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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85)

作者:白芥子 时间:2021-10-03 10:08:16 标签:甜文 情投意合 HE

  “不必想那些,”谢徽禛的目光在他那身丧服上转了一圈,“你这几日,日日都穿这个?”

  萧砚宁略微奇怪,下意识拉了一下身上衣裳:“办丧礼,不穿这个穿什么?”

  谢徽禛笑了笑:“没什么,你吃饭吧。”

  用过膳食,再喝了半盏茶,管事进来禀报说府门已经阖上了,萧砚宁这才放松下来,吩咐人:“都下去歇息了吧,明日要送葬出殡,还得养足精神。”

  外头守着的人尽数退下,萧砚宁起身,顺手拉了谢徽禛一把。

  谢徽禛却没动,反将他攥了回去,萧砚宁猝不及防跌下去,被谢徽禛拉坐到腿上。

  谢徽禛将人揽住,手指勾了勾他腰间系带,声音里带出笑:“这身丧服还挺好看。”

  萧砚宁:“丧服有何好看的?”

  谢徽禛:“你不懂。”

  萧砚宁又怎么会不懂,便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上谢徽禛眼神,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了,顿时红了脸:“少爷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谢徽禛不以为然,“我自己的灵堂?”

  他故意咬重“我自己的”那几个字,萧砚宁听着实在别扭:“就算没有忌讳,也别总是说吧。”

  “害怕?”谢徽禛轻声笑。

  萧砚宁:“……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觉得这种事情吊在嘴边说不好,宁可信其有。”

  谢徽禛贴着他又笑了许久,萧砚宁面颊发烫,也不知到底有何好笑的:“少爷……”

  谢徽禛:“好,我不说就是了,知道你面皮薄。”

  萧砚宁:“你放开我吧。”

  谢徽禛看着他,眸光动了动,忽然双手抱住他的腰,用力撑起身来。

  萧砚宁一惊,下意识攥紧了谢徽禛,被谢徽禛抱着转身抵在了香案上。

  后背撞得生疼,萧砚宁尚未回神,谢徽禛已一手将案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地,欺身压上去。

  萧砚宁倒在香案上,背抵着身后的棺椁,姿势别扭地被谢徽禛圈在双臂间,仰头看他:“做什么?”

  谢徽禛垂头,手指在他腰间轻揉慢捏,低声笑:“你说呢?”

  萧砚宁:“少爷好意思吗?”

  谢徽禛:“我有何不好意思的?这里有外人?”

  萧砚宁推开谢徽禛凑上来的脸:“回去后头。”

  “我不,就要在这,”谢徽禛坚持道,“你不觉得,这个地方挺有氛围的吗?你身后是亡妻的灵柩,人却在我怀里,而我是你大舅子。”

  萧砚宁:“……”

  他怀疑这位储君殿下别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谢徽禛已扯开了他腰间系带,肉贴肉的摩挲进他中衣里,萧砚宁一声喘,被谢徽禛用力提起双腿,缠至他腰后。

  这样的姿势让他大半身体悬空,萧砚宁不得不缠紧了谢徽禛腰身,面红耳赤。

  谢徽禛俯身贴下,亲吻落至萧砚宁颈侧,再慢慢游移往下,吮吻上他锁骨处那个总好不了的红印子,一点一点将那处濡湿。

  手指自他衣襟最上端勾划而下,萧砚宁身子微颤,感觉到钻进肌肤里的凉意,谢徽禛已将他的丧服连同中衣完全扯开。

  谢徽禛吮得太用力,锁骨又是萧砚宁最受不住被触碰之处,他抬手捂住嘴,掩住将要冲出口的呻吟,双腿无意识地将谢徽禛腰身夹得更紧。

  谢徽禛满意地看着新加深了颜色的印子,稍稍撑起身体,呼吸落近萧砚宁耳边:“别缠这么紧,还早。”

  萧砚宁脸涨得更红:“……一定要在这里?”

  “嗯,”谢徽禛吻了吻他耳垂,“你就算再打我两耳刮子,也一定要在这里。”

  萧砚宁扬起手,谢徽禛凑得他更近。

  萧砚宁闭了闭眼,又收了手,仿佛自暴自弃一般:“随你吧。”

  谢徽禛的笑声带着呼吸间的热意,钻进他耳朵里:“好好享受。”

  分明荒唐又羞耻,当谢徽禛的亲吻再次落下时,萧砚宁还是妥协了。

  这样的地方确实有几分隐秘的刺激,仿佛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

  萧砚宁在最难耐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烛影幢幢间,入目尽是满堂随风摆动的白幡。身上之人也在垂眼看他,欲望沉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中,轻易诱他沉沦。

  谢徽禛额上的汗滑下,滴至萧砚宁鼻尖,再滚落他唇间,萧砚宁下意识伸舌舔去。

  谢徽禛沉眼盯着,俯身,发了狠地亲吻上去。

 

第65章 七夕之夜

  丧礼过后,萧砚宁便叫人彻底关了公主府门,除了每五日回去萧家一趟给父母请安,其余时候几乎足不出户,在府中为公主守丧。

  每日念书练武,日子过得也很悠闲。

  到了七夕前一日,府上彻底打扫收拾,下头人来问要否将书房的书都收拾了拿出去晒,萧砚宁才恍惚想起来,这么快就已要入秋了。

  交代事情时,管事进来禀报,说东宫又送了东西来。

  这才不过十余日,东宫的人已来了三回,只走侧门进,尽给萧砚宁送吃的喝的,谢徽禛像是怕他当真在府里吃不好,不但命人将新鲜食材送来,东宫的厨子也送了两个给他。

  “这是殿下说给驸马爷您的信。”管事双手将信捧上。

  萧砚宁接过,回去了书房里。

  拆开信封,里头只有寥寥几句话,明日七夕,约他在城西的明月桥头见。

  萧砚宁想着这才几日,谢徽禛就按捺不住了,略略无奈,叫了管事请东宫来的人过来。

  东宫内侍进门客客气气与萧砚宁行礼,萧砚宁问道:“殿下明日能出宫?”

  内侍道:“明日七夕,陛下与君后殿下去了别宫里头,殿下应是能出来的。”

  萧砚宁:“你出来时,他还与你交代了什么?”

  那内侍笑答道:“殿下料想驸马爷您收到信会有疑惑,让奴婢与您说,明日明月桥那边有七夕灯会,殿下约您一块去看,您若是怕被熟人撞见,可以叫人帮您稍改一改容貌,殿下也会如此,便不会有人认出您与殿下。”

  “殿下还说了,明日不见不散,他会一直等您去。”

  萧砚宁垂眼看向手中信纸,沉默了一下道:“你回去与殿下说吧,我会去的。”

  那内侍兴高采烈应下:“奴婢遵命。”

  翌日傍晚,灯火初上之时,萧砚宁换了身新衣,让德善兄弟给自己改了改相貌,低调出门。

  城西的明月桥是京中最长的一道拱桥,横跨在这内城里最大的一片城中河上,被百姓称作人间鹊桥,每岁七夕,沿河两岸都会举办各样的庆祝活动,尤以灯会出名。

  萧砚宁的马车停在桥头下,这里已聚集了无数年轻男女,正在放河灯祈福、求姻缘。

  萧砚宁下车,置身于长街灯火中,有些不知所措。

  谢徽禛约自己在这里见,可他人呢?

  前边不远处响起一阵喧哗声响,萧砚宁下意识望过去,听到身边人议论,说有不知哪家府上出来的郎君,阔气的买了一百零八盏河灯,整片河面都是他放的灯,叫人惊叹不已。

  萧砚宁心头一动,走了过去。

  果然是谢徽禛,即便样貌变了,他也一眼认出来。

  这位性子乖张的储君殿下半蹲在河边,手里捏着炷香,正一盏一盏将河灯点燃,再放下水,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夜中熠耀生辉。

  萧砚宁犹豫走上前,轻喊了他一声:“少爷。”

  谢徽禛抬了眼,目光比周遭灯火更明亮:“你来了,放河灯吗?”

  萧砚宁:“……少爷又在浪费钱了。”

  谢徽禛晃了晃手里捏的香:“这怎么叫浪费钱,河灯放得越多,许愿祈福的心越诚,心诚则灵。”

  言罢谢徽禛伸手一攥,拉了萧砚宁在自己身旁蹲下,递了盏河灯给他:“你也放一盏。”

  萧砚宁打量着手中小巧玲珑的河灯,不解问道:“少爷有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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