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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吻戏总被删[重生](3)

作者:小楼陈酒 时间:2019-02-04 18:03:18 标签:重生 年下 娱乐圈 主受

    “我没有随意杀人的嗜好。”
    袁成额上一滴不上不下的汗,终于落了下来。
    市长说,“让我来替你回答吧。”他盯着老袁家祖传的双眼皮大眼睛,“如果没猜错,你是袁干部的儿子,是来找我报仇或者只是来打探一下消息。你很早熟,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袁成诧异地看了市长一眼,能当成市长,果然不简单。
    他微微一笑,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放松地坐在了市长对面的沙发上。市长心里微微一动,对方这个样子,看起更顺眼了。
    “那接下来,要换我说了。你没有表现出的那么轻松,你其实很恐惧,”袁成站起来,探过桌子去拿对方脚边的东西,把它举起来,“这个出卖了你。”
    袁成手里拿着一个烟灰缸,满地都要溢出来,足以显现出主人最近的烦躁。烟灰缸最上面有个陡峭的尖,风一吹,就扑向了市长的脸。
    市长咳嗽起来,看向袁成的眼神,带着欣赏,“接着说。”
   
    第3章 成为仇人的监护人
   
    “根据拍电影的习惯桥段,你应该是被人监视了,还被人威胁着,对方势力很大,你现在走投无路,只能作困兽之斗。”
    市长脸色一僵,看着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眼神慢慢变得正式起来,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竟然在一个少年身上,太不可思议了。他想到另一件事,收起了枪,可惜地说,“我倒是很想跟你交个朋友,但是,过会我就要“被自杀”了。”
    “你可以把事情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你。”又是“被自杀”,怎么这么巧合,袁成盯着他,下意识觉得这事跟他爹的死因有关。
    市长没有回答他,“做一个普通人不好么?”
    袁成回想起上辈子,镜头下的他才像是找到了丢失的一半灵魂,镁光下他就是王者,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有些人,注定要走到更高的地方。”
    市长想着他的话,联想到初入官场时的自己,有些惺惺相惜,“你的杀父仇人在这里,我以为你会冲上来杀了我。”
    袁成笑了,“如果是十二年前,我会这么做的。”他上辈子活到三十,十二年前正好是十八岁。
    市长听不出他的意思,看着袁成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袁成这种潇洒隐忍的姿态,让他想起了一副飞鸟的画,不知名的画,就像眼前不知名的少年一样,默默的,展现出一副自由的姿态,连仇恨都不能束缚住他,他绝对自由。
    这种放肆的姿态很容易让人有囚禁的*,尤其是对某些骨子里就偏执的人来说。想到这,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柜子,上面贴着一张嘴巴大张的老虎画。
    “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真相,我爹自杀的真相。”
    市长的思绪被拉回来,忽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冲动,“不如你跟我打个赌吧,赌注就是我所知道的你爹死亡的真相。”
    “……好,你要赌什么?”
    “赌你会害怕被某个人爱上。”
    “……每个人都害怕被流氓爱上。”
    “不,我讲的某个人是确切的一个人,但我不能把他的名字讲出来。他只是个普通人,而且可以说,有点残疾。当有一天,你为一个人的爱感到害怕的时候,你就明白那个人是谁了。”
    “你死了,谁来见证输赢,谁又来兑换赌注?”
    “我早就把真相放进了一个银行,只要六年后,我的儿子满了十八岁,就可以取出来。他也是这场赌约的见证人。”
    “你不是要死了么,你的儿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就在这里。”
    市长走到贴了老虎壁画的柜子前,打开了柜门,一个小孩子暴露在袁成眼前,他还没看清,一条细又短的胳膊就把门带上了。
    他看着壁画上老虎大张的嘴,忽然发现两颗黑黝黝的眼珠子正瞪着他。
    他心头猛地一跳,觉得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事。怪不得,李纳多向自己复仇,他就说当时他做的很干净,不然警察早就找上他了,可这么多年,找上他的只有这个人,原来是亲眼所见。
    市长打开柜子,哄了一会,对方毫无反应,他把儿子拖了出来,指着袁成说,“这是哥哥,你以后要听他的话。”
    袁成打量着十二岁的仇人,五官精致地像个洋娃娃,身形瘦弱,怯怯地看着他,就像个小姑娘,连一拳头都禁不住。
    惊奇的是,李纳多似乎对袁成挺有眼缘,刚才连他爹都不理的拽样,到了袁成这,居然羞答答地走过来,抓住了他的衣角。
    袁成厌恶地看着对方的手指,就是这双发育不良的鸡爪子抚摸过甘茜丰润的□□,莫名的,他对他的仇恨淡了,却升起一股子恶心。
    他对市长说,“那我要付什么赌资?”
    市长慈爱地摸摸他儿子的头发,“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跟那个爱上你的人在一起,不要让他伤心。”
    袁成诧异地看向他,“就是这样?”
    “当然不是。我儿子要为赌约作见证,就必须和你生活在一起,他有轻微的神经症性抑郁,但生活自理没问题。我会写份遗嘱,让你成为他的监护人。”
    袁成忽然笑了,眼神带着看穿的意味,“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也可以这么说。”市长跟着笑,他知道对方会答应的。
    市长去屋里写遗嘱,袁成没阻止,客厅里只有他和李纳多两个人。他看着李纳多纤细的脖子,忽然伸出了手,摸着下面微弱的脉搏,他在上面压了压。
    “你该庆幸,我不喜欢暴力,不过,你只会更痛苦。”
    李纳多听不懂他的话,却很敏感,他看向袁成的眼神带上警惕。
    袁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打了个哆嗦,离袁成远了两步,两根手指还捏着对方的衣角。
    袁成拿起桌上的烟,惬意地吸了一口,低头朝着李纳多靠近。
    李纳多盯着对方越来越近的嘴唇,饱满地像两片果冻,紧紧贴在一起,像是夹着什么秘密,他以为自己要被果冻亲到。
    紧贴对方的鼻子,袁成的一口烟吐了出来,像火焰一样包围了对方的呼吸。
    李纳多呛得咳嗽起来,他听到一声轻笑,蔑视的,得意的,带着一种玩弄的意味。
    李市长写完了遗嘱,在他儿子头上亲了一口,把两人推进书房,自己跑到客厅准备自杀。
    李纳多从门缝里看到他爸爸把脑袋伸进吊灯下的套子里,就像电视里被陷阱套住的动物一样,挣扎了几下,脸上露出吓人的表情,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难听的他想捂住耳朵,一双手强硬地拿下他的手,让他清晰地听到拉风箱一样的声音。
    呼哧,呼哧,像只快死的狗,像条线一样的声音,随着拉长变得微弱,直到没了声音。他看到爸爸的舌头像蛇一样长,从没凶过他的眼睛快要瞪出来了,他知道那不是他爸爸了。
    他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想把周围的世界推出去,却发现自己的世界就像经过一场地震,天不再透明,水不再发蓝,但他躲在里面,不想出去。
    袁成把尸体放下来,就像摘掉一串成熟的葡萄,他心里很平静,坐在沙发上对着背后挥了挥手,走吧,回天上去。
    李纳多紧闭着眼,那张紫红的脸却一直在他的世界里叫嚣,他睁开眼,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似的,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刚出生的雏鸟还要无助。
    他猛然看向袁成,这栋房子里唯一跟他一样的会动的,脸色正常的人,就像刚睁眼的雏鸟般,对着第一个看到的人,生出无限的好感,眼底迸出强烈的渴望,他几乎是蹦到袁成身上的,搂紧对方的胳膊,抱了一会,体力不支,他开始慢慢往下滑,委屈地看了袁成一眼,被对方眼里强烈的厌恶吓到,他打了个哆嗦,摔到了地上,眼神还怔怔的。
    李纳多家境极好,母亲早亡,他爸爸倍加爱护他,不喜欢他的人都被他爸爸送走了他身边,在他的意识里,所有人都对他心生喜欢,他从来没看到这种目光,像一把刀子刮在他营养不良而发黄的皮肤上,又像一只冰冷的手推开一块肮脏的垃圾。
    他愣住了,心里忽然涩涩的。
    袁成在这里的事已经完了,转身就走,忽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因为用力,白色的袖子上留下五道汗水渍,李纳多有些不好意思,却把手攥得更紧。
    袁成想拉开他的手,发现对方拽得很结实,他不得已,伸出手碰上那双让他恶心的鸡爪子,把对方的手指一根根撬起来,可很快被撬开的那根又重新抓上。
    袁成走向厨房,李纳多像个麻袋一样被拖着走。
    袁成拿起菜刀,眼一眨也不眨的,往李纳多跟他相连的手上砍去。他看到对方眼底闪过恐惧,在刀下来之前就缩回了手。
    他轻蔑地笑了一下,李纳多像被这声笑烫到似的,脸红了起来,把手又坚定地放到他衣角上,抓得手里满满的,这次他打定了主意,就是再来一把刀,他也不松手。
    袁成没有再砍,他厌恶了这种游戏,丢掉刀,往门口走去。
    李纳多踉踉跄跄地跟着他,门打开,一股强光照进他眼睛里,他感到眼底有一种储蓄很久的情感涌动上来,很快充满他的眼睛,一滴滴淌下来。他的世界里晴天忽然下了雨,他最爱的康乃馨被摧毁的七零八落。他心里突然袭上一种失去的感觉,踏出生活了十二年的屋子时,更强烈了。他不是很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却很讨厌这种感觉。
    袁成也眯起了眼,他在李纳多眼里清晰地看到了痛苦,失去骨血至亲的痛苦,他存放在野山一座坟墓里的感情呼应着这种情绪,柔软的感觉打湿了他的心,他看李纳多的眼神竟有点软化,但当他看到对方与他养了五年的女儿相似的唇形的时候,心里那滩水瞬间化作了冰墙。
    他用了大力气拽开对方的手,像扔垃圾似的高高扬起,远远抛开。
    李纳多脑海里有个声音,不停地用最大声音在他的世界里喊叫,“追上他!跟着他!”那声音随着袁成和他距离的拉开,变得凄厉。
   
    第4章 带女孩回家
   
    他撑起疲软的步子追着眼前的人,孤注一掷地蹦到对方背上,勒住对方的脖子,使出全部力气,把自己紧紧的靠在对方的背上,一开始陌生的触感让他心慌,但不像对别人一样厌恶,结实的脊背,让他想起了书里的大力士,谁要能被他保护,连最可怕的女巫都不敢欺负。
    他勒得更紧了,就像还未够十个月的胎儿,死死地吸附在母亲子宫里一样,恨不能血肉相连,骨血相溶。
    袁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甩开对方,却发现对方就像生在他背上似的,用再大的力气也纹丝不动。他左右摇晃身体,想把对方甩下来,但对方就像生根在他背上的树一样,如果把人拽下来,也得伤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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