别忘了我…”
  终是缘浅,奈何情深,这一滩浑水我淌了,就没打算再回头。是孽是缘我一人承担,是福是祸都由我全部带离这个世界,口中说着请勿挂念,心中却有万分不甘。
  临近太阳落山,张副官才蹭着缓慢的步子走回来,张启山没有在府内,应该是去了八爷那里照看尹新月,这么晚还未归来,想必今晚也就住在那边了。
  餐桌的米饭温凉了许多,丫鬟看了一眼进门的人,赶到后厨取了菜肴端到桌上,“张副官,佛爷吩咐了,若是有食材的话就给您做虾仁鸡蛋羹,说这是您最爱吃的。”“佛爷…还记得…”副官紧握着拳站着,听着她在一边滔滔不绝,“可不是么,佛爷记得您的很多习惯,比如您爱喝凉水,不喜欢吃太烫的饭,佛爷就让我们专门给您准备凉开水,说是喝凉水多了对肠胃不好。您的饭菜也是提前做好,去了热气再让您品尝,这些都是佛爷亲自嘱咐过,我们下人都知道的,还有…”“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是”
  他低头坐下,一勺蛋羹入口,却哽咽着久久难以下咽,这顿饭吃的异常辛苦,枪林弹雨打穿身体,我不曾流泪,却因为你的一句话一件事软弱至此。你可知我已是将死之人,在这世间应少留下牵挂,以前,我苦于你对我的不管不问,如今,我祈求你,求你漠视相对,哪怕是恨着我,也好过如此的肝肠寸断。
  【今日跌跌撞撞回来的路上,一身影挡住了去路,却见是那昔日赠药的算命先生,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便捏住他的脉搏诊断了片刻。“老人家?”先生摇着头收回手,“我给与你的那粒丹药可还在?”副官仔细回想着,依稀记起数月之前,夜晚执勤之时,他千叮咛万嘱咐赠与的东西,于是点了点头,“在,我一直保存着,老人家是要取回么?”“它,可解你身上的毒”
  此言一出,张副官却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难以置信的晃着脑袋,“不可能,我与二爷的夫人所受之毒相同,佛爷散尽家财都没能挽留住二夫人,老人家又怎么可能化解此毒?”先生长笑一声,道出了一番话,“谁说我救不了她?只是此丹药是我寻遍山川百谷,花费数年才制成,世间仅此一粒,又怎能浪费在一个无用的弱女子身上。”“如此珍贵的药材,老人家为何要给我?我又能有几番用处…”
  “张副官莫要谦逊,你的胸襟胆识远胜于其他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轻易托赠与你。难道你敢说,此次死里逃生来寻张启山,不是为了让他对你心生恨意,从而放下对你的痴情,不去管你的生死,然后和尹新月过回平静幸福的生活?”“您…”副官紧咬着嘴唇低下头,先生捋着胡子笑的温润,“天机虽不可泄漏,却可以事先防范,贫道没有办法将你于人世解脱,只因我亦是在这红尘之中过活。是生是死其实早已注定,谁又能说你我相遇不是天意?”
  “此药,活之无用,绝而再生,正所谓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他整理好衣襟道袍,拍着副官的肩膀,留下一句话之后款款而去。】
  月色洒进窗格,伤怀着一人靠在墙角,托着这颗药丸在手中,看着看着竟越发难过。救命之药当是给救命之人,二爷不能死,如此也算是还了一次恩情,其他欠下的便只能来世当牛做马再报。
  “我只不过一条贱命,在这人间并没有几个人在乎我,死了之后,二爷可以活,嫂夫人可以活,佛爷可以活,挺好…挺好的…”他蜷缩着,用胳膊抱住双腿埋头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等我…等我走了以后…佛爷,你一定要幸福…”
  他抬起头仰望着天边皎洁的弯月,心在抽搐的痛,兀自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止不住的呜咽,“我这一生爱过一个人,可是我不敢说…我只爱他一个人,生也好,死也罢,这身,这心都是他的。我等他穿着大红婚袍…来和我成亲,可是…我等不到了…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一天我死了…那么黄泉路上,奈何桥边,我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你会记得我的样子对吧…就算你不记得了,我记得就好…我,我会叫你的名字,等你来找我…额恩…我想活着…不…不,我不想活…不想…”
  有些话欺骗自己也许慢慢就会信了,可为何会这样的生不如死,痛到流出的眼泪都像是在滴血,你说为什么要让我懂得爱情,你说若我战死在东北是不是死也瞑目,人都是自私的,谁离了谁都能活,可我掏出了心告诉我自己,那是别人,不是我。
  

☆、重生之药

  清早天刚刚擦亮,张启山便马不停蹄的回了府,“佛爷!”站岗士兵敬了个军礼,“佛爷…”听到通报之后副官急忙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将手指狠狠割了一个大口,浸染在水中晕红了一片。
  门被一把推开,他军装长袍走进来,面色凝重的靠近,一把捏住了副官的下巴,惊的他甚至来不及反抗,“二爷中毒一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了二爷府上知道他中毒许久为什么不说!难为你还能安心的回来吃饭,你当真是铁石心肠至此吗!”“二爷不让我…”“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再怎么说他救过你的命,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张副官仰着头看着来自张启山眼中滔天的愤怒,下颚被捏的生疼,他有些难受的皱着眉头,轻轻掰着紧捏的手,张启山瞥眼看见盆中血水,压住情绪沉寂下来,撤回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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