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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门生[重生](76)

作者:虞子酱 时间:2017-11-14 13:48:08 标签:重生 轻松 前世今生

  霍起说着就要上前,白知秋却长剑一挑,把舞入年左手袖子刺下来一大块,白知秋没空跟霍起说话,刚想要反击,却忽然后退几步,快要倒地,那边舞入年已经抓住机会捡起地上那把剑,提剑刺了上去,毫无偏差,正中胸部,刹那间,鲜血染红了白知秋洁白的衣襟。
  众人惊呼出声,倒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结局!那一念之间明明白知秋可以躲开,为何偏偏被舞入年钻了空子?!
  白知秋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睁大双眸盯着他,眸中是深深的无奈,却是没有一丝悲痛,他唇边忽然漾起笑意,忽的伸出手抓住舞入年的手,喃喃了什么,舞入年蓦然脸色大变。
  霍起赶上来的脚步停住了,一把拦住了上来的温晓庄离木风若,一脸阴沉隐忍地看向舞入年半晌,最终还是低下头,重重叹了口气。
  白知秋已经闭起了眼,慢慢地倒下了,舞入年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双目放空倒退几步,流着血的左手已经像是没了知觉般,他愣愣地盯着白知秋,嘴微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众人都诧异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时,那舞入年忽的大吼一声,猛然跪在了地上。
  那舞入年一口鲜血喷出,像是气数将尽,又像是将整个灵魂都要喷出来,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忽的朝天大吼:“白诩!”
  没有人应他,他又疯狂大笑起来,众人个个惊魂未定,这舞入年怕不是疯了吧?
  洛介宁站在后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知为何,心觉凄凉。
  霍起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而后缓缓走过去,把解忧收回鞘中,蹲下身,把白知秋身上的那把剑小心翼翼拔出,抱起了他。
  舞入年喷出那口鲜血之后,他直直朝前扑去,一头栽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过。
  白知秋的三个弟子看到这一幕,却皆是皱着眉,一语不发,站在原地看着霍起把白知秋抱了起来,走到他们面前道:“带我去沉云岭。”
  三个人立马动身,带着霍起已经下了山。
  还在围观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为何,看那舞入年,直直扑在地上没动静了,无尘轩一个门生把他搬了过来,探了探鼻息,瞪大了双眼。
  洛修繁问道:“怎么回事?”
  没等人回答,忽然一阵骚动,天空阴暗半边,箭如雨下,直直朝玄天楼那边飞去!
  清阁和灵殿的人站在玄天楼后边,看着那边御虚宫忽然发起进攻,顿时明白了这些人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蚌埠相争渔翁得利,只可惜他们没有一点准备,躲的躲散的散,那箭上抹有剧毒,刹那间,那些躲不过的都死在了当场。
  洛介宁后退了几步,手里还拿着斗寒,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清阁女子敏捷,立马回击。洛修繁气极怒骂:“你们这些卑鄙小人!”
  江落深大笑:“那么大人,请你们光明磊落一点吧!”
  两人的对话一完,清阁的数位高手已经冲了上来,玄天楼和无尘轩的人已经开打,后边御虚宫仍然在放箭,前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
  此刻的七台山,已经是硝烟四起一片混战横尸遍野,连人都看不清,只看得到反射着白光凌厉的剑影和满地沾满鲜血的尸体。洛介宁想都没想,便冲了上去。
  他作为玄天楼的三掌门,若是在这个时候退缩,那么便会成为耻辱。他也明白,如今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生也罢,死也罢,这是关乎两个门派只见的胜负问题。
  江落深想的,便是如此罢。将舞入年作为引子,抛出来,引出白知秋。对他来说,白知秋是一个做大的隐患,加上舞入年的成长,更给他恐慌。幸运的是,那舞入年最终还是没有听从白知秋的话,忘了仇恨。
  如今的一战,迟早都会来到。只不过,白知秋舞入年只见的恩怨,让它提早了一些罢了。
  而不多久,整个场面只能用杀戮二字来形容。
  这些人已经杀红了眼,见人就砍,幸得无尘轩和玄天楼一黑一白两色最是对比显眼,穿黑色的见了白色的就杀,穿白色的见了黑色的就杀,俨然已经是只能凭衣服的颜色辨认对方,而除了御虚宫蒙着面纱之外,其他人就是混战。
  地上尸体成堆,他们就这样从还没冷的尸体上边踏过去,仿佛踏上去的不是人体,而是土地。蓝暮林看得到,他们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生机,这一场战,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怨,而是两大门派长久以来的矛盾爆发造成,不用想,这些被牵扯进来的人,都是牺牲者。
  杀人可以给人制造快感,那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比拟的,越为高者,掌控着别人的命运,将众生视为蝼蚁,无视自尊,随意践踏,这种优越感,天生可以取悦这些手里沾满了鲜血的自诩为勇者的刽子手,若是他们心中还仅存着微许的正义感,或许已经在站起来取人性命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洛介宁接连杀了四五人,便有些吃力。这样的混战,他只能提着剑盲目地朝前刺去,眼前的情景,早已经被血染红,就连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他来不及想太多,但是脑子里边却一直回旋着一个想法——
  幸得钟止离没有来。
  然而,这个念头却没有持续很久,他身上受了几处剑伤,如今就连抬起手臂都有些困难。耳边呼啸而过的都是杀戮声,他忽觉口里腥甜,朝前一栽,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屠杀还在继续,洛介宁却已经有些厌烦了,手里的拂光已经慢慢放了下来。他闭了闭眼,本想着就如此结束一生罢,却在那一刹那,忽的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了。
  他只听得一声闷哼,便猛的睁开了眼。眼前那张苍白的脸,令他有些窒息——
  “你怎么来了!!!”
  几乎是不可思议,又带着愤怒。洛介宁看到,抱着他的那人,背后插着一支箭翎还在飞扬的箭。
  钟止离有些站不住了,却依旧是紧紧地抱着他,唇色淡得发白的双唇张张合合,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了四个字。
  洛介宁就连惊讶都来不及,双眸已经盈满了泪水。他回手搂住钟止离倒在他身上的身子,哽咽道:“你怎么这么傻呀!”
  话音才落,一阵剧痛从背后传来,可是他已经不想再动作分毫。洛介宁就这么搂着钟止离,缓缓地闭上了眼。
  

  ☆、弄砌(一)

  洛介宁似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听觉,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看着钟止离,像是麻木了般,道:“什么?”
  钟止离缓缓上前来,边道:“我记起来了,所有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有些欣喜若狂,刚才做出动作,忽的便传来敲门声,两人同时顿住了,洛介宁先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楼下的小二。
  他笑嘻嘻道:“公子,客人多了起来,盘子都不够用了,您的盘子可以拿下来了吗?”
  洛介宁连忙应了,这才回自己屋子,把盘子取出来,递给那小二。看着小二走了,洛介宁这才反应过来,冲进钟止离的屋子,一把便扑了上去,欣喜道:“你真的记起来啦!”
  钟止离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道:“怎么我记起来的,跟你以前说的有些出入呢?”
  洛介宁眨了眨眼,笑盈盈道:“那只不过是夸张了一些些,不必在意!”
  钟止离却是推开了他,道:“既然你醒了,我们去下边问问吧。”
  洛介宁连忙跟上他,心底却在对钟止离的态度有些疑惑。两人一块儿下了楼,找到了那老板娘。此刻客栈里边有几桌客人,两人不好公然问话,便特意选了个隐蔽的位置,趁着小二给他们倒酒的时候,洛介宁拉住人,轻声问道:“你一直在这里做事吗?”
  那小二低头笑了笑,道:“是呀。”
  洛介宁又道:“那么你前些日子见到过碧云府的门生吗?”
  “这个……”小二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挠了挠头,看着两位。钟止离很识趣地扔了个钱袋过去,那小二立马喜笑颜开,道,“二位是想问哪日?”
  洛介宁道:“前几日,很年轻的几个,有没有见过?”
  小二立马点了点头,道:“是有几个小公子来过。”
  洛介宁问道:“他们住了几日?”
  小二道:“我记得是三日吧,第三日的时候,有个公子似乎是生病了,他们便带着他走了。”
  洛介宁蹙了蹙眉,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那人生病的模样?是什么病?”
  小二歉意地笑笑,道:“这人家生的什么病也不会告诉我们这等下人,不过据我观看,那人似乎是昏过去了,脸色也挺苍白。”
  钟止离问道:“其他的门生是什么表情?”
  小二道:“这个嘛,当时他们走的时候,有几个人也是一脸苍白的,听说是夜里发的病呢,估计都是没睡好吧。”
  “夜里?”洛介宁问道,“夜里惊动了很多人吗?”
  小二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了,夜里我也没注意过,是早晨他们要走,我才注意到的。”
  洛介宁又问道:“那那个时候,你们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比如跟踪那几个碧云府的门生的?”
  小二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奇怪的人,大多都是过路人,咱谁也不认识,说不上奇怪。”
  洛介宁听此言,便挥了挥手,等那小二走过了,他压低声音道:“隐瞒了不少嘛。”
  钟止离撑着头自然道:“你这么逼问,跟衙门审人似的,人家自然不可能全部说给你听。”
  洛介宁奇怪道:“逼问?不然要怎么问?”
  钟止离没搭他的话,继续道:“若真的是碧云府的人对南望做了什么,未免太过大胆,下毒之人既然是和那些人是同一批人,南望不可能没有察觉。”
  洛介宁撑着头,望着他,道:“你这么说,还是要解开那句暗号了?”
  钟止离执着道:“南望不会无缘无故写那么句话。”
  “我知。”洛介宁道,“可是我想不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即使我们来了从竹镇,又能找到些什么呢?南望根本就没有料到他会在这里被人下毒,都没有时间和动机准备什么啊。更何况,这里是碧云府的地盘,若要收买一个小二,应该很容易的吧?”
  钟止离默然,随后抬眼跟他正视,道:“我大概知道,为何我的记忆消失了。”
  洛介宁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为何?”
  钟止离少有地蹙起了眉,低声道:“那日,我要去找你的时候,听见许怀君和谢风来在说话。”
  洛介宁愣了愣,下意识问道:“哪日?”
  钟止离道:“混战那日。”
  洛介宁立马反应过来,问道:“御虚宫的二掌门和碧云府的二掌门?”
  “嗯。”钟止离随即道,“他们没有参与。当时已经打起来了。”
  洛介宁紧锁眉头,问道:“你是道,他俩在商量什么?”
  钟止离道:“我只隐约听到谢风来说了几个名字,当时谢风来看到了我,还露出讶异的表情。”
  只需这一句,洛介宁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洛介宁沉默不语,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后,他终于抬头问道:“哪几个名字?”
  钟止离像是正在等他这句话,立马答道:“你我,段婉,李盏,任怀瑜。”
  洛介宁神色严肃,问道:“没有蓝暮林?”
  钟止离道:“只有这五个。”
  洛介宁忽的想起来,那日蓝暮林恰巧逃跑了,这才恍然道:“怪不得!”
  钟止离问道:“什么?”
  洛介宁连忙道:“我跟你说过南浅思的事,当时蓝暮林不是逃了吗?”
  钟止离点了点头,道:“之前没有考虑到蓝暮林吗?”
  洛介宁道:“我倒是觉得,当时蓝暮林逃跑是没有多少人看到的,应该是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
  钟止离忽的转移了话题,问道:“我想问你,斗寒去了哪里?”
  洛介宁愣了一下,随即道:“我不知啊。当时我是拿着了,不过后来,我就随便扔了,我又不会左手使剑。”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洛介宁忽的轻声道:“你这么一说,似乎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释了。”
  钟止离无话,洛介宁又道:“你没有遭到人监视,便说明他们对你还是挺放心的。”
  两人当晚谈论至此,便回屋休息。从竹镇找不到线索,南望被毒|杀一事找不到案犯,但是钟止离的记忆却让整件事情前进了一大步。
  洛介宁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一夜没合眼。整个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从脑海里一遍遍过去。
  如果说这背后的黑手便是当年的御虚宫和碧云府,他们为的又是什么?而且,当时的他们,难不成早已经预料到他们五人会重生?
  50年前,御虚宫和碧云府均依附于无尘轩,若是他们在那时候便计划着什么,无尘轩到如今得到了江湖霸主的地位,难道还不够吗?
  而且从如今无尘轩对碧云府的态度来看,不像是到现在两派还有合作的模样。那么,当初策划了整场混战的无尘轩又是哪里来的底气,能够保证在混战之后,玄天楼一定会输给无尘轩呢?
  当初那一战,损失最严重的便是无尘轩和玄天楼两派,在那个情况下,无尘轩所有的高手都到了场,谁能独善其身?
  还是说,无尘轩其实也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洛介宁想到这里,忽的冒出了一身冷汗。一段话,忽的在他的脑海里想起:
  “御虚宫现在是那梅颜初掌门呢,安分得很,从来不跟别的派争什么抢什么,倒是有点要归隐的意思了。”
  潜伏,伺机而动。
  他想起来,当时白知秋霍平生重现江湖时,参与的门派为玄天楼、无尘轩、碧云府和清阁;南望回忆谈到那几个男人中的便是幻术,蓝暮林重生回来之后便没有再回碧云府,且蓝暮林知道那些男人当时都见了什么,不久后,蓝暮林便被追杀而死;虎峰镇那些死人可能是受了幻术操控;南望被人控制心智,极有可能便是受幻术控制了;在断情崖时,御虚宫的人为何会知道那里有一条小路;又为何那剑谱偏偏就让钟止离和洛介宁两人看见了。
  洛介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断情崖那剑谱一事。他紧锁眉头,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他再也无法冷静,翻身就要下床,忽的想起来,那钟止离如今已经想起来了一切,岂不是连带着他喜欢他的事情也想起来了?
  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洛介宁一个跃身下床,悄咪咪地摸到了钟止离的屋子里。
  钟止离根本没睡着,一听到动静,便知是洛介宁,灯也没点,出声道:“你做什么?”
  洛介宁被抓了个现行,也不尴尬,只笑道:“我来跟你谈谈。”说罢,便翻身上床,跟他躺在一块儿。
  钟止离朝里边靠了靠,一时有些心情复杂。洛介宁说跟他谈谈,还真的是跟他谈谈,开口便问道:“你觉得,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钟止离只淡淡道:“削弱两派。”
  

  ☆、弄砌(二)

  “从山城镇混入了其他人便可以看出,这个计谋在50年前便已经开始策划了,到如今,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暴露自己,说明计划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洛介宁望着钟止离的侧脸,道:“玄天楼如今的实力比不上无尘轩,所以我们回来了,这下子,两派实力便平衡了。”
  钟止离道:“不止如此,怕我们打不过它,就连剑谱图都能大大方方给我们了。”
  洛介宁道:“之后或许是意识到了不平衡,李盏和任怀瑜回来了,却没有归入无尘轩,这么一来,天平又不稳了。”他顿了顿,又道,“南望的死,或许还真的不好推测。”
  钟止离望着他道:“若是被他们发现我也想起来了,或许他们就要狗急跳墙了。”
  “不,等等,”洛介宁蹙眉道,“你过早暴露,可能会让他们的计划乱套,到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两人的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翌日,两人在客栈里边找了另一个小二问话,结果仍然是没有问出什么实质性的话,两人当即决定回到赋灵湾,当务之急是解开南望留下来的那句话。
  当爷爷穿上花裙子的时候,妹妹的爹爹躲在草丛里。
  傍晚时分,洛介宁靠着窗棂叹息道:“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呀。”
  钟止离缓缓摇着头道:“这个爷爷,若不是我们所见的,会不会是南望在碧云府学习的时候的爷爷?”
  洛介宁撑着头恹恹道:“我倒是听说年纪越大的医者,经验越丰富,但是我在碧云府可没见过几个能称得上是爷爷的人物。”
  “都退隐了吧。”钟止离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前辈什么的?”
  洛介宁悠悠闲闲道:“你要说前辈,那可多了,你难不成要找张宛益一个个问过去?再说了,就算找到了爷爷,你解释一下花裙子是什么意思?”
  钟止离反驳道:“若写得直白的话,岂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在哪里了,还怎么还叫暗号呢?”
  洛介宁好笑道:“嗯,你说得对。”
  钟止离看他的神情,立马不语了,低下头思索。洛介宁转头望向窗外。黄昏时刻,有一大片的晚霞在西边,照映得天边红彤彤一片。此刻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了多少人,零零星星走过几个收摊的小贩。街边两排树木在地上投下一片一片斑驳的阴影,接连在一块儿,到有些层次不齐的美感。
  洛介宁惬意地看向西边那道金光渐渐隐没在山后,长长舒了口气,但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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