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只是一个助理吗?
演播厅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月淮没管,下了台后,他就离开了。
宴忱开了车在等,看见他姿态懒散的模样,笑勾了下唇。
“怎么样?好玩吗?”
月淮坐了一会,又弹了首曲子,有点累,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语气没太多情绪。
“还行。”
宴忱往他面前凑了凑,薄唇从他唇瓣滑过,“那去吃饭?”
月淮应了一声,挑起眼皮,见宴忱一副刚刚运动完的模样,出了声。
“不是去开会?”
怎么一副打过架的样子?
宴忱语气平常,唇角的笑意慵懒惑人,“和狼字队的那些组员练了一会。”
正确来说,是单方面的群殴,把最近松散的狼字队成员齐齐虐了一片。
他要走的时候,狼字队的成员差点没敲锣打鼓的欢送。
月淮也就没多问,和宴忱去了顾云澜那里。
顾苏恩早已经从看守所回来了,没有了以往的骄矜,显得有点瑟缩,看见月淮,大气也不敢喘。
月淮没理她,坐在顾云澜对面,不怎么有胃口的吃饭。
顾云澜挺开心的,拿了一瓶酒出来,和宴忱一起喝。
他看起来是一副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的模样,拿出来的酒却非常接地气,是一瓶二锅头。
宴忱也没在意,拿小盅倒了一瓶,敬了顾云澜一杯。
两人喝了两个小时,喝了两小瓶。
月淮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终于结束,和顾云澜说了一声,同宴忱回酒店。
顾云澜愣了一下,“不住家里?”
小郁搬走了,龙渝也没住之前的屋子,家里还空了一间房。
月淮唔了一声,“明早的飞机,住酒店方便。”
顾云澜眼中滑过失落,“也好。等过几天,爸爸去帝都看你们。”
宴忱喝了酒,不能开车,再叫人过来,就比较麻烦。
月淮就叫了辆滴滴,选车的时候,手指顿了顿,选了专车。
宴忱不常喝二锅头这么烈的酒,这会有点上头,脑袋泛晕。
他就靠到月淮身上,下巴搁在他肩上,因为酒意,声音就带着惺忪的散漫。
“伯父好像不开心。”
月淮低头看手机,看车到哪了,闻言,手指顿了顿,抬起头,“那回去住?”
他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宴崽子很狗,怕他睡不惯,两个人住一个屋,床又挤。
宴忱桃花眸闭了闭,复又睁开,笑着,“再回去也不合适。过段时间把伯父接到帝都。”
月淮把手机按熄,敛了敛眼皮,嗯了一声。
其实他不是没有看出来顾云澜想让他住家里,但是顾苏恩在,他不乐意见。
顾云澜想必也是知道。
专车很快到了。
月淮抬脚往车里走,想起什么,又转头,看向脚步有点虚的宴忱。
“你行不行?”
宴忱抚着额,低笑一声,又捏月淮的下巴,“祖宗,几两白酒,哥哥还不是那么不胜酒力。回酒店让你看哥哥行不行。”
月淮:“……”
这男的,发情期吗?什么话都能往那方面想。
他懒洋洋的,啧了一声,没理。
宴忱薄唇忍不住又翘了起来,跟着月淮坐进了车里。
酒店订是的宴忱之前常住的那间,月淮和他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就在那里住过。
也算是熟门熟路。
用房卡刷开了门,月淮正打算把卡插进电槽,一双手臂伸过来,将他按到了墙上。
接着,泛着酒香的浓烈荷尔蒙,就朝他袭了过来。
狠狠折腾完,月淮全身的力气都透支光了。
宴忱的酒已经醒了,看着被自己折腾得厉害的月淮,将人抱进怀里,往浴室走,语气有了歉意。
“没伤到吧?抱歉,喝了酒,有点上头。”
平常都是压着的,祖宗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说不要,他也会及时的停。
但是偏偏今天酒意上头,平常又压得狠,就没收住。
月淮连撩眼皮的劲都没有,躁躁的,“你再不禁欲,我就给你下.药。”
跟狼一样的,简直喂不饱。
而且太折腾了,他腰几乎断了似的。
宴忱轻笑一声,小心地把他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特别作低伏小的赔不是。
“明天就禁。”
他平常酒量挺好,但是二锅头劲大,有点没克制住。
月淮有了点劲,烦烦的扫了他一眼。
洗完澡,两人回到房间,这次倒是没有再折腾。
但是等第二天,月淮还是没爬起来,本来预订的飞机,只能推迟。
宴忱已经醒了,坐在他旁边看手机,见他睁眼,薄唇一弯,“祖宗,醒了?”
月淮还恼着呢,恹恹的不理他。
宴忱把手机扔一边,长臂一伸,将人从被窝挖出来,抱进怀里,小心的哄。
“别气,是哥哥不对。”
搬到帝都后,两人虽然住一间屋子,但是有小郁和龙渝在,平常就不好太放肆。
压得狠了,总会爆发。
月淮倒也不是真生气,那种事情食髓知味,他也很享受,他是有点烦宴忱总爱折腾他,偶尔用的动作,都特别令人羞耻。
他打了个哈欠,出了声,“几点?”
宴忱笑着,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啄,桃花眸里像是盛着一汪春水,溺得不行。
“三点,我把飞机改签到明天。”
月淮想了想,决定再睡一会。
宴忱不同意,把人挖起来,抱着放客厅,“吃点东西。”
月淮耐着脾气,把东西吃了。
又睡了一觉,到了傍晚,醒来后,他拿出严教授给的物理题解。
马上就要开学,严教授这几天倒没有再催,就是总是是不是发点题给他。
第二天,两人乘飞机,回到了帝都。
帝大的报名时间定在了八月底,到差不多快报名的时候,江照来了。
除了江照之外,江挽鹿和傅薄言也在。
两人是来送江照上学的。
到了帝都后,就约月淮吃饭。
吃饭的地点约在了帝都一处四合院里,是一家只能通过预约才可以的私房菜。
江挽鹿一看见月淮,就笑了开来,对他招手,“淮淮,来,到我这里坐。”
她的左手边是傅薄言,右手边是江照。
傅薄言不可能让位置,只能江照让。
江照:“……”
他默默地起身,打算移到旁边的位置上,一抬眼,看见了宴忱,又非常乖觉的多让了一个位置。
这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月淮和江挽鹿打了声招呼,又对着傅薄言淡淡颔首。
顾苏郁和阮苏苏也来了,两人是来蹭饭的。
可能是和阮苏苏呆久了,顾苏郁的性格不像原来那样沉闷,松了不少。
阮苏苏笑弯着眼,也冲江挽鹿和傅薄言打了招呼。
江挽鹿前段时间去国外拍戏,回国的时候,就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让江照把礼物一起分了。
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是能看出来都是精心挑选的。
阮苏苏也有。
她有点不好意思,白嫩的脸微红,“江阿姨,我……我就不要了吧。”
她是为了陪苏苏才过来蹭饭的,现在还拿礼物,这有点太不适合了。
江挽鹿笑得温婉,语气却十分大气豪迈,“小礼物,别客气,阿姨还没有谢谢你在学校的时候经常照顾照照呢。”
话说到这,再推拒就不适合了。
阮苏苏只好把礼物收了。
江挽鹿和傅薄言是特地来送江照上学的,两人要在帝都呆几天。
为了方便,还特地买了房子,挺巧的,和宴忱的住所离得不远。
吃完饭,几个人就往回走。
到了月底,帝大开始报名。
现在已经可以在网上报名,不过因为要住宿,东西也需要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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