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囤地！发家！致富！(191)

　　随着交易所营业的时间越来越接临近，排队的人群开始骚动，白雄被挤得更厉害了。在吕学闻和身后姑娘的挤压下，他突然觉得自己被挤变形了，变成了一条扁平的鱼，在人流中左右前后乱晃。
　　白雄身后的姑娘被人流一推，酿跄了一下，她紧紧抓住了白雄的衣服，把他的上衣都扯崩了几颗扣子。
　　“对不起，对不起。”
　　身后的姑娘挨在白雄的耳朵旁道歉，她现在根本没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雄的纽扣咕噜噜地掉在地上。事实上，对于排在她前面的人是白雄，她心里感到庆幸。她身后排着的是姐姐和姐夫，只需要担心的是前面排的是谁。她毕竟未婚，在人群中人搂人，还是有些伤风化。幸好白雄长得一表人才，她也不至于太排斥。
　　白雄并不知道他的相貌，让身后的姑娘松了一口气。他现在真的有后悔了，他明明只需要求一求白曙和白于尔，他们或许就能帮他弄到些新股，他不用来这受罪。但是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人，因为心中的硬气，所以他没有提出来，现在看到，真是自己找罪受。
　　随着交易所大楼的钟声响起，人群开始往前挤。白雄被挤得掉了一只鞋。可是他此时根本无法顾及，被架着往前走的他，只能看着自己的那只鞋子消失在人流中。
　　“大伙别挤，别挤，一个个来！一个个来！”
　　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大声地叫道，力图维持队伍的秩序，可是金钱的力量把众人的耳朵堵住了，没人能听到他的叫声，即使他手里拿着大喇叭。
　　白雄被挤着往前，过了很久，终于来到了柜台前，他刚想说出自己精心计划好的的购入方案，就被交易员给打断了，“买多少钱的？”
　　白雄有些惊讶，“大众交通、老凤祥、永生投资，各来1000股。”
　　这次上市的有六只股票，他选了三家，这三家的股票面值都是十元。
　　交易员翻了个白眼，“没得选，三千股，三万！”
　　他把一打厚厚的股票放到纸袋里，递给递给白雄。
　　白雄一口血就这样卡在喉咙里，这次发行的新股有六家，六家的股票都很好，可是他身上没那么多钱，只好跟白曙借了三万。三万，每支股票都买，是不够的。对于如何买，买哪支，或者哪几支，他很是矛盾。所以他这两天熬夜找资料，还和吕学闻他们讨论到深夜了，就是为了做出一个合理的方案。早知道是由交易员随机卖出，他就不费这个功夫了。
　　白雄把钱递了过去，拿上股票，就往外挤。可是挤出去谈何容易，整个交易厅内被堵得水泄不通，白雄紧紧把股票抱在怀里，只想快点脱离这个地狱。
　　等他好不容易逃出去的时候，他的大衣已经皱得跟咸菜差不多了。他巴拉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一只鞋子已经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只好缩了缩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脚趾头。哎，虽然样子有些惨，但是能买到股票，算得上是幸运了。白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这闹遭遭的地方。
　　可他才刚走没几步，就听到身后就有人大叫：“同志，前面那位掉了鞋子的同志！”
　　白雄的脚步停住了，这是在叫他？
　　他回头看去。
　　是那个刚才排在他后面的姑娘。
　　“你叫我？”
　　白雄指了指自己。叫他？
　　那姑娘气喘吁吁地弯下腰，她的状态并没有比白雄好到哪，甚至更糟糕。白雄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被“蹂躏”成这样，更不用说她一个小姑娘了。
　　“你，你的鞋。”姑娘从自己的军绿色布包里拿出一支笨重的真皮军靴递到了白雄面前。
　　这只鞋正好就是白雄丢失的那只。白立业在部队，每年都能分到军靴，不过白立业只有一双脚，穿不了那么多鞋，多余的都被他送给了家里人。身为大儿子的白雄，自然少不了一双军靴。
　　白雄感激地看着这个姑娘，她能在刚才那种情形之下，还帮他捡鞋子，可见心底非常善良。
　　“谢谢。”白雄把鞋子穿上。
　　那姑娘挥挥手，“没事。”
　　眼看她就要离开，白雄突然开口说道：“为了感激你帮我捡鞋，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他有些忐忑，他知道他的这个提议有些大胆，可不知为何，他就是看这个姑娘顺眼，不想让她就这样离开。一次相遇是偶然，两次相遇，那就是缘分了。


第227章
　　·
　　离青川交易所不远处, 有一家青川有名的西菜馆，名为红房子。
　　红房子西菜馆, 在一座红色的仿砖瓦结构建筑里，远远看过去，在周围灰色建筑的衬托下, 别具一格。这家西菜馆已经有八十多年的历史了, 是青川味道出了名的老字号西菜馆，它的菜品设计和室内装修, 都体现出浓浓的异国情调。
　　一楼是面包房，餐厅大厅位于二楼，色调以紫色为主, 被称为“紫罗兰”；三楼和四楼，是隐秘的包间, 主色调分别是红色和白色, 被称为“红玫瑰”“枫丹白露”。
　　白雄和那姑娘此时正在红房子的三楼“红玫瑰”靠窗的包房里。
　　他们俩目前还只是陌生人, 比起包房, 在大厅就坐, 更合适。可是偏偏今天大厅没有位置了, 所以他们俩被安排到了包房。
　　白雄有些尴尬, 在这个密封的空间内, 只有他和对面的姑娘。他打量着包房, 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包房内是一张长长的传统西餐桌，墙上挂着大幅经典西洋油画，洛丽塔风格的奢华水晶吊灯给包房更添了奢华。
　　姑娘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姓周，名方怡，你呢？”
　　白雄松了一口气，他第一次和女性这样单独相处，“我姓白，名雄。”
　　两人互通姓名之后，尴尬的气氛再次袭来。
　　周方怡撩了撩自己的刘海，把刘海别到耳朵后面，她刚开始以为这个男人长得高大英俊，应该非常受女同志的喜爱，没想到竟然意外的单纯。她刚才看到他偷偷在裤子上擦手心的汗了，这男人竟然会因为跟她共处一室而感到紧张，这不得不让她的心动。
　　“你买到的是什么股票？”周方怡看着被白雄随手放在凳子上的纸袋子，问道。
　　她的脸色红润，她也是第一次和男同志在这种情况下吃饭。
　　白熊打开纸袋子，“老凤祥，全都是老凤祥。你呢？”
　　周方怡有些开心，“我买到了大众交通和永生投资。”
　　白雄愣了愣，这姑娘还真是幸运，在交易员随机售卖的情况下，竟然能买到两种股票，而且还都是他原本看中的那两支。
　　看来买新股，不仅要看看运气，还要看交易员的心情。大家伙或许能在时间上提前些，排队久些，就能有买入股票的机会，但是能买到什么股票，就只能看运气了，这个是努力不来的。
　　两人聊了这么一会儿，白雄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他就着股票的问题，把话题引了下去，“我前几天，在交易所门口也见到你了……”
　　只要话匣子一打开，接下来就和顺利多了。周方怡是青川人，今年刚从青川大学毕业，她不想进公司，不想进企业，不想进政府。在彷徨之际，她得知了股市的事情，所以借了家里的一点钱，冲入了股市，想要先把原始资本积累下来，之后再考虑要做什么。
　　青川的西洋餐，经过改良更加适合华国人的口味。白雄和周方怡都点了全套，罗宋汤、炸猪排、土豆沙拉、荷包蛋，蘸着酱油吃。他们边吃边聊，越聊越有话题。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都喜欢看书、写作，相较于安稳，更喜欢冒险……
　　当白雄和周方怡吃完饭后，两人气氛已经非常和谐了。他们从包房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他，他心中暗道不好。
　　白曙和刘清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在“红玫瑰”门口遇到了白雄，而且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同志。白雄这家伙，读书的时候非常受欢迎，但是并没有见他对谁表现过特殊之情。
　　“曙哥，清哥，你们怎么在这？”
　　白雄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碰到白曙和刘清，他们住的地方离这有一段距离，这两人怎么会来这吃饭？白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担心这两人会说出什么令周方怡尴尬地话来。
　　“这位是？”
　　白曙睨了他一眼，假装看不到他眼中的暗示。
　　周方怡倒是比白雄表现得大方，她一直保持着微笑，虽然此时她的眼中满是惊艳和震惊。白雄的哥哥，长得真的是太英俊了。她最近在查和嵇康相关的资料，史书上描写嵇康“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称他：“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她当初看到这些描写的时候，还很难想象出究竟是怎么样的相貌，能让人发出这样的感叹。直到今天见到了白雄的两个哥哥，她才明白。
　　白雄看了周方怡一眼，见她虽然对白曙和刘清的相貌表现出惊叹，但是却没有太出格，也没有做出什么花痴的行为，他的心情好了些。在大都城时，他有一次带班里同学到白曙的店铺去，他可没忘记那些男男女女的反应！那让他现在想起，都觉得有些丢人，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带人去琉璃厂找过白曙他们。不过班里的那些同学，竟然不时借着去琉璃厂采风的名义，到白曙的店里……为此，刘清给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白眼。
　　“这是周方怡，刚才在交易所帮了我，所以我请她吃顿饭。”
　　白雄不愿意多谈。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原来是周小姐。”刘清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和姑娘一块儿吃饭。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对象了。”
　　刘清一点都不顾及这话有多么不适宜，他只想让白雄早点成家，有了老婆孩子，他就没有太多时间来打扰他和曙。
　　周方怡的脸瞬间爆红，红得跟“红玫瑰”的红墙相似。
　　“清哥！”
　　白雄的脸色也红了，不过倒是比周方怡好些。
　　刘清朝他俩挥挥手，“你俩慢慢聊，我俩先走了。”
　　他看得出，白雄和这个女孩之间，流动着一种非常暧昧的氛围，很明显，他们彼此有好感。
　　白曙和刘清甩手离开，把尴尬的白雄和周方怡留在原地。
　　白曙还没走出红房子，就听到了救护车和警车呼啸的声音，他的眉毛轻轻皱了皱。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死人了吗？”
　　“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人伤了，救护车都来了。”
　　……
　　白曙和刘清交换了一个眼神，往交易所那边去。
　　今儿个去买新股的人，除了白雄、吕学闻，还有其他学生……
　　等白曙他们赶到交易所门前的时候，警察已经把交易所用黄线给圈了起来。
　　情况比白曙想象中的好很多，没有人员死亡，最多只是受伤。
　　交易还在进行，可是因为有警察在，所以大家变得有秩序多了。无论是在哪，大家对警察都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毕竟那别在腰间的抢，可不是塑料做的。
　　“怎么回事？”
　　白曙听到身边跟他们一样，闻声过来凑热闹的人，询问那些早就在现场的人。
　　“有两个人因为排队的事情打了起来，不少人被殃及……”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有三个人被送上了救护车。”
　　“真是倒霉催的，这下买不着股票，还落了一身伤，两头空。”
　　……
　　白曙看着场中还在排队往前走的人，他能在那几个人脸上看到青紫印，甚至有些还流血。
　　“股票真的那么好？”
　　白曙听到一个老大娘问。这老大娘手里还提着菜篮子，一看就是刚买菜回来，听到热闹，过来瞧热闹的。
　　旁边一个瘦干的男人听这话，来了劲，“这你可不知道了，股票，这是钱生钱的法子！比以前放印子钱来钱更快！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可是要花的本钱真不少！没个几百上千的，连交易所大门都不敢上……”
　　老大娘连连惊叹。她儿子调到青川工作，她刚到青川不久，也没认识几个人，自然没人跟她说这些。
　　瘦干男子话里充满了羡慕，他若有本钱，肯定也是要去股市中闯一闯，也当个万元户。他听他一个在交易所干的哥们说，他们准备开大户室，一百万元就可以进大户室。他的目标就是这群人，趁着这群人还没进大户室，他得赶紧抓一个，只要能给他们跑腿打下手。只要这些人手里给他漏一点，就够他一辈子吃喝了。
　　瘦干男人越说越大声，把周围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他的眼睛丝毫不放松地扫射着，想要看看能不能在这群人中逮住一条大鱼。
　　此时白曙和刘清进入了他的眼里。
　　“只要进了大户室，接触到的全部是大户，大户室的待遇可比交易厅的散户好很多，交易可以优先进行，也没有那么拥挤……”
　　瘦干男人一边说，一边看着白曙，他眼中的热切是那么明显。
　　白曙和刘清自然能看出这人的野心，这人对金钱非常渴望，甚至他对金钱还有所敬畏。这样的人，有底线，还好控制。
　　“你有门道？”白曙淡淡地问。
　　瘦干男眼中闪过欣喜，上钩了！上钩了！
　　他点头，“当然，只要资金够。”言下之意就是，只要有钱，他就能让他进大户室。


第228章
　　·
　　白曙朝刘清递了个眼神, 刘清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瘦干男。
　　这张名片非常简洁, 上面写的：德莱基集团刘清，还有一个电话号码。简洁得没有写什么头衔，但瘦干男终日流连在交易所, 自认还是有些眼力的。他知道真正有钱人的作风, 他们越是有钱，有底蕴, 就越是低调，就跟眼前这两个男人一样。他们的穿衣打扮没有什么太张扬的地方，不像一些暴发户穿金戴银, 但是周身那股气质却非比常人。鹤立鸡群，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就像现在, 站在他们周围的人, 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跟他们隔出一段空间。他们有种能让人打从心底深处蔓延出自卑情绪的能力。
　　白曙环顾了周围, 平淡地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电话联系。”
　　说完后, 他就跟刘清离开了。钱财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 只是一场游戏。
　　瘦干男拿着名片, 激动极了, 他终于时转运来，钓到大鱼了！
　　对于这条等待多时的大鱼，瘦干男极其上心, 所以当白雄和周方怡他们还作为散户，在大厅排队填写委托单等着买卖股票的时候 ，白曙和刘清已经进入了大户室。
　　瘦高男，不，现在应该叫田国良，他半弯着腰，一脸谄媚地询问白曙：“白老板，您需要多少份认购证？”
　　自从上次新股申购闹出流血伤人的事情之后，交易所就更改了新股申购的方式。原先的新股申购模式，只需要提前排队，排到就能买到股票，可以说是不用钱就可预约，没风险，只有收益，所以才导致排队的人太多、太拥挤，引发混乱的场面。交易所领导经过讨论，征集社会意见，进行新股申购改革，使认购的预约程序复杂化、付费化。
　　此次新股申购，交易所提前通知了大户。交易所会租用青川的大型体育场馆，在规定的时间内发放股票认购证，并在每次新股发售前，进行公开摇号，中签的人拿着中签的认购证去交易所付款购买股票。
　　发行认购证，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排队认购新股所会产生的安全隐患，但是认购证需要三十元一本。三十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相当于大部分工人工资的三分之一。况且三十元买的不是股票，而是资格，还只是有可能购买股票的资格！认购证第一次出现，是个新鲜货。大多数股民都还处于观望状态。在很多人眼中，这是不划算的买卖，与其花三十元买了不知道能不能中签的认购证，还不如等等看能不能买到已经在市场上交易的股票！
　　“买十万本。”白曙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十万本？田国良惊讶，会不会太多了！认购证有十天的认购期，现在已经是开售的第六天了。根据他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散户就算买，也是一两本地买，大户室里的最多也就几百本，上千本，白老板一开口就是十万本！
　　可是即使田国良心里再惊讶，他还是听话地点头应道：“好的。”他的哥们是交易员，负责帮白老板操作买入和卖出股票，而他，只是个跑腿的。跑腿的，就应该有跑腿的自觉，少问，少说，认真执行老板的命令即可。
　　根据白老板的吩咐，田国良买了十万本认购证。在他购买认购证的时候，体育场馆内只有两个工作人员，其他人中午换班了，至于买认购证的股民，则一个都没有。
　　“再来十张。”田国良考虑了很久，终于从口袋中掏出了三百元递给工作人员。
　　他原本并不打算买认购证的，万一摇号不中，他的钱可就打水漂了。他现在哪里有什么钱，才刚开始帮白老板跑腿，赚得不多，这三百还是白老板刚给的跑腿费。
　　这是华国第一次发行认购证，在为期十天的认购证发行中，统共只卖出了两百零七万份。白雄当初在听到白曙竟然买了十万份后，牙一咬，卖出了一部分老凤祥股票，把赚到的钱用来买认购证，他统共买了一千张。就连周方怡和吕学闻他们都各自买了三百张。
　　认购证有效期为一年，在这一年里，所有发行的股票都得用认购证购买。而这一年，共发行了五十三家企业的股票，每一张认购证摇号中签的几率为百分之百，。中签率之高，超乎大家的想象，由于认购证的稀缺，一时间，这两百零七万张认购票，在黑市上已经被炒到了一万元一张。
　　田国良的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后悔自己买得少，另一方面又庆幸自己当初狠下心把吃饭的钱都拿去买了认购证。
　　“白老板，这些认购证，您有没有打算出手？”
　　田国良看着白曙手中十万张认购证，只有满满的羡慕，他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真是撞了大运，遇上了这么一个好眼光的主儿！要知道大户室里有不少有钱人，可是能像白老板这样，一下子买了十万张认购证的，没有第二个。
　　当初白老板买十万张认购证的事情在大户室传开后，不少人明里暗里骂他傻子，可是现在，这些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见到白来办眼睛就冒光，恨不得上去吃一口。可是白老板一贯面冷，即使有人跟他搭讪，他也是时刻保持距离，所以最后些人都找到了他这里。
　　白曙看了田国良一眼，“他们找你了？”
　　十万张认购证，就目前高中签概率来说，的确令人眼红。
　　“他们给了我跑腿费。”田国良笑得有些有些得意，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百元钱，放到白曙面前。大户室的老板们，出手都非常阔绰。
　　白曙对田国良的做法没什么意见，反而对他的真诚非常满意，“你放消息出去，说我要转手五万张认购证，不过每张两万。”
　　白曙淡淡地笑了。五万张认购证，他本可以不出。因为若是中签了，他也有足够的资金购入股票，坐等股票升值。按照目前的情况估计，每张认购证最低收益达平均达五千元，这也只是短期收益，股市是无法预期的。前几天，水原股份上市摇号，他的十万张认购证，中了一万多张，一张可以买五百股，每股1.5元。水原股份上市后不久，就涨到了每股41.5元，目前还在持续上涨中，这其中的暴利，可想而知。
　　这下轮到田国良惊讶了，“真要卖？”而且一下卖一半？
　　白曙笑笑，靠在大户室专属的皮椅上，意味深长地说：“三十元买入，两万卖出，这其中的利润也足够高了。”
　　田国良想了想，点头。虽然他心里还是觉得卖认购证太可惜了，不过他还是更信任白老板。白老板见过的世面比他大，比他多，他这样做定有他的理由。
　　白曙要卖五万张认购证，且每张两万元的消息一出，大户室就热闹起来了。但凡能进大户室的，都是资金雄厚的，即使每张两万元，但想要消化这五万张认购证的人，也并不是没有。难的是，白曙到底会把五万张认购证卖给谁？
　　白曙把此事全权托给了田国良，田国良战战兢兢，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么大的事情。那些私底下嘀咕白曙狮子大开口的，田国良直接把他们从买方剔除，白老板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但是刘老板在意。为了不得罪人，田国良在大户室里几个关系向来比较近的大户联合来找他的时候，他跟白老板报告过后，就把五万认购证都卖给了他们，至于他们怎么分配，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白曙不管这些，他和刘清此时正在二二家中。
　　二二已经和赵敏结婚，并有了一对双胞胎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