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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后毁灭世界(13)

作者:蒲公英铺子 时间:2017-12-21 13:00:59 标签:穿书 异世大陆

  刚刚探出头,徐术就瞧着一辆十分巨大的铁笼车沿着青石砖铺成的街道款款前行。一片片雪白的兽毛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
  徐术瞪大了仓鼠眼,遮蔽物渐渐褪开,只见一只身姿流畅有力、毛发顺滑浓密的雪豹正在铁笼车中打着盹儿。
  那雪豹长相十分威猛,身长约两米有余,一条劲尾如同铁鞭,四肢肌肉流畅,爪子如刀如刃,锋利的白牙微微收着,却依然泛出让人胆颤的寒光,让人心生畏惧。
  徐术暗自咽了咽口水,用羡慕的眼光盯着那只雪豹,心道就算变成动物也该是这威猛的模样,他怎么就穿越成了人人可欺的小仓鼠了呢?
  徐术盯着那雪豹眼冒红光,却见那打着盹儿的豹子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视线所指,正是徐术的方向!
  那豹子的眼神本来十分阴沉,就像是一滩搅不起任何波澜的死水,黑暗的有些可怖。可是在它看到徐术这只小仓鼠的时候,眼中竟有一道亮光闪过,似是被惊喜了一下!
  徐术却被吓得心中一突:卧槽!这豹子眼神也太可怕了,赤/裸裸的明显就是看到猎物的眼神啊!
  徐术被吓得一缩,心里不住地念叨:豹大哥,我这浑身还没二两肉,不够您塞牙缝的,您老还是去盯着羚羊山鹿吧。
  那豹子似乎被徐术的反应给愉悦了,竟然对着徐术的方向,睁着左眼,眨眨右眼——居然在放电!!
  只是那豹子似乎从来都没做过这种轻佻的表情,一张脸扭曲的乱七八糟,东倒西歪,一瞬间什么威武霸气都消失无踪了。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豹!
  徐术忍不住吐槽,却听到抓着它的玉儿发出一阵娇笑:“焕之哥哥,你看刚刚那神豹居然对我抛媚眼儿了,连神兽都被我吸引,今天我是不是特别……美啊?”

☆、饿

  徐术最终还是落到了玉儿的手里头,此时望着被笼子分割成一长条一长条的景象,欲哭无泪。被关起来就不说了,还是个这么憋屈的小!笼!子!他的屁股抵在了笼子后面,脸蛋儿贴在笼子前面,左脚向左触底,右脚向右无隙。
  真真是毫无多余空间,为他‘量身定制’的豪华鼠笼!
  “小姐,小婢拿了些松子过来,给那小仓鼠一些吧。”徐术听到远远一个女孩儿的声音,眼睛顿时亮了。被玉儿巨人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他早就饿成空壳子,再不进食就要上西天了。
  正兴奋地蹬着腿,等待着被投喂之时,却听得那女玉儿道:“慢着,今儿本小姐也想吃松子了,你把这碟子放这里吧。”
  “是,小姐,可那仓鼠……”
  “问那么多干什么!饿不死它!”
  徐术心一下子沉到了底,来人啊,这里有人要饿死鼠啊~
  徐术饿得头晕眼花,想起系统了。他有气无力地呼喊了一声:“001,你在吗?”
  001出现了:【宿主大大,我在呢。】
  徐术勾起了一个贪婪的笑容:“快点儿给我来一斤松子!”
  001扭扭捏捏道:【宿主大大我们现在处在特殊空间哦,系统等级不够,无法扫描到空间特性,兑换功能暂时关闭了……】
  徐术趴在笼子里有气无力哀叹一声:“好饿……”
  001立马安慰道:【本系统升级后新功能查探五十米以内情报可以使用,要不要帮宿主大大查看一下外面那碟松子是什么口味的呢?】
  徐术虚弱:“……”
  到了夜晚,徐术还是颗米未进,又饿又渴,脑袋昏昏沉沉。小肚子里唱起了交响曲,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如果此时有人来投喂他,那一定是盖世英雄!
  此时王宫兽苑中,最后一个打扫卫生的太监收拾好了木桶和扫帚,将沉重的铁门锁了起来。
  莫夫越的眼睛在黑暗中猛地睁开,比浓郁的黑夜还要更加黑暗。他斜睨着玄铁笼子上的那把黑金巨锁,将一根爪子伸进了锁孔之中,没动两下,黑金锁应声而开。
  莫夫越从兽苑中窜了出去,他现在的身体是一只豹子,而且是一只灵豹。莫夫越四脚腾空而起,朝着漆黑的夜色而去。
  身为灵兽雪豹好处之一就是嗅觉极其灵敏,白日里街市里那么熙熙攘攘的环境中他依然准确地捕捉到了小仓鼠身上的松香味。而此时,靠着记忆中的松香味定位小仓鼠也并不困难。
  流畅的豹身在墨色渲染的夜空里极速飞驰,像极了一道白色发凌厉闪电,直冲一间乌瓦白墙的小院而去。
  情况真的变得复杂啊。
  血海幻境变成了血海实境,这是莫夫越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只怪阴差阳错,凑巧如此。
  血海实境与幻境不同,要破幻境只需找到阵眼即可,这于莫夫越这般精通阵法的人而言其实算不得是件难事。但要想从血海实境中逃出,却必须要等施术者在实境中死亡。
  也就是说,要等到祁焕之赈灾身死之日方能破解。期间,无论中术者如何行动,都不会影响这方世界的总体流向。
  要破血海实境,最好从施术者身边寻找突破口,而这无尤王宫和祁焕之关系匪浅。也是因此,他要待在王宫中,寻找和祁焕之碰面的机会。被关在笼子里也必须要蛰伏等待。
  而今夜,他之所以这么着急地出宫找到徐术,是有理由的。要破实境,必须要身处实境中的每一个人同时破境,也就是说,他必须要先找到徐术才能找到突破口。
  他如此着急,才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呢。
  

☆、投喂

  松子的香味儿隔着门帘从旁边的屋子里阵阵传来,勾得徐术的仓鼠鼻子不停的颤动。那里还放着玉儿没吃完的小松子仁,可他被关在狭小的鼠笼里,连动弹都困难,更别说去吃那一屋之遥的松子了。
  徐术趴在笼子里,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阴影的逼近。他记得自己上辈子是被撑死的,而这辈子极有可能会被饿死。
  “嘭当”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极为明显。
  徐术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他灵敏地察觉到了,不远处响起了明显的重物落地声音。此时夜班更深,怎么会有异响,不会是什么魑魅魍魉出门觅食吧?
  徐术立即闭上了眼睛,装作已经入睡了的模样,生怕被什么饿狠了的厉鬼盯上。他浑身上下的细胞却全部都紧张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在捕捉‘异响物’的信息——到底是什么!
  只听得‘咔哒’一声,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然后就是极为轻巧的落地声,像是有人小心翼翼地潜入了房间似的。徐术浑身的鼠毛都立起来了,生怕那个‘不法潜入者’会注意到他。
  然而事与愿违,只听得那‘人’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了徐术所在的这个方向。慢慢地,随着那人的呼吸,一阵温热的气息将徐术包裹在了其中,空气中带着一股凛冽的风雪味道。
  明明不是冬天,怎么会有冰雪的味道呢?
  徐术感觉那人就在自己面前,更是一动都不敢动了。没想到肚皮不争气,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咕噜咕噜’响起来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响了一下还不过瘾,居然还接二连三了。
  “呼呼。”一阵像是发笑又像是喘气的声音传来。徐术愣了一下,怎么感觉这声音不是人类发出来的?
  他忍不住好奇地偷偷地眯开了一个眼睛缝,视线刚刚展开,就看到一对如幽潭般墨蓝的眸子正紧紧地盯住了他,那双眼中似乎还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的微波。
  徐术浑身的毛一颤,吓得鸡飞狗跳,差点连鼠带笼子翻了几个翻——妈呀!豹子!
  这剽悍的哥们不正是白日里见的那头风骚雪豹吗?
  冤家路窄!贼心不死!徐术回忆起了当时那头雪豹见到他时那满是食欲的侵略性眼神,心顿时落到了谷底。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使劲地摇晃小鼠笼,用一种绝地求生的挣扎拼命想要离开这里,却不知这动作配上他此时软萌的小模样有多大的杀伤力。
  雪豹围着徐术的小笼子饶有兴致地绕了好几个圈,突然伸出大大的脚掌一把把徐术按在了爪子下。这动作看着粗暴凶猛,实际却是小心翼翼的,连那质量欠佳的小铁笼都没有变形。
  可徐术却着实被这大豹子出其不意的动作给吓坏了。他在笼子里扭来扭曲,发出绝望的“吱吱”声。
  豹版莫夫越有些好笑的看着徐术的小动作,却伸出了一只泛着凌厉寒光的利爪,在那铁笼上轻轻一划,铁笼子的门应声而开。徐术赶紧四腿并用,歪歪扭扭地想要逃进什么坚硬又狭小的空间里。
  无奈,徐术刚刚使用这身体不到一天时间,只觉得腿不是腿,脑袋不是脑袋,脖子不是脖子,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得劲儿,跑起来自然是比冒黑烟的老式拖拉机还要哮喘,东倒西歪,走出了一条正弦曲线。
  莫夫越也不去扰他,就这样煞是专注的看着徐术用尽了力气钻到了桌面的一个横倒着的长长墨玉笔筒中,怎么都不肯再出来了。
  徐术躲在笔筒中,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如果可以选择,他其实更愿意藏到什么坚实的墙洞或者壁柜后面,但眼下他半柱香的时间才爬了不到一米距离,已是累得找不到北。再加上桌子离地面可有一米多高,稍稍一望,和绝壁悬崖似的,吓都吓得他腿软,更别说从上面跳下去了。
  徐术躲在笔筒里,只期望那只雪豹记忆力不好,转眼就把这里曾经出现过一只仓鼠的这件小事给抛诸脑后。果然,那豹子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之后,便一个转身又从窗户处跳到外面去了。
  徐术大喜,没想到,正准备探头探脑地从笔筒中爬出来的时候,那豹子却又从窗户跃进来了!
  徐术吓得一下子又缩回了笔筒里面。
  这个时候,夜色中慢慢的弥散开一阵阵勾人的香味儿,如原始森林般清新,又如蛋糕房一般甜美。徐术的小肚皮立马就有了反应。
  “咕噜咕噜。”唱得十分欢实。
  在笔筒长长的圆筒出口尽头,簌簌落下两颗喷香的松子,打在红木桌面光滑的质地上,声色清脆的诱人。徐术的鼠须子一下就扬高了。
  陷阱啊……
  徐术的眼睛不停的闪烁,可是这陷阱好诱人啦……
  莫夫越从外面的房间弄来了徐术早就馋得不像话的小松子,将两颗松子撒在笔筒前方,距离刚刚好,等待着小仓鼠上钩。一开始笔筒里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但慢慢的,那笔筒就会偷偷摸摸的摇晃一下,带着些跃跃欲试的颤栗。
  突然间,一直浅米色的小爪子从笔筒边缘一下子探了出来,将身子隐匿在笔筒之中,只露出个短短的爪子努力的向前摸啊摸啊,却总是只差那么一点点才能够得着最近的那粒松子。
  莫夫越一向是个严肃的人,他7岁的时候就拥有了老头子般刻板的性格,从来不会在与修行无关的事情上多做停留。可现在,他莫名觉得,研究小仓鼠勾碰食物的小爪子轨迹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让人心里直痒痒。
  徐术伸出前爪努力的勾啊勾啊,却怎么都勾不到那喷着香气儿的松子。他下定了决心,从笔筒中探出了个东张西望从小脑袋,然后以电网触电般的速度抱住了一颗松子,又迅速地收缩回了笔筒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动作灵动的连莫夫越都吃了一惊。很快的,笔筒里面就抛出了两半空空的松子壳,吃的净光溜滑,半点儿渣都不剩!
  莫夫越突然涌起了一种酸涩的情绪,突然觉得小仓鼠有些可怜似的,他又放了几颗松子在笔筒旁边。这一次,松子的距离可离得近了许多。
  徐术一颗接着一颗的扒拉着松子,小肚皮慢慢地越来越鼓,笔筒外的松子壳堆成了小山包。
  一鼠一豹,一个吃的欢实,一个喂得开心,正是其乐融融和谐美满的时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琴瑟和鸣般和煦又雷霆般凌厉的声音:“谁?谁在那房间里面!”
  徐术愣了一下,将半块松子卡在了喉咙里。
  莫夫越愣了一下,一下子打翻了书桌上的墨玉砚台。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一句:这是哪个不长眼的——
  如此扫兴!
  

☆、进宫

  凌厉的质问声从屋外传来,接着便是揭镐而起的声音以及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雪豹警觉地抬起头来,眯眼朝外窥探了一下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便一个纵身从窗户跃了出去。徐术行动迟缓,还未想好对策,来人已经推门而入。
  是祁焕之!
  祁焕之进门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被利爪划开的笼子、倒在桌案上的笔筒以及笔筒口前一堆吃得干干净净的松子壳。
  他心中顿时了然。
  祁焕之抬步走到笔筒前面,在离笔筒前一尺的距离用指节轻轻叩击了几下桌面,道:“小东西真厉害,跑出笼子不说还弄出这么大动静。偷吃上了瘾,现在就别躲着了,跟着我走可好?”
  徐术圆溜溜的眼睛扑闪了几下,心道:这祁焕之乃是闻名遐迩的名士,为人刚直不阿,心慈面善,为人称道了数千年,比那娇娇滴滴丝毫不懂如何照顾小动物的玉儿不知好了多少倍。
  徐术想着,从笔筒里探出了个小脑袋,见祁焕之正温和的望着他,便抬脚朝前,歪歪扭扭地爬到了祁焕之的手心里。
  祁焕之果然是堪称君子的人物,不仅长的如兰如玉,为人做事也是极其小心斯文的。他将徐术轻轻裹在手心里,抬到那张俊秀如仙的面庞前面,轻笑道:“小东西饿坏了吧,带你尝尝梨花膏?”
  徐术坐在祁焕之的手心里,看呆了那比春光还温暖的笑容。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使劲地摇了摇脑袋,为自己因他人容貌而愣神羞耻不已。
  祁焕之可是个男人呐,怎么能这么好看?
  祁焕之带着徐术回到了他的房间,用上好的丝绢裹着柔软的棉花铺在一个小竹篮里,给小仓鼠做窝。竹篮边缘还搭了一块小木板伸到外面的桌面上,那是进小窝的‘阶梯’。
  徐术看着这精心布置的小窝,小尾巴立刻摇了起来,可欢实了!
  祁焕之将徐术安置好了后,熄了灯便上床去睡了。徐术被折腾了一天一宿,累的浑身散架,连祁焕之给他放在小窝旁的梨花膏都懒得吃了,直接一头栽倒在软软的小窝里入睡了。
  窗外,莫夫越无声的接近,看着房间中的那一片宁静,在屋外矗立良久,终于还是一扭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焕之哥哥!昨天捉的那只小仓鼠逃跑了,还把笼子都弄坏了!”徐术躺在小窝里迷迷糊糊地睡意正浓,玉儿突然在外面砰砰砰地拍打着门,大清早的声音扰人清梦。
  徐术从睡篮的边缘伸出一张半睡半醒的朦朦胧胧的脸,却看见祁焕之已经正了衣冠,理了衣襟,看上去神采奕奕,赏心悦目。
  听到外边玉儿的呼喊,祁焕之应了一声,便走过去开门。这个动作可把徐术吓得一激灵,睡意立刻没了大半——糟糕,玉儿要进来了!
  徐术四腿一蹬,急得小眼睛直蹬,身子也灵活了,腿脚也麻利了,一个翻身便摔出篮子外,一溜烟地躲到了一堆书籍后面,然后探出个小脑袋查看着外面的情况。
  玉儿穿着一件明黄色的纱制衣衫,远远看去的确娇俏可人。可徐术还是忍不住地把身体瑟缩了一下,毕竟前一天在玉儿手上被折磨的经历实在是太惊悚了!
  那玉儿一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桌案上放着的那个小竹篮,眼睛立刻贼亮贼亮的。
  “焕之哥哥,是不是你把小仓鼠拿过来了?我还说怎么找不到呢。”
  祁焕之道:“恩,昨夜我将它提了过来,以后就养在我这里吧。”
  玉儿立刻嘟起嘴,道:“可是焕之哥哥,玉儿也很想和那只小仓鼠玩嘛!”
  徐术心道:我可半点儿都不想和你玩。
  祁焕之略一思忖,说:“你想和它玩,也是可以,走两步路到我这边来不就行了?”
  玉儿眼珠子一转,心中暗暗度量:这养仓鼠又费劲又麻烦,吃力不讨好,她也不是真的想养着那只毛绒绒的东西,只是想找个和焕之哥哥多亲近的借口而已。眼下焕之哥哥说自己随时可以过来看小仓鼠,不正合了她想要亲近祁焕之的心吗?
  祁玉儿偷偷瞅了一眼祁焕之那相貌堂堂的芝兰风姿,脸慢慢地变红了。
  她和祁焕之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
  一直以来祁焕之都是以祁家长子的身份与她和母亲相处的。但,她母亲在四年前去世的时候曾把祁焕之叫道病榻之前,告诉了祁焕之他其实并非是她母亲亲生所出的秘辛。
  当时,玉儿就在门外,断断续续听到了些只言片语,也知道了她母亲一直以来隐瞒着的秘密。
  玉儿,原本并非叫祁玉儿,她本是姓崔,不过是因着祁焕之的缘由才一直叫做祁玉儿。
  事实上,祁玉儿心中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自母亲死后,家中一切事务皆由长兄祁焕之打理,他们原本清贫的家也就此变得红红火火起来。祁玉儿也知道整个十里八乡就数他焕之哥哥最为俊美,她并非祁焕之亲生妹妹,为什么不能做祁家的夫人呢?
  想到这里,玉儿便高高兴兴地答应道:“哥哥喜欢这小东西便把它拿去吧,我以后常常过来看它!”
  祁焕之收拾好了,便说:“今日是陛下亲自主持的科举殿试,待会儿我便要入宫面圣,玉儿就好生守在院中,待我回来。”
  徐术一听祁焕之要进宫,顿觉不好。那祁玉儿当着祁焕之的面娇俏可人,一旦到了祁焕之看不到的地方,就立刻变了个人似的难缠的厉害。昨天捏得他浑身骨头都散了架,还把他饿得前胸贴后背,那样的噩梦徐术是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趁着祁焕之到书桌边拿东西的时候,徐术瞅准了时机,顺着他的袖子藏爬进了袖子的口袋中。
  他要跟祁焕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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