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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上)(52)

作者:甲子亥 时间:2018-01-14 19:43:33 标签:灵异神怪 爽文 年下

  “嗯。”卫修洛一脸镇定,绷着两条修长的腿踩上了楼梯。
  邵云去弯着嘴角,非常心机的把空调开到了十六度。
  等到宿舍里的温度彻底降了下来,他这才熄了灯,不紧不慢的爬上床。
  借着若有若无的月光,只看见被子上凸起一团,卫修洛抱着抱枕,脑袋半埋进被子里,面对着墙壁。
  邵云去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躺了进去。
  就这么一瞬间,他分明感受到床上的人呼吸急促了那么几分。
  他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然后一个翻身,贴上了卫修洛的背。
  卫修洛蜷着脚趾,邵云去却不依不饶,他摸索着把手搭在卫修洛腰上,手掌握住他抱着抱枕的手。
  他嗅着卫修洛的味道,“这样比较暖和。”
  卫修洛盯着抱枕上的两根尾巴,嘴角一抽,身体却慢慢的软了下来。
  随着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邵云去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他拢了拢放在卫修洛腰间的手,让两人更加密切的贴合在一起。
  他附到卫修洛耳边:“晚安。”
  卫修洛抱紧怀里的抱枕,轻声说道:“晚安。”
  一夜好梦,转眼已是鸡叫三声。
  卫修洛睁开眼,他半个脑袋蒙在被子下边,整个人都趴在邵云去怀里,邵云去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他怀里的抱枕早就不知所踪。
  还是做猫的时候睡在登徒子身上更舒服。
  这么想着,他红着脸颊,戳了戳邵云去的胸口。
  邵云去睁开眼,看见身上的卫修洛,凑过去在泛红的脸颊上亲一口,“早。”
  卫修洛移开视线,手忙脚乱的从邵云去身上爬起来,“早。”
  然后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天妇罗抱枕。
  他从邵云去身上跨过去,顺着楼梯下了床,捡起抱枕,也不去看床上的人,轻咳一声,故作平静的说道:“我先回去了。”
  说着,不等邵云去回话,直接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邵云去怔怔的看着宿舍门,单身六十年来年,这一夜下来,四舍五入的话,他这算是和媳妇困觉了吧!
  他眼睛一亮,提起被子往鼻间一送,准备迎接自家媳妇香喷喷的味道。
  不对。
  他抽了抽鼻子,怎么全是橘猫的气味?
  邵云去一脸严肃。
  看吧,以后怎么也不能让橘猫再和他睡一个被窝了,要不然连洗衣机都洗不掉它的味道。
  (寄宿生带被褥的话,开学之前肯定会把被褥全都清洗一遍。)
  回到宿舍的卫修洛少不了被唐深揶揄一番,好在他嘴巴严实,没对外乱传什么消息。一时之间,除了他们三个人,谁都不知道卫修洛其实已经和邵云去住到了一块。
  又到双休日,手机铃声唤醒了修炼中的邵云去,他把手心的储灵丹放回到瓷瓶里。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上面显示陌生人来电。
  电话接通,说话的却是一班班主任张烨。
  “邵……邵小爷,刚才邵文彬带了一堆礼品到我家来,让我借口你的成绩不符合实验班进班原则,把你赶回二十七班。”
  张烨苦笑一声,邵文彬背靠邵家,邵云去是省军区梁家的座上宾,一身本事出神入化,两边他谁都得罪不起。
  “哦?”邵云去眉头微皱。
  张烨继续说道:“我没办法,只好把你的身份告诉了他。”他迟疑了一会儿,“我看他的神情,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邵家……”
  说白了,他特意打这个电话过来,为的不过是在邵云去这里卖个好。毕竟因为邵云去在这儿,这半年来,一高收到的校外捐款不下五百万,各方大佬指名道姓要一高的校领导多多照顾邵云去。校长曲明文计划着用这笔钱给学校添一座科技馆,一个新食堂。可以说只要这一届学生不拖后腿,有这样的政绩在,曲明文升入市教育局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他也是才听说曲明文暑假的时候求邵云去办过事,还欠下了不小的恩情。邵云去看起来心胸还是有的,应该不会计较以前的事情。如果邵云去在曲明文面前替他说上几句话,曲明文能推他一把,凭他的资历,接替曲明文坐上校长的位置绝对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他原本还寄希望于攀附邵家,可是最近邵文彬的表现让他再也看不透这个记忆里谦恭有礼的学生。更别说他现在拒绝了邵文彬,只怕他怀恨于心,不仅不愿意锦上添花,反而给他使绊子。
  现在想来,邵文彬初到邵家,怕是还没站稳跟脚,给不了他助力。反而是邵云去,这里毕竟是庚省,是他的主场。与其将希望放在手段稚嫩的邵文彬身上,倒不如靠向邵云去,好歹他们俩也算师生一场。
  人都是有私欲的,张烨自然也不例外。在私欲面前,可以百般算计,其他的都不重要。
  “没事,不过是小人得势罢了。”邵云去淡淡的说道:“如果邵家是涉军的,我还会忌惮几分。但谁让他家从政呢,别说他家阴私不少,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要是真惹怒了我,我自有千百种手段收拾他。”
  这话落在张烨耳中,分明就是满满的杀气,他讪讪一笑,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道:“我能问一句,邵文彬为什么会千方百计的针对你吗?”
  邵云去冷冷一笑:“大概是因为我是婚生子,他是奸生子吧。”
  “什么?”张烨下意识的惊呼。
  挂断电话,邵云去两眼一暗。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冷笑一声,起身从书房里找来一把麦秆和几根红线。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两大一小三个稻草人依次摆放在茶几上。
  他撕下三张白纸,拿毛笔沾了黑狗血分别写上邵建林夫妇和邵文彬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最后指决一掐,扔进冰箱里就不管了。
  九月末的最后三天,高三年级迎来了第一次月考,高三月考出题请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教师,力求试题最大限度的接近高考。
  一班的任课老师再次展现了他们的阅卷速度和急切心情,最后一堂英语考完,第二天一大早,各科试卷就发了下来。
  卫修洛不负众望,蝉联年纪第一。
  邵云去这一次考了五百一十二分,这个分数比去年的高考一本分数线还高了那么五分。
  当然,即便如此,他也依旧还是一班垫底的存在。
  张烨站到讲台上,开始做考后总结发言。邵云去的进步确确实实的让他惊艳了一把,但这还不足以压下他心中的惧意。
  他的视线落在第四排靠边的桌子上,那是邵文彬的位置。
  半个月前,邵文彬拎着一堆礼品来找他。他回去之后不过两天,邵家一家三口就先后发起了高烧,直接卧床不起。因为病情反复,县医院束手无策。听说两天前,他们一家三口已经转去了市一院。
  邵文彬自然也就缺席了月考。
  邵家三口的病来的太过诡异,也太过巧合,要说这事和邵云去没有关系,就算打死他也是不信的。
  邵云去可不管张烨心里是如何做想的,他心里惦记着另一件事情呢。
  两天前昌河道长打了个电话过来,邀请邵云去参加一场庚省术师界的内部交流会。
  交流会在普济寺举行,三年一次,惠民大师是普济寺的主持,时间安排在国庆小长假。
  邵云去也想去凑凑热闹。
  原本他是打算带上卫修洛一起去的,可是卫修洛已经答应了假期要去陪卫母过中秋。
  卫母是全国百强企业晋江集团的总裁,典型的女强人。每年在飞机上待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要多,现在她好不容易落了地,想儿子了,卫修洛怎么可能拒绝。
  第二天一大早,邵云去背上背包,独自一人坐上了通往丁市的火车。
  国庆小长假本来就是乘客高峰期,恰逢秋老虎来袭,车厢里又挤的满满当当,一时之间,烟味,泡面味,汗臭味,厕所味……交织在一起。将近七个小时的火车坐下来,邵云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了火车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直奔最近的酒店,把自己里里外外的清洗了一遍,又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才打车直奔普济寺。
  普济寺坐立在丁市郊区,名号足以追溯到明朝正德年间,几百年来,普济寺出身的得道高僧不知凡几。
  普济寺素来香火鼎盛,只听说今年年初普济寺新年头香拍卖,喊出了一千二百万的高价。
  不过这场交流会的主角却不是普济寺和惠民大师,而是特务处和昌河道长。
  毕竟佛教虽然在民间盛行,但相较于道家庞杂的门派,深奥的修炼法术以及千奇百怪的各色法器,佛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因而术师界交流会一向都是道修的主场。
  邵云去算是来的比较晚的,虽然交流会明天才正式开始。可毕竟相较于他有邵家祖传手札在手,又有前世经验可以仰仗,本身实力不菲。一般的术师尤其是那些或半路出家、或传承断绝、或拜师无门的,可就盼着这几天能广交好友,联系感情,相互探讨修炼心得。
  所以他们来得早很正常。
  普济寺在一星期前就开始谢绝游客入内,邵云去给守卫在门口的武僧递上请柬,对方打开请柬一看,当即双手合十,躬身说道:“前辈稍等。”
  说着,转身向门内跑去。
  没一会儿,惠民大师疾步迎了出来,看见邵云去,只觉得对方身处飘渺之中,如何也看不透深浅,他一脸惊奇的说道:“少师果然是奇人,不过数月不见,修为已经精益到我等望尘莫及的境界。”
  “哪里哪里。”邵云去笑了笑,这倒不是谦虚什么的,托前世的福,他眼下修为飞涨,已是练气八成。可真要是在对上鬼修罗杨钊,他也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他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他又说道:“我看惠民大师红光满面,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惠民大师一边引着邵云去往庙里走去,一边乐呵呵的说道:“天大的好事可轮不上我,这不是老衲前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坐化之后烧出了二十一颗舍利,每一颗都圆而饱满。”
  要知道他师傅当年也不过是烧出了十六颗舍利,他坐化之后却能烧出二十一颗,岂不是说他青出于蓝。
  得道高僧的梦自然和普通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一样,老天爷不会诓骗他。梦里是二十一颗,那就一定是二十一颗。
  邵云去闻言,当即笑道:“如此,小子在这里恭喜惠民大师了。”
  惠民大师将邵云去引进禅房,倒上一杯茶水递给他:“少师请。”
  他复又兴致勃勃的说道:“上回在酒店里,我就说了等我坐化之后,便叫门下弟子把我烧出来的舍利送与邵少师一些,眼下岂不是正好应了我当日的话。”
  正说着,昌河道长匆匆赶来。
  “少师拨冗前来,贫道未能远迎,万望见谅。”
  邵云去连忙站起身来见礼:“道长折煞小子了。”
  说着,惠民大师递上一杯茶水,昌河道长接过去三两口灌进肚子里,看着空荡荡的茶杯,忍不住的摇头说道:“果然是老了,身子骨受不住,我看三年后的交流会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找个山旮旯待着吧,就不凑这份热闹了。”
  “怎么?”邵云去不明所以。
  惠民大师解释道:“这不是原特务处庚省分处处长何唯调任了吗,新来的这位后台够硬,眼高手低,对于这些俗物一窍不通,担子全压在老道身上。”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师傅,彭于文先生找你。”
  昌河道长一愣:“彭于文、他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闯了进来,看见昌河道长,扑通一声跪倒在昌河道长脚边:“道长,道长,求你救救我,有鬼,有鬼要杀我……”
  也就在这时,一个小和尚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主持,道长,北禅房那边打起来了,见——见血了。”
  “什么?”昌河道长脸色顿时就变了,北禅房住的人他们可得罪不起。
  他当即就要起身,下一刻便被地上的彭于文抱住了大腿:“大师,大师,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一家三口了,你不能走……”
  昌河道长低头一看,中年男人的印堂简直黑成了墨汁,分明是被厉鬼缠身,离死不远了。
  可眼下北禅房那边同样等不得。
  正在昌河道长左右为难之际,邵云去开口说道:“若是昌河道长信得过我的话,这位彭于文先生就交由我来处理好了。”
  昌河道长眼前一亮,连声说道:“那就多谢少师了。”
  顾不上再说其他,昌河道长一脚踹开大腿上的彭于文,和惠民大师一起,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橘猫:以后不和我睡?登徒子你敢发誓吗?
 

第81章
  邵云去捧着盖碗, 用茶盖拨动茶汤,直到碗中的茶水颜色均匀,最后将茶盖斜盖在茶盏上, 留出一道缝隙,按住盖纽, 轻抿了一口。
  一室寂静。夕阳透过玻璃窗外的菩提树洒进禅房,于墙角处落下点点光斑。
  彭于文趴在地上, 茫然失措,俨然像个泥塑。等他终于从昌河道长刚才那毫不犹豫的一脚中回过神来,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瞪着空荡荡的房门,双手紧紧握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连续绷紧了两天的神经顿时就断了,他破口大骂道:“什么狗屁的昌河道长, 当年要不是我爹把你从猪圈里扒出来, 你能有现在的风光日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你对得起我爹当年为了给你采药摔断的那条腿吗?狼心狗肺的东西……”
  等他骂累了,粗喘着气, 张着鼻孔, 鼻翼一张一翕。他揉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一晃眼,正看到了床榻上面无表情的邵云去。
  他耳朵里哄的一声,嗓子眼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刚才只顾着发狠,哪还记得这禅房里还有其他人在。
  他眼底满是尴尬, 像极了突然泄气的气球,讪讪的转过身,抬脚就要去追昌河道长。骂是骂了,可他们一家三口还要靠昌河道长救命呢。
  他一只脚刚刚踏出禅房的门槛,这才想起来昌河道长离开之前好像是拜托了方才的少年救他。
  他两眼一瞪,面容扭曲的厉害,拼命的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好一会儿,他硬着头皮将迈出去的脚收回来,转过身,不敢看榻上的邵云去,嗫嚅着说道:“少,少师?”
  这幅胆怯的模样倒是将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
  邵云去的视线落在彭于文的脸上,只看他天庭高耸,地阁方圆,齿白而大,口如弓角,是典型的小贵之相,说明他家境还算不错。
  只可惜他面无人色,偏偏眉头浓盛,主高傲自满,注定晚景贫寒,衣食困乏,决无妻子。若有,定是虚花到头一场辛苦,当为贱相。
  邵云去哐当一声将茶盏放到床榻上的木制案几上,砸在彭于文心头,便是狠狠的一颤。
  既然已经把事情揽了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不管。
  他一脸淡然的开口说道:“说说吧,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这话,彭于文眼前一亮,他三两步的走到邵云去跟前,也顾不上之前发生过什么,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面色一白,他抖着手,颤巍巍的说道:“有鬼,有鬼要杀我……”
  彭于文今年三十五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公关部经理,年薪过百万,属于公司中层领导,平日里应酬自然就多。
  前天晚上,他陪客户吃完饭,大概是酒水喝多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彭于文迷迷糊糊的觉得有点冷。他喊了两声妻子徐梅的名字,想叫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却一直没有回应。
  他没办法,只好动手去推妻子,碰触到她胳膊的那一瞬间,彭于文有种碰到冰块的感觉。没等他下意识的把手收回去,他的手就被妻子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那只手一边掐一边不住的颤抖。
  他恍惚中睁开眼,扭头往妻子所在的方向看去,模模糊糊的只看见一个人跨坐在妻子身上。
  等他脑子转过圈来,瞪眼再看的时候,妻子的手不抖了,她身上哪有什么人。
  再下一刻,刺骨的寒冷消失了。
  既然不冷了,他也懒得再想其他,索性闭上眼,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彭于文缓缓地睁开眼,天花板上熟悉的灯具映入眼帘。
  他晃了晃脑袋,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他挣扎着半坐起身来,正想着从床上爬起来,手腕却突然一疼。
  他抬起来一看,手腕上整整青了一圈,他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原来不是梦?
  他的记忆停在昨天晚上跨坐在妻子徐梅身上的人影上,下一刻,脸就绿了。
  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是徐梅背着他偷人,还玩上了情趣。
  想到自己又一次被女人背叛,他气急败坏的掀开被子,扑过去直接掐上了徐梅的脖子。
  等他胸腔中的怒火终于消停了下来,才发现徐梅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尤其是手掌下竟然硬邦邦的,一片冰凉。
  他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去,直到扑通一声摔下床,后脑勺狠狠的磕在床头柜上。
  彭于文趴在地上哀嚎了好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手脚终于不发软了,他哆嗦着手,爬上床,这才看清楚徐梅的样子。
  她瞳仁爆出,眼睑上面泛着血迹,嘴唇发紫,脖子上一道明晃晃的掐痕,分明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裤裆湿了。
  徐梅是在他掐她之前就死了,意识到这一点,彭于文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了,封锁了现场。彭于文家里并没有特意安装摄像头,警察调取了别墅区的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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