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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13)

作者:妖不知 时间:2018-12-08 11:00:47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甜文 悬疑推理

  抬起眼暗暗端详。
  床头灯的光将阿金的皮肤映成了淡淡的蜜色,掩去了原本毫无血色的苍白,却掩不去他精致的五官。琥珀般的眸子仿佛将世上最好的月光都锁在了里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心中一动,感叹:真是好看。
  他走过那么多山河,见过那么多的美人,能让他觉得好看的已是极少数。而能让他感叹的,这么多年来,也就眼前这一个了吧。
  莫非,这副皮囊原本的主人,是个断|袖?养着这只怪物,就是为了……?
  这么一想,倒也说得通了——否则朝夕相处,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阿金不是人?想必是沉迷于色相,另有所图。
  他嘴角扬起漂亮的弧线:既是如此,那我不妨照单全收了。反正……这副皮囊已经是我的了。
  他不是尊规奉礼的迂腐之人,世道在变,他也会变,这才是生存之道。
  世人皆爱美色,他又何必孤高自许迥异流俗?
  伸出手,掠过阿金灰色的留海,想要抚摸他细腻的脸颊。
  手指尖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片肌肤的触感,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惨叫了一声把手缩回来,食指尖有灼过的痕迹,瞬间起了白色的水泡。
  这普通人的皮囊,真是不经用。
  他蜷缩进床角,佯作害怕状:“阿金,你……不认得我了?” 说话间,他的脖子猛地被阿金右手一把攫住拎提起来,一时呼吸阻滞。
  阿金俯下身,缓缓逼近,漂亮的脸上漾起一层冰冷的莹光,唇齿间慢慢吐出两个字:“出去。”
  他故意装起傻来:“出去?出哪里?这个房间……是我的吧?”
  阿金呲起牙,喉间爆出一声低吼,有如兽鸣。
  耳膜轰响,阵阵头晕目眩,他忙道:“好,我出去……”说时迟,那时快,他用最快的手速在阿金背上画了个符。
  随即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怔,不约而同异口同声:“你是什么东西!”
  阿金居然不是妖怪。至少,不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小妖。
  否则,他画的七星流火符,足以让普通的妖怪灰飞烟灭,哪怕是有点道行的,也能叫它现出原形。
  而阿金对这个符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呵呵呵地笑起来:“你明明……不是妖,却有妖气;明明……法力高强,却大半使不出来,只能使点零星的基础功力。我知道了,你……”他低低地说道,“是……被封印了吧?”
  阿金面色铁青,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阿金显然也发现,眼前这个进了陆一鸣皮囊的东西,也不是寻常的妖怪。否则,他的吼声完全可以把寻常附体的妖怪震出去。
  那人眨着眼睛,深深地望进阿金的眸子里,喃喃道:“啊呀,我竟也看不出,你究竟……是六道中的哪一道?应该……不是人道吧?”他闻不到阿金身上有人的气息。
  世间六道,分别为: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天道和阿修罗道他见的不多,自是分辨不来。人道最为通透简单,除非修仙成佛,否则一眼可以看得出来。而畜生可以修炼成三千妖魔精怪,变化多端,最为无常。饿鬼道和地狱道也常有窜逃到人间之徒。这后三道,都是有强烈妖气的。
  阿金身上这股冲天妖气,究竟是哪一种?
  阿金还是冷然不语。
  那人嘿嘿笑着,轻轻抚过阿金那只正掐着自己脖子的右手的手腕,在那里一下一下地画着圈,“你……弄疼我了。”不忘补一句,“你要知道,哪怕你弄坏了这副皮囊,你也杀不死我。倒是你那个主子,那个陆大少爷,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阿金这才慢慢松开了手。
  “这副皮囊,我……暂时是不会出去的。哪怕是想出,以我……现在的法力,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他揉着自己的脖子,懒洋洋地摊牌,“你看,你的法力还被封着;我呢,也差不多,眼下……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你看如何?”慢慢地吐字,这话说得可算流利多了。
  阿金没有说话。
  那人继续笑道:“我叫花莫言,你叫什么?”眼珠子一转,“该不会……真的叫阿金这么土吧。”
  阿金瞪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你要呆到什么时候?”
  “哎呀,这个嘛……”花莫言挠了挠头,“总得看……我什么时候出得去吧?再说了,纵是我现在走了,陆大少爷回得来么?现在若不是我撑着这副皮囊,它可是要长蛆朽掉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呼,小花上场,当当当!
根据大家的意见,暂时不改名字,等遇到更合适的再改!
ps:“六道”概念取自佛教,但根据剧情有所改动
略作修改,交待清楚

  ☆、第17章 婴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口味略重,慎入
  金陵镇邻近的一个淮溪镇,大清早的就有人向东区警|署报了案。
  报案人是个老太太,据她说,前阵子,她把阁楼的房间租给了一对年轻的夫妇。
  结果很快便发现不对劲——那位年轻的太太,似乎得了重病,一直躺在床上,从没见她醒过。更令人纠心的是,她还怀着身孕,看那肚子,是即将临盆了。而那位年轻的先生,竟一点也不着急,连大夫也不找,只说自己是医生,自有办法,整日把自己和太太关在屋子里,也不和别人走动。直到昨天夜里,阁楼传来了婴孩的啼哭,老太太才晓得那位年轻太太生了,好心地带了点营养品上楼想表示一下关心和慰问,却被挡在门外。
  “当时我就闻到那屋子里好浓好浓的血腥味,他又脸色那么奇怪,喔哟,肯定不对劲的啦。”老太太喋喋不休地和陆一鸣说着昨天夜里的情况,“但我一个老太太又不好当面说,只得等天亮了和我儿子一起又来一次,结果你猜怎么样?那位先生——跑啦!带着孩子跑啦!就留他太太这样子躺在床上,你说吓不吓人……”
  陆一鸣完全理解她的心情。
  谁看到一具女尸被开膛破肚、肠子外翻地摆在床上都会吓到的。
  早上陆一鸣和文渊刚吃完麻辣汤面,原想去趟金陵镇,结果半道撞上李飞云,说是有了郑清河的消息,硬被拽到这里来了。
  他刚刚进去查看时没防备,差点要把今早吃下的面给吐出来。到现在都没敢再瞧那尸体第二眼。
  新来的法医跟李飞云汇报道:“死者确实刚刚临盆,脐带还带着血。”
  李飞云皱着眉头,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这位法医是新来的可能不了解情况,但李飞云一听到报案就能猜到,这对所谓的年轻夫妇多半是郑清河与王秀莲了。过来一看,这女的果然是王秀莲。
  王秀莲什么情况?早死超过半个月了。这|他|妈|的还能临盆生孩子?!滑天下之大稽。
  这生的得是个鬼吧?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反正肯定不是郑清河的。
  法医迟疑了一下,继续汇报:“就现场血液凝固的情况来推测,她大概死了三个时辰。”
  “……”李飞云点头示意他继续。关于王秀莲尸体的事,他已经懒得听了。死了半个月了,血液竟然还是新鲜的,真是妖孽!
  “死者……心脏和大部分脏器都消失了。”法医脸上泛起几丝疑惧,“残留的一小块肝上,有被啃食的痕迹。”
  “你言下之意,是被吃了?”李飞云自认为也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人,但此刻他也不由动容。
  原来郑清河还有这癖好?简直是斯文败类,这般行径实在是令闻者作呕。
  法医点头,“而且……从她肚皮伤口的情况来看,她的肚子,应该不是被人从外面剖开,而是被从内部……打开。”说完“打开”这个词,这个二十出头的法医脸上也浮现出了无法置信的神情,似乎是觉得表述得不够精确,用双手比划着做了一个撕扯的动作,“肚皮的裂口,有着不规则的弧度,就像被什么从内部用力撕开一样。如果手术刀剖开的话,伤口是平整简洁的。”末了还补一句,“但这样不太合理。兴许是从外部撕开也不一定,也许是郑清河没有带手术刀,急着取出孩子,才……”
  陆一鸣在旁边听得面色发青。
  李飞云还拍拍他的肩,“文渊,你怎么看?”
  陆一鸣无奈地看了看边上顶着一身驴皮的文渊探长,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个郑清河,应该心理不太正常。他这是恋尸癖的一种典型症状。”
  大家有意无意都对婴孩存在的合理性闭口不提。
  因为,这个事,无论用任何常理,都推断不出来。
  甚至,现场也没有人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孩子。
  李飞云叹口气,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郑清河和王秀莲,跟陈家那五十多口人命案,究竟有没有联系?有的话,那联系会是什么?
  忽然发现了什么,不由挑起眉毛笑起来:“文渊啊,你这头驴,哪儿来的?”
  陆一鸣打了个哈哈:“哦,这是……亲戚暂时寄养在我这儿的。”
  李飞云点点头,“好好养,阿胶是个好东西啊。”
  小毛驴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第18章 庙会

  金叵罗一个午觉醒来时已是傍晚。
  他突然觉得榻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有些不大习惯,冷清。
  对了,是少了……一个人。
  平常无论他怎么甩脸推拒、嘲讽讥诮,那人都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摸过来蹭过去,把他当狗一般逗弄。
  甚至怕鬼怕到不敢回房,死赖在他这里,赶都赶不走。
  脸皮厚过城墙,烦人得很。
  现在那人不在了,他却又觉得冷清。
  ……真是奇怪。
  窗外,夜色为金陵镇笼上了薄薄的暗色。
  月亮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树梢。
  金叵罗瞧着陈姐和这个冒牌的陆一鸣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世人皆愚妄,只看得到皮囊,却不知皮囊之下藏着什么东西,听人舌灿莲花便生欢喜。
  不过也不能全怪陈姐,只怪这个花莫言太过狡滑,真是个察言观色、虚嘴掠舌的行家。
  至于陆一鸣,也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人生在世,总要尝点苦头的,不然永远不知世间深浅。
  眼见二人说要出门看什么河灯,他不由得皱起眉站起来走了出去。
  陈姐听到声响回头:“金少爷,你醒啦。少爷说这些天在家里呆着闷,正好今晚有庙会,我们三个一起出去逛逛吧?”
  金叵罗嗯了一声,慢慢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冒牌货,能耍些什么把戏。
  每月下旬,金陵镇和淮溪镇便会一起在两镇交界处办庙会,通宵不息。
  长街回廊,挂满纸灯笼,十里相连有如游龙披光夜行,蔚为奇观。
  其间街市繁荣,琳琅满目。各式杂耍营生,也看得人应接不暇。
  花莫言被那些戏剧木人、走马灯、吹糖人迷住了,每遇到一个就驻足赏玩半天,活像个头一次出门的孩童。
  趁陈姐去前面买糕点的当口,花莫言一边摆弄着刚刚买下的罗刹鬼面,一边小声地朝金叵罗笑道:“你盯这么紧做什么,怕我跑了?”几天下来,他这口条已经突飞猛进,顺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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