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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上(117)

作者:thaty 时间:2018-09-27 18:55:28 标签:爽文 穿越时空 三教九流

  虽然也不排除当时有人看出来,现在有人知道根底,可是不敢说,可大多数人是真的这么认为。
  “这张方跟那位林老太爷可还真是……”冯铮话说出一半,顿住了。
  周安也一怔,他也是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没说出口的是什么:“这两人是有些像……都是糊弄人的本事一流。且……张方当年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给林老太爷鞠躬尽瘁?”
  “捕快是没什么奔头,但说是只为了银子……张方是个聪明人,不值当。”
  周安立刻站了起来:“咱们一起去查林家的亲族!”
  本来冯铮是该查林老太爷的山庄,把荷花池下面的人都挖出来的,可是现在就怕尸首都挖出来,谁抓到张方了把他个弄死了。那可就有点麻烦了,只能先放着,不过那地方已经让人看起来了。
  林家宗族,原本就该查的。但是这一系列的事情连下来,这些事就一直没能腾出手来,到现在才有时间。
  林家也是本地的家族,老家在宏昌州庆昌县。林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不过真正读出来的人,也就是林家老太爷的兄长一个。到现在,别说第二个进士,就是第二个举人也没有呢。
  两人就庆昌县,去查林老太爷、林家的过往。
  这一查,就查到卢斯从柳江县回来,又查到海捕文书发放各地——不过看着那个海捕文书,卢斯是真不觉得能找到人。倒不是像他上辈子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么夸张,关于张方的细节画得其实听清楚的,就是,张方这人本来长得就不是多突出的,认识的人看见他那当然能认出来,不认识的只靠一张图,那真是够呛。
  朝廷那边已经开始从宏昌州之前在任官员的身上追责,宏昌州本地的在任官员,那更是一个个兢兢业业,全力追查张方,就怕自己被打成同党。老百姓也一边咬牙切齿的骂,一边瞪大眼睛瞧着那形迹可疑的,张方是没找着,但是坑蒙拐骗的下三滥到是抓着了不少,一时间宏昌州的治安倒是为之一净。
  没奈何,只能周安带着瑞王继续追林家宗族,卢斯和冯铮去了庄子,那坑在荷花池里的尸骨,不能再等了。
  赵三岁指正的林家庄子,现在是一座荒宅。从衙门的存底看,林氏宗族当年来接手林家的财产,这个庄子连同里边的家仆,外头的土地佃户,都是被一起卖了的,五百两卖给了一个叫周朝峰的人。
  可问当地的佃户,佃户什么都说不知道。还是隔壁邻村的人说了点东西,原来从六年前开始,这些佃户就没再交过租子,没主家来收。他们也去过了那庄子上,可是庄里大门紧锁,什么人都没有了。
  就是因为没人来收租,那些佃户感念主人家的恩情,每年都分派人去照看庄院,抓着了不少想偷翻进去偷东西的地痞无赖。这庄子,也才得以到现在都完完整整的。不过,他们看守得好,这庄子里也没什么东西了,当初这里的人并不是匆忙离开的,而是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如今这庄子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线索。
  那荷花池是引的活水,一条入水的,一条出水的。两条水道都是蜿蜒曲折。现在这季节,荷花已经枯萎了,可就是那残枝败叶,也铺满了池子和水道,几乎看不见水面。
  可想而知,盛夏时节,荷花是何等的艳丽壮观。
  “大人,开始吗?”周二缩着脖子问。这才八月,其实不是太冷,但就是觉得这地方阴风阵阵。
  “开挖吧。”
  上下水都有水闸,一头堵住,一头开到最大,还在下水的水道处布置了大口的网子,以防有“什么”被水冲走,水哗哗的朝外流,早晨布置的,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水差不多放干了。
  没了水的池子,枯黄的荷叶依旧支棱着,只是姿态越发的扭曲,清晨天刚亮的时候在池塘边上一站,放眼看去,只觉得那满池子里并非是荷叶,而是一只只伸出来挣扎向天的手臂和胳膊。
  “下水的闸门也关了吧。”卢斯道。
  “我带一边从北边,你带人从南边,咱俩一人一头吧。”冯铮道。
  “成,但是别着急,慢慢来,反正……都在这呢。”
  从最外边开始,先把枯败的荷花砍断,踩着泥下去摸。卢斯跟冯铮这段时间置办了一大批木头底的靴子,还有里边皮革外边棉布的厚手套,强令所有人都得穿着,戴着。
  这里要真是死人太多,备不住淤泥里边有什么烂七八糟的东西,即便现在天气冷也备不住会传染。受凉了能治,这要是染上什么病,可就不好治了。
  他们也说了,不着急,就一点一点的从外头向里头清理。一个时辰换一次人,湖边上煮着加了红糖的浓姜汤,谁出来了都赶紧喝一碗,然后换了干净衣服,进烧着热炕的房里暖和去。
  “我发现了!我发现了!”刚一刻钟,第一个口袋就让冯铮那边的人发现了,不管是外头等着接班的,还是正干着的,都围了过来。
  口袋被小心的打开,看盗里边的东西,众人先是抽了一口冷气——那袋子里头放着的,真的是骨头!然后……


第105章
  “不对啊……这是人骨头吗?”
  这是问出来的, 没问出来众人也觉得不对劲。
  冯铮伸手, 把里头的骨头拿出来,这是……
  “狗?”
  “该是狗,还挺大的呢。”
  “这真是, 什么东西都朝湖里扔啊。”
  卢斯在那天看见冯铮那头的动静了, 找人来问,回来听说是狗骨头,点个头也就算了。然后他们这边也找出头一个口袋了,打开之后一看,不是狗的,也不是人的, 就是一袋破衣烂衫。
  “……”这怎么回事、赵老三骗人?
  不过,若是赵老三骗人, 卢斯的肩膀一松,他还真是宁愿赵老三骗人了。
  “等会,这是什么?去问问冯大人,他那边找上来的麻袋, 是不是也有这个?”卢斯从边上拿出来一个小木头牌子, 上头的字迹已经模糊了, 但依稀还是能看出来这写的是年月日, 宏正十五年四月初九。
  到那头问了,果然冯铮也在口袋的附近找到了那么一个小木牌子。
  两人寻思着,这是口袋被扔下去的时间。顿时,松下去的肩膀, 又绷紧了。
  口袋一个接一个的被找出来,破瓦砾、破木头、死狗、死猪,还有的干瘪瘪的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原本是空的,还是这些年下来,里头的东西烂光了。甚至都能听见大家的笑声了,互相猜测下面会找到什么。
  别管找到了什么,卢斯和冯铮都让众人把那牌子找到,跟口袋里的东西放在一块。
  然后就出现了一声惊叫;“啊!这!这是人!”
  热闹起来的场面,又寂静了下来,刚喝了姜汤的卢斯立刻冲进了泥泞里,他打开口袋,看那里边,那白生生的骨头,确实是人,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消息传到冯铮那边,整个庄园再次变得安静。
  随着他们的清理过程,越来越多的人的骸骨被发现出来,越到湖中心,越没有其它的破烂混杂。
  堆放的人骨越来越多,一人给他们一个担架都铺展不开,师兄弟俩一商量,买了白布来,让麻利的婆子妇人做成干干净净的白布口袋,一个口袋放一具尸骨,扎口袋的绳子还要扎着一块木牌——木牌子是按照原先标记的日期写的。
  庄子的正房被打扫了出来,所有家具全都挪出去,地上铺着干净席子,白口袋一个一个的横放在了地上。正房不够放了,再挨着正房打扫,一样是扔干净了家具,地上铺着席子。
  一间一间的房子被空了出来,这天又空了一间房,看摆设来说,这里原本该是书房。眼看着东西挪开,要铺席子了,卢斯一摆手,他走到了靠墙边的位置,转了两圈:“你们看这边,是不是不太规整?”
  这时代人的地面上,穷人要么夯实了就算,或者铺着席子,有钱人家铺的是砖石,也有少数人用的是地板。
  林家的庄子,铺的就是密密匝匝的青砖。卢斯指的这个地方,确实砖不太平,略微有那么点凹陷。
  “刚才那地方摆着个书架子。”拾掇这地方的无常道,“属下刚才也觉得奇怪,跺了两脚,可听着下头是实心的。”
  冯铮道:“去打一桶水来。”
  不大一会,水打来了,冯铮接过来,先朝着卢斯发现的那凹陷的地方浇,再朝着边上浇。
  这一浇,立刻就看出来不同了。旁边的地方,是先积了水,然后慢慢的朝下头渗。那凹陷的地方,浇下去就直接不见了,有耳朵灵的,还听见有流水和滴水的声音……
  “把地掀了!”
  “是!”地面掀开,其他地方就是地,那凹陷下去的地方,却横着几个麻袋,麻袋磊着碎砖头,上头还盖着土——这些东西刚布置好的时候,应该是跟边上齐平的,后来虽然没人动过,但毕竟是经年累月过来的,表面上的青砖这才渐渐的不平了。等把这些都挪开,露出来了的是向下而去的一行楼梯。
  一股子味道从下头传了出来,奇怪的是却并非是腐败或霉烂的味道,而是一种淡淡的香气。卢斯拿了根火把戳进了洞口,火把自自然然的燃烧着,他刚要抬腿,就让冯铮拉住了。
  “先把这地方放一放把,明天再来也是一样。”
  卢斯也没坚持,干脆的点了点头:“也好。”
  隔了一天,两人举着火把,一起下去了。卢斯还怕有什么机关暗器的,拿着根棍子点着,结果自然是啥都没有。
  火把能照亮的距离只有脚底下那么一小块,不过两人下了楼梯,左手边墙上就有个支出来的铜灯,里头竟然还有灯油,两人点亮了灯芯,就有点愣神。
  昨晚上商量着,就觉得这里头可能是个刑房,或者是牢房,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个库房,还是放中药的库房?
  下头放着一排排的木头柜子,就是中药房那都是小抽屉的柜子。
  “比药房的抽屉大,也深。”冯铮说。
  卢斯走过去,举着火把靠近了细看。每个柜子上头也有个木头标签:“宏正十五年四月初十、四月十五……”
  卢斯心里音乐就意识到这里是什么了,一把就把抽屉拉开,里头放着的是一身衣服,叠得平平整整的,衣服上放着一双鞋,鞋上头放着一根木签:“宏昌州路原县老实口村余家三郎。”
  冯铮也过来了,同样拉开一个:“宏昌州柳江县枣树胡同胡家大娘、劳兴州惠峻李家巷子孙家五娘、东琪州姜家村东边第五家姜枣娘……”
  行了……这还担心那些尸骨因为年代久远,找不着人,这下子就都核对上了。
  可是看着这些柜子,看着那一个个的牌子,两个人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手都有点哆嗦。
  “外边的一些口袋里头,并没有尸骨……”卢斯把一个抽屉推回去,然后顺着日期,找到了最后,“宏正十六年,七月十五……空的,初十……”
  这些柜子里头的衣裳鞋袜,必定都是受害人自己的衣裳,它们有新有旧,有细软的绸缎,还有比如这个初十,是一身打着补丁的土布,左脚的鞋子还有个破洞。这个初十的受害人,是牵连最多的一个,可并没有发现他的麻袋,还不知道他到底如何。
  冯铮把那双鞋子上头的木头片拿了出来:“宏昌州柳江县薛三。可惜了,他这个身份,找不出来什么。”
  卢斯道:“这庄子里,是不是有人救人?”
  “该是如此,可是,人救出来,怎么不见有人报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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