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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宿敌哄成替身魔尊后(59)

作者:狄与 时间:2022-04-26 07:58:54 标签:甜文 穿书 古代幻想 萌宠

  盛怀昭轻摁着眉心,只觉得系统说得对,得早日将神魂相融一事提上日程,不然这俩作精白天晚上这么闹腾,谁都受不了。

  上岸之后,天蚕丝遇风则净,盛怀昭重新穿上外套时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他将一头如瀑的黑发挽起,看着水底飘游的小水母:“上来吧,走了。”

  *

  薛亭柏回到引麓时,民间街巷正是照花节,家家户户将自己园中最好的花端在门口争奇斗艳。

  引麓四季如春,此地居民亦是爱花如痴,每年的这个节日都要将家中珍护了一年的花放出来夺魁。

  薛亭柏入城门时便闻到纷杂的花香,比往日还要浓郁,近乎有些呛人。

  “少主你回来啦,快来看看我家的花,我这白荼蘼可是混仙种,祖上是在灵山上长的哩。”一个妇人迎面上来,拽着薛亭柏便往花前带。

  路过的屠夫连忙摇头:“少主别看他家的,我家这白菊才漂亮……”

  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薛亭柏扯唇笑了笑,阴郁一路的脸上露出敷衍:“都好看都好看,我有事要先回去,你们好好赏花。”

  说完,便急匆匆地朝城心的主宅而去。

  他心中有事,着急着回城爹娘商量,全然没有觉察城内的诡异之处。

  百舌之声在他远去时骤然寂静,笑脸相迎的妇人像是被丝线固住的偶具,唯剩一双空洞的眼睛朝着薛亭柏背影的方向,微张的嘴唇里,蜈蚣在里蜷缩裹动。

  而先前与她争论的屠夫亦是面如死尸,僵直不动,拳头般大的蜘蛛从他耳蜗爬出,停在肩头。

  薛亭柏走过的一路上,城民皆是如此。像一群僵直在暗夜里的虫,唯有光照落在上时才会飞动,而光一散便原形毕露。

  唯有花香愈发浓烈,如密闭的暗网,蔓延在引麓上空。

  而他们心事重重的少主,对此毫无察觉。

  薛亭柏回到城内便直奔主殿,他爹薛义正在后花园,指间托着牡丹枝叶细细抚摸着。

  “爹,那黑袍人是个骗子,我带着薛城上冕安不久,他便消失了,连带着那个废物也死在地上。”薛亭柏从小便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引麓哪个私塾的学子不让他三分?

  他向来习惯被吹捧着,把别人当工具使,但自从遇到江尘纤他便处处碰壁,甚至今日他能被一个低劣的魔修所利用。

  薛义放下牡丹,缓缓回首:“那你该做的,都做好了吗?”

  薛亭柏眼带阴鸷,愤懑道:“做好了,我早就给七大宗门递了秘信,其间附有载声镜,纵使最后江尘纤再诚心悔过,江氏与魔修有染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这些年来,江家扶持周边小城发展,建立以冕安为中心的商贸布局,更何况他们居于灵脉之上,得天独厚,只眨眼十余年,便将引麓甩在后头。

  这天下,渐渐只知冕安,不知引麓,而薛亭柏平生最恨,就是有人抢他风头。

  不过一想到江氏如今的处境,薛亭柏又得意地挽起唇。

  当年他能在魔域里害江尘纤一次,现在就能害他第二次。

  “不过姓江的也是真可怜,他那个妹妹分明只是毫无灵气的废物一个,于家族来说本就是累赘,当年死在魔域里尚算绝了江家的弱势。”薛亭柏冷冷一笑,“也就江尘纤那种头脑简单的人,能为念念不忘。”

  在薛亭柏眼里,修者的寿命动辄成百上千年,凡人所谓血缘之情的羁绊早就被斩断殆尽了,江菀珠迟早都得死,不过是早晚的区别。

  而江尘纤连这点看不透,那就注定他此生碌碌无为。

  薛义颔首,回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不错,你比你大哥能干多了。”

  薛亭柏洋洋自得,但又想起什么:“爹,我觉得那个魔修实在诡异,当是不可信任之人,现在江氏的名声已坏,七大宗门也对其有所提防,不如我们……”

  “你懂什么,他背后……”薛义咬了咬牙,“可是有‘天道’所引。”

  薛亭柏还没反应过来这什么“天道”,身后书房的门忽然打开。

  一个眼裹暗色红布,长发凌乱难辨男女的人踏入视野,腰际一柄残剑,像是身陷地狱多年,浑身尽是苦难的痕迹,而双唇则是被粗粝的黑线缝住,渗人无比。

  薛亭柏当下一惊,这才看到从门外缓步而来,形如鬼魅的黑袍人。

  蜷缩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薛亭柏心虚地避开目光。他虽然感受不到此人的修为如何,但他身上总有一种死人的晦气。

  在他身边待久了,会有一种身陷沼泽的阴冷寒凉。

  暗色带有血腥味的袍子压过他的半张脸,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神情。

  腰系残剑的剑士侧身,似是恭敬,让黑袍人缓步走来。

  “薛城主。”他略一弓身。

  薛义下巴轻抬,示意跟前的人站起来:“这次让江氏受挫,你实属一大功臣,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我会一一兑现。”

  薛亭柏微顿,愕然回首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魔修不是只来帮他们算计江氏的吗?怎么还与他做了交换?

  黑袍人微微欠身,施施然轻拱手:“城主英明。”

  薛亭柏脸色稍变,可薛义只是抬手一挥,便转步回到了藏书阁间。

  跟前的人缓缓侧身,那双阴冷的眼睛像是尖锐的冰锥,透过了那层沾染腥血的沉重黑布,缓缓落到薛亭柏跟前。

  “薛公子,请。”

  薛亭柏一瞬只觉得毒蛇的獠牙抵在喉间,让他呼吸困难,仿佛只要现在敢反抗,眼前人要取他这条命,易如反掌。

  但他向来不是甘心的人,到了南峰,他厉声:“你与我父亲做了什么交易?那日在冕安你又去了哪里?”

  可他刚展露警惕,身后,盲眼无言的人便拔出剑抵在他的喉间,显然是在警告薛亭柏不可肆意妄为。

  凛冽的剑意拂面,薛亭柏后脊一寒,不由自主地生出怯意。

  嘶哑如风吹破锣的声音从黑袍间传来,莫壬放下兜帽,轻轻压住那柄残剑。

  “薛二公子别怕,它不过一介药人,无自我意识。”那顺着那截伤痕累累的手臂,把残剑扔给薛亭柏,“你若认为它冒犯了你,捅它两刀也不是不行。”

  薛亭柏感觉自己被嘲笑轻视,却又不肯就此承认,如彰显自己并未害怕般,它拔起剑便往药人的胸腹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像是刺入了某种面食点心……压根不像剑伤活人的手感。

  看着薛亭柏掩饰不住的骇然,莫壬抬手化出讯明镜。

  镜中所映的,正是江尘纤而今的处境。

  他当真跪在一个凡人的坟前,华衣染土,狼狈不堪。

  薛亭柏站在镜前,看着自己狠了那么久的人卑躬屈膝,不由觉得心底畅快:“看看他这废物样,可多亏了他那个好妹妹。”

  莫壬阴沉的黑瞳缓缓侧过,看着薛亭柏厌恶嘲弄的神情,淡淡一笑。

  “是啊,多亏他的好亲人。”

  *

  江夫人在昨夜赶回冕安,了解过魔域一事的详情与剥皮魔修的因果后,长叹一口气。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正道自古以来的规矩,虽然江尘纤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行差踏错,但苦果已然铸成,六条人命到底是将冕安的石碑染上了血。

  向亡魂下跪,赔礼道歉,超度往生。

  于世家大宗来说是丢面,但于已逝的无辜人命来说,远不足以还罪。

  江尘纤亲自下城,带着灵石找到逝者的家属,要多少给多少。

  而现在,那位意气风发飘然若仙的贵族少爷,正跪在乱葬岗的坟包前,向其间葬着的骸骨下跪。

  谢缙奕站在人群之外,眼底是惜痛之色,但却无半步靠近。

  “夫人的责罚是否过重了?”身后跟随的侍卫低叹,“我刚刚一路走来,早就听说了,这坟包里的少年是个痴儿,天生有缺陷,小时候他家里人还嫌他吃得多是累赘,甚至把他推下河想淹死……结果少年命大没死,这家人的恶行被村人所知,排斥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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