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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56)

作者:098 时间:2018-11-21 21:10:32 标签:灵异神怪 强强 美食

  “砰!”
  卧室房门被撞开。
  “元先生,元太太!”
  困在元文熊身上的桎梏随着这一声撞门声解开。元文熊捂住自己的喉咙剧烈地咳嗽,他看见被自己踹下床下的妻子被阮洋扶起来,他听见老沈急切地问自己到底在隐瞒什么。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他之前不知道。
  可他现在全都想起来了。


第57章 索命追踪04
  雪亮的车灯划破如墨的黑夜, 以实体现身的阿强开着车在山路上狂奔。阮洋和元文熊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根本没法入睡, 因为老沈在副驾驶座上已经鼾声如雷。
  三个小时前,阮洋撞开房门后, 见元太太跌在床边,捂着小腹,不住低呼, 而元文熊趴在床上如被囚禁的野兽, 掐住自己的喉咙, 不停低嚎。
  阮洋动作小心地扶起元太太, 可老沈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直接以掌为刀, 劈在元文熊的后颈。剧痛把元文熊打醒过来, 才改掐为捂, 不停地咳嗽。
  老沈揪起元文熊的领口,大声质问:“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元文熊忍着眼前的眩晕, 抓住老沈的手腕反问:“我老婆孩子会不会有事?”
  阮洋将元太太扶到床上躺下,指着被踹得面无血色, 直冒冷汗的元太太,对元文熊说:“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你的老婆会不会有事?”
  元文熊哀嚎一声扑到妻子跟前,却又不敢触碰,生怕加重她的伤势,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说:“老婆,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晓晓!我会害了你们。”
  元文熊一想到吴正国最后一句威胁,跪行到老沈面前,猛磕头:“沈大师,求你救救我。不,不要救我,救我老婆孩子就可以了!她俩的命,用我的命来换!”
  老沈伸手拨开元文熊的手,沉声道:“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隐瞒?现在,要你命的鬼设下的是亡命死局,要么他魂飞破散,要么你命丧黄泉。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元文熊僵直着背脊,望着一直对自己目露祈求的妻子。他知道妻子的意思是叫自己不要做傻事,可现在哪里有回头路?
  老沈见元文熊还是不肯痛快地说,只得问:“亡命死局必须设在死者的死亡地,这个地点你总可以说吧?否则这单业务我不会接的,元总另请高明。”
  元文熊这才开口:“在我老家,榆林县开新村石子沟。”
  事不宜迟,必须连夜动身。
  元文熊坚持在救护车来,岳父到了之后才离开。离开前亲吻了妻子额头,低声说:“对不起,以后晓晓只能辛苦你一个人了。”可惜元太太已经陷入昏迷,没能给他回应。
  应书怀恰巧打了电话过来,一听他们要连夜动身去石子沟,呼吸声都沉重起来,半响才说:“你坐后座,让阿强开车。”
  阿强大声抗议:“为什么是老子开?老子生前都是小弟开车。”
  “去。”
  应书怀冷声抛出一个字,阿强立即缩了缩头,低眉顺眼地去启动车子。
  阮洋心中一暖,轻声问:“你怎么还没睡?”
  “没法安心。”
  “有什么没法安心的?”
  “心一直往一个人那儿去,收不回来,怎么安心?”
  “额,真恶寒!”阿强听到这里,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车头都扭了几下。
  阮洋翘起二郎腿,微眯起眼睛,朝着手机说:“应教授,有只鬼说你……”
  “说你英明神武,举世无双!”阿强立即转头打断阮洋的话,语□□腿无比,两眼里满是肯求和拜托。
  阮洋满意地点点头,与应书怀互道晚安后挂掉电话。
  阿强一见电话挂了,危机立即解除,鄙夷地瞥了阮洋一眼,鼻子哼声:“狐假虎威!”
  “这也是本事,不然你去找只更厉害的虎来啊!”阮洋把手机放回口袋,理所当然地挑衅。
  阿强闻言默默地转回去,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开车。要命哦,老子去哪里找一个比冥帝更厉害的鬼来啊!很气!摔!
  车子下了高速后,在山路里一路狂飙,在元文熊差点将胃都要吐出来时,阿强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车戛然停下。
  阿强从驾驶座瞬间闪到后座,推开车门,一把将元文熊推了下去。元文熊刚勉强稳住的呕吐感立即被这一踉跄激发出来,冲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阮洋好笑地瞅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阿强一眼,明明就是有气无处发,只好捡个软柿子捏了。
  元文熊扶着树吐了半天,才摇晃着身子,直起腰来。
  “呵呵呵哈——”
  一串零碎的笑声突兀地在荒凉的山路边响起,惊得还在缓神的元文熊浑身一阵颤栗,四处张望,喝了声:“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晨曦时分袅袅的山风,轻轻地吹过树林,草丛间,和呆立在山路中央的元文熊衣摆。
  元文熊惊疑地看向靠在车门上的阮洋和在副驾驶座上打着呵欠的老沈,问:“你们刚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阮洋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元文熊头上的树冠,舒展了下手臂,决定得给他点教训,否则得耗到什么时候才肯全盘交代:“没有。你幻听了吧?”
  元文熊手抖得更厉害了,仔细回忆刚听见的笑声,一度怀疑是吴正国跟过来了,可刚听见的更像是女人压着喉咙发出的笑声。
  元文熊快步冲上车,“砰”地用力甩上车门,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诡异的笑声隔绝在车外一样。
  阮洋兴趣盎然地瞟着浑身紧绷着的元文熊,问:“石子沟还要开多久啊?”
  元文熊抓紧车窗顶的把手,正襟危坐,声音像一根绷紧的弦:“再半个小时就到石子沟口了。”
  山路上的车子再次启动,而被甩在车子后的树冠里蹿下一个敏捷的黑影,钻入山路边的茅草丛不见了。
  阮洋一路都用余光仔细观察元文熊的神态,见离沟口越近,他越面如土色。
  车子在沟里人稀罕的目光中,左拐右拐终于在一座小土屋前停了下来,这是元文熊的家。元父元母过世后,元文熊再也没有回过石子沟。
  推开门,阮洋就被厚厚的灰尘呛了半天,入目均是陈旧的家具,和淡淡的霉味。
  “熊子?”
  元文熊听到门外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老沟长?”
  “熊子咋突然回沟子了哩?”
  阮洋看向这位皮肤黝黑,脸上爬满皱纹的老人,虽然两鬓霜白,但精神矍铄,上前握手:“老沟长好,我们是熊子的朋友,陪他回家乡看看,看有没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老沟长微掀眼皮,看向眼前这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再看看元文熊,随即转身边走边说:“熊子,请朋友到俺家去住吧,俺让你婶子备些菜。”
  阮洋三人跟在老沟长的身后,一路沿着土路回老沟长家。中途,突然蹿出一只土狗,冲着阮洋三人吠叫。
  老沟长挥臂虚赶了几下,土狗就安静地蹲在路边,但一直盯着阮洋三人的身后。
  “俺们沟里很少有生人出入,狗子见着生人激动了些。你们别介意。”老沟长解释道。
  “文熊也很少回来?”阮洋随口接了一句。
  “好几年没回了,要不然狗子也不会吠得这么烈哩。”
  元文熊沉默地一路跟着,尤其在经过土狗的身边时,头都不敢抬一下。满心怀疑的阮洋侧头看了一眼土狗蹿出来的那间土院子。院门紧闭,一棵枯死的柳树从院墙上冒出了一点儿头。
  一般讲究的人家不会在家里栽种柳树,怕流财势流运气。
  阮洋又扫了一眼土院子,依稀看见一抹黑影从院门缝中闪过。有人刚才躲在院门后盯着他们!
  顺着土路转弯时,阮洋瞥见土狗还在盯着他们身后,心里一凛。
  进石子沟后,阿强便恢复了魂魄状态,一路飘在他们身后。狗这样的生灵见到鬼魂一般都会狂吠不止,主人拉都拉不住,可这只狗怎么会如此安静地盯着他们这么久?
  阮洋暗暗记住那个土院子的位置,快走几步到老沟长身边,问:“老沟长,刚那狗看起来挺忠心的,是谁家的呀?”
  老钩子瞅了阮洋随意自然的脸一眼,说:“乡下的狗子,哪有什么忠心不忠心的。朝生人吠是狗子从娘胎里出来就会的。只是那土院子你们还是别靠近的好。”
  阮洋明显感觉到在自己问起那间土院子时,身边的元文熊身子一僵,差点同手同脚走路。
  要撬开元文熊的嘴,怎么可能不靠近那间土院子?
  “老沟长,那不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土房子么?是有什么忌讳么?劳烦老沟长同我们说说,免得我们冒犯了沟里的乡亲才好。”阮洋谦虚地问道。
  “没什么忌讳。”老沟长摆摆手,“里面住了个可怜的婆子,早年死了当家的和娃子,之后就疯疯癫癫的,没什么人样,偶尔会到处乱咬。你们别靠近就行。”
  “乱咬?”阮洋突然想起了狂犬病,不会是乡下的人没有医学知识,把狂犬病当什么疯病看待了吧。
  “咬起来可凶了,死都不撒口,前几年还有人被咬下一块肉来。后面大家防得严了,听说开始咬畜牲。沟子里的鸡子,鸭子不见了,十有八九就会在那婆子的土院子附近发现些鸡毛,鸭毛啊,血啊。”
  阮洋默了半响:“那条狗就是这个婆婆养的?”
  老沟长听阮洋在了解那么多情况后,还称呼这个疯婆子为“婆婆”,心里暗暗认定阮洋是个善良的娃子,说话便更贴心了些:“可不是,养了也好多年了,约莫着也快要埋黄土堆里了。”
  阮洋心里却在思量另一回事:如果这个婆婆是真的疯了,完全失去理智,为什么费尽周折乱咬其他畜牲,也不咬眼前的狗呢?
  土院子里的人,是真的疯?还是假的疯?
  老沟长家并没有富裕多少,但还算干净能住人。自己酿的高粱酒下肚了好几杯,才握住元文熊的手醉醺醺地说:“熊子,俺们沟子里就你最有出息,混了个人样儿出来。叔子一直不好意思向你开口,今天听熊子朋友说你要帮助沟子里的乡亲,叔啊很感动。叔也不想说太多,熊子自己决定,怎么帮都行。叔啊替乡亲们感谢熊子的这份心!”
  元文熊心中藏事,连声应好,不停猛灌着高粱酒,没一下就醉倒了。
  老沟长回了自己屋,阮洋和老沈拖着元文熊回借住的屋子。老沈轻推开窗缝观察了外面的动静,回头轻声说:“走。”
  阮洋和老沈从后窗翻出去,顺着来时的路找到了白天看见的那家土院子。乡下睡的时间都挺早,才晚上九点,就一派死静,没有一点儿灯光和人声。
  阮洋顺着院墙走了一圈,选了个位置攀上墙头。院子里除了一棵枯死的柳树,空荡荡的,连白天里瞧见的那只土狗也没有踪影。
  阮洋心下一松,省下一块加了麻醉散的肉骨头,朝老沈打了个手势,悄无声息地跃入院子里。
  一边防着什么时候会突然蹿出来的土狗,一边防着屋里可能暴起咬人的疯女人,阮洋的神经敏感地连院子里柳树干枯的枝条,在夜风中晃动的声音都听得清。
  “呀---呀---”
  阮洋身子一抖,侧头一看。一只乌鸦不知什么时候飞落在院子里的枯树上,拍打着翅膀扯着嗓子叫了两声。
  “乌鸦叫,有亡灵。”
  阮洋甩开脑海里这句不详的话,稳住心神,蹲在门口听了半天,没有听见里面有人的声响,伸手轻轻推开了门,从门缝中往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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