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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风水玄学自营(69)

作者:景生京月 时间:2019-10-04 11:07:20 标签: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都市异闻 玄学

    不知是谁的唇瓣先贴上去,像粘了蜜糖一样,怎么也分不开。楼衍超乎常人的自制力也在这时土崩瓦解,反客为主臂牢牢固定住鱼恒的细腰令身下人动弹不得。接着深吻落下去,彼此发泄着心底最直接原始的冲动,灵魂融合快感层层叠叠直到将他们淹没。
    漫长的一次后,鱼恒躺在楼衍怀里喘了会儿,随即又爬起来,舔了一下唇,俯在楼衍耳边道:“你送我那个萧,我也该给你吹吹看。”
    随即,楼衍重重喘息了一下。
    在不知道折腾了第几次后,天空已经快要大亮,楼衍轻轻吻了吻鱼恒,声音温柔磁性,“先别睡,当年送我那首情诗,全诗是什么。”
    鱼恒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在楼衍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睡去。
    全诗。
    时间太久鱼恒也忘了。
    可无论全诗是什么,又或者他写了多少情诗,都抵不过那一句相思写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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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节过后的第二天,晨曦一丝丝缕缕从暗色窗帘透进来,大床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雪白修长的腿在床单上磨蹭两下,带着铐的双撑在床面上,每动一下发出铁链清脆的碰撞声,他艰难地坐起来,漂亮性感的蝶骨隐约可见淡淡的粉红色,不断有汗水从脊柱滑落。
    他伸出双摸向床头柜的钥匙,钥匙摸到的刹那,身体向前曲出一个柔软的弧度,他皱了下眉,身下某处不可言说的位置被牵动,痛得他浑身一颤。
    楚期忍着痛,试着将小小的银钥匙插进铐锁眼,开锁的过程十分漫长,他的抖个不停,钥匙一次又一次从滑落到床上。第五次尝试时,钥匙终于进入锁眼,他松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腕凑到嘴边张开嘴,贝齿咬住钥匙,脸上露出一股狠劲,钥匙一转铐开了。
    他吐出咯牙的钥匙,甩掉铐,揉着腕处一圈凹陷的红痕。
    这些对于楚期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捡起挂在床头的白衬衫,缓慢地穿在身上,俊朗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叫楚期,是这栋商业大楼最尊贵妖的男仆。
    他原本不叫楚期,叫楚弃。
    弃——放弃、抛弃、遗弃。
    他有个弟弟,叫楚朔,朔月的意意。
    他们之间,云和泥的区别。
    他的命运与名字一样,出生那日就被家人丢弃了,只因他的蛇形通体雪白没有一点杂色,而村其他蛇类身上都有着颜色各异的花纹。楚朔蛇形的花纹就非常漂亮,色泽艳丽又柔美让人别不开眼。
    后来他叫楚期,那位尊贵的妖说,弃字意不吉,不如改为期,活在这世间总要有所期盼。
    但楚期不喜欢这个名字。
    让他期待,却让他不得。
    楚期将男仆装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整理好房间,出门。
    他并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向楼上走去。股间的痛楚每迈动一步就触痛着他的神经,这已经是慕容傲连续两天晚上没有任何温情只为发泄的性了。慕容傲是上古神龙,喜淫好`色,但从来张弛有度,他从没见过慕容傲这么失控过。
    而令慕容傲失控的……楚期目光暗了暗,敲了敲半掩的门。
    “谁?”冰冷沙哑带有一丝挫败之气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楚期握了下拳头,又缓慢的松开,深吸口气故作轻松,“我。”
    静默了几秒后,“进来。”
    楚期推门而入,素来骄傲的男人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宽阔的臂膀微不可察的轻轻颤抖。楚期不想,不想这个昨晚还在拥抱自己的臂膀如今在为他人颤抖。
    他走过去,看着桌上巨大发光的蛇蛋,轻声道:“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慕容傲猛然看向楚期,目光凌厉,“你话太多了,有事?”
    楚期心脏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他低下头,淡淡道:“没有药了。”
    慕容傲眉头皱了一下,“去柜子里拿。”
    楚期毕恭毕敬走开,刚迈了两步,忽然一股巨大无法挣脱的力量将他往回推,接着他坐在了略硬且温暖的腿上。慕容傲伸抓着楚期的腕,盯着他的眼柔情万分,声音低沉磁性,“昨晚弄疼你了?”
    “还好。”楚期面无表情的回答。
    “让我看看。”慕容傲一缓慢深入楚期衣摆,楚期心里难受,挣扎了下。慕容傲握住楚期的更加用力,楚期痛得哼了一声,慕容傲怔了怔缓慢松开,楚期腕处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暴露在空气。
    慕容傲伸出一指轻轻磨蹭着,眼满是心疼,轻声道:“以后不会拷住你了。”
    楚期注视着慕容傲眼,这么多年来,这双狭长的眼对自己流露过许多情感,冷漠、无情、依赖、喜悦、心疼,却唯独没有爱。
    他觉得嘴里又苦了起来,急忙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好。”
    “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
    慕容傲将楚期从自己腿上抱下来,修长的指扯开仆人的拉链。楚期目光望向桌上的蛇蛋,轻声道:“要当着我弟弟的面么?”
    慕容傲指一颤,快速收回,直起身子目光望向别处,冷声道:“拿了药滚。”
    楚期闭了下眼,礼貌微笑,“是。”
    ……
    杭州场人来人往,鱼恒大大咧咧一勾着满身泥的楼衍,一背着沾着泥土的包袱,但他身上却干干净净,神清气爽。
    楼衍在人群十分乍眼,不知道还以为刚从泥坑爬出来。
    关于楼衍为什么弄了一身泥,这事还要怪小黑,夕那天小黑在外面带着小狐狸厮混,两个小动物抓了只野鸡吃然后就吃坏了肚子。今天在飞回来的途小黑突然肚子痛从几百米高空大头朝下往下摔,当他们快要撞到地面时鱼恒甩出一地冰缓冲了一下,两人一飞禽双双滚到地上,这时候刚下过一场雨,一地泥泞,楼衍运气不佳滑进了泥坑里,而鱼恒这个好运鼻祖滚进了小黑柔软的羽毛。
    当鱼恒把楼衍从泥坑里拉出来后,他只有一种想法,果然命里自带的霉运很难消除,自己回去还要再改良改良转运玉佩才行。
    打车回店里的路上鱼恒兴奋极了,好想念家里的大床糖醋鱼啊!不知道他不在这几天店里生意怎么样,白辰找来暂时打理店铺的人业务能力强不强,能不能和贺兰和平相处。他还要和楼衍洗个澡睡一觉吃顿好饭,给浴缸换个双人能洗鸳鸯浴的,也应该换个地方住了。
    连家都没到的鱼老板不知不觉给自己安排了一堆要做的事。
    出租车缓缓停在店铺门口,二人走进店铺,刚一进门鱼恒原本挂在嘴角的笑一点点收敛,屋内有一股阴冷的气息环绕,鱼恒叫了几声无人应答。
    店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书房里电脑亮着,打印一张又一张自动吐出打印好的纸。
    噼里啪啦键盘按动的声音和打印的声音如同默契的乐器,声音此消彼长,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诡异。
    鱼恒捡脚下一张打印纸,在纸上写着清清楚楚几段红色大字:
    【你是一个侦探,一日接到一个求助电话,里面一个温柔的女孩找你倾诉,她说自己的姐姐很奇怪,每天都在笑,笑个不停。但是有一天姐姐突然不笑了,哥哥说姐姐去了很远的地方。就在昨天姐姐突然回来了,笑着让她去找人,姐姐说只有这么做还能保住她们姐妹的命。
    然后第二天姐姐就不见了,换成爸爸过来告诉他姐姐去了很远的地方。
    侦探听完这话,吓得扔了电话,说什么也不肯接这个案子。
    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侦探为什么不肯接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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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恒白纸在这时主动从他指缝溜走,纸张像有生命一般,卷起地上其余纸张在地面旋转,将鱼恒和楼衍包围在间,周围空气极速流动,把楼衍衣服上的干泥都吹掉了,泥沙噼里啪啦打在纸上,如同摇晃的沙锤发出的声响。
    鱼恒无奈地理了理吹乱的头发,一擦掉从楼衍衣服上甩到脸上的土,一挥开挡路的纸,根冰针从袖口飞出分别射向面墙角,几声尖叫响起,乱飞的白纸停下了轻飘飘的落在地面。
    楼衍走过去将地上躺着的只鬼拎在里拽过来,见一时没有困住他们的东西,就顺将只鬼的长发系在一起,只鬼个背靠着背,头发混乱的纠结在一起怎么也挣不开。
    其一只黑面鬼甩着长长的红舌,眼泪汪汪的向鱼恒求饶。鬼的声音不似人,有的声音宛如天籁比如姜玉,有的声音轻轻柔柔好如阿飘,而这只鬼的声音尖厉刺耳,比人声细好多,不细听以为他在表演口技。
    剩下两只干脆吓得连话都不会讲了。
    鱼恒揉揉耳朵,一个眼神丢过去黑面鬼噎了一下,不敢出声了。作祟者抓住了,屋里就又恢复了平和之气。
    “我们先洗个澡,换身衣服,他们扔着不用管,跑不了。”鱼恒拉着楼衍边走边解开衣扣,“几天没换衣服我觉得自己快馊了,早知道就多带几件衣服去姜家了。”
    几天没回来,卧室里和走那天一样,估计连人都没进来过。地上那层灰,收一收能有一小茶杯。
    “贺兰越来越懒了,连房间都不知道打扫。”鱼恒叹气,“哎!养他就和养个孩子似的。”
    楼衍放下剑,又放出乾坤袋里的小狐狸。
    小狐狸出来后趴在床上情绪不高,从离开云南那刻小狐狸就这样了,说到底还想家想父亲了。鱼恒伸捋顺它炸起来的毛,拍拍它的头顶后就不再打扰它,丧父又跟随只认得几天的人离开故土,确实需要时间缓冲。
    鱼恒脱掉上衣,来到柜子旁找浴衣。
    午后暖光洋洋洒洒从窗户透进来照耀到鱼恒白嫩的肌肤上,后背线条顺畅,脊柱微微凸起出一个漂亮自然的弧度。楼衍注视着如白玉般光滑的脊背,腰细得盈盈一握,星星点点粉嫩的红痕布满腰部,那是他昨天晚上印下去的属于自己的痕迹。
    楼衍喉结滚动了下,目光幽深热烈,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上衣。鱼恒找好浴衣转过身时,发现楼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就差个裤头没拽下来。
    鱼恒放下浴衣,伸触碰上楼衍仍旧包着纱布的臂,心跳得有些快,“一会儿洗澡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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