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现在是魔法时刻(16)
痛恨自己被生下来吧？”
毫无疑问，那个家伙指的就是罗格。
“‘对不起，我被生下来真是个错误！请让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虽然因罗格死刑前一席话而出海的人数以万计，海上多的是赞扬海贼王的颂歌。
但在世界上大多数地区都还处于世界政府掌控之内的情况下，“海贼王”便只是世界上最凶残之人的代名词。
就连哥尔?D?罗格这个名字，传到大多数人们的耳里的，都转化成了哥尔多?罗格。
莱茵记得在认识一段时间后莱茵问过艾斯，他的童年是怎么样的？
艾斯明白莱茵问的是什么，因为他向莱茵提起过萨波和路飞。这次莱茵明显问的是他在遇到萨波、路飞之前的日子。
那时艾斯只是短暂的愣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慵懒笑容。
“——嘛，我已经忘记了。”
是忘记了么？——不要以为他会忽略那个奇怪的停顿。
但是既然艾斯不想说，莱茵也不会追问。艾斯想说时自然是会说的。
***
莱茵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个永恒之国呆了多久，也许只有几个月，也许已经过了好几年？
这里不分昼夜，人们不会感到饥饿，更不能感到时间的流逝……因为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有的只是永恒。
时间的永恒，空间的永恒，以及……生命的永恒。
生命的永恒，呵！这听起来是多么神圣庄严？可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感受不到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的。
恍如回到了荒岛的那段日子，同样的孤寂。但那时毕竟还有“为了出岛而增强实力”的信念在支撑着，让莱茵选择暂时遗忘一个人的寂寞。而在这个所谓“永恒”的空间里，莱茵拿什么来坚定自己的意志？说到底，莱茵果然还是个害怕孤独，心志不够坚强的弱者。
“莱茵，你在想什么？怎么还皱着眉头！”某人长久以来一直保持着乐天派的形象，现在也不例外。
搭档站到了莱茵身边，带着一如以往阳光般灿烂的笑意。忽然间猛地朝着前方挥拳击出——“火拳！”
艳红的火光下，一艘新旧参半的海贼船彻底化为一团粉尘。
“嘛，莱茵，不要老皱着眉啊！要不要找点事做？”艾斯按了按头顶的帽子，橘红色上的两抹蓝色异常显眼。那邪笑的表情图案和艾斯现在的笑容一模一样，“要不要比比谁破坏船只的效率比较高？”
“笨蛋，打发时间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啊！这样烧船，即使这里的废船再多，也总有被烧完的一天吧！”莱茵哭笑不得的看着艾斯，心里却不由一暖——这里和那个荒岛不一样。那时，只有莱茵一人；而现在，却多了
17、番外 误入永恒之国（下） ...
一个艾斯。虽然这孩纸是个可悲的单细胞生物+令人无语的永久性乐天派……
即使这里什么都没有，还有这个白痴搭档陪着不是么……这个认知让莱茵的心情蓦然间愉快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就当是清理这块海域也可以啊……不过，重点不是这个。嘛，莱茵，你终于笑了啊！”
艾斯转头看着莱茵，距离之近足以使莱茵看清他眼中的情绪——那刚刚消散的是担忧吧……看来他最近的日渐消沉让艾斯操心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莱茵不由笑了起来：“谢了。”
“我有做什么需要你道谢的事吗？”艾斯表情很是莫名其妙，但难掩那一丝因松了口气而情不自禁流露的笑意。
微微一笑，莱茵移开了话题：“你也知道，我的瞬移魔法有些限制……”
艾斯眼神一亮：“对啊！那你可以瞬移出去吗？”
“不行。”莱茵摇了摇头。就算这个魔法能用，他会抛下艾斯自己离开么？
“……是因为我吧。”艾斯的声音有些发闷，明显是在自责。
一般人不是会将莱茵的回答解读成瞬移魔法不起作用么？……看来在十分了解自己的搭档面前玩文字游戏果然很有难度。
“如果将我们两个的角色对调一下，你会怎么做？”凉凉得抛过去一句话，满意得看着艾斯变得微鄂的表情。
艾斯苦笑：“嘛，莱茵。这不一……哎，我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他就知道莱茵会拿话来堵他，只是没想到这么犀利罢了。如果角色对调一下，他会怎么做？——这还用问？他肯定会选择留下来，因为莱茵还在这里。莱茵也很清楚这点，所以才会那么问他。
对于彼此，两人都不会轻易放弃。这点从最初的友谊到互相扶持的同伴，然后一直到了现在的搭档关系，羁绊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形成的——烙印在深刻的友情中，密不可分。
***
这里的力场很奇怪，有种令人抓狂的影响：它令人不能完全发挥出本身的力量，越是奇特强大的能力，所受的限制也越大。
虽然这里的元素很丰富，尤其是水与空间的魔法元素。这个错乱的次元空间导致了这里的空间元素特别混乱，但也使得空间元素剧增。
因此莱茵尝试过聚集空间元素——在这个空间元素如此密集的地方，空间魔法的施放要求被大大降低了——以期越级施放被简化得只可以带一人移动的精简版小型禁咒空间魔法。
可是每次的尝试，总是以莱茵的失败而告终。这里的元素实在是过于活跃了！还未进阶到魔导师的莱茵还不能与元素进行沟通，因此不能将很好的控制这些元素。
艾斯看着自己的搭档，那个一向是散漫惯了的
17、番外 误入永恒之国（下） ...
银发少年一反常态的认真，一次又一次地刻画着那些线条繁多、图案复杂的魔法阵，一遍又一遍地念颂着字节绵长、古怪拗口的魔法咒语，一回又一回地因透支魔力、精神力、体力而休克……但最后得到的只是相同的失败……
“既然有希望，那我就没有理由放弃。”这便是莱茵坚持的理由。
听起来真的很简单，但做起来也是真的很难。
艾斯不是没有责备过自己，但他最终能做的只有在一旁默默看着。在莱茵休克的时候他总能及时接住他倒下的纤细身躯，每次抱住搭档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莱茵真是太轻了……接着他就会想，这是这些日子的劳累所造成的吗？虽然他知道不是这个原因，莱茵的体重本来就这么轻，但艾斯就是忍不住会这么去想。然后再次自责，直至莱茵的魔力、精神力与体力都恢复了，新一轮的循环再度开始……
“成功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尝试了，莱茵终于成功聚集起了刚好够开启那个魔法的空间元素，并将之与魔法阵结合在了一块儿。
“成功了？”身后传来略微沙哑的声音，是艾斯。这段时间下来，如果说莱茵只是身体上疲惫，那么艾斯便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劳……
莱茵放柔了声音，浅笑着看着莱茵的搭档：“是的，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吧。”
“你的身体可以……？”艾斯有些担心。
“能支撑到魔法结束。”
“那好吧。”知道莱茵不至于在这问题上开玩笑，艾斯点了点头。
交代好魔法启动后艾斯所需要做的，莱茵开始念那已熟悉无比的咒语：“……自由漂流在空间中的魔法精灵呀，请将你们的力量暂借给吾，吾名哈特涅特?莱茵！……请让我们摆脱时间的束厄局促，让我们超越空间的边界，将我们的身体，我们的意识传送到吾所指定的地点……简?空间转移?禁！”
面前的空间荡起了涟漪，连带着莱茵与艾斯所处的一小块地域渐渐扭曲。莱茵用尽最后的魔力与精神力给艾斯施放了一个加强版可持续很久的浮游魔法同时喃喃吐出一句“都交给你了”便陷入了昏迷。
——南瓜海贼团的少年们，没能带你们一起走，抱歉了。但以后你们会遇到能带你们离开这里的人的……
扭曲的空间恢复了平静，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就连地面上的小石块都完好无损，那消失的两人似乎只是这个永恒之国的过客……
事实上，他们的确只是过客而已。
现在，他们已经回到了他们应该存在的世界……
番外-误入永恒之国?完
作者有话要说：羁绊这词本来是很CJ的，用在不同感情上他的意思也是不一样的。
虽然看起来很暧昧，但这里的确是深刻的友情撒~（至少这两只是这么认为的……）
十几年只是相对而言，在这个区域没有时间的概念，几个月的感觉就和几年也差不多。
看南瓜海贼团那些小孩就知道了~他们都呆几十年了，心智能力什么的都和进入时变化不大……
18
18、第十五章 海贼团成立（修） ...
无所事事闲逛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于是在吃吃喝喝看看风景把这个不大的小镇从头到尾转了一遍街都逛了一遍之后……莱茵终于熬到路飞出现了。
咔嚓咔嚓啃着今天第五个苹果，在第N次晃过海军基地围墙外的时候，莱茵终于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具有独特个人风格的少年声音——“做我的伙伴吧！！”
哦哦！剧情开始了！！路飞小强出现了！！！
随手用空间元素分解了苹果核的残骸，莱茵将自己兴奋激动等等等情绪压下，整理出一副淡定的表情淡定的跃入围墙之中。
“嗨！索隆！”莱茵十分自来熟的朝闻声向莱茵看来的剑客打了个招呼。
“你还没走吗？”索隆惊异的瞥了莱茵一眼。
“听到有声音就进来看看了。”莱茵看了看路飞又看了看索隆，他真的忘了现在对话应该进行到哪了，“你们在说什么？”
索隆撇了撇嘴角，路飞倒是大大咧咧的回答：“我现在正在找和我一起成为海贼的伙伴！”
“你想当海贼？”索隆露出好笑的表情，“哈哈哈……你自己想当坏人，还想拉别人下水……”
“这是我的志愿！当海贼有什么不好？”
“那么……你就把我的绳子解开，叫我帮你的忙，不就好了？”索隆的脸上带着邪笑，加上阴测测的语气，几乎就是在告诉别人——我不怀好意。
路飞显然没在意索隆的态度，但还是说道：“我还不想找你一起来，因为大家都说你是个坏蛋。”
“坏蛋吗……？老实告诉你，你还是别找我的好！我还有要做的事情！”
一旁看戏的莱茵忍不住插了一句：“是不是坏蛋什么的，自己判断比较重要吧？不过其实这也不是重点……”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吵吵嚷嚷的，看得出有一群人正在接近。这个时候会来的，除了海军不作他想。
莱茵一把拉起路飞往墙边跑：“我们先离开这里。”
两人快速越出围墙，然后和一直等在墙外的粉色头发的眼镜少年克比，一起趴在墙边看着里面的海军二世祖气焰嚣张的样子——说实话莱茵真的挺想下去一个魔法轰飞他的，倒是路飞一脸淡定的样子——莱茵觉得，其实这只是因为这孩纸还不明白状况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